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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世 ...

  •   1.上海盗船
      七夕,如菲,祈因圣,三个人的关系很不错,就如姐妹一般。七夕来自日本,如菲,祈因圣是香港的移民,三个人热衷于出海,她们喜欢在海上生活,如果有可能,在海上一辈子也行。
      有一天,七夕,如菲,祈因圣三人看见海边的码头停靠着一艘船,船上没有人,帆已经高高地卷在桅杆上,船与平时的观光船不同,船上没有属明这是什么船号,连生产日期也没有,船底的周缘条纹斑斑,一看就知道历史悠久,一般的船早就拉去维修场清除了。
      七夕说:“我们去那艘船。”说罢,已向船走去。
      如菲和祈因圣也上去了。
      三个人在甲板上走着,除了滔滔海浪与鞋碰甲板发出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啊——”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他的身上穿着棕褐的紧身马甲,下身是肥大的筒裤,他的头发疏疏蓬蓬,领口还有一圈羽毛,他打着哈切,用手揉着眼睛,待看清船上有三个女人时,他不禁顿了一下。
      “这是什么船?”如菲轻轻地问。
      那男人看着如菲,看着她那一剪秋水的眼睛,看着她那微波浪卷的头发,看着她那轻启的双唇。
      如菲的脸微红,不禁低下了头,躲开了那眼神。
      “呼——”那男人打了一个长哨。“嘿,子夹!船上来了一些猎物!”那男人大声嚷嚷。
      “我叫沿波,你呢?”那个声称自己沿波的人向如菲问好。
      如菲没有应他,躲到了祈因圣的背后,祈因圣笑着看了看如菲,对沿波说“你先说这是什么船?”
      “这是旅游船。”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是个女人。
      那个女人身穿着和沿波一样的紧身马甲,下身穿着紧身裤,脚上蹬着尖头弯长统靴,长长的大卷发披在肩上,脸上有一种粗狂的气息。
      “子夹,你来了?”沿波明知故问。
      “嗯。”子夹甩了甩她宽松的头发,说:“沿波,泡不上留给我。”说罢,看了看如菲。
      “噢,不。”沿波无力地转了转头。
      “海盗船。”沿波说,“你愿意与海盗们同居吗?”
      “这儿有丰富的食物吗?”如菲问。
      “有。”
      “有温暖的床铺吗?”祈因圣问。
      “有。”
      七夕没有提出疑惑,径直走向船舱,边走边说:“子夹,给我们准备衣服整理房间。”
      子夹咬着嘴唇说:“你够拽。”她“呼”的一声将长长的软鞭向七夕的腰卷去,七夕一下子被卷了回来,子夹一把抱住七夕的腰说:“女孩子太凶不好。”
      七夕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猛得旋转,挣脱开长鞭,子夹一下子身子后倾,七夕一下子搂住了她,用手指勾起子夹的下额,说:“也不能太温柔。”
      七夕放开了子夹,挽起了她的手,说:“沿波,向船长说一声。”然后,一行人向舱内走去。
      沿波无奈的耸耸肩,感叹:“出现一个能管妹妹的人是好事,但这个人是女的是坏事。”说罢,他旋转着把柄,把锚拉了上来。“呼啦”一声把方向盘一转,烟囱发出声声哽咽,和沿波的哨声连成一片。
      “开船啦!”沿波大声呼喊起来。
      2.海盗新生活
      子夹领着三个人进了船舱。大厅很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舞台,闪闪发亮的金币随处可见,都散漫的铺在地上,角落上是几堆金币和珠宝。穿着蓬裙礼服的女人来来往往,可以看见几个扎着头巾,插着妖艳羽毛的男人,他们只是打量了七夕,如菲,祈因圣几眼,似乎对于陌生人的来到已是司空见惯。
      “嗨,爱丽。”“嗨,西西。”“嗨,南。”……
      子夹不停地打着招呼。
      “嗨,夹。”
      他们亲昵地回话。
      “船舱分两层,你们三个住在我旁边,千万不要乱跑,在你们熟悉这所船之前。”子夹忽然停下来说。
      “现在你们能告诉我名字了吧?”
      “如菲。”“祈因圣。”“七夕。”三个人回答。
      “哦,你叫七夕。”子夹挑逗似的看了看七夕。
      她说:“现在,我们去玛沙大婶那儿订衣服,你们住在这儿可要有在这儿的样子。”
      四个人绕过楼梯,来到玛沙大婶的店。
      玛沙大婶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缝衣机“咯吱、咯喳”的声音重重叠叠。
      “嘿,玛沙!”子夹向玛沙大婶挥了挥手。
      玛沙大婶没有理会子夹,继续做手里的活。
      “大婶。”子夹又补了两个字。
      玛沙大婶抬起了头,看了看七夕,如菲和祈因圣,对子夹说:“你从哪儿招来的食物?”
      “不是食物,她们是我的客人。”子夹说。
      “噢,那么好吧,子夹的三位小客人们,来,我给你们量身材。”玛沙大婶用手指在三个人身上随意量了几下,说:“三位可爱的小姑娘。”她用笔记了几下,“你们等会儿来拿。”
      “谢谢玛沙大婶。”三个人说。
      “不谢。”
      子夹拉着她们又去见了鞋匠和理发师等人,在船舱转了一圈,衣食一应俱全,难道这是小型世界?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居住。
      一周览毕,又来到玛沙大婶的缝衣店,衣服已全部做完了。子夹把衣服分完,便带着她们上二楼去了。
      “二楼全都是卧室,嗯,有一间卫生间和一间浴室,七夕,你在日本生活过一段时间吧?所以我把你安排在浴室左边,对了,浴室的右边是船长的房间,你别走错房间?”
      说着,子夹打开了三间房间,说:“祈因圣,你住我左边的房间,如菲,你住在我右边的右边,嗯,我哥沿波的房间右边,而七夕,你住在最那边的房间,好,分房完毕。”
      “可是,子夹,我左边是谁?”祈因圣问。
      “你旁边,嗯,房间上有牌子呢!上面有他的名字,噢,朴斯,他可是和船长一样,一个闷闷的小伙子,他是专门修机械的,你别去惹他。”子夹说。
      “子夹,我不明白,我非得住在沿波旁边吗?”如菲接着回答,“我总觉得不安全。”
      七夕一下子笑了出来:“放心,他的妹妹会管好她的哥哥的。”
      子夹嗔了七夕一下,说:“放心,我哥是个不错的人,嗯,整条船上的人,除了会抢别人的东西——这是海盗的本行,其它什么也不会的。”
      “抢他人的东西?嗯,勉强接受。”如菲说。
      “好了,不和你们开玩笑,等会会有小车来送食物,这是晚餐,你们无需给他小费,只要他来收碗时称赞饭菜好吃就行了。七点过后,你们得去会议室和船长报到。别去晚了,也别早了,他会生气的。”子夹嘱咐道。
      “船长什么样子?”祈因圣好奇的问。
      “海盗嘛,你们见了就知道,千万别害怕,他虽然很严肃,但还是不错的。”子夹没有涉及多少关于船长的事,“就这样吧,再见。”子夹进房了。
      如菲她们也进了各自的房间,七夕拿起换洗衣服,向浴室走去。
      她轻轻地推开“吱呀”作响的门,水蒸汽一下子冒了出来,熏得人睁不开眼。七夕将门关上,发现一个巨大的房间,只有一个水池,这个水池的面积非常庞大,中间有一张长长的牛草将其一分为二,也许这就是将男浴池和女浴池区分开的标志吧。
      七夕不知到底哪边是女池,所以她随意挑了左边的浴池,她将衣服脱去,将毛巾把自己裹严实,便浸入了水池之中,水池的水有五、六十度,这正符合了她的意愿,在日本待多了,也逐渐习惯了滚烫的水温。
      过了好久,她发现,水池的那头有一个人,她试探性的问:“有人吗?”
      对面传来一声不大的水声,算是对她的回答了。
      “你是男是女?”七夕问着。
      “你披着毛巾吗?”七夕再次问道。
      对面又传来几丝水声接着那个人上去了,走过了七夕身边,他背对着七夕说:“洗澡裹毛巾,这是规矩,你是新上来的吗?”那人问。
      “是。”七夕小声地回答。
      “那好,这是男池,那边是女池,下次注意。”说完,那个人披上了衣服,出了门。
      “这海盗船的规矩真多,不过这瞒像我在日本学来的洗澡习俗。”七夕说着,便穿好了衣服,回自己的卧室。
      七夕穿得是紧身马甲,里面是白色蓬袖衬衫,下身是镶边短中裤,正好到膝盖,咖啡色的呢绒长统靴,好有女海盗的味道,但是一头乌黑的头发与衣饰显得格格不入。
      七夕晃了晃长长的头发,用长长的棉毛巾来回搓着头发,有一种罗曼蒂克的气息,很快头发已干得差不多了。七夕这才打量起自己的房间。
      房间充溢着深红色的浓重情调,地面上铺着一张毛边镶金线的圆形绒毯。床上的被单很大,被子也很长,一直拖到地上,鲜红鲜红,感觉像一个巨大的血池,中间不断有新鲜的血液“咕嘟,咕嘟”地冒出来,血很快溢出来,浸过了深红的绒毯,最后溶为一体。
      七夕走到落地窗边,打开厚重的窗帘,里面一层是暗红的绒布,上面绣满了娇艳的玫瑰,外面一层是纱制成的,鲜红得发亮,让人一下子无法适应那种醒目的光芒。
      七夕凝望着窗外的海洋:黑,一切都是黑,远处一点星星点点都没有,天上的星星也只是小心谨慎地放出微弱的光芒。
      七夕走到门口,把灯关了,再踱步回到窗边。
      还是黑。
      这种黑那么有诱惑力,又那么令人窒息,感觉大气压一下子变小了不知多少倍,将七夕那欣长的身体压得紧紧的,不能丝毫晃动。
      七夕的眼一直呆呆地看着远方,她的手不自禁地打开了窗户。不禁全身颤栗——刚才吹进一阵海风。
      “咚咚”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嘿,屋内的客人,晚饭时间到了!”门外的人大声嚷嚷。
      七夕将窗户关上,很快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可以用“可爱”来形容吧。
      “这是你的晚餐。”他欢快地说着。
      “谢谢。”七夕接过晚餐就要关门。
      “等一下哪!我还没说完。”他补充道。
      “说。”虽然七夕为送饭人突然到访影响她深思而促紧了眉头,但还是平静地听。
      “十五分钟后我会为您收盘子的,请您不要浪费粮食,味道不好的话和我说一声,嗯,你爱什么口味呐?”很显然送饭的男孩是个热心的人。
      很可惜,七夕是一个很厌烦的人。
      她挥了挥手,示意男孩儿快走,然后关上了房门。
      男孩对七夕的无礼并不在意,只是嘟哝了一句:“真没礼貌。”接着,吹着口哨离开了。
      七夕有些愠怒地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轻轻地坐在了床上。房内的温度并不怎么高,但她却感到很闷热,可能是刚刚的“冷”与现在的“热”的差异吧。但是,七夕还是没有挪动身子去开窗户。
      匆匆吃完饭,那个收盘子的小孩子把碗碟收拾之后,又哼着歌走了。
      “七夕。”子夹在门外大声唤着。
      “来了。”七夕打开门,发现大家都在等她了。
      “我们去见船长吧。”子夹说着,“噢。我只能领你们到会议室门口,你们得自己进去,这也是规矩。”
      七夕想起了在浴室的那个人。
      “规矩挺多,可我还是去吧。”祈因圣笑着拉起如菲和七夕的手,笑嘻嘻地向会议室去了。
      3.见船长风波
      穿过了轰隆作响的机械室,大家来到一扇绿得像长出青苔的大门口,大门口有一块边参差不齐的方形绒毯吧。大门上有一块金漆的木牌:会议室。
      祈因圣刚想敲门,如菲便拦住了她。
      祈因圣和七夕不解地看着如菲。
      “这个,我们是否再考虑一下?”如菲说,“我们还是……”
      “咚咚咚。”祈因圣直接敲了门,但对于海盗,她心中还是有些恐惧的,所以在开门的瞬间,她想到了一些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如菲紧紧地握住了祈因圣的手。
      祈因圣的眼睛直视着会议室里的事物。
      七夕正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她感觉自己的手有些疼。
      “有,有人吗?”祈因圣虽然挺勇敢,但在这时也畏怯了。
      会议室里有一张长长的椭形桌,在桌子的左侧坐着一个人——头发乱乱的,一顶褐色的宽边帽正压在他的脑袋上,从耳朵下方拖下两条齐肩的木串子,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我想,最吸引看者眼球的便是他的左手了——他的手断了,是和其他海盗一样,换成了一把弯弯长长的钩,钩上都是锈纹。但最尖的顶端,却是十分犀亮的。
      如菲害怕地快哭了,她更紧地握着祈因圣的手,自己还小声地哭泣了起来。
      那个人听了如菲的哭泣,稍稍动了一下身体,任谁都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微微站了起来——他不站不要紧,一站令祈因圣和如菲惊呆了。
      七夕没有,她还在看她的手。
      他的身体有些晃动,嗯,有些不稳,右脚裤筒空荡荡的——是从膝盖开始的,他走路时有“咚咚”的声音,那是假肢——木头与地面碰撞着。
      “你们,干什么的?”他用极沙哑的声音问着。
      祈因圣和如菲只是呆在那边,七夕只是在看自己的手。
      他的眉毛立刻像拧了个结,显出非常的不耐烦。他只是瞪着她们三人——这更令人害怕。
      “新来的,嗯,子夹领我们上来的。”七夕见大家都不回答,便随声应了一声——她还在看她的手,她是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个人用压制着愤怒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走,吧。”
      七夕立刻走了,祈因圣和如菲好一会儿明白了过来,她们互相看了看,立刻飞也似的跑,噢,精确的说,是逃,逃走了。
      祈因圣她们追上了七夕。
      “太可怕了!”如菲哭着说,“天哪,那是人吗?”
      七夕这才抬了头。“我去睡觉了。”七夕径自向自己的房间去了。
      祈因圣也好不到哪儿去,她很沮丧,因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害怕“人”。
      “喂!怎么样?”子夹打着招呼过来了,“船长——”
      “别说了!”祈因圣现在听到这两字全身都发毛了,“子夹,你害死我了!”祈因圣慌忙地跑走了。
      “喂!”子夹见祈因圣急急地走了,立刻追了上去。
      只剩下如菲。嗯,还有沿波。
      现在是睡觉的时间了,走道上根本没人了。
      “你,不要紧吧?”沿波见如菲低头哭泣着,递过去一条手绢,“搞什么,他有那么恐惧,其实他很帅的,只不过长有一支钩……”
      “不要说了!”如菲立刻制止了他,哭得更厉害了,“明知道我怕,居然还吓我。”她已泣不成声。
      沿波无法了,他说:“我让你靠在我怀里哭一会儿作为道歉好吗?”
      “好。”如菲软软地躺在了沿波的怀里,不时地落眼泪。
      “这样下去,我的,名牌,皮衣……”沿波心疼地说。
      如菲没有动,不悦地说:“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沿波连忙回答。
      如菲继续掉眼泪。
      “我的,名牌,名牌……”沿波也开始哽咽了。
      4.船只的毁亡
      祈因圣此时在房内睡觉,她的思维还在刚才的惊吓之中。
      如菲此时也在睡觉,嗯,靠在沿波的身上,嗯,沿波正靠在走道的栏杆上——两个人很累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七夕此时醒了,刚才船有些震动,七夕很快就醒了,已觉全身是汗,她这时多想泡澡啊,于是,她解去外套,穿上了白色长纱——对,穿着衣服——白色长纱泡澡,这是针对那些不愿意再洗澡的人但想泡澡的人,发明的方法。
      七夕正在想心事,来到浴池,就近原则,她一下子进了左池,此时已是深夜,不会有人和自己一样来泡澡吧?七夕想着。
      好累啊。七夕想,我睡了会儿,只睡一小会儿。于是,她靠着池壁闭眼休神。
      周围的水蒸气把她团团围住,把她围得紧紧的,紧紧地,把她那张红润的脸泡得开始发白,发白。
      好难受,七夕慢慢地睁开眼,此时她已全部浸泡在水里面。
      一大声水音,七夕一下子冒出水面,不停地喘着气,捶着胸。
      “你怎么了?”一个极其沙哑的声音。
      这么耳熟?像是,像是——船长?
      他已到了七夕面前,紧皱着眉头,用双手把她抱出了水面。
      七夕的手不争气地圈住了他的脖子,好暖和的感觉,他穿着一件短袖衫和宽松的长裤,他和我一样喜欢泡澡吧?七夕想。
      他稳健地走着,把七夕放在了浴室通风的地方。
      七夕微微睁开眼,只见一张十分英俊的脸,是放大的十分英俊的脸——他在做人工呼吸!?
      那个人猛得抬出身体,用左手在七夕胸口压了一下,又低了下去……
      过了一会,七夕感觉呼吸畅通了,她看见那张英俊的脸一直在关切地望着自己。
      “你不要紧吧?”那个熟悉的沙哑的声音。
      “你是谁?船长吗?”七夕小心翼翼地问——毕竟船长不是个四肢健全的人——听祈因圣和如菲说的。
      “是。”他微笑着说,“那只是假象,我很健全。”他似乎看懂了七夕的疑惑,接着说,“当然,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没有人知道吗?”七夕问。
      “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我。”船长说。
      “……”
      “我扶你去你的卧室。”船长说着,抱起了七夕。
      七夕很意外,自己平静地接受了,她听着那均匀的心跳,脸竟有些红。
      船长把七夕放在了床上,七夕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船长轻轻地走到门口,听到了七夕模模糊糊地说:
      “我的…初吻……”
      船长轻轻地笑了,把门关上,离开了七夕的房间。

      “啊!”祈因圣一下子惊醒。
      梦中有一个没有手,没有脚的人,正阴险地向她微笑……
      祈因圣不禁打了个冷颤,猛得坐了起来,她下了床,发现鞋内有一团软软的东西,她弯腰一看。
      “老鼠!”祈因圣光着脚跑出了房间,看见走廊上有一个背影,想也没想,立刻跑了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对方。
      “我好害怕!”祈因圣惊恐地说道。
      被她抱住的人,是那个很闷的机械师——朴斯。
      朴斯的身体猛得一颤,他本想推开祈因圣,但祈因圣抱得那么紧,好像抱住了自己的幸福,自己的一切。
      船发出“咔、咔”的声音,朴斯猛得惊醒——刚才他是要去抢修一个紧急零件,现在……
      为时已晚,海盗船“轰”的一声,沉入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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