43、番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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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金的爸妈不是本地人，两人是私奔出来的，生下秦金没多久就遇到了动荡，这一乱就是十年。那个时代有着他独有的残酷，就算是过去了，但凡经历过的，无一不在心里留下极大的阴影。秦金的爸妈便是这样，惶惶不可终日，有家不敢回，客居在外畏畏缩缩，没等到秦金成年便去世了。而秦金从出生开始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父母被人欺压而毫无法抗之力，自己被别人辱骂也没有还口的余地，爸妈自己尚且自顾不暇，那还能注意到秦金已经长歪了。
秦金连户口都没有，爸妈死后十二岁的秦金就独自一个在在街头游荡，平日里搞些小偷小摸的也能混个饱肚。秦金在某些方面确实很有天赋，他一直都把握着一个很好的度，平日只做小恶，绝不犯大错，所以纵使那一带的人都知道有秦金这么个惯偷，也没人想过真要把他怎么着。那时候的人毕竟还是善良的，多半还是念着秦金是个无父无母的孩子，多多少少也有些纵容的意味。
若是秦金一直都这样混混噩噩的，也就罢了，但不得不说秦金遇到了一个好时代，那时候上山下海的人很多，秦金看着从各地来的人在城里做起买卖赚了钱，他也眼馋了。秦金不光是眼馋，更是身体力行的去做了。一开始没有本钱，没地借也没地偷，就软磨硬泡的跟着那些批发商老板到处跑，反正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什么都要就是不要脸，就这样，秦金硬是给自己泡来了自己的第一桶金。尝到了赚钱的甜头，秦金就不可自拔的一头栽了下去。
秦金没上过学，但他有狠劲，十几岁的人就是能腆下脸来扒在小学生教室外面跟着几岁的还孩子上语文和数学课。但也仅限语文和数学，而且在知道世界上有个东西叫计算器后，数学也不怎么上心了，在自己学会了查字典和能看懂报纸上的大部分字的时候就停止了这种扒窗台的行为。
秦金的日子肯定不是一番顺水的，而且因为年纪小又没人照应有时候被人坑了都还不知道，有时候辛辛苦苦跑了一年赚到的钱都不够自己吃一顿好的也是有的。但就算如此也不妨碍秦金对赚钱的热情，只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加上什么手段都敢使出来，带着一股子初生牛犊和悍劲儿和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人心性，秦金的名字渐渐的被很多人熟知了。
而第一个像秦金伸出橄榄枝的是当地的一个小头目，那头目自认为自己颇有几分看人的眼光，知道秦金日后肯定是个做大事的，现在要是能拉拢在自己手下，往后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处。想法是好的，做起来也没什么难度，但是他低估了秦金的野心。
秦金自己多年来摸爬滚打，对金钱有着异常的执着，而这个小头目却让秦金看到了另一样东西，那就是权势。有了钱，固然能硬气，但有了权就不一样了。当他看到那个小头目仅仅守着一条街就一副土皇帝的姿态，秦金知道世界的大门已经向自己打开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就由不得别人了。秦金用了两年的时间把小头目手下的人都拉拢了过来，并把人送进了局子里再也没出来过，而后更是一边利用自己的便利赚钱一边把自己的地盘一步步的扩大，其中几次被人砍到送进医院差点救不回来。但最终还是命大的活了下来，然后就是不要命的反扑。就这样在数次的生死之间，秦金的势力已经不仅仅是这个城里了，他手上的金钱更是那时候的人无法想象的。
有了钱也有了权之后，秦金已经三十多了，赚更多的钱，追求更大的权利已经无法吸引秦金的注意力了。他所受的教育和所经历的状况注定了他不会是个多么高尚的人，所以这个时候他开始考虑自己的子嗣问题了。毕竟守着这么多钱财，总不能便宜别人，肯定是要留给自己的儿女才好的。而且秦金他也有他自己的依仗，不是他的钱也不是他的权，而是他超乎正常人的体力。当然是指那个方面。
从秦金开始有了自己的第一笔余钱开始，就没有断过女人，只不过那时候的他一心都在钱与权上面，对于他来说那个时候要孩子只能是负担，而且他毕竟是有着少年心性的，觉得自己以后肯定是能做大事成大业的人，肯定不愿意跟那些普通的女人一辈子，更不愿意自己以后的孩子有那么不入流的母亲。所以刻意的不让自己有意外之喜。直道现在秦金觉得自己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以开始考虑孩子的事情了。
秦金不是什么正派的人，自然不会按照流程的去结婚生子什么的，他本来就有好几个情妇，这一回他放出消息谁要是能给他生个儿子，谁就坐定了当家主母的位置，光是送来的女人就不少。秦金到了这个地步，自然是挑嘴的很，但再怎么挑，也还是留了不少下来，反正他现在也不缺钱，多样几个女人也没什么。最主要的是秦金知道自己在那方面比寻常人要好了不止一倍两倍，一晚上连御数女也是轻轻松松的事，便也乐得广撒网，反正他自己都不亏。
这网是撒了，可是眼见一年多了，一条小鱼也没捞到。秦金这时才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开始秦金觉得是有人在搞鬼，毕竟这些年仇家没少结，那些人动不到自己头上，在自己的女人身上下手还是挺容易的，而且他确实有两个比较看重的女人接连出了点事故。秦金愤怒了，愤怒的结果就是他的那些仇家遭了秧，不管是真的做了什么还是什么都没做的，但凡秦金觉得有可能的都狠狠的把对方削了一顿。
一番整治下来，整个城里的治安都好了不少，而让秦金觉得欣慰的是，总算有个女人有喜了。只不过那个女人不是秦金最中意的，心里想着真要生下来还是得给其他人养着才行，那女人秦金并不怎么看得上。可是等到孩子出生的那天，秦金从医生手中接过那个才出生没多久皱巴巴的孩子的时候，心里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不过当时没表露出来，安顿好母女两个人后自己派了亲信去查，一查还真查处了些猫腻来。孩子不是秦金的。那女人背着秦金偷人。对于这顶绿帽子秦金说愤怒其实也还好，毕竟他跟这些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经关系，真要完全拘着的也是拘不住的。那女人也还有点眼色，知道孩子不是秦金的也不敢做什么要求。外人也就当秦金是不满意生了个女儿，也不在意。
只是透过这件事，让秦金意识到一件事情，也许他自己是有什么问题也不一定，不然凭着自己的能力怎么可能一次中奖的都没，反而看那女人的姘头，不就那么一次就中奖了。这个信息对于秦金的打击比自己带了绿帽子还要大，也就没怎么放得下心处理那个女人的问题，而是开始偷偷的找私人医院看病。一开始那些医生还都说他很正常，什么毛病都没，调养调养也就行了，可以一调养就是大半年也不见起色。秦金就换了好几家医院去看，中医也有西医也有，甚至还想过出国去看看，只不过觉得万一要真是自己不孕的话还闹到了国外去未免也太丢人了，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只是时间久了医生不知看了多少个，药都快当饭吃了，除了那方面依旧强悍，儿子的事情更是影子也没有。西医说的那些专业术语秦金不动，中医说的太含糊秦金也不懂，但秦金知道，自己想要儿子怕是很难的了。
对于秦金来说，这算得上是他人生的最大一个挫折了，第一次他发现这世上真有他做不到的事。那段时间秦金过得极为消沉，对女人也不热衷了，道上有些关于他流言他也不在意，只是抱
着一点侥幸的心理到处找人收集些偏方什么的。孩子还是没能生出来，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药吃
多了，秦金都觉得自己的那个能力似乎又有所提升。可是秦金一看到那些女人就会想起自己生不
了儿子的事情，自然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可秦金毕竟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短时间没人还行，时
间久了那没毛病也憋出毛病来了。这时候秦金手下的一个手下倒是看出来秦金对那些女人的敷衍
，想着自己的老大兴许是腻了，便想着法子给秦金换换口味。
于是有一天秦金在酒店的房间里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着极薄的睡衣，睁着水润的眼睛细声细气的喊着自己干爹的时候，秦金知道，原来世上还有一种东西是可以填补他求子不得的缺憾的。
从此秦金便开始了自己的“干爹”生涯，女人还是要的，但已经是可有可无了，找女人也不过是还抱着一丝对子嗣的期望而已，但更多的，秦金还是喜欢那些十几岁的青葱少年。论皮肤论嗓音并不比女人差，因为年轻比女人还要更勾人得多，又因为不是女人，更是少了不少的烦心事。
秦金这些年来日子是过得越来越好，口味自然也是越来越挑剔的，不管在什么方面，能用最好的就不会将就稍次一点的，在找“干儿子”这方便更甚。年龄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越水嫩越好。身体肯定是要干净的，越漂亮越好。背景也不能太复杂，能用钱解决就最好……没几个月的功夫，秦金俨然成了各中高手，无论什么样的少年放在他面前，只消一眼，就能知道这人能不能玩，能玩到什么程度。所以当秦金在一次偶然机会下看到了小妖便知道这个男孩注定是自己的。而小妖也确实不负他的期望，无论是在床上还是生活上都让人省心无比，而且难得的是还单纯，就算是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些年，见了那么多事，也还是像个孩子一样，每日除了专注于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其他的就全放在了他这个干爹身上。秦金不得不承认，他很享受小妖用孺慕的眼光看着自己，那种仿若自己亲生儿子般的悖德让秦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所以纵然这些年身边来来去去不少的男男女女，小妖始终都能有着一席地位。没人不喜欢纯粹的孩子。
但就算秦金再怎么喜欢，小妖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个玩物而已，甚至是比其他人更加廉价的玩物。所以当有比小妖更优秀的玩物出现的时候，小妖这个过去式注定是要被丢掉的。
秦金今年多已经四十六岁了，虽然这些年保养得好，看起来也不过四十出头的样子，但毕竟身份证上写着呢，是赖不掉的。但就算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也还是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不是。秦金就是这样跟白廉说的。白廉比小妖还要小几岁，但白廉的出生可不简单，母亲的外家是中央不大不小的管，父亲是有名有钱的归国华侨，白廉更是从小就在国外长大，此次回国是回来奔丧而已。两人在白廉的祖父的丧礼上见了面，当时白廉跟着父亲的身后跟在场的一众非富即贵的要人们寒暄着客套着，一句话也不说，带着浅浅合宜的微笑，一双眼睛却露出了少年的心性。当时秦金的一颗心就已经完全落在了白廉身上。幸而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还知道收敛，甚至在白廉的父亲带着人过来寒暄的时候表现得落落大方，一句多余的话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就像在场的其他人一样。
等出了礼堂，上了自己的车，关上车门，秦金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摸摸自己有些急速的心跳，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创造两人接触的机会。
对于秦金来说，除了生儿子这件事他实在没有法子以外，没有什么是能够难道他的。至于白廉家的背景，秦金还真不放在心上。倒不是秦金自己有多么硬气，台柱有多么结实，而是他知道，那个孩子绝对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安分守己。想把一个人引入正途是很难的，但是要带歪一个人却是极为容易的事。
只是时间久了，秦金不得不承认自己看走了眼，白廉没他想象中那么好糊弄。虽然是很容易就带歪了，但想拿下却很是的花费一番力气。这对于秦金来说无疑是新鲜的，而且秦金一直都认为白廉是他半辈子第一个让自己动心的人，自然不愿意那么轻易的就放弃，人到中年总是会固执一些的。
白廉对于秦金来说无疑是特别的，不仅为了白廉把自己以前养着的那些男孩全都遣了，甚至还正式办了一次酒席对外正式宣称收白廉为义子。虽然在酒宴办完的当晚秦金终于爬上了白廉的床，但并不妨碍外人包括白廉的父母都认为秦金真的只是收义子而不是“干儿子”。
秦金对白廉可以算是掏心掏肺了，尤其是在白廉给自己除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主意后，更是喜欢找白廉商量一些事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特喜欢看白廉那副聪明样。有时候看白廉无聊了还会丢给他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来做，白廉有不懂的地方更是悉心的教导，完全的不留余地。而白廉对此的回馈就是在床上的毫无顾忌。
对于这种身体与心灵的合二为一让秦金觉得格外舒畅，因此给予白廉的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的手下听白廉都比自己的多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那一天，秦金跟白廉去一家酒店吃饭，在柜台结账的时候看到一个眼熟的面孔，忍不住盯着多瞧了几眼。那人似乎是在等人，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看着手机。秦金越看越觉得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便问酒店的人是否认识。前台结账的服务员虽然不知道秦金是谁，但冲着对方拿出来的金卡也知道不是好惹的人物，也没有隐瞒什么，那人是酒店的主厨之一，姓胡。
秦金一想自己认识的姓胡的好像也没有这个人，也就不放在心上了。等到出了酒店，等着车童把自己的车开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一边走还一边喊道：“小妖，这里！”
而这时自己的车已经到了，秦金上车的时候扭过头看了一眼，却是见到刚刚那个男人和之前见到的那个眼熟的人拥抱了一下然后又分开。秦金笑了一下，对白廉说道：“这社会真是越来越开放的。\" 白廉一直注意着秦金的动作，自然也看到了那两人，只是笑笑，便催促着秦金赶紧走，还有事情没干完呢。
秦金开车出去了好久，陡然的一脚踩住了刹车，回头看向酒店那里，已经看不到任何人了。白廉被突如其来的刹车吓了一跳，赶紧问怎么了。秦金摇摇头，说只是想起了个熟人，然后就又开着车走了。那个坐在酒店大厅的人他却是是见过的，虽然时间久了有些陌生，但毕竟也是跟着自己好几年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尤其是那一声小妖，更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以前他也有那么一个干儿子，自己便是叫他幺儿的。而那张脸不出意外应该也是幺儿长大之后会有的摸样。只不过很显然，幺儿的变化很大，都已经是主厨了，而且看起来跟那个男人的关系还不简单。只是看那个人也不像是个什么大人物的样子，但兴许是深藏不露也说不准，不然怎么有能力让小妖做一个大酒店的主厨呢。秦金的脑袋里兜兜转转，心想着回去就要好好查查，什么时候城里出了这么个人物了自己还不知道，那可是太危险了。
而有心事的不只是秦金，事实上白廉在见到小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毕竟他可以研究了对方很久的。作为一个”干儿子“的存在，能够让挑剔的秦金一养就是好几年，肯定是有些能耐的。而白廉知道自己之所以能都吸引秦金的兴趣倒有很大成分上是在向小妖学习的。秦金的喜好并不难猜，难的是如何投其所好还显得自然不唐突。白廉在这个上面所花费的功夫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自然轻而易举的就取代了小妖的位置，甚至比小妖做到更好更完美。可是看着秦金一脸的心事，白廉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加快脚步去做了。
白廉这辈子可以说就做错过两件事，第一就是八岁那年放任自己的哥哥离家去赚钱而没有阻止，第二件事就是在小妖的事情上。当时对于小妖的处理并不是那么完美，起码秦金当时是没有要清理掉小妖的意思的，毕竟那时候金主对自己的兴趣还没那么浓厚，对小妖多少还是有点情分的。小妖的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插手，而且当时他却是是以为小妖死了的，为此他还曾内疚过一段时间，毕竟接触的时间久了，他并不怎么讨厌这个单纯的小孩，但并不意味着他可以容忍小妖成为自己复仇路上的绊脚石。白廉要秦金对自己完全的死心塌地，自然就不可能还让小妖留在秦金身边。而小妖的死缠烂打也让白廉失去了耐心，干脆就下了狠手。只是当时的那两个打手做事不够谨慎，到后来连尸体都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
白廉曾经偷偷的查过小妖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好长时间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也就以为小妖是真的死了。可是现在看到那个本以为死了的人依旧活的好好的，心里说不惊骇是不可能的。他也曾想过兴许那个人不是小妖，只是长得像而已。但是白廉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安慰而已。
秦金可能还不确定，但白廉可以说是比小妖他自己还了解他的。任谁一个人守着一个人研究他的一言一行三年，就算过了很久，就算样貌有了改变，但一个人的气质和神态以及喜好是没那么容易改变的。如果那人不是厨师，白廉可能还不会那么确定，可在听到服务员说那是酒店的主厨的时候，白廉基本就百分百的确定了。毕竟世上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情。
白廉看了一边开车一边分神想着什么的秦金，面对小妖，他不是那么有自信，他可以肯定秦金是想起了小妖了，但会不会回头去找小妖却没什么把握。这些年他苦心经营了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肯定不能在这里再出什么岔子。计划看来是必须提前了。而且秦金已经五十多岁了，再拖下去难不成还真要等着他老死么，这么些年也够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忍多久了。
白廉侧着头一脸天真的看着专注开车的秦金，摆在另一边的手握成拳头捏得死死的，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自己的哥哥奄奄一息的被人抬了回来，就那么随意的往屋里一扔，甩下一沓钱，就像扔垃圾一般。钱是很多，但他哥哥却压根就时间抢救了，八岁的他甚至都还来不及找人帮忙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一口气没喘上来，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着自己，用着沙哑到难辨的声音说：“钱……我们有钱了……钱……”
半个月的时间，五万块钱，一条鲜活的生命。这是生活给幼小的白廉上的第一堂课。人活着总要给自己找个目标、找个动力才不会那么的枯燥乏味。复仇就成了白廉的全部，当然那个时候他还不叫白廉。
小妖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与金主擦肩而过的事情，其实偶尔小妖也能听到一些金主的消息，但对于小妖来说，那只是一个叫做秦金的人的事而已，就像许多八卦的主角一样，熟悉是熟悉但也仅限于八卦而已。他有自己的生活，金主跟他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人，无论是金主还是秦金，跟自己都不可能在有任何交集。
因此这天，当他收到酒店的前台递给自己的一封信，打开看你面居然是一张巨额支票的时候愣住了。看到落款人秦金，小妖想了很久才终于把这个名字跟自己已经快淡忘的金主联系起来。他还来不及找胡宗佑商量这事就从电视里看到了秦金的消息。
秦金死了，就在昨天，而且死得很不光彩，报道新闻的是一个地方电视台，向来以毒舌和犀利出名。报道里毫不避讳的说秦金死于房事过度上面，而曾经在城里占据大半江山的土皇帝就此消亡，以前做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而秦金一手建立的团体也在一夜间分崩离析，而唯一让人费解的就是秦金这些年来的积蓄不知去向。
小妖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手上拿的是怎样的烫手山芋，虽然这只是秦金金库的很小一部分，但这也足以让小妖不安了。当即就向经理告了假，去找胡宗佑。
面对这张对于两个人来说都算是巨额的支票，胡宗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撕了？说实话，他们还真舍不得。可是留着他们又不敢去兑现，毕竟秦金可不是什么好人，天知道用了这笔钱会不会招来什么祸害。或者上交？但是他们跟秦金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瓜葛，到时候要怎么解释秦金会给支票他们这件事呢。
两人纠结了许久，最后也还是小妖拍了板，先放着，过段时间看看风声再说。小妖知道胡宗佑是不怎么愿意留着这张支票的，但是小妖却是觉得这章支票兴许也没那么危险，这只是纯粹的一种直觉而已。但是这并不代表小妖就能安心接受了。他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让这张支票发挥他应有的价值。他们都不是什么圣人，放着钱财而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也没那么的没心没肺，也不可能毫无顾忌的去使用，尤其是对于胡宗佑来说，这些钱某种意义上是小妖那几年的青春换回来的。
一直过了好长时间，两人确认了这笔钱不会出什么问题才把钱兑了出来，但立马就以匿名的方式捐给了孤儿院。对于他们来说给孤儿院是最好不过的了，反正怎么着都是自己人手上，亏不了。
作者有话说
第43章 番外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