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3.黑魔法防御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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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法防御术课程终于来临了。
前一天才犯了事的詹姆和西里斯两人到了这时候，才变得惴惴不安。
哈莉见状，忍不住嘀咕：“那家伙那么厉害？”
熟知情况的莉莉有些忧虑，“如果他知道了昨天的事，恐怕——”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投向男孩子那边。詹姆很快感觉到了，转头看到莉莉，有些惊讶地挑起了眉毛，随即回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
莉莉抿了抿嘴，收回视线。
“没心没肺。”
哈莉莞尔笑。
“好了，去上课吧。”
×××
四个学院的三年级生都聚集到了教室门口，一般来说，这是很难得的景象。
大家都带着对教授的敬畏和佩服，悄声无息地等着上课铃响。
呃，这气氛未免太过压抑了吧。
不就是一个看上去比较厉害的教授么。
不就是一个比较厉害而且又长得好看的教授么。
不就是一个各方面比较厉害，长得好看，又擅长拉拢人心的教授么。
……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真的很吊耶。
就在哈莉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的时候，身后的教室大门咔哒一声，向内打开了。
西希娜莉娅一直关注着教室情况，此时赶紧伸手顶了顶她的手肘，悄声提醒，“我们可以进去了。”
大门敞开，大大方方地邀请他们进入。
哈莉定定地看着它，又扭头看了看旁人，随后作出了决定一般，深吸一口气，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哎，哈莉——”
跨进教室内，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哈莉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气，“哇哦”了一声。
有那么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呢。可是定下神来仔细看看，这确实还是她所熟悉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室，只不过，一定有人在原来的基础上作出了不少改动。
它的管理者一定施展了高超的空间咒，一眼望去，这间教室变得差不多有半个礼堂那么大了。教室边沿呈椭圆状，椅子依次按顺序排在墙边，给人形成一种决斗场的错觉。
课桌和其他物品都清空了，中间空出好一大块地来，地面上用白线勾勒出了一个圆圈。讲台也被挪放到靠里间办公室的位置，位于黑板的下方。
而此时此刻，汤姆·里德尔就站在讲台旁，注视着他们……她。
哈莉转过头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他的目光。
他站在那儿，依旧神色淡然，只是眼中少了几分探究，多了一些平静。
哈莉收回视线，返身去找莉莉她们。
“你们分开坐吗？”她惊讶地看着四个年级的学生们四散而开，分别寻找自己的位置，不由脱口而出，“不按学院分吗？”
玛丽摊开手，“是啊，这可是里德尔教授要求的，随机分位。”
“哎？怎么会？”
“对了，你是新来的，”詹姆打了个响指，恍然道，“那么，肯定还没有你的位置，你过去向他问问吧？”
哈莉点点头，迟疑着扭头走向讲台。
等她站定，还没来得及张口说些什么，汤姆就早有预料似的，伸手递给她一张纸签，轻声示意道，“你的座位。”
“啊、谢谢……”
哈莉接过来，看了一眼。
“B15？”
这就是她的座位号吗？
其他人驾轻就熟，很快就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座位，在这种情况下，哈莉不得不向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询问了方向，才没有造成一个人唐突地到处乱窜的悲剧。
看到了身旁的两人，哈莉“啊”地叫出了声。
“快坐吧，”莱姆斯微笑着向她招呼道，“马上就要上课了。”
她迟疑着走近，慢慢坐下，目光还不断往旁边飘去。
斯内普……居然是他。
她僵硬地摆好姿势，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本堂课的教授身上。
斯内普当然不会认识她，但是对她这张极为熟悉的脸庞明显厌恶得很，快速皱起眉，把头转开了。
……
“早上好，各位。根据我们上节课的任务完成情况，我认为，”汤姆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得体笑容，“今天，我们可以开始进一步练习了。”
哈莉似乎听到一些倒抽冷气的声音，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激动。
她前一个晚上已经听不同的格兰芬多无数遍说过他的上课方式了——以理论为辅，以实践的练习与指导为主。
这倒是很新奇，在经历了一年的洛哈特式书本轰炸后，哈莉对实践课程实在是再渴望不过了。
……
“那么，就按之前说好的，分组练习，障碍咒，锁腿咒以及所学内容的有效结合，是你们这两节课需要掌握的，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可以开始了。”
直到这时候，哈莉才浑浑噩噩地回过神来。
她早就对他的谈话能力有所认识——通过日记本，不过在现场亲身感受过这种魔力一般的演讲——或者别的什么说法——之后，确实不得不承认，他很有吸引力。
这也就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斯莱特林、包括全体在校生会如此死忠，其他学生也那么地崇拜他了。
这个人天生就是一个优秀的领导者。
……如果不会成为黑魔王的话，这样倒是真的不错。
哈莉无趣地想道。
只可惜，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她对厉害人物的崇拜与喜爱，大多消耗在洛哈特那样的偶像身上了——从那之后，对于这种闪亮的迷人生物，她就无法苟同。
哦，好吧。当然，这位斯莱特林院长显然不是洛哈特可以相提并论的，但是，谁让他又有一个前“黑魔王”、前“杀亲仇人”这些可怕的身份呢？
要想哈莉对他产生好感，那简直比让格林德沃从纽蒙迦德逃出来跪到邓布利多面前痛哭流涕地承认自己的错误的可能性还要小。
……对不起，好像一不小心说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在她不着调地想着有的没的时候，汤姆已经开始为他们分组了。
不知道这种安排是否包含了某些恶意——他要求邻座的单号与单号，双号与双号相互成为搭档，练习新咒语。
现在，哈莉知道为什么要加空间咒，而中间还会留出这么大块空地了——一个年级的学生都在一起，不这么做是不可能的。
“你没问题吗？”莱姆斯在走向斯内普之前，关心地问她，“上节课教学咒语的时候，你还没来霍格沃茨呢……”
“呃，我想，大概？”哈莉心里也忐忑着，闻言，只能干巴巴地回以一个笑容，“我会，呃、尽量小心的。”
说着，她慢慢看向另一边——自己的搭档，或者说是对手。
啊哈，真是太巧了，就是一个斯莱特林呢。
——开心个头啦！
哈德森·史密斯。这男孩哈莉对他有印象，就是那天魔药课后，几乎快要和西里斯打起来的斯莱特林。好强，思维比其他人要简单得多，但是能力却还不够，也许魔药还不错，不过在魔杖的运用上……谁知道呢。
“呃，你好，”哈莉试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史密斯清楚地知道她的来头，因此，尽管是敌对的格兰芬多，也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敌意——当然，也一点都不友好——只是非常冷淡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吧。”
他简单地做了一个示意的手势，然后就直接抽出魔杖，摆出了攻击姿势。
“准备，我数一二三。”
这么快？
哈莉有些讶异，却留意到周围的小组已经纷纷开始了练习——当然，有些更适合称之为毫无疑问的对打。
“——开始！”
史密斯宣布。
下一刻，红光就朝她直直飞来。
“障碍重重！”
哈莉没学过这个咒语，不知道中了之后会怎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它，便只好闪身躲过，而对方的下一道咒语紧跟而来。
“腿立僵停死！”
“四分五裂！”
一个分裂咒打偏了对方的咒语，哈莉得以稍稍松一口气，调整自己的应战节奏。
她想，她或许得感谢里德尔的座位安排，让她遇到了一个并不算强劲的对手。她很清楚这个世界的学生能力有多强——看看旁边的“刀光剑影”就可略知一二了——还好还好，她现在还不会太狼狈。
……
十分钟后，就在两个人分别中了几招一年级的恶作剧咒语，不得不停下来喘气、恢复的时候，第一轮练习也结束了。
先前，汤姆一直在教室里徘徊，指导学生的咒语施展。现在，他走到了正中央，示意大家在原地安静下来，听他讲话。
当然，无非是根据先前的情况做一个概括和指点，总结咒语效果，点明改进方向。
短暂的休息之后，汤姆宣布再一次开始后，正好往这边退了几步，转过身来的时候便发现了哈莉。
他们两个人都还坐在地板上，一个头发乱糟糟的，一个的衣服袖子神奇消失了，当然，两个人的共同点都是全身都是灰，惨兮兮的。
“哦，波特小姐，感觉如何？”他礼貌地询问道，“能跟得上进程吗？”
“唔……”哈莉回答得含含糊糊，不去直视他的目光，“还行，就是有点不习惯。”
“哈德森？”
史密斯早在汤姆面向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笔直地站好，不敢表露出一丝懈怠，眼巴巴地看着汤姆。听到他问自己，他愣了一下，赶紧答道，“啊，是的教授，基本都还好……不过，我恐怕波特小姐还不能很好地习惯我们的练习方式，大概……有点吃力吧。”
汤姆再次将目光投向哈莉，若有所思。
如果从她现在的形象来判断的话，哈莉沮丧地想，她恐怕是这间教室里表现最差劲的一个了。
“似乎确实如此。”
“呃、没关系的，里德尔教授，”她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灰，“多练几次的话，肯定就可以了，不用特别做什么的……”
“那么，这样吧，”汤姆稍作思考，很快给出了决定，“你来向我施咒，我会根据你的情况，尽可能地帮助你习惯我的教学方式。”
“哎？”哈莉吃了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结结巴巴地问，“真、真的吗……和您？”
“没有意见吧，哈德森？”史密斯哪敢有什么意见，连忙后退几步作观摩状，“那么，请在旁边稍等片刻。”
汤姆示意哈莉拿起魔杖，简单解释了一下施咒要领。
“那么，可以开始了。”
本来，其他小组已经开始了各自的练习，但或许是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都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望向这个不受注目的角落。
顶着炙热的目光，哈莉看了看神色坦然的汤姆，顿时感到压力山大。
“那么，我开始了。”
她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举起魔杖。
“障碍重重！”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3.黑魔法防御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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