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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过往的相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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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马迦佳在一日本公司任职,那时的她对待爱情还是处于崇拜期,她认为爱情是圣洁的,是靠感觉的。她选择宁缺毋滥,她认为有思想的人才是有个性,她认为自己足够有个性。她的同事主动帮她介绍了一位对像,事前并没有通知她。只是说吃一顿便饭,马迦佳是出了名的馋嘴,二话不说跟了去。
那是她与李平第一次的相遇。
当时的李平穿了一件老头衫,长相平平,沉默寡言,对马迦佳不理不睬。
聪明的马迦佳闻到了相亲的味道,所以她正眼都没有瞧一下李平,用她的话说就是没有任何的感觉。很失望。
李平对马迦佳的感觉却是,她根本不符合他的标准,她不仅没水平而且没有气质。
从那之后,两人便像是大海中的两滴水,谁都不记得谁!
日子就这么如流水般的逝去了,没有太多的波澜,一切都像是被安排般的静静的走来。当然从2005年至2009年间,马迦佳换了两份工作。她自己说过,她的心好似是只不安份的小鹿般四处蹦跶。周围的朋友们都很羡慕她换工作与找工作的频率,在她们看来,失去一份工作再去寻找另一份工作,那是需要何等的勇气。然而在马迦佳看来,只要自己不想要的工作,就会头也不回的走掉,找寻更适合自己的。她不是家里的娇娇女,她要养活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她要交房租,她要吃饭,她似乎是已经没有过多的经力再去浪漫。
随着年龄的一年年增长,马迦佳的母亲刘女士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会温情的劝解女儿,一会像是雄狮一般的对女儿大加吼骂。
马迦佳的这份工作是在建筑公司做统计,一年之中,有四个月是很忙的,其它时间里有些闲。说实在的,马迦佳好想好想换份工作,最起码要正规一些的。她始终没有鼓起勇气离职,原因很简单,她已经不再是花季少女了。她的心里有了更多的责任感。
二十九岁的年龄如何再玩得起?
马迦佳的母亲好似天生的外交能人般,住在那个不起眼的带阳台的单间里,她居然能四处溜达,四处结交一些姑婆们,三五日的便成为了朋友,三五日的便带着自己的大女儿给她们认识。你还别说,这一招还真管用。
马迦佳的房东,一位四十出头的离异女人,一年四季靠着租二手房度日,最近还开了一家旅馆。那女人,不仅能说还会道,把她的外甥夸成一朵花。
“我说迦佳啊,你看你也不小了,不为了别人你也要为你妈和你妹妹着想不是吗?我不是说的我那外甥绝对一把过日子的好手。他在北京一星级饭店里头做领班,面食领班。他爸去年被车撞死了,赔偿了他们母子二十多万,这不我跟我姐一起盘下了前面的旅馆,如果你们俩真成了,我想出钱让他开个饭店,或者是买个房子开旅馆。关键是看你一句话!”那房东一脸的期待,弄得马迦佳有些不好意思。
“她姨啊,这事啊□□不离个十,哪天咱们见个面,让孩子们熟悉一下就成了。”一边的刘女士听得心里是乐开了花呀。
“阿姨,他长得多高啊,文化程度呢?脾气大不大啊,听说属猪的一般脾气都不小呢?既然阿姨您操心了,那就有时间就见见吧。”马迦佳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为了感谢人家的一片美意也不得不应了。
“他一米七五,可能是稍稍胖了些吧,你也知道他工资高又是个领头的,难免经常出去喝个酒啥滴。他是初中生,不过脑子可活络啦要不然能自己一个人在北京生活啊。他的一个姨硬要让他娶她姑娘,北京当地人。想让他当上门女婿,那哪能成啊,我跟我姐都不愿意。迦佳啊,既然你愿意见面啊,等到后天他回来时,我给你电话。你到我们家吃饭啊,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房东乐滋滋的回去了。
马迦佳的母亲似是表达心意般的,一直把人家送到楼下,对方都走出老远了,她还站在那里眺望,好像人家是她的亲姐妹似的。
马迦佳耐心的等待着母亲回房间,当刘女士满脸乐开了花般的走进了房间时,马迦佳迫不及待的说:“妈,你别做白日梦了。我是绝对不同意的,你想想看他将来要养活他姨他妈,还要养活你,还要负责我妹妹出嫁的嫁妆。你认为人家会同意吗?即使现在说的再好听都是假的。你再想想看他就一初中生能有什么能耐,什么领班,说白了就是一蒸馒头的。假设他长得还可以,真的有头脑也就罢了,如果不是那样的,我只是安慰一下他姨,去看看。”
听到马迦佳的话后,刘女士有过片刻的思考,之后双眼发出了光芒高兴的说:“孩子,他肯定长得不错,你看看他姨都这么漂亮,对了我也见过他妈了,一脸的福相啊!”
“唉!”马迦佳长长的一声叹息结束了他们母女的谈话。
不过呆坐在一边的妹妹马迦红却格外的安静,以往她会无比热心的。
“小红,你怎么不说话呢?”马迦佳好奇的问。
“我有什么好说的,你都想那样多了,我只好说听天由命啦!好了,别打扰我听广播,我一会就上班去了,你们都给我闭嘴!”马迦红好似神经过敏般的突然爆发了。
“唉!”马迦佳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给我滚!你真是让我感觉到背,你为什么老是叹息,大不了不嫁人呗,到老了我们母女三个一起去捡垃圾度日去。嫁人就改变命运了吗?真是的!”马迦红又是一连串的歇斯底里。
马迦佳又想叹息,突然的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她突然的又好悲伤,对就是悲伤。没办法她不能让悲伤的情绪漫延,她出去逛公园了。
走在还有冰冻的街道上,阳光微照着她,好在没有风。还是阳光来的更温暖一些啊!
看着那枯木,马迦佳在想枯木都能逢春发芽,难道我真的嫁不出去了吗?不行我要去算一命,看看我的命格究竟有多不好。她走上了那座拱桥,当走到中间时,她又像往常一样的驻足眺望。说是眺望不如说是在思考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