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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禁足事小,克扣饭菜事大。
不仅克扣饭菜,还扔了一堆绣棚给她,花花绿绿的线缠绕成一团,那次踢初玉一脚,被楚眠用鞭子反抽的婢女秋穗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颐指气使道:“二娘说了,大小姐将这些刺绣都绣好了,才给出来。”
楚眠皱着眉头,对那些刺绣也不上心,倒是问出了她比较关心的问题,“我的肉呢?”
秋穗神色微微一怔,这大小姐倒是心大,这会子还惦记着肉。
“那得看大小姐的表现了。”
楚眠算是明白了,这家人摆明了不想让她好好过日子。
不好好过也就罢了。
她驰骋沙场多年,率领百万雄军,生死之事经历过那么多次,还怕这些?
也太小瞧她了。
她向来是别人待她如何,她便回赠对方如何。
既然如此,那她便闹一闹。
待秋穗走后,楚眠一开门,门口的守卫恶狠狠地瞪了过去,以为楚眠会被吓得回屋。
谁知这道目光投射在楚眠身上,如同挠痒痒一般,她唇角一勾,右手食指一勾,“你,过来。”
那守卫与同伴对视一眼,同伴示意他进去看看,看看这个大小姐有什么名堂。
他们可都是二娘的人,料大小姐也不能拿他们怎么着。
可他们想错了。
当楚眠把一堆花花绿绿的线往他面前一推,义正言辞命令道:“给我绣!”
初玉本不知道楚眠的意图,听到她这话后,愣了愣。
那守卫更是愣了愣。
啥?
他没听错吧?
楚眠不耐烦的叩了叩桌面,“听到没?”
……这大小姐怕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处境吧?
守卫皮笑肉不笑,“大小姐,这绣棚是二娘派人送过来让您绣的,您让我绣,若是传到二娘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吧。”
初玉是个明眼人,在守卫发完话后连忙笑着把守卫送了出去,“我家小姐被二娘处罚,心里多少有些不乐意,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那守卫也是受了欺辱,但到底楚眠也是个大小姐,也不能对着她发脾气,甩了袖子离开了。
“你把他放走做什么?”
初玉把门关好后,才好声好气的解释,“小姐,那守卫怎么说也是二娘的人,你怎么能拿那样的话欺辱他?如果他在二娘那边说些什么,又会被二娘抓住把柄,让我们更不好过。”
“我只是找他绣花,怎么就欺辱他了?”她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初玉一定想不到曾经知书达礼的小姐变成了满脑子都是打打杀杀的暴力小姐。
初玉叹了口气,她觉得她家小姐自从落水后醒来,不仅失忆了,性子也转变了不少。
“刺绣本就是女儿家的事,那守卫是个男人,你让他做女儿家的事,不就是折辱他吗?”
楚眠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你会吗?”
“会啊,小姐你不也会吗?”初玉看楚眠的表情,思量了一下问,“小姐您这是忘了吗?”
“嗯……”
不是忘了,是压根没会过。
于是这么一大堆绣棚都由初玉承包了。
楚眠过上了白天晒太阳,晚上看月亮的老年人的悠闲生活。
日子悠闲固然是好,可是就是差了点肉。
每天为了省点力气,躺在藤椅上晒太阳,为了省点力气,躺在藤椅看月亮数星星。
一日三顿饭,要中午都是稀饭,连个咸菜都没有。
被饥饿打倒的楚眠决定晚上翻墙出去找点吃的,捉个野鸡,做个烧鸡也不错。
是夜,楚眠趁着初玉入睡后,翻墙了。
翻到一半,楚眠就后悔了。
这府邸有什么好,不如翻出去就别回来了。
——
褚亦不知道自家小世子是怎么了,翻箱倒柜,试完一套衣服后又试了另一套,“褚亦,你说我是穿这套月牙白的还是穿这件黑色的?”
“不行不行,她不喜欢娘里娘气的,这月牙白的穿起来跟个白月光似的。”
“还是黑的吧,看起来男人点。”
褚亦:“……”
所以,她是谁?
“褚亦,你是说我戴这个荷包还是戴这枚玉佩?”
“哦对了,她之前说过喜欢我这荷包,还是戴荷包吧。”
褚亦:“……”
所以,她究竟是谁?
“褚亦,你看没看到我那把折扇?”
褚亦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世子说的是哪把?”
“就是那把很衬本世子气质的那把。”
褚亦一脸茫然:“世子,你说的是哪把?”
“找到了。”又是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她以前还跟我讨过这把折扇。”
待季云慕一番折腾,就差把自个儿房间翻个底朝天后,褚亦才幽幽地开口:“世子,你这是要去见谁?”
“莺莺还是燕燕?”
“她们是谁?”时间太久,他记不得了。
“花楼里的头牌啊,世子不是最喜欢听她们唱小曲儿了吗?”褚亦发现今天的世子有些奇怪。
午睡刚醒来本来是说好去听书去的,结果拉着他问了半天“他是谁,现在是什么时候,他现在在哪里?”之类的话。
季云慕把折扇一开,折扇上的题字风流飘逸,洒脱自然。
他有幸重生回来,今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前世她被迫嫁给当时的皇上,也就是现在的太子,最后却落得困于冷宫一生。
待他满心欢喜去寻时,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前世遗憾之事,今世弥补。
他以为晚一点,等他有点权势了,娶她为妻,让她过上好日子。
却忘记了时间不等人。
他现下只有一个想法,娶楚眠,好好疼她。
不过……
季云慕瞧了眼肩宽腰窄的褚亦,他记得,她好像一开始挺喜欢褚亦的……
褚亦被季云慕赤裸裸的目光盯得发毛,“世子,有话好好说……”
“你留在这里,别跟着我。”季云慕合上折扇,抵着下巴说。
“我是您的随身侍卫,负责您的安危,怎能让世子独自外出,倘若遇到了危险……”
季云慕合计了一下,“那你不要出现,偷偷跟着我就好了。”
褚亦不知道他家小世子今日是要做什么大事,点了点头。
褚亦跟着季云慕来到一处低矮的墙角处,他家小世子打扮得这般风骚,就是来这地方幽会?
明月当头,月色如水,季云慕来到墙角后,伸出双手,左右来回晃,找角度。
褚亦一头雾水的躲在树后头,难道天上真的会掉林妹妹?
他不由自主地也伸出双手,跟着季云慕一般左右摇晃……
楚眠穿着一身累赘的衣裙,本想找件轻便的衣服,又怕惊动了初玉,让她起疑心。
衣裙有些长,略微妨碍她翻墙,但好歹也难不住她。
正当她爬上墙头,还未站稳,就听到后面有人大喊一声,“什么人!”
寂静的夜晚一声大喊,楚眠惊了一下,脚不小心踩到了裙角,从墙头上摔了下去。
本以为会摔个狗吃屎,却稳稳当当地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待楚眠站稳后,季云慕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姑娘可有碍?”
楚眠借着月色才看清面前少年的模样,眉眼清秀,柔柔月色勾勒出少年脸的轮廓,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眸,似琥珀般发着光。
唇红齿白的小生。
一身黑色的衣裳穿在身上,倒是显得有些硬朗,个头比楚眠高了一大截,楚眠不得不抬着头,朝他拱了拱手,“多谢。”
抬脚就要离开。
季云慕怔在原地,前世不是这样的啊。
他那天和褚亦去听完书喝完酒,回来的时候迷迷瞪瞪地走错了路,胃里又不舒服,扶了个墙角正准备把胃里搅和他的东西给吐了。
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吐,一个庞然大物就从上面飞了下来,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听得他肉都疼。
这么一吓,他又把欲吐的东西给……咽了回去。
本不干他的事,他却心有歉意,觉得自己再往前走一步,或许就能为这姑娘挡挡了。
待楚眠扶着腰,艰难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季云慕主动上前道歉。
楚眠叫他态度诚恳,荷包鼓鼓的,想来银两也不少,她出门也没带多少银子,于是就打起了他荷包的主意,夸他荷包好看。
单纯的小世子以为楚眠是真心喜欢他的荷包,二话不说,就把荷包送了出去。
楚眠也是识货的,那荷包摸在手上光滑无比,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出来的公子哥。
得寸进尺地又夸了一遍季云慕的折扇,实则是相中了他那折扇上的挂坠。
应该也值不少银两。
季云慕大大方方地把折扇也送给了这个摔下来的姑娘。
思绪被重新拉了回来,季云慕站在月色下,背影显得几分凉凉。
她那会儿还拉着他,夸他荷包又夸他折扇呢,现下就跟他道了两个字就要走了……
“姑娘留步。”
楚眠缓了半天,才回味过来这声“姑娘”叫的是她。
“何事?”
叫她干嘛,给烧鸡吃吗?
没有烧鸡,红烧肉也可以。
季云慕迟疑了许久,道:“姑娘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在下说吗?”
楚眠发现这公子声音同容貌也挺搭,清澈如水,听在心上倒是挺舒服的。
她身处的社会,那些女人格外钟爱这种出淤泥而不染,一尘不染,看似有几分清高,又有些凉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男人。
这位公子放在女人堆里,应该还挺受欢迎。
可惜,她不喜欢这种。
楚眠挑了挑眉,有什么话说,她没话啊。
楚眠想了想,又是一拱手,“甚是多谢。”
季云慕觉得有必要提醒几句,干咳一声,“姑娘觉得在下的荷包如何?”
这么一说,楚眠才注意到他腰间鼓鼓地荷包,看起来有不少银两。
原主向来逆来顺受,在府中受尽了委屈,每月的俸禄也就一点。住的院子也是别院,一出来就是外头。
楚眠咽了口唾沫,夸他一句,能送给她不?
“公子荷包的做工甚是精细,上头的绣花也是栩栩如生。”
季云慕利落地把腰间的荷包给取了下来,满意地揣在了楚眠的手中,“那送给你吧。”
不是吧,这么好?
楚眠捏了捏鼓鼓囊囊的荷包,觉得平白无故拿人家那么多银子也不太好,尽管他是个出手阔绰的公子哥,“要不我请公子吃烧鸡|吧?”
听到后面三个字,季云慕断句断错了地方,脸一红,觉得胯|下有点疼……
怎么重来一世,她这么直接了……
楚眠不明所以,请吃个烧鸡脸都红?
难道烧鸡过敏?
“公子不爱吃烧鸡,那红烧肉呢?”
季云慕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满脑子都是不能公开的画面,听到楚眠这话,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他理解错了。
唉。
“罢了,还是吃烧鸡|吧。”
这个时辰闹市区还灯火通明,不乏小贩的叫卖声,褚亦跟着季云慕和楚眠来到一家酒楼,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褚亦看清了楚眠的模样,眉如远黛,眼眸似秋水,肤若凝脂,举手投足间虽有些许男人的豪迈,但并不妨碍这姑娘的美貌。
怪不得世子会喜欢。
只是那府邸好像是……将军府。
都说将军府的两位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想来这姑娘应该是哪厢房里出来的婢女。
褚亦怀揣着心事,故而看向楚眠的目光少了点闪躲。
酒楼的生意还算不错,两人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二楼的两张桌子了。
楚眠随意挑了一张落了座,褚亦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剩下那张靠窗的地方,点了杯茶水和一盘花生米,坐在那状若看向楼下,实则眼神一直往季云慕那儿飘来飘去。
楚眠到底也是个将军,早就察觉到鬼鬼祟祟的褚亦。
两盘烧鸡一上来,楚眠风卷残云地解决了一盘,全程嘴中塞得都是满满当当的,完全腾不出嘴来说话。
季云慕有些憋屈地坐在那,几次欲开口都没说出口。
罢了,能感受到她真正实实地在他面前,就够了。
季云慕思及此,眼中盛满了柔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
楚眠无暇注意对面的人,吐完最后一根骨头后,才把幽幽地目光伸向季云慕的盘中。
一只烧鸡才去了一条腿。
楚眠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烧鸡问着季云慕,“公子莫不是吃不下一整只烧鸡?”
楚眠胃口大,季云慕是知晓的,见怪不怪了。
一只烧鸡此刻已填不满楚眠的肚子了,他把剩下的烧鸡往楚眠前推了推,“晚上的时候用过了晚膳,现下还没甚胃口,姑娘若是不嫌弃……”
楚眠笑着接过来,“不嫌弃不嫌弃。”
季云慕端着下巴,眉眼含笑,静静地望着楚眠。
心想,进一步说,他们这个算不算间接接吻了?
这般想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伸手触了触唇角。
楚眠吃完两只烧鸡才觉得这几天的体力算是恢复了过来,这时唇角一阵凉意。
季云慕拿着帕子轻轻地给楚眠擦着唇角,这般亲昵的举动,楚眠有些不自然地往后退了退,接过他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
本来干净的手帕此刻沾了不少油渍,就这么还回去也不太好,“公子的手帕被我弄脏了,待会儿出去再给公子买条新的,可好?”
反正花的也是他的银子,她不心疼。
季云慕淡淡地笑道:“好。”
收好手帕后,楚眠勾了勾手指,示意季云慕过来。
季云慕把身子往前倾了倾,楚眠低下头凑过脑袋,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你注意到坐在窗边的那个男的没?”
“注意到了。”
是褚亦,他侍卫。
“他跟着我们一路了,应该是盯上我们了,你会武功不?”楚眠寻思了会,这男的长得像个习武之人,宽肩窄腰,眉眼锋利,应该会几下。
她出府后就注意到这个人了,应该是早就盯上了季云慕,也是,哪个人这么晚了带着这么鼓的荷包招摇过市,不被盯上也难。
季云慕明白了楚眠的意思,不知道要不要向楚眠解释,又怕楚眠对他起疑心,觉得自己是有意接近她。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意思是他会点武功,不过打不过褚亦。
不过楚眠倒不是这么理解的,直接把它理解成不会武功。
也是,这年头有公子哥会武功才比较稀奇。
既然他都送她荷包了,烧鸡也被她吃了大半,那她今日就帮个忙吧。
“你今日运气好,我帮你解决他。”
其实楚眠忘了,现在荷包在她身上,就算褚亦真有恶意,那也是对她不利,与季云慕无关。
古穿好冷,天气好冷,手也好冷>_<
没有留言没有动力
都不知道有没有人看〒▽〒
关于男主的性格嘛,写着写着就歪了,外面和内心有些反差萌的,带点小狼狗的感觉。
PS:考据党勿进,因为你会看的很痛苦的!
作者是个老顽固,你说了她也不会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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