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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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猫会不会吃蟑螂，可可不感兴趣，反正自己是绝对不吃的，可偏偏有人就是属蟑螂的，活蹦乱跳一有空就跑来盯她家养的小傻子。别的蟑螂扬了就扬了也不是多大事，这只又是熟人养的傻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然后野猫们往伦纳德家丢恶心东西丢得更勤快了，伦纳德由此断定，自己确实很受野猫欢迎。连续007没日没夜加班好几天，一回去发现窗户里扔进去的各种死鸟死老鼠死虫子快铺了满地，虽然打扫花了不少时间，人也累得要命，但都是小猫咪们对他满满的爱呢n(*≧▽≦*)n
好心情一直维持到出门盯梢疑似黑皇帝同伙魔术师阿尔托莉雅的小姑娘，于是珂赛特迎面就遇到了一个自带小花花背景的值夜者精英。
伦纳德也是很会自我调节的，既然潜行跟踪会被对方发现，那他就大大方方露脸。碍于拉切特的面子，伦纳德不能直接逮人回去审，邓恩和戴莉也不赞同他盯着小姑娘，但珂赛特同样拿他没辙，再气也不能光天化日打打杀杀，要是真的忍不住动手了，这不就正好有理由逮捕了？
“可可你有没有觉得……”
珂赛特退了半步，低下头把嘴巴埋进小猫咪的毛毛里，小声说道，“一段日子没见，他看起来更加蠢了？”
……原来熬夜不睡觉对脑子影响这么大？此刻珂赛特很庆幸，自己选对了途径。
可可默默点头。伦纳德对去他家丢虫子的野猫道谢的事，她昨天夜里就听小弟们说了，没见过被丢乐色还要说谢谢的，简直傻得可爱。
会跟宠物猫说话，果然还是个小孩子……一边想着，伦纳德朝珂赛特挥了挥手：“早！”
前两天追查欲望使徒时，红手套有跟黑皇帝间接打过交道——俗称被抢人头，不过这回侠盗是单打独斗，没有阿尔托莉雅协助，四舍五入等于珂赛特没有参合这么危险的非凡事件。这会儿再见到珂赛特，伦纳德觉得，哪怕小姑娘真的跟黑皇帝是同伴，起码有点自知之明，没有脑子一热就主动找麻烦，还是可以捞一下的……比如发展一位比较有潜力的野生非凡者幼崽弃暗投明加入值夜者的温暖大家庭什么的？
珂赛特没说话，绕过人形路障，继续往学校走，路障不以为意地跟在她后面，维持着落后两三步的距离，从天气说到花草，从早餐聊到文学，叭叭叭得小猫咪喵嗷一声跳起来，重重地踩上了那颗似乎忘记带填充物出门的脑袋。
伦纳德被天降猫猫砸得眼前一黑，珂赛特只好扶了他一把，两人眼睁睁看着小猫咪窜上屋顶，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都怪你，把可可气跑啦！”珂赛特凶巴巴地嚷嚷。
“怎么可能？”伦纳德难以置信，“我明明很受猫欢迎的！”这只猫一定是假的！
公式没找对，数也代错了，居然让他蒙到了正确答案？随身老爷爷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哼声：这一点也不神秘学！
珂赛特叹了一口气，对伦纳德招招手：“你弯一下腰……对，脑袋再低一点。”
伦纳德有些困惑，却还是照做了。等他的视线和珂赛特处在同一水平，一只小手摸上他的脑袋瓜，轻轻揉了揉被小猫咪踩过的部位。
“明明长了这么好看的脸，可惜是个傻子呢。”
珂赛特的声音充满了怜悯和惋惜，眼神真诚极了。感叹完毕，她不再搭理伦纳德，看看时间也不早了，赶紧上学去。
被十四岁小姑娘同情的值夜者精英撅着屁股半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珂赛特居然说他是傻子？他居然被一个数学考试没一次及格——对没错他连阿尔托莉雅嫌疑人的成绩都调查过——的小傻子说是傻子、还摸摸头了？
“你站住！！！”伦纳德跳起来就追，也不管自己追不追得上一个序列五的门途径非凡者，“你说谁是傻子！”
珂赛特一套略略略拉满仇恨，拔腿就跑放起了风筝。
随身老爷爷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眼看啊没眼看，傻子和傻子一起玩，那可不就是交叉传染、越来越傻么？还好不是深层寄生，不然自己都要被精神污染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欲望使徒，确保性命安全，不仅在机械之心挂了号获得官方背书，还收到一笔不菲的赏金，克莱恩迅速联系上丰收教堂里的血族小伙伴埃姆林·怀特，买到了一部分序列六魔药的材料，再看看存款，居然还有盈余。这就不得不感谢贴心的神奇物品，蠕动的饥饿，懂事的小手套时不时就劫富济贫一下，给他摸来一两个无法之徒的钱包，积少成多居然也攒下不少……
克莱恩决定这个月的无息贷款还上之后，要是还有余钱，就给小手套买点高档猫粮，让它打个牙祭。
至于一只手套怎么会喜欢吃猫粮这个问题，克莱恩也不打算深究。毕竟是来源于秘祈人途径的神奇物品，脑子有坑才是常态，要是食物太正常了，像是很多歪门邪道嗜好的人类血肉什么的，他反而觉得事出有妖。
既然考虑到了欠款，就不得不想起目前最大的债主同时也是最可爱的小猫咪，因为被欲望使徒寻仇一事，克莱恩特地通过灰雾之上通知珂赛特，近期不要来找他、免得躺枪还暴露非凡者身份，现在风波平息，也该恢复每个星期天照顾小猫咪的周常了。
然后克莱恩就发现撒敷敷的小同乡和前同事玩到了一起，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内心弹幕刷起了白学。
“这个呀……”珂赛特有那么一丢丢不好意思，“我大概掉马啦_(:з)∠)_”
可可冷哼一声，跳上餐柜，晃着尾巴慢慢踱步，挨个打量着里面的碗碟，似乎在评估哪件餐具扔地上摔得比较好听。
克莱恩心里一紧：“大概是什么程度？”
珂赛特摊了摊小手：“大傻子猜到我用过C呆马甲了，不过我没承认……放心吧，没有把你供出来，这边是代罚者的辖区，而且我们是很单纯的委托关系，伦纳德应该不会随便跑这边来查你吧，最多就挖挖我的社会关系再盯一下旅馆和学校。”
克莱恩回忆了一下自己作为夏洛克·莫里亚蒂参与一系列非凡事件的程度，还有上黑皇帝号时的操作，各种反侦察手段都有用上，就算伦纳德查到自己接了珂赛特的周常任务，被怀疑的概率也非常低。
心情放松下来，大侦探又有了新发现，珂赛特的住处和学校都在北区，上下学动线上很多黑夜教会的人，值夜者浓度也不低，被熟人看到的话诗人同学你保底三年呢……一时之间，克莱恩竟不知道应该同情被珂赛特连带可能有掉马风险的自己、还是可能风评被害的前同事伦纳德。
话说珂赛特同学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啦，自己天天被可可喊小傻子，哪来的底气管伦纳德叫大傻子的——虽然诗人同学是会冒傻气没错。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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