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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相看好处却无言 ...
年遐龄听了苏培盛的话,已然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不住的盘问“苏匀啊,奔虹赤丢了这事是不是因你而起啊?”当真,他心里害怕极了。
“苏公公,不知四爷和小女去了哪里?”年遐龄觉得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苏匀当面问个清楚,他心里才能踏实下来。
“爷和年小姐去找奔虹赤了-----”苏培盛跺着脚对年遐龄说“年大人,还不赶紧派人去找奔虹赤?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啊”
“是,是,苏公公说的是。”年遐龄连连点头,旋即转身吩咐身边的小丫鬟“三少爷上哪儿去了?”
“回老爷的话,三少爷昨儿个早晨出门儿后就没回来---”
年遐龄嘴里说的三少爷便是年羹尧了,年羹尧在家行五,上边有四个哥哥,三哥年则尧和四哥年述尧早夭,因此年羹尧便被叫做三少爷。
大哥年希尧在朝中任笔帖式一职,在任上很少回府;二哥年法尧是个闲散文人,平日里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年羹尧身下还有个小妹妹,就是苏匀了。
年羹尧虽说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但却是家中的顶梁柱,主心骨。正因如此,年遐龄遇到此事,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三少爷年羹尧了。
年遐龄听闻年羹尧未曾回府,当下便如同失去了重心一样,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还是苏培盛反应快“年大人,赶紧把府上的家丁都叫来去寻奔虹赤---”
年遐龄诺诺着答应着去召集府中众人,除了老的弱的和女眷,剩下的包括病的残的一个儿不剩的都被派遣出去寻马。
年遐龄自己都没见过四爷的马长什么样,只知道这匹马名唤“奔虹赤”,是四爷的宝贝,其他的也就一概不知了。
至于府上这些个人,那就更是一无所知了,由于事发突然,一个着急紧张,居然连马的名字这唯一关于马的线索都忘了告知家丁们。
府上众人见自家老爷为了一匹马心急如焚,也都能猜到是出了大事,因此个个也都是紧张兮兮,大家分成好几路,分头去找寻。
却说四贝勒与苏匀骑在绝影背上,从年家门口一路向北,不知跑了多远的路程,后来苏匀是眼花缭乱,晕头转向。
“四爷,四爷,停下来好吗?”苏匀捂着头问四贝勒。
四贝勒见苏匀捂着头,猜想可能是方才的快马加鞭让苏匀有些身体不适,赶紧勒住马。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四贝勒紧张的问道。
“头晕,眼花的厉害。”苏匀开始揉捏额头,只希望能稍稍缓解一下。
“眼睛闭上,手松开缰绳,身子往后,倚在爷身上。”苏匀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不适,当然也不知道如何应对,眼下就只能照着四贝勒说的去做了。
四贝勒双臂环住苏匀“别担心,掉不下去,一直闭着眼睛,咱们慢慢走。”
苏匀忽一下转身,四贝勒吃惊地问道“怎么了?”
方才和四爷策马狂奔,竟完全忘记了奔虹赤走丢之事,先下才想起来,她当然很是着急“四爷别管苏匀了,还是快点去找奔虹赤吧,那可是四爷的心爱之物啊。”
四贝勒扶着苏匀的双肩把她的身子转向前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先把眼睛闭上”四贝勒命令苏匀。
“不用着急了,慢慢找便是。”四贝勒淡淡的说“若是爷和奔虹赤缘分未尽,奔虹赤便会寻了来;若是缘分已尽-----”
还不待四贝勒把话说完,苏匀就急急打断他“不会的,不会的----”
四贝勒听苏匀这样说心里自然很高兴,但四贝勒还想听听苏匀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哦?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感觉,苏匀觉得奔虹赤会回来的,会回到四爷身边来的。”苏匀说出了心里头的想法。
四贝勒不再说话了,只是轻轻踢了一下马肚子,灵敏的马儿缓步向前走着。
许久,苏匀开口道“四爷,是苏匀说错了什么话吗?四爷莫生气,苏匀不是有意的。”
“爷就那么容易生气吗?”四贝勒反问苏匀。
“不是的,不是的,是四爷方才一直不说话,苏匀还以为---”苏匀小声解释道。
“还以为爷生气了?要是这么容易生气,那早早晚晚的还不把爷气死?”
“四爷?----”
“想听听这两匹马的故事吗?”四贝勒听出了苏匀的疑惑。
“恩----”苏匀点点头。
不知为什么,面对眼前这个小丫头,四贝勒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从见到苏匀第一面时就萌生了,尔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深刻,深刻到能令自己不受控制的想与苏匀有更深层次的心灵接触。
“这两匹马,一匹银白色,名叫‘绝影’,一匹枣红色,名叫‘奔虹赤’。这两匹马是康熙二十五年初,蒙古从外邦寻到的汗血宝马,进贡给皇阿玛的。当时这两匹马还很小,皇额娘喜欢的紧,皇阿玛就把这两匹马赐给了皇额娘,后来爷八岁生辰,皇额娘又把这两匹马赐给了爷。
小时候,皇额娘最喜欢看爷骑着这两匹马在承乾宫院子里溜达,皇额娘总说‘我的禛儿,将来定成为安邦定国的大功臣’-----”
苏匀只是静静的听着,好似一位老朋友多年不见,再见面时,共同回忆着儿时的美好时光。
后来,苏匀想起了与四贝勒的初见:是那样的出人意料,自己对四贝勒的印象简直糟糕透了,苏匀做梦都没想到,一个大清朝的贝勒爷,居然是那副德行。
虽说印象极差,但是苏匀心里边却始终对四贝勒讨厌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就是这种似曾相识的不可思议的感觉,让苏匀心甘情愿的孤注一掷,把赌注押在了四贝勒爷身上。
从初见,到聘为女西席,再到现下,苏匀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
“再后来,皇额娘就去了,扔下爷自己一个人----”四贝勒每每想到这里,总是有难以附加的伤痛笼上心头。
苏匀听着四贝勒淡淡的诉说,总觉得他内心深处有一股有浓重的悲伤不能释怀,她很想很想帮他排遣。
“皇额娘病重时,赐给爷一大一小两只楠木箱子,小箱子里装的全是房契地契银票,大箱子里装的全是金银珠宝。皇额娘对爷说‘皇额娘对不起乌雅氏,皇额娘抢了他的好儿子。孩子,额娘走后回到你亲额娘身边,好好孝敬她。孩子你一定要记的,若是还有来生,一定要投胎托生做额娘的亲儿子啊-----”
苏匀能明显的感觉出四贝勒环住自己的双臂加紧了些力道,自己的眼泪也不住的滴落。
她转过身,与四贝勒对视,四贝勒已然泪流满面。
苏匀从身侧取出绣着自个儿闺名的丝帕,轻轻的为四贝勒拭去眼角汹涌的泪水。
四贝勒倏地抓住苏匀为自己拭泪的手,几乎是脱口而出“你能了解我心中的苦吗?”
此时的四贝勒,卸下自己心防,只希望能与苏匀交心,他期冀着他和苏匀两个人能够彼此走进对方的心中。
苏匀低下头,任泪水滑落。许久,才慢慢抬起头,望着四贝勒的眼睛,坚定没有任何疑惑的回答道“我能----”
四贝勒大喜过望,一把揽过苏匀,将下巴贴在她的头顶,不住的的说道“好匀儿,我的好匀儿----”
苏匀在四贝勒怀中,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自己向往已久的那份感情。原来,四贝勒正是自己情窦初开时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但是,此刻的四贝勒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居然对一个孩子有着这样的感情。
很快,四贝勒冷静下来,赶紧松开苏匀跳下马去。
四贝勒落寞而又不知所措的牵着马,一个字也不肯说了。
然而马上坐着的苏匀,就好像丢失了宝贝一样,心都被抽空了。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想想也是,自己没有花容月貌的面容,没有婀娜多姿的身材,更没有显赫的家世,难道就因为四贝勒聘女西席,送汗血马,还有刚才的一番话,自己就觉得四贝勒对自己有爱恋之情吗?这也未免太过好笑了。
苏匀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年苏匀,不要异想天开了,四贝勒什么样的绝代佳人没见过,怎么会正眼瞧你这个普普通通的小丫头呢,还是早点从梦中醒来吧。
尽管这样告戒自己,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去想:难道说,四贝勒就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一样的情愫吗?
那么为什么,四贝勒在明知善巴拉什王子将要面圣求婚的节骨眼儿上聘自己为女西席?那么为什么,四贝勒把自己视若珍宝的孝懿皇后留下的念想儿送给自己?那么又为什么,四贝勒方才和自己诉说过往会泪流满面?那么又是为什么,四贝勒会问自己能否了解他心中的苦,会情不自禁的抱住自己?
难道说,难道说,这些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苏匀依旧还是不愿意相信,因为此时的苏匀已经认定了四贝勒,自己落花有意,哪怕四贝勒流水无情,自己也都认定了他,就是自己这辈子想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人。
四贝勒的心中也是翻江倒海的不平静:什么样的倾城美人自己没见过,自己府中嫡福晋乌喇那拉氏,侧福晋李氏都是少有的上等姿色,就连没见过几面的钮祜禄氏姿色也在苏匀之上。
苏匀今年才只有十一岁,自己府中的大格格思雪都比苏匀大一岁,四贝勒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思议的荒唐: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方才怎么会对苏匀说那样的话,又怎么会对苏匀有那样的举动?
很快,四贝勒又否定了自己:自己决不是以色取人的肤浅之人,之所以对苏匀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是因为自己觉得从第一眼看见苏匀,就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自己,一步一步的向苏匀走去,直到方才情不自禁的抱住她,那种久违的感觉,不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吗?
四贝勒不敢再想下去了,很想抬回头看看骑在马上的苏匀,却始终没有勇气,他怕自己只是一厢情愿,他怕苏匀还不解风情,他怕自己和苏匀真的是有缘无分。
小素年:之所以安排年妹妹早恋,介个问题,伦家也是考虑好久滴,话说当年大都实行早婚早育,伦家觉得年妹妹现年11岁,才情窦初开也不能算作早恋吧,毕竟过了13岁就要参加选秀了,而这个13岁极有可能是虚岁,举个例子说明,康熙爷的谨嫔色赫图氏出生于1698年,1711年生子允祜,13岁生子。那么再来看咱家年妹妹,是不是就能接受所谓滴“早恋”了捏-------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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