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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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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三寸家的一人一狗的尖叫声彻底打破了木叶村夜晚的宁静。闻声一脚踹开房门的鸣人和佐助只能看见床上的一摊血。他们要找的我现在正被两个黑衣人扛着飞窜着离开木叶村。
“我说姐姐,你穷到要绑架我来勒索钱么?”没错,绑架我的正是那木叶一枝花,三寸右一。
“切,那我还不如绑架佐助好了,他卖的钱比你多多了。”真是久违的吐槽,我努力的保持了我的面部表情,抱紧了怀里的小幸。
“你们要带我去哪?”
“投奔同族。”
“我哪来同族?”
姐姐虽然为了爱情跟扛着我的这个男人跑了,可她还是很爱我的,因为放心不下所以她在暗中找了个眼线向她汇报我们的事情。她也是最近才知道我没了查克拉。她知道我很沮丧,所以特地找到了同族来帮助我。在我出生没多久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连照片都没见过。姐姐说我继承了母亲的血继,红色的眼睛就是最好的证明。原来我还有血继来着,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我是不会传染的红眼病。母亲在嫁给父亲前姓天波,天波未来。姐姐说天波是个历史悠久奇怪的家族,悠久到连天波族人都不记得自己祖籍在什么地方了。在第XX任家主上任后,他下达了族内通婚来增加血继拥有者。天波族的血继很难继承到,像姐姐就没有。在族内通婚了几年后生出来的孩子都没有继承到血继也就算了,连就智商都不高…像一加一等于几这种问题也要掰着手指头思考个几秒钟。于是忍受不了这种规定的天波族出现了第一个逃婚人。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最后杯具的天波大家族就这样在族人一个个逃婚离开后消失了。天波族人搞不好遍布全球各地呢。我一直以为母亲是木叶原住民来着。结果她还是个逃婚的,为了爱情跟我父亲私奔了。
我很微妙的看着姐姐,她果然是继承了母亲百分之九十九的基因。天波族还真是个逃婚大家族。天波族的血继不知道是结界还是什么玩意,现找到最近的一家天波族人居住在砂忍村。所以她绑架我是为了把我带去那里。至于那摊血,姐姐说怕忍犬追上来,所以变了几个分身沾了血往八个方向跑,这样就不容易找到了。我表示很遗憾,白后天就可以结束任务回来了,就连君麻吕也在一个星期内可以回家。他已经治好病了。我跟姐姐抱怨都不让我再见他们一面再走。姐姐无奈的摇头,她说如果白和君麻吕都在家里那难免要交手,不管是白还是君麻吕她都不舍得揍啊。
我摸着小幸柔软的毛,你们把房间弄得那么像案发现场,鸣人他们一定以为我凶多吉少了。奈良阿姨会哭的哦!我不敢想象白回到家后会是什么表情。姐姐你真是混蛋啊!
就这样,我和姐姐一路唠嗑奔向了砂忍村。她和姐夫宇智波鼬加入了一个叫“晓”的组织。里头都是S级的逃犯。她说这是个很牛逼的组织,看着她俩身上穿的黑底红云的大袍子带着挂着铃铛的斗笠十根手指头还涂得跟中毒似的就可以了解到这是个很牛逼的组织了。这品味实在不一般。专收容各国S级叛忍,姐姐他们进的是叛忍集中营啊。不怕哪天被一锅端了么?姐姐说想把他们一锅端的人太多了,除非有影级的实力,否则还是别来送死的好。
连续赶路了三天后,我顺利抵达了砂忍村。和木叶鸟语花香的地方差太多了,这里除了沙子就是沙子,能找到一朵盛开的小花就应该欢呼了。抬头仰望,远处的戈壁与灰暗的天空连成了一片望不到尽头,我一张嘴就能吃到一口沙子,荒凉的沙漠中就只能见到少数羊驼嚼着草根悠悠的路过。生存环境怎么看怎么恶劣,我挺想说其实我不当忍者也没关系,让我回木叶吧,现在还来得及!姐姐一脸的抽搐,抬手对准我的脑门就是一巴掌,“操,老娘冒险半夜把你偷出来是为毛!不会忍术你以为可以活多久啊!”其下手之重,我整个人都被她这一巴掌打趴下了,耳朵嗡嗡作响。
要不是宇智波鼬拉住她,我估计她还得再抽我几巴掌。“万一我死在这里不就变成客死他乡了?”我做着最后的挣扎。不是不喜欢砂忍村,是真心不喜欢砂忍村的环境。姐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把我拎了起来,“瞧你这点出息!你只要和一个叫砂瀑我爱罗的孩子搞好关系就绝对死不了!”
姐姐已经和那对老夫妇商量过了,就说我是来投奔亲戚的。所以他们直接把我空投到砂忍村的大门口,在砂忍村的忍者打开大门见到了我之后,我看到他们的面部表情抽搐了。也难怪,这三天一直在赶路也没有换衣服,我就穿着睡衣抱着小幸出现在了门口,然后我被一对等着的老夫妻带回了家,老奶□□发已经花白,但依然很精神,那双和我一样红色的眼睛闪着莫名的光芒。
来到砂忍村的第一天,我住在了原本叫天波流现在叫砂瀑流的老奶奶家里。她让我直接叫流奶奶就可以了。砂忍村大多数人都姓砂瀑,你喊一声砂瀑君,搞不好连风影都会回头答应你一声。流奶奶的老伴是个严肃的不苟言笑的古板老头。夜爷爷。(耶耶耶耶耶耶~)老夫妻对我的来到很高兴,他们并没有生育子女,一直很希望膝下子孙环绕。我和小幸对这里的环境一下子都不是很适应,想家里的软枕头,想白做的菜。想和大家在一起的欢乐日子。来了几天我一直都提不起精神来。
流奶奶让我出去走走,多走走就会适应了。我点了点头,背起流奶奶给我准备好的小布包抱着小幸出门了。出了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夜爷爷让我把长发扎起来了,一天几场沙尘暴刮过,这发型绝对的犀利。我瞅了瞅小幸的毛被吹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思考着是给它做件衣裳还是干脆把它的毛剃光。
我咬着番薯干走到了砂忍村的中心乐园。小孩子们很喜欢在这里荡秋千滑滑梯。我知道我在这里不是很受欢迎,不止因为我是面瘫,在木叶村长大的我比砂忍村成天忍受沙尘暴的小孩子肤色要白,而且红润。女孩子们就不乐意搭理我,以至于我来到这里都一个星期了都只能抱着小幸坐在秋千上看她们拍皮球玩。可我今天再去那里的时候发现原本我一直坐着的秋千上坐着一个裹着黄褐色披风一头红发的男孩子。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在远处踢皮球的孩子。
也许是面瘫与面瘫之前会有奇怪的心灵感应,我觉得他很落寞很孤寂。额头上刻着的一个红色的爱字更是有着浓浓的悲痛。如果不是走近了,我还以为这孩子画着烟熏妆呢。翠绿色漂亮宛如宝石的眼眸带着杀气瞪着靠近他的我。好吧,我只是想玩另一个秋千而已。他这一瞪,我吓的整包番薯干都喂了沙子。
在我被他浓重的杀意吓的不敢动弹的时候,小幸居然很欢乐的摇着尾巴朝他扑了过去。“小幸!”别啊!那可是牙送我的小狗啊,它在我在它死我死啊!摇着尾巴围着他转圈圈的小幸卖萌成功,瞬间就解除了他对我的杀意。所以说狗狗才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它不会计较你是不是面瘫,它也不会计较你是不是想杀人。男孩子蹲下有些笨拙的摸着小幸的脑袋,小幸更是毫不掩饰对他的喜爱亲昵的舔他的手。我站在原地任凭新一轮的沙尘暴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