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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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在替新上任的朋友代班，她今天生病，如果第一天就缺勤影响很不好。”
“可如果警察发现你是顶替，岂不是会把你抓进警察局？”
秦曙连忙抬手示意道：“嘘，这就需要你的配合了！”
“好吧。”晋暮只得应声，视线轻转，暗自观察四周巡逻盘查的警察，俊朗眉目间难掩担忧，“不过现在医院发生命案，到处都在抓凶手，这里很危险。”
“我正巴不得找到凶手呢。”秦曙很是怀疑取出暗能量晶体的人，可能同样是穿越者。
因为秦曙已知的信息里，穿越各系统会要求穿越者获得尽可能多的暗能量晶体。
不过按照穿越者的职业手册规定，一般穿越者不得随意残害世界任意角色。
更不能造成影响原本世界的动乱，所以大多都特别隐秘行事。
前日秦曙教训流氓都只是伤筋断骨，再不然就直接交给警察处置。
这样公然谋害出命案，穿越者难道就不怕遭受系统处罚么？
秦曙脑袋里的疑惑猜想不断，行进一侧廊道，探手推开医护的更衣室，正欲入内检查时，忽然发现清瘦男生仍旧在身旁，不解道：“36号，你干嘛跟着我，没事就赶紧离开，我还得代班办案呢。”
“可是这里很危险，要不还是别替你朋友代班了吧？”晋暮警惕的看向空荡的医院廊道，隐隐不安出声。
“不行，刚才我发现一个穿白大褂戴口罩的人，真是挺可疑。”说罢，秦曙探手依次打开衣物柜检查，视线停留在其间，“你看！”
晋暮闻声，视线落在一个昏迷的男人，弯身观察道：“他，好像还有气息。”
“是啊，你去外面让警察带他去治伤问话，说不定能有凶手的消息。”
“好。”
眼见男生要起身，秦曙忽地提醒出声：“哎，你千万别说是我找到人，否则让其它警察认出我的身份，可就穿帮了！”
“放心，我很快就回来，你小心些。”晋暮颔首应声，随即动作。
脚步声回响廊道之内时，秦曙连忙唤：“秦小宝快记录检查这个人周身的暗物质成分，兴许能查到凶手的线索。”
“明白。”秦小宝探近记录扫描收集数据，电子滴滴声响不停。
秦曙偏头看向这处没有任何打斗迹象的衣物间，视线落在高处的窗户，随即跃起，探手推开窗，视线看着医院围墙，调侃出声：“看来今天的运动量不一般啊。”
此时医院廊道内的宋栗，余光看见一佩戴口罩全身遮掩严实，手臂绑着绷带的清瘦男生，心存怀疑的上前问询：“你好，警察，病历本能给我检查吗？”
晋暮单手从口袋递着病历本，见对方是警官，便出声：“刚才我在楼上衣物间发现一个昏迷的人，他好像还有气息。”
“麻烦带路！”宋栗察看病历本，神情严肃的出声。
很快一行人从衣物间搬出昏迷的人，连忙送去救治。
宋栗视线看着抬走的人，思索出声：“立即去请医院院长，这个人或许是本院医生。”
“是。”警员立刻动作。
晋暮无心注意其它人，视线看着空荡荡的衣物间，猜想女生可能已经离开了。
“感谢你的发现，可以去警局做份笔录吗？”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如果想询问请打电话。”
宋栗目光看着对方手臂的绷带，虽然有些怀疑，但是并无证据，只得应：“让他离开吧。”
语毕，男生离开廊道，警员不解道：“他可是第一发现人，真的就这么放走吗？”
“我刚才察看他的病历本，他的手臂在前天脱臼，伤处组织红肿，所以现在没有作案能力。”宋栗说话间，视线巡视这间过于整齐的衣物间，总觉得最近K市的离奇案件越来越多。
“宋警官，刚才在另一层楼找到昏迷的女同事，她的警官衣物和证件都被人偷走了！”警员急急忙忙的汇报。
宋栗闻声，蹙眉道：“那位女同事有生命安全吗？”
“目前没有，不过已经让她去做更详细检查和笔录。”
“好，待会让她来找我亲自报告。”
说罢，宋栗目光看向衣物间高处半开的窗户，迈步走近，探身翻越察看，只见警服衣物就堆砌在一旁！
窗外湛蓝晴天，冷风阵阵袭来，飞鸟盘旋而过，宋栗蹙眉道：“看来凶手很有可能是一名女性。”
此时乘坐出租车的秦曙，冷不防打了个喷嚏，鼻头泛痒的嘟囔道：“怎么好像有种不祥预兆！”
出粗车司机是位干练的阿姨，灵活转弯变道，视线看向车内的后视镜，打量出声：“小姑娘，最近虽然是春天，可是天冷的很，别光顾着漂亮，要注意保暖啊。”
“嗯，知道。”秦曙微笑应声，鼻头仍旧有些堵。
从医院回到小区，秦曙从便利店买了些药，以及许多速食零食回到909。
电视机新闻播放声响起充斥整个房间。
秦小宝还在进行分析数据，难得安静没有唱歌闹腾。
“今日中心医院出现一桩离奇病案，死者缺少一只右眼，目前凶手仍旧在逃，各位居民务必出行小心谨慎！”新闻里播报声陆续响起。
“秦曙，那个人的右眼似乎储存着暗能量晶体。”秦小宝于一旁出声。
秦曙端着煮好的泡面端到桌上，执筷夹起吹了吹热气应：“这种事我用眼睛也看得出来，你平时分析数据那么快，今天怎么这么慢？”
当时那个白大褂有极其细微的血腥味，可秦曙本来没多想，
现在想想，手术室一般有手术服，所以那只右眼当时多半就在那人身上！
“因为那个昏迷的人，周身也有一定成分的暗物质，所以想同时分辨出两种物质并不容易区别。”秦小宝眼前弹出光屏幕，其间显示繁杂的物质数据变化。
秦曙看的眼花，果断选择看电视，只见画面里是中心医院外面，这会仍旧有警车警员。
忽地有记者拍到那位知性干练的女警官出医院，随即上前采访询问：“宋警官，这桩命案是恐怖袭击吗？”
“现下来看，应该不是，目前警察在查跟死者有关联的嫌疑人等。”宋栗解释道。
记者随即又问：“据消息人士称死者缺少一只右眼，凶手莫非是心理变态？”
宋栗听到泄露案情，禁不住蹙眉，出声：“凶手的特征，目前警方还并未完全掌握，只是近期市民出行最好结伴。”
“警官，凶手目前在逃，警察局没有任何外貌特征，岂不是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不可能，凶手一定会被绳之以法，请媒体不要过分渲染社会恐慌，另外目前警方高度怀疑凶手为年轻女性，所以并不是毫无线索，还有其它事，失陪！”
画面随着女警官的离开而转变，秦曙困惑道：“凶手怎么可能是年轻女性啊？”
虽然当时只是擦肩而过，可秦曙觉得那白大褂的凶手，肯定是个成年男性，体格高大，应该是个常健身的人。
没想秦小宝却突然出声：“秦曙，警察说的会不会是你啊？”
“笨蛋，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啊。”秦曙不以为然的吃着泡面，脑间里想起女警官信誓旦旦的模样，又有些迟疑不定。
如果被误会成凶手，真是倒霉透了。
秦小宝把暗物质数据分析展示眼前唤：“数据出来了。”
“我看看。”秦曙回神，视线流转数据表，惊讶道，“一个暗物质数据很弱，可是另一个暗物质数据纯度好高啊！”
看来高纯度的暗能量晶体，或许具有隐藏的其它异能。
因为当时秦曙完全没感知到对方跟普通人的区别。
“对啊，这个人的暗能量比偷窥的管理员数据更高。”秦小宝抱住小叉子，埋头吃自己的泡面，含糊不清的应道。
“不过其中还有很多别的成分，水，电解质，乳酸这些像是汗液的成分。”秦曙不解的皱眉，纳闷道，“天这么冷，这个人的汗液却这么明显，难道易出汗体质？”
秦小宝摇头应：“也许是的吧。”
秦曙正要将目光从数据表移开时，忽地发现有极其微弱的化学成分出声：“二氧化硅，碳酸钙，像是某种石头的微弱成分，真奇怪。”
“怎么了？”秦小宝吸溜泡面询问。
秦曙一时想不出来，只得应：“没事，先慢慢查吧，对方如果对暗能量晶体感兴趣，以后肯定还会有碰面的时候。”
电视机里的声音断续响起，此时屋外的天，已然有些灰暗。
冷风呼啸而过，窗户嗡嗡作响，此时城市的另一处房屋内，电视也在播放女警的报道。
“目前警方高度怀疑凶手为年轻女性，请居民务必出行结伴，小心可疑女性。”
沸腾的水壶，不断上升热雾，晋暮单手提起倒着热水，视线错愕看向女警官描述的罪犯。
晋暮闻声，镇定面容显出不可思议，沉静眉目渐而凝重。
黑暗无声吞没城市边缘，霓虹灯火五光十色闪烁时，街道上人群纷纷结伴同行。
老小区909户的住客秦曙，难得出门体验这个世界的夜生活。
没想行人们成双成对就算了，竟然都不约而同盯着自己！
这个世界的单身人士出行，不至于遭受歧视吧！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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