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喜上眉梢大开喜

6、第五章

　　据线人回报，“惨案”发生在下午两点十五分，案发现场位于东街暗堂刺青，至于人证……听！你听！人证还在不断尖叫中，那一声“啊”喊的异常凄厉，这一声“啊！救命”叫的十分辛酸。究竟发生了什么刺激了犯人的嗜血心态？哼哼，还不是心神不定、处于游离的岑大姑娘在“拼命”工作，终于在惨不忍睹的叫喊声中，阿美摘下耳机递给岑大姑娘一杯红茶，顺便送她到门口继续当石像……
　　半小时后，暗堂刺青店门前的某尊“石像”依旧目光呆滞、凶悍无比，上前搭讪者均被一记凶狠眼神吓退三步。据好事者推论，该石像依如此速度僵化，暗堂门前很快就有石化吉祥物一只……
　　当然，不怕死的执意要看热闹的也有，比如闲闲靠在自家门前，目光还聚集在同一处的那三位。
　　当铺家的嘿嘿一笑，实在是手痒的想在某只身上挂块“当机中，生人勿近”的牌子，顺手从口袋里掏出瓜子一把，心情愉悦的边嗑边开口：“难道是我们发的信息不够生猛，所以那只人妖还在慢吞吞的选出门穿哪件蕾丝衬衣好看？”
　　黄昏美容的眯眼一笑，吐出一句：“天气干燥，容易上火。”
　　当铺家的眉眼一挑，问的兴致勃勃：“你是说破叮当中暑了？所以……就变傻啦？哈！哈！她居然也会中暑，我还以为整条东街的人都死翘翘，她也是最后才挂的那只！”
　　美美奶茶继续保持“死人脸”，极具杀伤力的向当铺家的抛去一句：“白痴，他说的是你，天气干燥，吃瓜子容易上火。”
　　当铺家的手一僵，青筋突暴一根，丢了瓜子，哼哼一声：“喂，‘面摊’的，你好好记着，大爷我最恨别人拿白痴当形容词！”
　　美美奶茶白眼都懒的抛，凉凉开口：“我开的是奶茶店，不是‘面摊’!”连面瘫和面摊的发音都念不标准，不是白痴还是什么！
　　当铺家的横眉一竖，冲着美美奶茶吼：“要不是答应我老婆做只能动嘴，不能揍人的狗屁细菌，早把你切八段捏成珍珠卖！”
　　哎！黄昏美容笑意不减的叹了一口气，好心提醒：“小方，不是细菌，是君子动口不动……啊……”
　　一个略带拖音的“啊”字让另外两只顿了下，顺着那声“啊”字向某处看去，哎？怎么……气氛这么诡异,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去搭讪那一只！一、二、三，三只脑袋通通缩回去，只偷偷瞄向同一处。还真是汗颜呀，他们好像也怕岑大姑娘被惹毛哎……
　　“喂！你不是上次给我刺老鹰的暴力女？”染着酒红色头发的不良少年蹲下身戳戳动也不动的那一尊。
　　还是想不通，她是脑袋坏掉了还是视觉失调？或者……她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精神分裂？去他的当当，果然是饱暖思□□、酒后要乱性！她居然饥不择食到连老板都不放过，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就的扑上去！
　　哎！长叹一口气，手里继续画圈圈，尤其记起老板那句“是不是喜欢上老板了”，这有可能吗？自从发现老板的特殊癖好后，她能避则避的尽量保持距离，谁知道……最后她扑了老板，老板亲了她。不幸啊，这段亲吻还真的存在，虽说有些不甘，但当时那种心跳至今想起来都要脸红。
　　总之她就是想不明白，她好困惑，对老板过往要求的予取予求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保住入住阁楼的福利？是怕被扫地出门？是怕不给加薪？还是……纯粹是因为要她予取予求的对象是老板？
　　不！她不要！老板是怪物、是妖孽！不可以被诱惑、不可以乱想！老板是变态、乱亲人！但……她更变态哎，居然乖乖的给他亲！反正她就是坚持拒绝接受事实！
　　她很是纠结，可那个让她辛苦心理交战又失神的元凶在哪里？居然到现在还没出现，难道老板也该死的不想面对现实？
　　哎！都不记得是第几次叹气了，只是……女人为一个男人烦恼到喃喃自语的时候，最不想被打扰，尤其是被一根莫名其妙的爪子戳。
　　岑大姑娘微眯双眼，慢慢回头，哈！那是一记多么危险的眼神，暗喻没事千万不要招惹她！
　　“呀！你被附身啦？怨念这么大喔！”即使他心脏够强大，也差点被吓。
　　“要你八卦。”继续无视，他才被上身咧，没看见她很烦吗？
　　“我是关心你啦，虽然上次把我扎的死去活来，但我家老大很喜欢你弄的老鹰！赞你刺的图又凶又狠，超霸气的哎！他看的高兴，给条街让我管！当然我也超厉害的，每次派的任务都解决的很杀喔,一个砍十个很棒吧！”当不良少年也要高水准，伸出胳膊显摆上面的疤痕，早说他很勇很man的嘛！
　　“喔……干我屁事。”还是凉凉飘来一句，只眼神轻轻飘向胳膊上的伤疤一眼，很给面子了吧。
　　“哎？”他怀疑的把耳朵靠近些，不是该有崇拜的眼神和爱慕的尖叫吗？他看过阿辉把妹都用这招啊，每次都引来小妹妹热烈的眼神，为什么他就不管用！是这女人神经太坚强了还是怎样喔？
　　“哎什么？你是特地跑来找人乱扯还是要干嘛？”现在是换男人碎碎念，讲话没重点吗？
　　“喔！我本来是想找你再刺一个图！”他家老大光一只手臂就有三四个刺青，可见做大人物只有一个刺青不够看！
　　“本来？哪现在你要怎样？”拜托他说完就快走，谁管他是被人砍还是砍人。
　　“现在？很简单啊，我想找你做我女人。”哼哼，他将来可是要做老大的哎，老大的女人就应该这么个性、这么拽，“哈！你很惊讶是不是？你年纪是比我大，不过我不介意啦！做我女人好处很多，小弟排排站让你使唤，爱扎哪个随便你！”他拍拍胸脯，说的好有神、好有道理.
　　“你是脑袋被砍了，还是被太阳晒的脑细胞半数罢工？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还做你女人咧？”怎么变态都被她遇上了，她要上香拜佛，她好背、好衰！
　　“我叫公孙长啊，你可以喊我阿长或者小长，现在就跟我去约会好不好？”叫公孙长的不良少年眼睛亮亮的冲岑大姑娘笑。
　　“公孙？”名字还蛮江湖味，不过……知道名字又怎样，不良少年找女人都这么直接的吗？何况，还要她喊他什么大肠小肠的，“谁有空跟你约会，没看到我还在上班吗？”
　　“那就翘班嘛！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家老板也在泡妹妹啊！”他吹了记口哨，说的在情在理。
　　“你……说我老板在泡妹？”语调上升，气氛不佳。
　　“是啊，我在红豆居还漫画的时候看到的，你老板眼光好好，那妞超正的，还一起吃红豆饼！走啦走啦，跟我去约会吧，说起来，红豆居的红豆饼真的不错吃……”热情的公孙少年丝毫没发觉岑大姑娘的周遭温度迅速下降。
　　哈！很好！她在这里内疚占了他的清白，为他挣扎，为他心烦，结果他老板的居然在亲过她、蛊惑她后心情愉快的去找女人吃红豆饼？
　　这变态的老板！这无情无义的老板！这，这始乱终弃的老板！她也不管了，凭什么他可以潇潇洒洒，她就偏偏要自寻烦恼，就为了那一记不被他在乎的亲吻？
　　糟糕，岑大姑娘目露凶光，眨眨眼睛，一回头，变脸极快，笑眯眯的对公孙少年开口：“不是要约会吗？现在就可以走了。”
　　于是神经大条的公孙少年兴高采烈的载着新把的女朋友，吹着口哨绝尘而去。
　　果然，这世上不清不楚的恋情最可怕！失意人的啊，彷徨的人啊，得不到答案的人啊，统统爆发隐藏的小宇宙吧！
　　岑大姑娘气势汹汹的翘班，毫不犹豫的跨上不良少年的摩托车，这条消息算不算劲爆？算不算轰动？
　　看完戏的三只老板重新出现在自家门前，当铺家的嗑着瓜子飘来一句：“她真的跟人跑了?哈！我敢打赌，那刺青的主仆二人绝对是妖孽一双……”瞧瞧那变脸的速度一样快，一样的……害人不浅呀，可以预见那公孙少年的下场不会太平安。美美奶茶只附送冷哼一记，黄昏美容笑眯眯的掏出手机，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响个不停。
　　总之……情况很不妙喔，老板笑的是在太开心了。当当呀，你还是快点回来吧。提前收工的阿美和佳佳盯着店门前挂着的那块写着“店主有事，提前打烊”的牌子叹了口气，老板和当当不是第一次闹别扭，喔！不对，应该是当当不是第一次跟老板闹别扭，以往老板笑眯眯的拐弯抹角着把事情摆平，正面冲突从未有过。那……这一次呢？
　　暗堂大门已关，好事者立马探出脑袋接着互通消息。最沉不住气的当铺家的抚着下巴下结论：“啊呀，这次玩大了，唐家人妖是太冷静还是太生气，大门一关，不就什么都看不到啦？”人妖果然够狠，宁可关门窝里斗，也不肯便宜他们！
　　美美奶茶冷眼看着挂在暗堂门前的牌子，摆着的脸终于有了细微变化，闷哼一声：“结果很明显，那快牌子应该写的是守株待兔、清理门户。”少了隔壁的杀人尖叫，他的奶茶生意应该会有所改善，很好，非常好，今日美美奶茶第二杯半价出售。
　　当铺家的闻言眉眼一挑并定格一秒，冲着黄昏美容喊：“他，他居然笑了！我没看错吧，他真有第二个表情了？”
　　今天还真是不可思议日，先是人妖提前关门，后是千年死人脸的表情有了第二春，虽然那只是轻微的嘴角抽动，但应该可以算是他笑了吧……
　　黄昏美容靠在门前，目光焦点在暗棠关上的大门，忽然叹了口气，小方说这次玩大了，那到不见得呢，现在小唐很是纠结吧，不过还真是可惜，应该多下点猛药，否则怎么逼得小唐跳墙……
　　哎！好一声幽怨的叹气，他生气了？不！当然不！他为什么要生气，他只是有一点点不爽而已。打发走封清伶那团污点后，就想着回店里继续跟小当玩欲擒故纵的游戏，结果笑的像狐狸的三只邻居声称有惊喜相送，哼哼，说是惊喜还真不为过！
　　早知道只会看戏的邻居不怀好意，看看这张照片拍的十分专业。小当当跨上摩托车还搭着前面不良少年的肩，看得出拍照之人多么的重视细节。但若以为这样就能让他翻脸，也太低估他了吧，只不过——那只搭在肩上的手还真碍眼呀。
　　那只叮当难道还感觉不到他的心意？就只凭一件女装认定他的癖好？他以为那几天他表现的够明显了，偏偏该死的岑叮当就是不开窍，避他的目光、逃他的视线，甚至拒绝搭理他！现在还居然跑去跟不良少年玩私奔，该死的！他干嘛要生气，照片可以看图说话、可以搬弄是非、可以误导跟曲解，他要冷静！也许是小当当想出去兜兜风就搭个顺风车……去他的！要散心、要兜风干嘛不找他？又也许是小当当有急事要离开……再来一次该死的！有急事不会打电话给他这位热心的好老板吗？都差点忘了，他这位老板在岑大姑娘眼里是个直接被忽略的角色！
　　忍不住了，岑叮当你这头迟钝的猪！哈！破功了破功了，一直软绵绵、好说话的唐老板终于开口吼人了。幸好先见之明的关了门，不然东街今日又多了一条磕牙缝的话题。
　　好啊！他就是很在意很生气，反正他早就承认爱上了岑叮当，他才不信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喜宴事件里他套出不少话，可以断定那只傻叮当是在掩耳盗铃、拒绝承认心里有他的事实！
　　他要把笨蛋叮当抓回来，告诉她他很想她，即使只有一天不见也很想她！那该死的女装事件只是一个偶然，他要她也爱上他，如果她有胆敢说不？哼哼，他就好好跟她算旧账，收她房租、减她薪水、扣她翘班费，还有……还有对店里客人下“毒手”的遮口费！再看看照片里的不良少年，污渍点点的背心、破洞洞的牛仔裤、吹的四面八方的发型，怎么看都没他这只东街美妖魅力大。哈！他唐老板亲自出马，还没搞不定、摆不平的事！哎？咳、咳，好啦，除了封清伶那团污点外是没什么解决不了的……
　　这边的唐老板要撒网抓人，那边的不孝员工又翘班到了哪里？
　　“阿嚏！”今天有很多人咒她吗？喷嚏打个不停就算了，还眼皮跳咧,她不就……很难得的翘了一次班嘛！何况是老板有错在先哎,他当老大的都翘班……
　　只是……翘班的理由很多种啦，岑大姑娘你是哪种呀？反正老板大人翘班去泡妹妹，那她大姑娘翘班去聚会有错吗？没错？没错！但为什么她找好了翘班理由却依旧心神惶惶，是心虚？还是……不甘愿、不爽气，甚至有些火辣辣的嫉妒。
　　不甘？对，就是不甘！扑也扑了，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凭什么他老板的就能这么快的忘记,他以为亲亲抱抱跟放屁一样随便喔！
　　不爽？对，就是不爽！他毫不在意，她却耿耿于怀；他神清气爽，她却恍恍惚惚；不公平呀，她居然会开始想他了，还有想他那只可恶的黑猫唐芙蓉！她……好孬呀……
　　嫉妒？对，就是嫉妒！嫉妒跟他一起吃红豆饼的女人；嫉妒跟他光明正大约会的女人；嫉妒能让他笑意绵绵又好言相待的女人！为什么他跟她总是不能好好相处，为什么明知道他跟她素来互不顺眼却又会见他就脸红心跳？难道，莫非是厨房的那一扑，喜宴的那一吻？
　　她越是想他就越是烦躁，不就是因为想摆脱他才翘班跑来喝酒的吗？为什么离开了没有他的地方还是会想他？
　　她岑叮当还真是该死的孬呀！举起酒杯、闭上眼睛，猛灌啤酒，通通都忘掉，今朝有酒今朝醉！
　　“看不出你酒量很赞哎！一定合适做我女人啦！”笑眯眯的公孙少年陪着一起喝。很赞很赞很赞啦，他眼光好好喔，看看岑大姑娘喝酒的气势，他果然没找错呢。
　　“你很罗嗦!”她大姑娘还在不爽中，喝酒喝酒。
　　公孙少年挠挠头发，傻乎乎的看着岑大姑娘跟啤酒作战，还是忍不住罗嗦的问：“你还没说做我女人好不好哎？”
　　……没人理他，连眼神也没有！
　　“那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真的好顺眼，他就喜欢做事专心、有霸气的女人！
　　果真……继续被那位专心喝酒的无视！
　　“那我让你多了解一下我好啦，我是这一代社团里最有前途的新人哎！”对！就是要多说些他的好，这样才能被重视嘛！可惜……那一位好像连头也没抬一下。
　　这一对的组合好奇怪，女的猛灌啤酒，男的的碎碎念个不停，最后……“啪”一声……
　　乱了，乱了，脑袋乱了，唯一确定的是她正被人拖着跑。就在她不知喝到第几杯啤酒的时候，手里的杯子被人扯掉了，然后她身边的公孙少年就拉着她往外冲。
　　靠！她真够倒霉的，翘班也会碰上不良少年火拼社团！瞥眼看看身后追他们的人，他奶奶！真不是盖的哎，不是她眼花，那几把明晃晃的的确是西瓜刀！救命啊，她才不要做偶像剧里苦命的女主角，咽了口口水，还不忘开口求证：“是真的还是假的？”
　　靠！真不亏是他挑的女人，后边的刀都飞过来了，她还能开口做“问题”少女。公孙少年好心情的边跑边摆手：“没事没事，只是小场面，上一次他们还用流星锤咧！”
　　呵呵，是啊，流星锤都没出手呢，有什么好紧张的……等……等等，什么叫上次还用流星锤？她岑叮当才疏学浅，还真没见识过流星锤！但是……明晃晃的西瓜刀就在后边跟她玩你追我赶小宝贝的游戏，她还能冷静的看着公孙少年笑眯眯的一口白牙？没晕过去，已经不枉她暴力叮当这一称号了！
　　哎？砰一声，岑大姑娘撞上一堵肉墙，该死的！西瓜刀都要飞过来了，他不跑还想干嘛？
　　“呵呵……”很是尴尬的一笑，真是不好意思咧，第一次带马子上演亡命天涯……就败在他忘了他是绝种路痴一只……怎么绕着绕着就到死路上了？
　　呵呵？呵他个屁啦！没见过这么钝的不良少年，路都不认还敢自称老大，现在好啦，就等着被砍吧！岑叮当啊岑叮当，你怎么总是遇人不淑？去他的当当，她还没活够咧！不能长命百岁也要比那只……始乱终弃的唐姓妖孽活的长！但问题是人家好像……还没来得及跟她岑大姑娘乱过哎……
　　怨念呀怨念，空气中似乎凝结了一种叫作怨念的气场！不然好端端的坐在自家店里怎会觉得阴风阵阵？
　　“阿嚏！”是有人说他坏话吗？唐麟武双眼微微眯起，嗯哼，不用多想，若说这世上有恨他到念念不休的只有岑姓叮当一人……
　　“阿嚏！”又是重重一个喷嚏，该死的岑叮当，到底跑哪去了！不知道他这位老板大人会担心吗?眉梢微微挑起，墙上的钟过了七点三十，门外还没有脚步声，手机跟电话也都没响，只有某人忍不住暗涌的青筋在跳动……
　　该死的……该死的不良少年，舍不得骂他家当当，就吼那只带坏小朋友的不良少年泄愤！他有些焦躁和不安，来回在屋里踱步跟皱眉，不行！不行！他不能再这么等下去，万一笨蛋当当被不良少年的花言巧语给骗走了他不是要成怨夫？哼哼，现在的少年人坏主意一大堆，如果……万一……假如……
　　哎呀……“啪”的一声，仅存的理智在以上的假设里彻底崩断！开什么玩笑，他都还没来得及展开猛烈追击，还没把小当当给迷得云里雾里，还没跟小当当手牵手看夕阳，还没玩够欲擒故纵的戏码，还没说让那些人意乱情迷的情话……这些酝酿已久的情愫怎么就能让半路杀出的不良少年给截了？
　　哼哼！唐老板挑了挑眉，他不仁，他也不义！区区一个不良少年有什么大不了，要说起不良的始祖，他隔壁就有一只最大的，只不过喔，以暴制暴不是他的风格，哈！一种不祥的预感飘过，他不会是想……报警吧？
　　哈！还真不巧，他老板的就是想这样，只是电话的铃声先他一步响起，难道是小当当终于良心发现知道回来报平安？等等……会不会是小当当彻底暴走要在外面过夜？还是小当当打来的求救电话？好恐慌……好纠结……好犹豫……
　　“喂？哎？警察局……”哼哼，所有结果都想尽了，只没想到会是这么劲爆的一个……
　　在某处的岑大姑娘要注意了，某只妖孽正带着与内心不符的笑脸杀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