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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Section 2 ...

  •   很快就到了开庭的日子,很多记者都站在法庭外面等待着这个案子的关键人物们。首先出现的是蓝家的人和检察官,就连身体不好的蓝庭也应撑着到了法庭。

      一大群记者把他们团团围住也不管这些消息会不会最终出现在报纸上。

      “蓝先生,你对你女儿这件CASE有什么看法?”

      “听说这次犯罪嫌疑人的家属特地从东京请了位号称‘不败战神’的律师,请问你们有必胜的把握吗?”一听到‘不败战神’四个字,蓝修本来就很绿的脸就更绿了。

      “听说嫌疑犯是蓝家的死对头冷家的人,对此蓝先生你有什么看法?会不会认为是冷家在报复?”记者不愧为记者,无孔不入然人生气的功力一个比一个高。

      就在蓝修快忍不住想‘开炮’的时候,另外一辆豪华轿车在不远处停下了。蓝曦和冷霆缓缓走下车,他们都穿着一身黑衣。如果不是眼尖的记者们认出冷霆,恐怕都要认为他们是来奔丧的呢!蓝曦还戴着一幅超大的红色墨镜,虽然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可是却遮不住她身上强烈的攻击气息。冷霆在她身边俨然是个护花使者,虽然这朵花不需要保护。

      各个记者都看到了他们,可是却没有一个敢上前进行访问。于是蓝曦和冷霆以及蓝曦的助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法庭,然后蓝修和吕秋还有检察官和蓝庭跟着走进了法庭。

      法庭到底是审判的地方,处处透露着严肃和无情!任何人走进这个地方都会变得面无表情,外加心情忐忑。

      蓝曦换好衣服走到自己位子上的时候,检察官早就已经就定位了。没过多久法官出来了,是个中年的女法官。这无疑为了蓝曦增加了难度,像这种中年女人的孩子正好是蓝玉的年纪同情分加了不少。

      起立,然后坐下。

      大概叙述案情后就传了第一个证人,他是冷岳公寓楼下的管理员。

      首先发问的是蓝曦,“请问先生贵姓?”

      “HERBERT!”

      “OK! MR.HERBERT! 你可以告诉我在二零零五年八月七日晚上九点左右你看见了什么?”蓝曦问。

      “当然可以,我看见我们大厦的住户冷先生和一个小女孩争吵!”

      “你能听见他们在吵些什么吗?”蓝曦又问。

      “不能!”

      “那他们除了争吵外,还做了些什么?”

      “他们后来抱在一起,不过很快那个女孩子就被冷先生推开了。”

      “那我们可不可以解读为我当事人冷先生不想和被那个女孩子也就是被害者有身体接触?”蓝曦假设。

      “反对,反对辨方律师提出假设性问题。”检察官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蓝曦向法官鞠了一躬就回到座位上。

      旁听席上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检察官向法官一鞠躬然后开始问证人,“MR.HERBERT 请问你的确有看到被告和死者有过争执吗?”

      “有!”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

      然后紧跟着第二个证人到了证人席,此人是PUB的酒保。

      这次先发问的换成了检察官,“请问当时被告是几点离开PUB的?”

      “三点,我记得很清楚但是我们PUB的招牌艳舞SHOW刚开始。我还觉得奇怪为了他这么早走,原来是…”

      “反对,反对证人提出假设性证词。”蓝曦说。

      “反对有效,请证人提供确定的证词。”法官看了证人一眼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检察官回到了座位,眼睛死死的盯着蓝曦。

      “为什么你们PUB的招牌SHOW到三点才开始?一般来说十二点不是更合适吗?”

      “反对,反对辨方律师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蓝曦觉得这个检察官简直是为了反对而反对。

      “法官大人,这个问题绝对有关于被告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离开PUB?”蓝曦说。

      法官想了想,“反对无效,证人请回答问题。”

      “因为这个SHOW表演多很多次,对于一些常来我们PUB的人已经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我们把十二点后的黄金时段留给了一个新的SHOW看看能不能像旧的SHOW一样受欢迎!”

      “那我的当事人算不算你们PUB的常客?”

      “当然算,要不然我怎么能一眼认出他。”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同时要求传召一位比较特别的证人,就是被害者母亲请法庭准许。”

      有个人到法官耳朵边说了话,法官点了点头。

      “蓝夫人,请问在案发当天你有跟你女儿争吵过吗?”蓝曦问。吕秋一脸欲泣样子激起了大部分人的同情心,当然也包括法官。

      “我…我…”吕秋久久不能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没有就行了。”

      “反对,反对辨法律师再次提出与本案无关的问题。”

      “法官大人,既然我的当事人和被害者的争吵成为动机的话那为什么和其他人争吵就变成与本案无关了呢?”

      “反对无效。”

      “有。”吕秋无法说谎。

      “那请问蓝夫人在二零零五年八月七日晚上十二点到凌晨四点你有不在场证明吗?”

      “那时我在医院照顾小庭,我不知道医院有没有人看到我在哪儿?”

      “那就是没有啰!”

      “反对辨方律师提出假设性回答!”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蓝曦抢在了法官之前,毕竟她的责任是为冷岳脱罪而不是给吕秋找麻烦。再说她要的只是一个让大家怀疑的效果,看旁听席上的窃窃私语的人数就是到成功了。

      “蓝夫人,请问当时你为什么要跟被害者争吵?”

      “因为那时已经有点晚了,小玉还穿着很暴露的衣服出门我担心她。”

      “那就是一般的母女之间的小摩擦啰!”

      “对!”

      这个检查官还是有两把刷子,三两语又把焦点指向了冷岳。

      “法官大人我没问题了。”

      接着就是调查这个案子的警察出场了,先发问依旧是检察官。

      “你们为什么会被告定为嫌疑人?”

      “因为验尸报告指明凶手是至少一百八十公分的男性,而且在被害者的指甲里有被告的衣服纤维。在被害者的口袋里发现了被告的钥匙,加上被告没有不在场证明。”

      “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

      检察官退场后,当然是蓝曦上场了。

      “在所有的证物里我发现了一枚很有趣的纽扣,当时你们解释为被害者在换衣服时不小心掉在身上的。我说得对吗?”

      “没错!”

      “那么请问被害者要怎么样才能掉在身上?通常大家都习惯把衣服脱下之后才穿上另一套,衣服脱了之后光溜溜的要怎样才能掉在后来穿的衣服上呢?”蓝曦笑着问。

      “也许是在换好衣服后整理时掉的。”警官有点紧张了。

      “我让蓝家的佣人把被害者所有的校服都拿来了,请大家看看有没有少纽扣?”蓝曦和蓝紫虽是小姐却没有小姐的架子,所以佣人们都很喜欢她们。蓝家大部分的佣人都还是八年前的那些,所以蓝曦一点小要求他们当然会满足。

      管证物的人拿起来看了看,“没有丢失任何纽扣!”

      “请问警官那颗纽扣从何而来?”

      “反对辨方律师模糊焦点。”

      “焦点在哪里?我是在为我的当事人找寻任何可以为证明他清白的东西,为什么叫模糊焦点?”
      法官考虑了一下,“现在休庭,下午继续再审。”

      起立,法官离开后大家都散了。

      冷霆走向蓝曦,“表现得不错,这么一颗小纽扣居然也被你找到漏洞。”

      “放心,下午冷岳就可以回家了。”蓝曦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没想到你居然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家的人。”蓝修走到蓝曦身后,语气很沉痛。

      蓝曦一转身就这么看着蓝修的眼睛,“蓝先生,你这话就说错了。你们有当我是家人吗?失踪八年再次见面居然连问好都没有?也没有问问这八年是怎么过的,更加没有问你的另一个失踪的女儿在哪儿。这算是家人吗?而且我坚信胜利会战在正义的一方!”蓝曦从来都认为自己就是正义。

      “你这是在怪我吗?”蓝修轻轻的叹了口气。

      蓝曦在蓝修的耳边说,“我没怪你,我恨你才是真的。”说完就微笑着和冷霆离开了。

      只留下了蓝修一个人在哪儿回味着蓝曦的话。

      #######

      再次开庭前的十分钟,蓝曦坐在走廊的自动贩卖机旁静静的思考。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所有的事都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可是她却觉得她的计划是在别人的计划中,冷霆很关心他弟弟,他有可能不知道他弟弟是GAY吗?还有为什么冷霆身上的邪气和霸气远远不如以前,而且大多时候蓝曦可以很清楚地感觉到冷霆在伪装。虽然他尽力使自己冷酷一点,可惜成效不大。为什么八年前的他和八年后相差这么远?

      开庭时间到了,蓝曦现在什么也不想一切等到冷岳释放后再说也不迟。

      审讯一开始又是那位警官上场,发问的依旧是蓝曦。

      “请问那颗纽扣能不能证明被害者在案发当日曾经和她学校的同学接触过?”蓝曦问。

      “理论上来讲可以,但这也不能证明被告是无辜的!”警官说。

      “我当事人是否无辜是法官大人和陪审团决定的,并非你我说了算。那颗纽扣至少证明了我当事人不是唯一的嫌疑人,法官大人我曾经到过被害者的学校了解情况。她的同学说她和一个叫Kevin的男孩子走得很近,并且打赌说要勾引我的当事人。”

      “为什么在陈堂证供里并未提及这一点?”法官问。

      “我想是人为的忽略,毕竟被害者的家世很好这些事传出去怎么都不会好听。”外面的人会说蓝家的人没教养,年纪轻轻就去勾引人。

      “反对辨方律师假设被害者家属妨碍司法公正。”检查官又站了起来。

      “请问检察官我有说过被害者家属妨碍司法公正了吗?我只是说是人为的疏忽而已,你这么激动难道他们真的妨碍司法公正?”蓝曦轻轻松松就把问题拨了回去。

      “我…你…”看来检察官的师傅一定常教导他要先下手为强,只不过没想到这次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还没有说完,那个叫Kevin的男孩子在案发当晚挂急诊直到现在还在医院里。听说是下面的‘兄弟’受了重创,还真是巧啊!”蓝曦略带嘲讽的眼神盯着检察官和证人警官,“这位Kevin在案发当天也并没有任何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他没有被带回警局审讯?法官大人我没有问题了!”蓝曦退下,而检察官是没有再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结案陈词,蓝曦又翻了翻资料站了起来。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的成员。我的当事人只是很凑巧的被死者当成了游戏的目标而已,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凶手。我由衷的为死者乞求各位不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蓝曦简短的结案陈词让检察官颇为意外,毕竟最后才是关键。可是她却草草了解,不是她放弃了就是太自信了。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的成员。在死者的指甲里找到了被告的衣服纤维,而且被告的钥匙也在死者的包里发现。加上被告并没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并且拥有杀人的动机,我们有理由相信被告就是凶手。死者才十八岁,正是才要发光的时候却被残忍杀害。请法官大人和各位陪审团的成员还被害者一个公道!”检察官不用多费唇舌,重复一下证据就好了。这个案子还是有疑点的,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他是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现在休庭,十五分钟后再审。”法官退场了。

      十五分钟后

      大家都屏息以待结果,蓝曦也不例外。如果可以在给她点时间调查她绝对有把握赢,但是现在她只能用一点点东西反驳是乎力量不够单薄了点。

      “陪审团,你们有结果了吗?”法官问。

      “是,我们一致认为被告冷岳奸杀罪罪名不成立。”

      “我宣布被告冷岳奸杀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结果一宣布旁听席就马上热闹了起来,吕秋又哭了蓝修拥着她离开了法庭。

      蓝曦走到冷岳跟前,“恭喜你!记得让你哥哥把钱汇到我户头上,一分也不能少。”

      “谢谢你!”冷岳不仅是谢谢蓝曦赢了官司,还有不曾公布他是GAY的事情。

      “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事。”蓝曦的脑袋又回到了那件事上头,“冷霆,明天我会去公司找你。等我!”

      “好!”

      蓝曦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走了,该是收战利品的时候。

      不知道现在去蓝家会不会被蓝修和吕秋拿着刀砍?

      #######

      当蓝曦回过神的时候,车已经到了蓝家。她一踏进大厅就听到吕秋震耳欲聋的哭声,还有蓝庭和蓝修安慰的声音。她心中无限感慨,眼泪果然好使。

      “与其在这里哭倒不如去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比较好。”蓝曦的口气凉凉的。

      “你还来干什么?”蓝庭的情绪很少这么激动。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所以想来告诉你们。不过既然你们不想知道,那我就先走了。”蓝曦作势要走。

      “你怎么会知道凶手是谁?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蓝修不相信刚刚才说恨自己的女儿会这么好心好意的帮自己。

      “我能有什么坏主意,只不过最近不想当律师想转行做商人。而你名下明风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正好可以借我用用,你会给我的对吧!”蓝曦很调皮的挑挑眉。如果蓝修够聪明就不会把股份给蓝曦,只不过有吕秋在蓝修再聪明也没用。

      “如果我不给,你就不打算告诉我?”蓝修始终不够冷静,特别是遇上与吕秋有关的事。

      “我可不做既不损人也不利己的事。”言下之意她不打算无条件告诉蓝修。

      “爸,别理她。她能查到的事,警察也一定能查到。”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最冷静的人居然是蓝庭。

      “蓝庭说得对,不过你们该去看看蓝玉的尸体。用面目全非来形容也不为过,我看吕阿姨这个当妈的人都不一定认得出来。凶手的家族有权有势,蓝玉只有死不瞑目啰!”蓝曦幸灾乐祸道。

      “拜托你,告诉我好不好。小玉已经死得很惨了,我不想让她死不瞑目。”吕秋不顾形象的拉扯着蓝曦的衣袖。

      “不是我不愿意说,你也知道调查是需要经费的……”蓝曦厌恶的把自己的衣袖从吕秋手中救了出来。

      “修,她要什么你就给她吧!难道小玉连这点钱都不值吗?”吕秋哭喊着的样子真的很难看。

      “我给了她,她就会告诉我们吗?别闹了,我的女儿我最了解!”蓝修解释道。

      “你又怎么知道我会不说呢?”在去过医院后,蓝曦就计划着今天的到来。拿股份是第一步,她要一步一步把他们逼到墙角。

      “修,小玉死得那么惨。我们一定要尽快找到凶手,我不想每天晚上都梦见她怪我,怪我没有帮她抓到凶手!”吕秋说。

      “妈,别闹了。警察会找出凶手的!”蓝庭揉了揉额头,她快达到体力的极限了。

      “小庭,你不懂。每当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小玉,还会梦到她。梦里她总是怪我没有拦住她,不救她,甚至是没有让凶手定罪。我…我…”吕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蓝修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都揪了起来。

      “我给,我给就是了。”蓝修虽然少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可依旧还有其他的产业。损失也不算非常巨大!

      蓝曦微笑着把文件递过去,然后把管家佣人们都叫了出来。

      “大家都帮我们做个见证,我的父亲是心甘情愿签下这份过渡书的。所以这份文件绝对具有法律效益,想起清楚了在下笔!”蓝曦不愧是律师,什么都面面俱到。

      蓝修终于还是签下了那份文件,“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蓝修收好笔,然后问道。

      “就是那个Kevin啦!”蓝曦慢条细理的把文件放进公事包里,准备离开。

      “少唬我,你以为随随便便说个人就行了吗?至少要有证据吧!”有这么厉害的女儿蓝修当然也不是傻瓜。

      “他行凶的时候穿的校服上有蓝玉的血,那件校服被埋在医院后面的一棵梧桐树下。自己去找吧!”说完蓝曦就离开了。其实就算他们找到证据控告Kevin也没用,因为他的家族有遗传精神病史。而且他在十五岁的时候也曾被诊出有精神失常的现象,也就是说就算Kevin被抓最多也只是被送到精神病院疗养而已。这就是为什么蓝曦没有传Kevin当证人的原因之一,而这些事她都是在Kevin病房外偷听到的。那时她就决定给他们一个希望然后再让他们狠狠的失望,顺便在敲蓝修一笔。

      走到大门口冷家的司机还等在那儿,相当的敬业。

      蓝曦一上车就拨了个电话给蓝紫。

      “现在是凌晨耶!你想跟我说话也要分时间吧!”蓝紫愤愤不平的说。

      “姐,我决定留在伦敦了。”蓝曦好像没有听到蓝紫说什么,反而轻轻揉揉陈述自己的想法。

      “好,等我把这里的工作交接后就过去。”蓝紫听清了蓝曦的话后清醒了一大半。

      “嗯!其他的等你过来后再说!”

      #######

      第二天早上蓝曦早早的起床,简单的画了个淡妆就出门了。

      冷霆坐在办公室等待着贵客的到来,或许是错觉当蓝曦走进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间办公室一点也不称冷霆的气质。

      “你把Loki也叫来吧!”蓝曦一屁股就做到人家的办公桌上。

      “我不就是Loki吗?”冷霆靠在椅子上笑着说。

      “你是冷霆但不是Loki,别忘了好歹我和他也算有过一夜情。他身上有些什么我很清楚!”冷霆的气质只是让蓝曦怀疑而真正让蓝曦确定冷霆和Loki是两个人的却是以前Loki从脖子后面的一颗红痣。

      “不愧是我侄女,居然连这么小的地方都能注意到。”从办公室后面的休息室里走出来一个男人,身上充满了邪气和霸气。他才是真正的Loki。

      “侄女?那我们岂不是□□了!”蓝曦的爷爷蓝明康就只有蓝修一个儿子,而蓝曦的妈妈是个孤儿。所以无论怎么算Loki都不可能是她的亲戚!

      “你母亲是我父亲的养女之一。”Loki还是那样邪邪的笑着,蓝曦的心里毛毛的。

      “那就是说我妈是你姐妹?太可笑了,我妈在世的时候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我所谓的外公和你这位叔叔?”蓝曦显然不把Loki当成叔叔。

      “那是因为当年你母亲为了嫁给你父亲蓝修和我们断绝了关系,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两家之间的历史。”冷霆在Loki的示意下离开了。

      “冷霆已经告诉我了,你没有必要再重复一遍。”蓝曦下意识排斥了解长辈的过去,因为那一定不会是快乐的事。

      “其实吕秋也是我父亲的养女,你母亲和父亲还有吕秋之间的故事你不想知道吗?”这是一个斩桓鲇栈罄蛾刈约荷瞎车挠斩?

      “那你就说吧!”蓝曦还希望能听到他们的故事,希望从中能找到什么让自己原谅父亲。

      “前面的你都知道了,后面的就是我父亲痛失爱人后就常常留恋花丛。当然我们这些后代就是这样出来的,几年后我父亲决定报复蓝家所以收养了两个女孩。也就是吕秋和你母亲,我父亲把她们俩一个带在身边一个放逐到爱丁堡。并且完全不同的方式教育两个人,后来一个极端坚强一个极端脆弱。最后吕秋成功的让你父亲爱上了她而且非卿不娶,在这时我父亲故意在某个宴会上透露吕秋和他关系非浅。结果可想而知,你爷爷极力反对吕秋进门。于是你父亲失魂落魄的到爱丁堡疗情伤遇到了你母亲,你父亲那块干柴遇到你母亲那团烈火后面不用说你都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母亲当然自己了解,就从那两个巴掌就可以看出母亲的脾气有多刚烈。

      “那你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八年前你为什么要和我上床?”蓝曦问,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忘了告诉你我是在爱丁堡长大的,你母亲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在你回到蓝家后我就一直注意着你,不过八年前遇上你是个意外。”Loki走到蓝曦面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

      “你和冷霆的为什么这么像?还有你是他叔叔为什么年龄差距这么小?”蓝曦看着Loki的脸,可是焦点却不在他脸上。

      “这个世界有个东西就化妆术,我和冷霆本来就长得像然后再由易容高手稍稍修改一下五官就更像了。我打赌八年前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看过我的脸,要不然绝对不会认错的。至于我和冷霆的年龄差距就更简单,他老爸是我老爸最大的儿子,而我是我老爸最后的一个儿子。我大哥在十八岁就奉子结婚,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Loki拉起蓝曦的手轻吻了一下。

      “Loki是北欧神话中的邪神,经常唆使其他的神做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甚至指使别人杀父轼兄,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叫Loki吗?”蓝曦突然释然的笑了。

      Loki愣了一下然后跟着蓝曦一起笑了,“你别叫我Loki了,我的真名叫冷楚帆。叫我楚帆吧!”Loki以前跟着母亲的时候叫楚帆,后来会冷家认祖归宗后才改的姓。

      “为什么?”

      “因为在你面前的不是Loki而是冷楚帆!”因为蓝曦了解他的本质所以他不想她像其他人一样叫他Loki。

      “你到底想怎么样?”蓝曦了解他的本质,却不了解他的行为模式。

      “我们的命运从八年前就连在一起了,难道你还不了解吗?”Loki和冷霆从蓝曦十岁开始就看着她长大,他们对蓝曦而言是陌生的。可是蓝曦对他们而言却是必不可少的,八年前那夜是巧合也是必然。放任她自己在外面飞了这么久,是时候让她回来了。

      “我为什么要了解,你从那冒出来。今年几岁,职业是什么?我什么都不了解!”蓝曦大脑正在拉着警报,一定要离冷家的人远点。

      “我叫冷楚帆,今年三十六岁。目前职业是老板,从小在爱丁堡长大,一直到二十岁才搬到伦敦。曾在牛津大学就读,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吗?”冷楚帆笑道。

      “神经病!”蓝曦一把推开冷楚帆夺门而出,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的逃过。

      自从蓝曦的母亲和蓝修离婚后,冷楚帆就偶尔和她联络。当然也听说她的女儿们,她死后女儿们就被送到蓝家。他想照顾她们都不行,只好远远的看着。每次去看她们的时候冷霆都跟在他身边,后来对她们的关注渐渐的都落到蓝曦一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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