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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春楼惊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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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花巷,就满是过来搭讪的。一个一口官爷,那声音听的我寒毛直竖。再看那面向,虽然是比平常人家好看些,可是满身的胭脂味,刺激的我头脑发麻。
有那么一阵,我都想退回去了。
看看身边的司徒世超,那丫,小脸竟然还镇定自若!
想必是早有经验了,那刚才还跟我装?害我还一度自责是不是会带坏这个大好青年。
叫你跟我装!
我发狠在他胳膊上一拧,然后头也不抬的,自己向前面冲。
第一花楼,果然是与众不同。
朱漆大门,门两边有两座石雕的鸾凤。绿竹围起庭院,刚好可以把院内的景致看的一清二楚。
我刚到门口,就有个年约三十的老鸨迎了出来。
老鸨一听说我是第一次来,就忙给我介绍说,醉春楼,分雅俗两院。
雅院,只与客人谈诗写词,论音作画,陪酒聊天,说白了,也就是卖艺不卖身。
俗院,相对的就是欢场作乐,随性而为。
雅俗两院各自有各自的头牌,雅院的是清许,俗院的是画沂。都是绝代美人。
另外,两院都有美姬和清官。
我转头问司徒世超,什么是清官?
他却一脸黑线的看着我不说话。
切,你不说,我还不稀罕呢。老子自己进去,叫个清官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老鸨问我,是去雅院还是俗院?
我还没开口,身旁的司徒世超就抢着说,雅院。
雅院,就雅院,反正我也只是想来饱个眼福,可以的话,随便过个手隐,嘿嘿。
不过,我还是回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说的,本小爷我没长嘴巴么?
走进雅院,并不想我想象中那般奢靡,顶多就是有几个楼搂抱抱的,但说话声极小,而且动作也算文雅。
我疑惑的看着司徒世超,这就是传说中的扬州第一花楼?
司徒世超用十分诚恳的眼神回答我,这就是的?
天哪!那我还有什么乐趣。
等下老鸨来了,我一定要告诉她,花楼开到这个程度,就是失败!
进了间屋子,坐了大概半响,老鸨就带着清许进来了。
嘿嘿,这个是我一早就打算好的。既然来了,当然要挑最好的。要不,先前出门,我叫司徒世超带那么银票做什么。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之前住在司徒家的时候,我就问过他可认识一个叫碧华的女子。
他先是一惊,而后跟我说,碧华乃三大美女之一。另外两个,一个是逍遥山庄庄主的小女儿乔伊伊,还有一个是追琼楼楼主萧姝玉。
哇靠!难怪张的那么漂亮,难怪我就见了一面就记住她的名字。缘分那,缘分!
可是,为什么那么漂亮的人,怎么会跟个变态在一起,而且那变态还对她那么凶?
难道。。。难道是。。。那变态长的太丑,所以极度好看的人?
恩,一定,一定是的。那个@#!@变态。
后来司徒世超跟我说,碧华原来出身青楼,先前是卖艺不卖身。碧华,自出道便是艳名远播,多少贵家公子想帮她赎身,可她都不肯。
可不知道为什么,2年前,突然消失了。据说是被人拐去。
果然,长的太漂亮就是种罪过。
肯定是那个变态,贪图人家美色就掠了去。哼,那个拐骗犯!
老鸨把清许引进来的时候,我就呆了。
眼前这人,虽比不上碧华,可也是生的清秀,丹唇凤眼,细眉弯翘,说不出的风情。
好看是好看,漂亮是漂亮。
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他是个男的!
我揉了揉眼睛,再眨了数下,再定睛凝神,确定无疑。眼前这个平胸,□□有物的,是男的!货真价实!
我望着眼前的清许,在看向他身边的老鸨,最后转头瞅着司徒世超。
只见司徒世超已不见刚才那般无奈的神情,到是很清闲的坐在一旁摇扇。
我狠瞪了他几眼,他才慢悠悠滴挪到我跟前,很小声的,似笑非笑的说“清许是清官,清官是男的。”
我靠!他是故意的。绝对是。难怪我刚才跟老鸨点清许的时候,他竟然一声不做。
卑鄙!就是不爽我用你银子撒,故意看我闹笑话。
“我说老鸨,我是男的么,刚不知道,我要清官有什么用?还是换个艳姬吧。”我转头,赔笑道。
老鸨听的我话一顿,清许则是笑了笑,没说话。
“原来公子不喜男色,是我疏忽了。”
我靠!我是男的,你还没看出来!我是男的!!我怎么可能喜欢男色!!
如果是以往,我早就上前抓住那老鸨死摇了,可是司徒世超在旁边。虽然我现在背着身,看不见他的表情。不过我用脚趾想都想的到,那丫现在肯定忍着笑忍的内伤。
所以,我强迫自己镇定。决不能让那丫看不起!
“嘿嘿,老鸨,你这是说那的话。我来花楼也就是来开荤的。”我说。
“这官爷不早,那就该去俗院,那里也是有清官和艳姬的,到时候我给官爷找个好的,就当陪个不是。”老鸨说着忙把我们望外面引。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什么叫那里也有清官和艳姬?
你爷爷的!我要清官做什么!!做什么!!!
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你是眼睛瞎了,还是大脑不清楚?
我是男的!我要男的做什么!脱光了对看么!
要不是保全面子,我真想冲上去爆打。
我怨愤的跟着老鸨走进俗院,老鸨问我想点谁。
我现在那还有心情点,一早的喜兴都被她绞黄了。于是,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叫她端几盘好菜拿壶好酒上来就行。
NND,没听过有人逛花楼就只是吃饭的,我秦二宝也算开了先历了。
我郁闷的对着一桌的菜发泄,酒也是整杯整杯的喝。
司徒世超那小子却在旁边吃的兴起。
越看那丫兴奋的小脸,老子就越不爽,整我整的好玩吧?你爷爷我不过就是用了你几个小钱,你就这样整我?
你舍不得那点钱,早说不就行了,等下回去就把钱还你。哼,我要把银子一个个的往你身上砸,就不信砸不死你!
酒过三巡,突然尿急,急忙去找茅厕。
司徒世超本想陪我去,我个大男人,上个茅厕还要人陪?笑话。
我甩掉他的手,自己走了。他在后面说,叫我别乱闯,这里不比别处。
我乱闯?我乱闯个P?我就想上个茅厕,那来那么多废话。
胡乱间走到一个房前,本想走开,却被里面传来的声音吸引着走到窗前。
是谁说男男不能想奸?是谁?
我。。。。我要杀了那个说慌的人。。。。
我我我我。。。。。
我要把那个杀千刀的,先杀后奸,再奸再杀,杀完奸,奸完杀,杀了再奸,奸了在杀。。。
已经完全石化的我,站在窗前,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知道。
房里那两个人,正在床上做的酣畅淋漓,我却是一身寒意。
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行云雨之事?两个男的!男的!
我肯定是在做梦,肯定是。
可是两个男的怎么做?好像,上面那个的那个东西是放在那个里面。。。。
我直觉得背后冷风飕飕。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去的,我甚至好像忘记我是出来找茅厕的。
我只记得被司徒世超一拉,就离开了那个震惊之地。
回去后三天,我闭门不出,在屋里狂吐了三天。
直到第四天,刚好点想到院子里走走,结果看见管家在和一个男仆说话。
结果我又奔回屋继续狂吐。
而我在这时,还没有预料到,这个事情,直接影响了我今后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