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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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伏黑姐弟在银座逛街的时候，接到了陌生的电话。
接起来，电话那边传来欢快的声音：“惠君现在哪里？”
既然没有提到我，那我干脆就把手机塞到伏黑惠的耳边，由他来回答。
伏黑不情愿的回答：“银座的甜品店。”对方就挂了电话。
“那个人说要来。”
话音刚落，甜品店的玻璃门叮铃声响，门被推开，高大的身影朝我们走来，然后很熟练的挤进卡座。
“服务生小姐，这边这边。”五条悟拿起餐单：“这一页到这一页，全部都要，快一点哦。”
“你怎么来的这么快。”伏黑惠好奇的问。
“惠君，这是空间咒术哦。”六眼语气欢快的解答：“就是这样哔——的飞过，嗖——的一下就可以到达目的地，很方便的哦。”
他手舞足蹈的跟伏黑惠解释，也丝毫不理会对方能不能听懂。
“家主，典礼结束了吗？”
“还没。”
“那您怎么出来了？”
“谁会留在哪里啊，无聊的要命。”
他点的东西送上来，摆了满满一桌子，他也毫不客气的大口朵颐。
伏黑姐弟大概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190+公分的男生一脸幸福的吃着甜食，两个孩子都快看呆了。
“您还是回去吧，我打电话叫人来接您。”我翻开手机，准备拨号。
“你就别啰嗦了。”墨镜遮挡下的冰蓝色的眼睛朝我看来：“不准打电话，这是家主命令。”
“再说，我已经露过面了……”
我没什么可说的。
“快看，那个男生好帅哦。”
“戴着墨镜那个？是模特吧。”
“身边不是还坐着人嘛。”
“小孩子而已，还有哦……秘书之类的吧。”
周围女孩子的议论传入耳中，现在女孩子说话完全不避讳别人，而且故意说的像是想要别人听到一般。
伏黑姐弟看看我，又看看六眼，后者已经吃完全部甜点，刚放下叉子，服务生马上又凑上来。
“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既然你这么说了……”六眼又再次拿起了餐单。
这样下去可没完没了，我马上站起来：“惠君，津美纪，走了。”
六眼放下手中的餐单。
“您不吃了吗？”服务生失望的声音传来。
“要走了——boss都这么说了。”跟着站起来的六眼，用恰到好处的音量，让在座的人都听到了这句话。
“欸？原来是被包……养的么？”
适得其反的解释。
伏黑姐弟是第一次来东京，对什么都好奇，到处看。六眼走在我的身边，高高的个子和漂亮的脸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真的是……因为太无聊了才溜出来的么。
我为自己这个想法觉得可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大概是我想的太出神，在一家店的门口被一个身影撞了一下，差点摔倒。
是个十岁左右的男孩，他出来的那间店是小钢珠店。
我看了下门口，明晃晃的贴着，未成年不得入内。
但是那个小孩怀里却抱着一大堆奖品。
是家长带来的么，还是……偷窃？
六眼也发现了异样：“我去看一下。”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追了上去，不多会就提着刚才那个少年回来。穿着帽衫的少年被提在半空，不停的挥舞着手脚，还说着威胁的话。
“ 凪，你跟这个小鬼回家，去和他父母谈一下……”六眼放下张牙舞爪的少年：“两年后让他去咒术高专。”
六眼带着伏黑姐弟继续在银座游荡，我陪着少年一起回家。
秤金次，是个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咒力的少年。他最初只是玩游戏时候发现自己不管玩什么游戏抽卡都是SSR级，后面他尝试了买彩券，中奖率也很高。所以他才跑来玩小钢珠试试运气。
原来运气也是一种能力。
咒术高专会提前到各地去寻找有资质的少年，有一些很小就被发现，咒术高专有专门的后勤人员去和他们的父母交谈，劝说他们把孩子送入咒术高专。
当然谈判都是有技巧的，对于有些父母，也不能明说是拥有咒力，也有些孩子的能力是完全不能对父母启齿的，比如秤金次跑去玩小钢珠的这种好运气。
他的父母对秤金次有些头疼，认为他是个顽劣的孩子，还总是逃学，对于我的到来，他们开始还很警惕，后来我拿出由总理大臣亲自题字的学校照片，他们才慢慢放松下来。
后面的谈话就很顺利了，他们很痛快的签了字，答应两年后把孩子送到高专这所‘宗教学校’——听说进了这所宗教学校，未来一片光明。
“那所什么学校，都是和我一样的人？”秤金次背着父母问我。
“对——你也可以先来参观……”我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打个电话给我，到时候我叫人来接你。”
他点点头，把我的名片放进了口袋中。
高专提前预定这些有才能的孩子，也是一种预防和保护。有些长在普通家庭的孩子，不知道自己拥有咒力，很容易对周围造成破坏或者伤害到人。
当然，更多的是被周围人排斥、厌恶——
——能看得见咒灵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正常的童年？就算想过普通的生活，也无法做到吧。
走出秤金次的家门，夜色下，我突然想起了夏油杰的这句话。
六眼或者夏油杰，完全不同的人生，他们到底谁更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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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履行约定带着伏黑姐弟去迪士尼玩。六眼有任务，所以并没有跟来。
这倒是让我松口气，因为要随时关注他，远比照顾伏黑姐弟要困难得多。
陪着他们一口气玩到下午四点多，又带着他们吃了晚餐，最后送他们回埼玉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开车回去的途中，他俩的精力终于用尽，坐在后座就睡着了。
两个人相互依靠，我透过后视镜看着他们安静的睡容，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羡慕。
这才是一起长大的感情吧。
把他们送回公寓，我的任务终于算是完成。我感到十分疲倦，就把车子开到附近的一间超市的停车场，想要在那里稍微休息一会。
停好车，刚把座位放下去，电话就响起来。
六眼。
“现在哪里？”
“埼玉。”
“地址发我。”
我把超市地址告诉了他，没多久，就听到车顶发出咚的巨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到了上面。随后副驾驶的车窗边，出现了六眼的笑脸。
他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驶，很熟练的绑上了安全带。
“去青森。”
“什么？”我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森。”六眼手指前方：“去找咒言师。”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