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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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鸣人期待已久的约会终究还是没能顺利进行。
他们才从医院出来不久，便听到远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滚滚黑烟升腾而起，甚至连他们脚下的土地都隐隐传来震感。
“出事了！”
“是阿哞之门的方向。”
他们脚步一顿，脸色凝重地对视一眼，拔腿向事发地奔去。
当他们赶到时，警务部的巡逻小队正在应敌，同时赶来的还有同样察觉到不对的奈良鹿丸、山中井野、秋道丁次和日向雏田几人。
自从联姻引发的一系列事件结束之后，风波中心的三人还是第一次见面，一时间周遭的气氛都仿佛因众人那心照不宣的尴尬而有些凝滞。
许是被这怪异的气氛所染，漩涡鸣人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他偷偷用余光小心翼翼打量着身边的人，试图从她喜怒难辨的脸色中看出一些端倪。
春野樱本来是觉得没什么，一瞬的局促之后若无其事地揭过去也就是了。偏偏某人小题大做地摆出一副如临大敌、严阵以待的架势，眼神还一直往她这边瞥，好像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失控爆发一样，反倒衬得煞有其事起来。
什么嘛，真让人不爽，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的人吗？！
她心中不忿，狠狠地甩了他一记眼刀。
呃……怎么感觉樱酱突然火气很大的样子？漩涡鸣人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想着待会儿事情结束之后还是好好解释一下吧，虽然他对于自己是哪里惹到她了也是一头雾水。
大敌当前，众人也没工夫过多关注这些暗潮涌动的小心思，他们聚精会神地观望着战局，很快便发现了不对。
这些意图攻村的敌人竟是前段时间失踪的木叶忍者，他们的精神仿佛被人用幻术控制了一般，无法沟通，面对攻击毫无闪躲的意识，受伤后也仿佛没有痛觉，只面不改色地继续前进。
这一发现顿时让他们一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既要想办法拖住他们前进的步伐，又不能施展出全力伤害到他们的性命，一时间束手束脚，只能被动防守。
就在战况陷入焦灼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股怪异的查克拉从那些人身体的伤口处汩汩溢出，他们的身体几乎在瞬间急剧膨胀为一个巨大的肉//球，赤红的内核甚至像心脏一样伴着时间节点一鼓一鼓地搏动着。
不好！
隐隐预感到什么的漩涡鸣人立刻使出影分//身将距离肉//球较近的警务部队员带离，而几乎就在他们落地的一瞬间——
爆炸发生了！
震天的声浪伴随着巨大的气流和飞沙走石扑面而来，漩涡鸣人隐晦地朝春野樱所在的方向一瞥，确认她和井野等人都好好地站在爆炸范围之外才安心地收回视线，专注于眼前。
在场的众人心中一沉，这简直就是人体炸弹。并且一旦其中一人爆炸，在其他人身上造成的伤口又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如果伤口是爆炸的诱因的话，就不能随意攻击了。奈良鹿丸眉头紧皱，抚着下巴思考着对策。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尽快找出操控者。”他似有了决断，转头看向日向雏田，“雏田，拜托你了。”
“明白了，我看看。”日向雏田神色一凛，眼旁的青筋暴起，纯白的瞳孔中浮现出黑色的印记。
她用白眼扫视了一圈，却并没有发现操纵者的踪迹。好在通过白眼，他们确认了来者是受到体内特殊查克拉的控制。
为今之计，只有先控制住这些人再做打算。
他们稍作讨论之后很快确定了作战计划，由漩涡鸣人的影分//身作掩护，奈良鹿丸使用影子模仿术控制敌人的行动，最后由日向雏田用点穴封锁他们的行动。
在场几人都有着丰富的协同作战经验，一番默契的配合下来，很快所有敌人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日向雏田落地的身形一晃，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脱力般地向前倒去。
一直关注着战况的春野樱见状，不假思索地瞬身过去接住了她虚软的身子。
“你没事吧，雏田？”春野樱看着女子因眩晕而失焦的眼眸，抬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朦胧柔和的绿光亮起，日向雏田昏沉的脑袋渐渐恢复清明，她不好意思地撑着春野樱的手臂重新站直：“嗯……我没事，谢谢樱桑。”
“但是，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真的不要紧吗？”女子面色苍白，方才倒在她身上的重量轻飘飘的，显而易见地清减了不少，春野樱有些担忧地问。
“嗯，只是最近开始学习处理族中的事务，所以有些睡眠不足。”日向雏田轻声解释道。
处理族务？耳朵捕捉到的关键词让春野樱产生了一系列的联想，但她识趣地没有对别人家的事过多探究和置喙，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关切起她的身体：“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宝贵的。”
“嗯。”日向雏田点点头，乖巧应道。
春野樱抬手为她理了理因战斗而弄乱的刘海，温声道：“我恰好知道几个药膳的方子，对于消除疲劳，补充元气很有效。我待会儿写下来给你，你带回去让人做给你吃，一定很快就会恢复的。”
“谢……谢谢你，樱桑。”日向雏田眼睫轻颤，羞涩地笑了笑。
一白一红两道身影默契地相视而笑，眼神交换着只有彼此才懂的未尽之意。曾经那些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和耿耿于怀的执念，都随着这一笑而释然，化作了轻柔的风和疏淡的云。
被冷落在一旁的漩涡鸣人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脑中倏然浮现出一句话。
啊这……我是不是有点多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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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他们一行协同警务部的小队将倒在地上的人带回了医院，暂时安置在地下一层空置的实验室内。
春野樱尝试使用幻术反弹来解开他们被控制的状态，却发现只是徒劳无功，一时有些灰心丧气地垂下了头：“不行，凭我的幻术反弹，奈何不了他们体内的异常查克拉。”
“嘛，别灰心，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闻讯而来的旗木卡卡西揉了揉她的头，恶趣味地将原本柔顺的发丝弄得蓬松毛躁起来后才收回手，摸着下巴老神在在地道，“不管敌人是谁，使用的都是未知的幻术，想必是个相当高明的幻术忍者，应该由拥有优秀瞳术之人来应对。”
“瞳术？”在场的人不明所以地发出了疑问。
春野樱几乎是瞬间领悟到了旗木卡卡西的言下之意，惊疑不定地看着身旁眯着眼故弄玄虚的人。
“就是你想的那个。”旗木卡卡西向她一指，意味深长地说。
“诶？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春野樱一惊，想起某人的醋劲，心中暗道不好，连忙摆手否认。然而为时已晚，她已经感觉到某人灼热的视线仿佛要把她的后背洞穿一般。
“哦？那你想说什么？”视线的主人不声不响地来到她身边，眉目间一片阴沉，幽深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语气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春野樱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急急回道：“什么都没有！”
无奈她急于撇清的态度看在漩涡鸣人眼里反而觉得是欲盖弥彰，眼看他周身浓浓的幽怨气息几乎要化为实质，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垂在身侧的手，带着安抚意味地轻轻揉捏了一下，纤细的食指在他掌心似有若无地勾画着。
漩涡鸣人身体一僵，肉眼可见地面红耳赤起来，就像是一只不依不饶闹着脾气的小兽突然被抚摸到了痒处似的霎时变得异常乖顺。他有些羞窘地转过脸，手指无措地动了动。
抚慰好胡乱吃醋的男朋友后，她没好气地看向唯恐天下不乱的罪魁祸首。
被生气的女学生瞪了一眼的旗木卡卡西讪讪地弯起眉眼，打破了哑谜：“虽然我们什么都看不出来，但拥有写轮眼和轮回眼的他或许能看出什么。”
“诶？也就是说……”漩涡鸣人有些不敢置信地喃喃道。
“啊。”旗木卡卡西颔首，一锤定音：“召回佐助。”
诶？？？
在场的众人神色各异，暗含着探究、揶揄、担忧等情绪的目光在漩涡鸣人和春野樱身上来回游移。
久未谋面的挚友终于要回归故里，漩涡鸣人自然喜不自胜。然而当他将目光转向身边垂着眼眸不知在想什么的女子时，这份纯然的喜悦中又不可避免地掺入了一丝杂念。
他的心中无端生出一股即将失去什么的恐慌，挤压着他的心脏，让他感到一阵难以呼吸的□□。上扬的嘴角渐渐放平，握着她的手无声地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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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酱她，真的完全放下佐助了吗？
从医院出来的漩涡鸣人依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即使自信强大如火影七代目，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依然逃不过患得患失的命运。
他看着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女子，脸上浮现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
“嗯？怎么了？”春野樱疑惑地问。
“那……那个……话说佐助那家伙虽然不在村子里，这些年却还是一直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村子呢。”漩涡鸣人双手抱在脑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挑起话题，“虽然这次的事件有些棘手，但是佐助一向可靠又能干，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妥善解决的吧。”
“是啊，毕竟是从小就很优秀的佐助君嘛。”春野樱一边顺着他的话附和道，一边看着他明明心里就在意得不得了，偏偏又不愿意直白地说出来，绞尽脑汁旁敲侧击地来试探她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樱酱，你很高兴？”漩涡鸣人停下了脚步，强装出来的轻松被击出了一条裂缝，逸散出来的不甘和失落被他小心地藏在了古井无波的语气中。
佐助要回来，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嗯？我不该高兴吗？”春野樱有心想逗逗他，于是歪着头反问道。
她反问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漩涡鸣人一时语塞地愣住了，反应过来后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默默放下的手忍耐地紧握成拳。
就在春野樱以为他会撒娇耍赖地闹起来的时候，他却只是神色黯然地低下了头，一言不发，浑身的气力像是被瞬间抽走了似的。
无力的感觉涌上心头，漩涡鸣人仿佛回到了记忆中的那间病房，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孩紧张地抱着另一个男孩，泣不成声，而他却只能像个毫无立场的局外人一样被隔绝在一旁，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
在他和佐助之间，他从来都是被忽略、被舍弃的那一个，他早就已经习惯了。苦涩可以咽下，难过可以遮掩，只要给他一些时间，他就能很快地收拾好心情，像无事发生过一样，嬉皮笑脸地凑上去插科打诨。
这次也不例外，半晌，他又抬起头，咧着嘴笑了起来，但那故意扯出的笑容却因为过于刻意而显得有些浮夸：“嗯……我也很高兴。”
说谎。
这么多年的相处和了解，让春野樱能够轻而易举地勘破他的伪装，但他的反应背后所隐含的问题却让她不得不认真审视起来。
明明在面对其他情敌的时候霸道得不像话，展现出了强烈的占有欲，恨不得竖起全身的刺来吓退敌人。但是在涉及到佐助君的时候却一反常态地怯懦起来，像是生怕触及到什么难以承受的真相一般，宁愿自欺欺人地选择避而不谈。
春野樱对他这样委曲求全的态度有些生气，她眉心紧蹙，直截了当地戳破了他的心事：“我说，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自己啊？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明明心里装着另一个人却还答应你的告白的三心二意的女人吗？！”
“不……不是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只是……只是……”漩涡鸣人慌乱地否认，想解释些什么，脱口而出的瞬间又咽回了肚子里。
“真是的，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傻瓜！”春野樱拉起他的手，将他自虐般攥紧的拳头松开，细白的手指如柔软的藤蔓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目光不容躲避地直视着他，“我到底喜欢谁，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我不否认，我确实曾经喜欢过佐助君。”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剖白自己的感情，有些难为情地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慢慢占据了我的心神，我习惯了有你在身边，习惯了去依赖你。在你面前，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展现出最真实的我。只要有你在，我就非常安心，好像什么都不需要去考虑。但同时，我又总是忍不住去担心你，担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是不是又不管不顾地加班，有没有乱来，有没有受伤……”
春野樱羞赧地垂下眼睑，温声慢语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然而当她说到一半不经意抬眸时，却赫然发现眼前的人哪里还有一星半点落寞的样子，他眉眼弯弯，唇角止不住地上扬，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般眼角眉梢都透着计谋得逞的欢喜与得意。
“喂……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春野樱原本柔软的神色瞬间一变，沉着脸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谁让樱酱从以前开始就一直佐助君、佐助君的……对我就总是凶巴巴的……人家也想要听樱酱对我说好听的话啊……”漩涡鸣人连忙收敛起狡黠的笑容，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学着她的口吻掐着嗓子叫了两声佐助君，委屈巴巴地对手指。
“你给我正常一点！”春野樱简直被他恶心的表演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没有骗你啊……”漩涡鸣人正色，晴空般澄澈的蓝眸中飞快闪过一丝脆弱，“我也会害怕，尤其是在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之后，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好害怕下一秒就会突然醒来，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春野樱心里一软，拉着他的手掌贴上了自己的脸颊：“我不是好好地在你身边吗？怎么会是假的呢？”
“那……樱酱亲我一下我就相信这是真的了。”漩涡鸣人笑嘻嘻地把脸凑到她面前。
这家伙……真是忍一时得寸进尺，退一步蹬鼻子上脸。
春野樱怒从心头起，直接上手用力捏住他的脸蛋狠狠一拧。
“啊——疼疼疼——轻点啊樱酱……”
将没脸没皮的某人狠狠修理了一顿的春野樱甩开他的手，气鼓鼓地走在前面，漩涡鸣人追上来好说歹说地哄了好半天才终于让她转怒为喜。
她看着围着自己打转满眼写着讨饶的男人，心中还是有些在意他之前的反应，虽然他后来表现得好像是为了听到她的甜言蜜语而蓄谋的恶作剧，但那时候他黯然落寞的神色却不似作假。
她转头凝望着他，忽然开口问了一个问题：“呐，鸣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呢？你会怎么样？就不再喜欢我了吗？”
漩涡鸣人一怔，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眉头不自觉紧皱，下意识地抗拒去设想这个可能，但她认真的神色却让他无法用玩笑的方式来逃避这个问题。他沉凝片刻，才压抑着情绪有些艰难地发出声来：“我的话……只要樱酱能够过得幸福就足够了。如果我是能带给你幸福的人，我当然会很高兴。但是……如果你想要的幸福不是我的话，那我……我也会祝福你们的。”
果然是这样吗……
漩涡鸣人的话让春野樱陷入了沉默。
“诶？我的回答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樱酱会露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啊？”漩涡鸣人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嘛……”春野樱瞥了他一眼，赌气般怏怏地说。
“怎么可能！我明明……为、为什么这样说啊？！”漩涡鸣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立刻情绪激动地反驳道，情急之下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因为啊……鸣人一点都没有想要挽回我的意思就放弃了不是吗？为什么不争取一下啊？！”她用不满的语气点出了症结所在。
“可是……”漩涡鸣人有些不解和委屈地耷拉着眉眼，试图为自己的说法找到支持的理由，“如果樱酱已经喜欢上了别人，我却还死缠烂打的话，绝对会被讨厌的吧。比起这样，还不如继续在你背后注视着你。”
话说到这，他又像是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一样，眉头舒展，眯着眼睛仿佛毫无芥蒂地笑了起来：“嘛，你要是愿意，我就在你身边永远爱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永远爱你*。”
“你……”春野樱愣了半晌，难言的情绪在心中激荡，让她的鼻腔骤然一酸，随即而来的是无来由的怒火，她又气又心疼，手指恨恨地戳着他的胸膛，“你是笨蛋吗？人家都不喜欢你了干嘛还理她啊，那种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的女人根本就……”
“噗——哈哈哈哈哈……”一瞬的错愕过后，漩涡鸣人控制不住地笑弯了腰，心中的阴霾霎时烟消云散。
“笑什么啦？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春野樱被他夸张的反应弄得恼羞成怒，叉着腰虚张声势地反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样的樱酱实在是太可爱了。”漩涡鸣人极力想要忍住笑意，肩膀一抽一抽的，他以手抵唇掩饰性地轻咳了两声，终于直起身子将眼前这个对于自己说出了怎样让他怦然心动的话依然毫无所觉的可爱女人拥进了怀里，心里像是掺进了浓浓的糖浆，柔软、甜蜜得不像话。
他怀抱着让他又怜又爱的女人，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喟叹：“因为是樱酱啊……因为是世界上最好的樱酱，所以值得最好的人和最好的爱情。”
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接着说：“不过……就算是樱酱，用这样不好的形容词来说自己，我也是会生气的哦，下次不要再这样说了。”
“那你呢？”春野樱埋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却觉得有说不出的酸楚如乌云般一寸寸吞噬着心房，她的手不自觉地揪着他胸前的布料，眼前雾气氤氲，声如蚊呐地喃喃道：“好歹也要为自己的幸福考虑一下啊笨蛋……”
“嗯……那就请樱酱多心疼我这个笨蛋一点吧，不要喜欢别人。”漩涡鸣人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后脑，下巴在她柔软的发丝中眷恋地蹭了蹭，不安的情绪杂糅在微颤的语气中，“光是想到这个可能，我就已经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