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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第72章：鑫泉高中VS洛山高中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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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队席。
赤司真的是难掩吃惊的看着对方，可没人告诉过他鑫泉的二人组是这样的配合！
注意到赤司的目光定在自己身上的洛山一军经理下意识的抱紧资料夹，“队长，入江真吾从前都没有在比赛中和高尾浩司以这样的形式配合过，甚至据之前调查的资料来看，他们甚至故意错开上场，所以……”
这话让他了然的收回目光，视线再一次回到比赛场上，只不过比起之前那副从容的态度外，还多了点什么。
这样的画面，竟然没有违和的和那个梦里的场景重叠起来，咬紧牙关嘴角掀起一抹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笑意。
他的目光不在停留在洛山的场内选手身上，反而是看着入江和高尾浩司，沉黯的眼底似是压抑着晦涩的情绪。
“赤司君看来也非常吃惊。”日向看着终于变了脸色的赤司，有些担心，“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洛山变相的也是在和‘奇迹的世代’对战吗？”
“他也算是奇迹的世代？”紫原撇撇嘴，“现在的人格是小赤吧，虽然即便是赤仔也不会输，但是如果是小赤的话，绝对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层次。”
很难想象紫原敦竟然也会如此推崇一个人，从未见过赤司真正实力的人其实都不免会如此想。
质疑和不满都非常正常，只不过在赤司看来都无所谓，所以至今为止他实力到底如何，没谁知道。
“这种打法，洛山已经有点陷入苦战了。”相田摸摸下巴。
“我感觉，赤司君有点不对劲。”细心的桃井看着洛山球队席那，不知何时站姿又变为坐的赤司。
“是有点奇怪。”绿间也点头，“是不是显得……有点不耐烦的样子？”
“不对……”青峰摇摇头，“不是单纯的不耐烦。次人格的赤司虽然对谁都一副和主人格一样的温和态度，但是对着我们情绪的波动明显更多一些，灰崎祥吾曾经说过，赤司身上有让他觉得竟然是同类人的完全不耐烦到随时可能爆发的暴虐因子，但那只是赤司压抑不住的本性，而非现在因为外物而产生的不耐和冷漠，赤司那种让人火大的神情我做梦都不会看错，与现在不一样。”
“灰崎啊……”黄濑神色中闪过一丝厌恶。
黄濑……笠松看着完全陌生的人不由得惊讶不已，黄濑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吗，这种厌恶是抹不掉的，甚至想不给对方留一点希望打落到谷底的表情。
而今吉也有同样的想法，却是来自于青峰，懒散到一定程度的他竟然认真了，在他的印象里，没见谁能让青峰认真的。
“暴虐因子？”高尾哑然，“你们说的是赤司吗？”
那个备选名单成员见面那次，细心体贴，虽然也一样气势不凡的赤司还有这一面？
“次人格的赤司君，很危险！”这话黑子不是第一次说，但是他不止一次想要让所有人记住这一点，“虽然我们也经常能看到赤司君生气，但是真正的动怒的时候，印象中只有一次，却永远都不想看到第二次。”
“心有余悸啊。”黄濑苦笑，“无论是动怒的小赤司，还是过于兴奋的小赤司，我可都不想看见。”
“鬼一般的可怕。”紫原握紧薯片袋子的开口，“这个时候就好想念赤仔，赤仔最温和了。”
——
赛场上。
“呵呵，之前的比赛鑫泉从来没让我和入江一起上过，因为教练说了这是对付洛山的时候最大的杀手锏，对此我可是不屑一顾。”高尾浩司持球俯视叶山。
“真嚣张啊。”这句话从前都是别人对叶山说的，现在终于是叶山对着别人说了，这其中滋味只有叶山自己知道。
还什么洛山的前辈，这该死的家伙说不好就是连他名字都没记住吧，同样是从美国回来的，这家伙真是比火神大我还嚣张。
“才不是嚣张呢，那时候我可真的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什么奇迹的世代，什么无冕的五将也就是那么回事吧，在美国，我见的多了。”高尾挑衅，但是笑容却热络多了，话锋也是陡然一转，“不过呢，洛山的前辈啊，在跟你们交手之后我承认，五冕的五将确实还不错，为你们而特别准备杀手锏确实是有必要的，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洛山败给我们鑫泉，也希望前辈们淡然接受呢，毕竟我们也是准备相当充分啊。”
“比赛还没结束，你说够了吧。”宫沢右从高尾浩司身后出现，勾手截球，被拍出的篮球飞向三分线上的实渕玲央，举起手，那是三分球的姿势。
“还不错嘛，这位前辈。”高尾浩司笑道。
“我和你一样是一年级，鑫泉的小前锋，当然如果你要叫前辈我也不会介意。”宫沢右看了他一眼，然后擦身而过。
“可恶。”实渕玲央手里还没捂热乎的球就被突然栖身而上的人拍落，“千寻，你怎么这么轻松就放他过来了。”
“抱歉。”毫无诚意的道歉的黛千寻。
“一年级同学，看来你们前辈不怎么靠谱呢。”高尾看着宫沢挑挑眉。
这家伙真是讨厌，宫沢右觉得自己找到比齐木楠雄更让他讨厌的家伙了。
齐木面瘫脸：小子，这种时候不要把我拉出来溜溜好吗？
不过，齐木看了眼身边将外套披在身上的赤司，齐木捂捂脸，能求别在刺激赤司了吗，这是要疯的节奏。
比赛场上瞬息万变，但是现在却一面倒的变成鑫泉压着洛山打，还有就是身为队长的赤司竟然也一言不发，让人心不上不下的。
诡异的传球让洛山有点自乱阵脚，场内，叶山，实渕，根武谷，宫沢右简直是打得异常辛苦。
只不过……场外一直沉默的赤司突然看向默不作声在场内看起来毫无斗志的黛千寻。
而黛千寻的反应也让注意到的实渕几人一头雾水，实渕挑眉，只对黛千寻做出了指示，反而对他们视若不见？征酱啊……实渕觉得自己要头秃。
随后，齐木发现黛千寻的目光开始似有似无的落在入江真吾身上，心灵感应传来的有关于此时赤司和黛千寻的心音，齐木眉心跳了跳，他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
“鑫泉真难缠啊，竟然压着洛山打。”笠松看着场内的战况。
“不过，赤司还没上场。”今吉不得不佩服赤司还真坐得住。
是有什么对策吗？绿间蹙眉。
“看起来并非是有对策的样子。”黑子突然说道，“赤司君分明只是看着鑫泉的两个王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想。”
哎？众人惊讶。
小家伙还真是有意思，麻仓叶王突然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的比赛，他觉得这场会看到有趣的场面。
“洛山的监督好像在和赤司说什么，是在安排战术吗？”高尾和成看着屏幕突然对准洛山球队席所看到的画面。
“赤司的表情看上去不是很好。”
———
“你在想什么？”
场边，白金监督突然说道。
赤司挑眉，终于收回了注意力转而看向白金。
“你很不耐烦。”
赤司垂眸，“白金监督想说什么？”
见赤司没有直接回答他的意思，白金示意的看着场中的五人，“他们的实力还远远不止如此，可是你的不耐烦传达给了场内的几个人，身为主将的你在比赛途中情绪的把控至关重要，但是你现在的情绪波及到了他们，所以他们下意识的开始焦躁起来。”
赤司笑，颇为无奈，但是也打破了之前沉默不语的凝固气氛，“他们自己的失误，监督还要帮他们找个好听的借口吗？”
白金那张严肃的脸少见的露出一抹轻笑，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直接示意。
赤司挑眉。
哨声一起一落。
暂停。
场内洛山的几人惊讶的看着自己这边的球队席，赤司在场下的时候，还是第一次见到监督直接干预叫暂停。
“果然叫暂停了，这种被压着打的时候调整战术，换人上场，是要换赤司？之前是在安排这个吗？”相田思考。
“但是，看赤司的表情，不太像啊，他本人好像也在惊讶他们监督这个时候叫暂停的事情。”冰室并没有错过赤司不加以掩饰的表情。
看着白金对赤司示意上场，齐木头疼的摸摸额头，这个时候上场齐木总有点不好的预感，想着刚刚赤司一次又一次想起的梦里的片段。
呀咧呀咧，齐木自然知道那个梦对赤司的影响有多大，希望一会不要……
———
“换人。”白金说，“十一号换4号，赤司你上。”
神情微妙的赤司收起了嘴边的笑容，虽然现在并不是他计划好的该上场的时机，不过监督发话，没办法。
赤司轻笑着脱了披着的外套交给齐木拿着，然后走到场边与宫沢替换上场。
上场前，白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赤司回眸直视。
“洛山若止步于此，一切的责任都在你。”白金笑道。
赤司无语，“我这锅背的有点大吧。”
白金笑，“我觉得你相当不会介意背这个锅的，如果依旧还不到你想出手的时候，那就去赛场上当吉祥物吧。”
他看着赤司，“在赛场上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比在场外有用多了。”
赤司叹息，吉祥物是什么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