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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临安遇故友1 ...
洪七公、周伯通、独孤逸、黄蓉、郭靖五人乘了小船,向西驶往陆地。郭靖坐在船尾扳桨,独孤逸陪洪七公运气疗伤,黄蓉不住向周伯通详问骑鲨游海之事,周伯通兴起,当场就要设法捕捉鲨鱼,与黄蓉大玩一场。
郭靖见洪七公脸色不对,问道:“你老人家觉得怎样?”洪七公不答,气喘连连,声息粗重,独孤逸轻轻在他后背一按,喘气声微弱了一些。
洪七公虽练了那小无相功和九阴真经,却是刚刚开始,又被欧阳锋以“透骨打穴法”点中之后,穴道虽已解开,内伤却又加深了一层。
虽有独孤逸从旁辅助,但独孤逸功力太浅,效果甚微。黄蓉喂洪七公服了几颗九花玉露丸,痛楚稍减。老顽童不顾别人死活,仍是嚷着要下海捉鱼,独孤逸却已知不妥,向他连使眼色,要他安安静静的,别吵得洪七公心烦。
周伯通并不理会,只闹个不休。黄蓉皱眉道:“你要捉鲨鱼,又没饵引得鱼来,吵些甚么?”
老顽童为老不尊,小辈对他喝骂,他也毫不在意,想了一会,忽道:“有了。郭兄弟,我拉着你手,你把下半身浸在水中。”郭靖尊敬义兄,虽不知他的用意,却就要依言而行。
黄蓉叫道:“郭大哥,别理他,他要你当鱼饵来引鲨鱼。”周伯通拍掌叫道:“是啊,鲨鱼一到,我就打晕了提上来,决计伤你不了。要不然,你拉住我手,我去浸在海里引鲨鱼。”
黄蓉道:“这样一艘小船,你两个如此胡闹,不掀翻了才怪。”周伯通道:“小船翻了正好,咱们就下海玩。”黄蓉道:“那我们师父呢?你要他活不成么?”
周伯通扒耳抓腮,无话可答,过了一会,却怪洪七公不该被欧阳锋打伤。黄蓉喝道:“你再胡说八道,咱们四个就三天三夜不跟你说话。”周伯通伸伸舌头,不敢再开口,接过郭靖手中双桨用力划了起来。
陆地望着不远,但直划到天色昏黑,才得上岸。四人在沙滩上睡了一晚,次日清晨,洪七公病势愈重,郭靖急得流下泪来。洪七公笑道:“就算再活一百年,到头来还是得死。好孩子,我只剩下一个心愿,趁着老叫化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去给我办了罢。”
独孤逸最不愿见这生离死别,只是低声抽泣着说:“七公,你不会有事的。”黄蓉含泪道:“师父请说。”
周伯通插口道:“那老毒物我向来就瞧着不顺眼,我师哥临死之时,为了老毒物还得先装一次假死。一个人死两次,你道好开心吗?老叫化,你死只管死你的,放心好啦,我给你报仇,去杀了他。”
洪七公笑道:“报仇雪恨么,也算不得是甚么心愿,我是想吃一碗大内御厨做的鸳鸯五珍脍。”这四人只道他有甚么大事,哪知只是吃一碗菜肴。
黄蓉道:“师父,那容易,这儿离临安不远,我到皇宫去偷他几大锅出来,让你吃个痛快。”周伯通又插口道:“我也要吃。”黄蓉白了他一眼道:“你又懂得甚么好不好吃了?”
洪七公道:“这鸳鸯五珍脍,御厨是不轻易做的。当年我在皇宫内躲了三个月,也只吃到两回,这味儿可真教人想起来馋涎欲滴。”周伯通道:“我倒有个主意,咱们去把皇帝老儿的厨子揪出来,要他好好的做就是。”
黄蓉道:“老顽童这主意儿不坏。”周伯通听黄蓉赞他,甚是得意。
洪七公却摇头道:“不成,做这味鸳鸯五珍脍,厨房里的家生、炭火、碗盏都是成套特制的,只要一件不合,味道就不免差了点儿。咱们还是到皇宫里去吃的好。”
那五人对皇宫还有甚么忌惮,齐道:“那当真妙,咱们这就去,大家见识见识。”当下郭靖背了洪七公,向北进发。来到市镇后,黄蓉兑了首饰,买了一辆骡车,让洪七公在车中安卧养伤。
不一日过了钱塘江,来到临安郊外,但见暮霭苍茫,归鸦阵阵,天黑之前是赶不进城的了,要待寻个小镇宿歇,放眼但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
黄蓉叫道:“这村子好,咱们就在这里歇了。”周伯通瞪眼道:“好甚么?”黄蓉道:“你瞧,这风景不像图画一般?”周伯通道:“似图画一般便怎地?”黄蓉一怔,倒是难以回答。
周伯通道:“图画有好有丑,有甚么风景若是似了老顽童所画的图画,只怕也好不到哪里。”独孤逸笑道:“若真让老天爷按着周大哥的乱涂乱画的模样造出来一片景致,倒是难上加难了。”
周伯通甚是得意,说:“我三妹说的对,你若不信,我画一幅图,你倒叫老天爷造造看。”黄蓉道:“我信啦!只是不管这里好不好,我们四个可是不走啦。你既然觉得不好,那便别在这里歇息。”
周伯通瞪眼道:“你们不走,我干嘛要走,我把弟和妹子都在这。”
说话之间,到了村里,村中尽是断垣残壁,甚为破败,只见村东头挑出一个破酒帘,似是酒店模样。
独孤逸、黄蓉与周伯通三人来到店前,见檐下摆着两张板桌,桌上罩着厚厚一层灰尘。周伯通大声“喂”了几下,内堂走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来,蓬头乱服,发上插着一枝荆钗,睁着一对大眼呆望这三人。
黄蓉要酒要饭,那姑娘不住摇头。郭靖赶着骡车带着洪七公也走到了跟前来,周伯通气道:“你这里酒也没有,饭也没有,开甚么店子?”那姑娘摇头道:“我不知道。”
周伯通道:“唉,你真是个傻姑娘。”那姑娘咧嘴欢笑,说道:“是啊,我叫傻姑。”五人一听可都乐了。
独孤逸走到内堂与厨房瞧时,但见到处是尘土蛛网,镬中有些冷饭,床上一张破席,不禁心生凄凉之感,回出来问道:“你家里就只你一人?”傻姑微笑点头。
独孤逸想到自己儿时的竹屋,或许也已是尘土满屋,蛛网遍地了,颇有同病相怜,轻轻拉住傻姑的手问道:“你爹爹妈妈呢?”傻姑道:“妈死啦!爹爹不知道去哪啦”伸手抹抹眼睛,装做哭泣模样。独孤逸轻轻拍拍傻姑,说:“别哭了。”
黄蓉见独孤逸对傻姑温声细雨,好不奇怪,又见她脸上手上都是污垢,长长的指甲中塞满了黑泥,也不知有几个月没洗脸洗手了,黄蓉心道:“就算她做了饭,也不能吃。”问道:“有米没有?”
傻姑微笑点头,捧出一只米缸来,倒有半缸糙米。当下黄蓉淘米做饭,独孤逸拉着傻姑去溪边洗漱,郭靖到村西人家去买了两尾鱼,一只鸡。
稍加洗漱,那傻姑洗干净之后,两个粗黑的眉毛下一对大大的眼睛,眼中有着纯真与干净,独孤逸看着喜欢,便牵着她的手一起收拾那木桌。待得整治停当,天已全黑,黄蓉将饭菜搬到桌上,要讨个油灯点火,傻姑又是摇头。
黄蓉拿了一枝松柴,在灶膛点燃了,到橱里找寻碗筷。打开橱门,只觉尘气冲鼻,举松柴照时,见橱板上搁着七八只破烂青花碗,碗中碗旁死了十多只灶鸡虫儿。
独孤逸帮着取碗,黄蓉问瘪嘴道:“逸儿,你对这傻姑倒是挺好,你喜欢这个傻姑么?”独孤逸嘴角微微笑着,但神情有些落寞道:“她一个人,孤苦可怜,这里尚有一个傻姑在守着,我家里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黄蓉低头沉吟了会,说:“逸儿你带我去看看你家可好?”独孤逸笑着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很想啊,可是阿公让我离开,永远不要回去了。”黄蓉一愣,将碗递给独孤逸,道:“你去洗洗,再折几根树枝作筷。”
独孤逸应声拿着碗走开,黄蓉伸手去拿最后一只碗,忽觉异样,那碗凉冰冰的似与寻常瓷碗不同,朝上一提,这只碗竟似钉在板架上一般,拿之不动。
黄蓉微感诧异,只怕把碗捏破,不敢用劲,又拿了一次,仍是提不起来,心道:“难道年深日久,污垢将碗底结住了?”凝目细瞧,碗上生着厚厚一层焦锈,这碗竟是铁铸的。
黄蓉噗哧一笑,心道:“金饭碗、银饭碗、玉饭碗全都见过,却没听说过饭碗有用铁铸的。”用力一提,那铁碗竟然纹丝不动。
黄蓉大奇,心想这碗就算钉在架板之上,我这一提之力,架板也得裂了,转念一想:“莫非架板也是铁铸的?”伸中指往板上弹去,只听得铮的一声,果然是块铁板。她好奇心起,再使劲上提,铁碗仍然不动。
她向左旋转,铁碗全无动静,向右旋转时,却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加劲,碗随手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洞中一股臭气冲出,中人欲呕。黄蓉“啊”了一声,忙不迭的向旁跃开。
郭靖与周伯通闻声走近,齐向橱内观看。
黄蓉心念一动:“这莫非是家黑店?那傻姑只怕是装痴乔癫。”将手中点燃了的松柴交给郭靖,纵向出门外,见傻姑正要扑向独孤逸的后背,心里一急伸手就去拿她的手腕,傻姑挥手格开黄蓉的擒拿,回掌拍向她肩膀。
黄蓉虽猜她不怀善意,但觉她这掌的来势竟然似是本门手法,不由得微微一惊,左手勾打,右手盘拿,连发两招。她练了“易筋锻骨篇”后,功力大进,出手劲急,只听拍的一响,傻姑大声叫痛,右臂已被打中,可是手上丝毫不缓,接连拍出两掌。
只拆得数招,黄蓉暗暗惊异,这傻姑所使的果然便是桃花岛武学的入门功夫“碧波掌法”。这路掌法虽然浅近,却已含桃花岛武学的基本道理,本门家数一见即知。当下手上并不使劲,要诱她尽量施展,以便瞧明她武功门派。
可是傻姑来来去去的就只会得六七招,比之郭靖当日对付梁子翁时只有一招“亢龙有悔”,似乎略见体面,但她这六七招的威力,却是大大不如郭靖那一招了,连掌法中最简易的变化也全然不知。
这荒村野店中居然有黑店机关,而这满身污垢的贫女竟能与黄蓉连拆得十来招,郭靖与周伯通都大感诧异。
独孤逸见黄蓉出手,知其必有缘由,但见黄蓉掌风凌厉,傻姑连声:“哎唷!”抵挡不住,独孤逸和周伯通其叫到:“蓉儿,别伤她性命!”
周伯通喜爱新奇好玩之事,见独孤逸与自己同时喊停,对独孤逸说:“好妹子,让我来,我来跟她比武。”
周伯通听洪七公、独孤逸叫她“蓉儿”,一路上早就“蓉儿、蓉儿”的照叫不误,也不用费事客气,叫甚么“黄姑娘、黄小姐”了。
郭靖却怕傻姑另有党羽伏在暗中暴起伤人,紧紧站在洪七公身旁,不敢离开。再拆数招,傻姑左肩又中一掌,左臂登时软垂,不能再动,此时黄蓉若要伤她,只须平掌推出就是,但她手下留情,叫道:“快快跪下,饶你性命。”
傻姑叫道:“那么你也跪下!”突然间刷刷两掌,正是“碧波掌法”中起手的两招,只不过手法笨拙,殊无半分这路掌法中必不可缺的灵动之致;但掌势如波,方位姿势却确确实实是桃花岛的武功。
独孤逸心下倒是奇怪,怎的这傻姑也是桃花岛的传人。
黄蓉更无丝毫怀疑,伸手格开来掌,叫道:“你这‘碧波掌法’自何处学来?你师父是谁?”傻姑笑道:“你打我不过了,哈哈!”
黄蓉左手上扬,右手横划,左肘佯撞,右肩斜引,连使四下虚招,第五招双手弯拿,这一下仍是虚招,脚下一钩却是实了。傻姑站立不稳,扑地摔倒,大叫:“你使奸,这不算,咱们再打过。”叫着就要爬起。
黄蓉哪容她起身,扑上去按住,撕下她身上衣襟,将她反手绑住,问道:“我的掌法岂不是好过你的?”傻姑只是反来复去的叫嚷:“你使奸,我不来。你使奸,我不来。”
独孤逸并肩站在黄蓉身边,问到:“蓉儿,我看她使得似乎是....”黄蓉点头道:“对。”
将短剑指在傻姑两眼之中,威吓她道:“谁教你武功的?快说,你不说,我杀了你。”说着将短剑虚刺了两下。火光下只见傻姑咧嘴嘻笑,瞧她神情,却非勇怒狂悍,只是痴痴呆呆的不知危险,还道黄蓉与她闹着玩。
黄蓉又问一遍,傻姑笑道:“你杀了我,我也杀了你。”黄蓉皱眉道:“这丫头像是真傻,逸儿,我们在里面发现了一个暗室,周大哥,师哥,你们守着师父和这丫头,我和逸儿进去....”
周伯通双手乱摇,说:“不,把弟你守着,我也进去瞧瞧。”
黄蓉道:“我可偏不要你同去。”按说周伯通年长辈尊,武功又高,但不知怎的,对黄蓉的话竟是不敢违拗,只是央求道:“好姑娘,下次我不和你抬杠就是。”
黄蓉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周伯通大喜,去找了两根大松柴,点燃了在洞口薰了良久,薰出洞中秽臭。黄蓉将一根松柴从洞口抛了进去,只听嗒的一声,在对面壁上一撞,掉在地下,原来那洞并不甚深。
借着松柴的火光往内瞧去,洞内既无人影,又无声息,周伯通迫不及待,抢先钻进。
黄蓉与独孤逸随后入内,原来只是一间小室。周伯通叫了出来:“上当,上当,不好玩。”黄蓉突然“啊”的一声,转身拉住了独孤逸,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周伯通见这室既小又脏,两堆死人骸骨又无新奇有趣之处,但见黄蓉拉着独孤逸仔仔细细的察看骸骨,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只怕她生气,却不敢说要走,再过一阵,实在不耐烦了,试探着问道:“蓉儿好姑娘,逸儿好妹子,我出去了,成不成?”
独孤逸扭头到:“周大哥你去吧。”周伯通大喜,纵身而出,对郭靖道:“快进去,里面挺好玩的。”生怕黄蓉又叫他去相陪,须得找个“替死鬼”。郭靖便钻进室去。
黄蓉举起松柴瞧那两人,独孤逸指着那伏在铁箱上的尸体说:“这人似乎是被人背后偷袭了,地下那一人似乎是被掌力震断了肋骨。”
黄蓉点头,说:“逸儿,这傻姑使得是我桃花岛的碧波掌法,你也看出来了。虽然只会六七招,也没到家,但招术路子完全不错。这两人为甚么死在这里?跟傻姑又有甚么关连?”
独孤逸低头查看那骸骨,道:“你爹爹有几个徒弟?是不是哪个徒子徒孙?”忽然间看到铁箱脚边有一物闪闪发光,却是一块黄金牌子,又说道:“蓉儿快看这个!”
黄蓉接过金牌一看,牌子正中镶着一块拇指大的玛瑙,翻过金牌,见牌上刻着一行字:“钦赐武功大夫忠州防御使带御器械石彦明。”黄蓉道:“这牌子倘若是这死鬼的,他官职倒不小啊。”
独孤逸又去察看躺在地下的那具骸骨,见背心肋骨有物隆起,轻轻拨开,露出一个铁片,独孤逸用衣袖将那铁片拾起,吹去铁片上的灰尘,递给黄蓉道:“蓉儿,你看这个。”
黄蓉扭头看到独孤逸手上的铁片,惊呼一声抢在手中。独孤逸问到:“这和陆庄主的铁八卦很像。”
黄蓉呆了半晌,心念一动,抢过去拔起铁箱上的尖刀,凑近火光时,只见刀刃上刻着一个“曲”字,不由得冲口而出:“躺在地下的是我师哥,是曲师哥。”
独孤逸说:“那日陆庄主说,曲师哥还在人世,岂知...”黄蓉道:“他叫曲灵风。我爹爹曾说,他六个弟子之中,曲师哥武功最强,也最得爹爹欢心……”说到这里,忽地抢出洞去,奔到傻姑身前,问道:“你姓曲,是不是?”
傻姑嘻嘻一笑,却不回答。独孤逸轻轻解开傻姑的捆缚,轻轻问道:“你爹爹是谁?”傻姑道:“爹爹就是爹爹。”正要再问,周伯通叫了起来:“饿死啦,饿死啦。”
黄蓉答道:“是,咱们先吃饭。”傻姑也不谦让,笑了笑,捧起碗就吃。
周伯通吃了一碗饭,看了看傻姑,又看了看郭靖,突然拍手叫到:“我知道了,这姑娘不姓曲,十有八九姓郭。”郭靖抬头问到:“大哥你怎么知道?”
周伯通对着独孤逸和黄蓉挤眉弄眼,独孤逸看看傻姑,也看了看郭靖,说:“二哥你别搭理他,大哥说傻姑跟你长得像,都是弄眉毛大眼睛。”周伯通竖起大拇指,说:“我妹子就是聪明!我看你就认了她做个妹子,你是个傻小子,她是个傻姑娘。”郭靖嘿嘿一笑,也不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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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临安遇故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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