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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十章 神秘严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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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结果让我郁闷,超级郁闷。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我不知道这豆腐渣竟然是他给我留的,是无意,还是有意?!
不过,这些,追究已是无用,当然,我也追究不了。
权势滔天的他岂是我能动得了的。
终究,我只是狠狠骂了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算是作为对秦守同志此举的精妙总结。
想来,应该没人这么埋汰过丞相大人,廖兴他们的脸都绿了。
我,很爽!
因为,这个豆腐渣工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在他秦某人的指挥下建造起来的,他根本脱不了干系。
骂他是轻的,如果不是他官大压人,抓起来送大牢也是可能的!
西川现有的城墙是十五年前修的。
当年,这里由于年久失修,这个城市的基础设施很是陈旧破败。鉴于边防的需要,那时,朝廷令当时的西川郡守拆了这里的老城墙,户部特别拨款,准备建新城墙。
为保质量,当时的小皇帝岱护离特别派朝廷的一位大官——丞相秦守同志莅临西川,作为工程队的总指挥,全权负责西川的城墙建设。此举不仅是离王同志亲政后大刀阔斧做的第一件大事,也从某一个侧面深刻的反映了离国这位皇帝陛下对于西川城墙建设的重视程度!竟然派了个一品大员!!!
据廖兴介绍,秦大人来到西川后非常地勤奋,对于皇帝陛下交代的任务尽心尽力。他亲自找来工匠画图纸,自己积极投身到工程建设中。为赶进度,每天还吃住在工地。
如此勤勉,自然赢得了上下一致的好评。
秦大人才十几岁,只是个少年。由于少年得志,刺激了无数的人。所以,在有些资历比较老的人眼里,秦某人更是个,连毛儿都没长全的娃娃。这样的丞相大人,却不只才华盖世,品行更是如此的万中挑一,真是难以让人捡出毛病,堪称完美无缺!在当时,锦绣大陆的青年才俊中几乎无人能望其项背。
如此优秀的秦大人,做起监工头儿自然也是干的有声有色。果然,年轻勤奋的丞相同志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西川的城市规划,提前给他的皇帝陛下交了差。
为了离国经济的腾飞,帮助这个国家早日重现昔日的繁华,走出萧离之战留下的阴影。丞相大人在小皇帝登基后不久,便制定了重商轻农的发展政策。
第一站,便是从西川开始。
为保证西川的矿产能方便地运出去,秦大人没有跟皇帝陛下商量,便充分利用他非凡的才智,跟超乎常人的想象力,特别在这个边城开了八个门。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对面是民风彪悍的风国!
为保障销路,秦大人还亲自出使三国,凭着这三寸不烂之舌,为矿石找买家。
西川的铁矿石,为离国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它源源不断地从西川挖出,运往其他三国,当然,很多也内销。
由于丞相大人的英明决策,铁矿石为皇帝陛下的国库,带来了无数的银子。
城墙建得好,铁矿石卖得更好,真是双喜临门啊。
小离王龙心大悦。过年评奖的时候,秦守同志得了小皇帝岱护理一个大大的红包儿。
这是陈年旧事了,但是它明确地告诉我,秦守是个大混蛋!!!
叹了口气,我靠在软枕上,不由想到,今天风国打离国的兵器中,那些铁,不知有多少就是从西川挖出来的。
这,当真是讽刺!
繁华的都市多开几个门的确没有什么不对。但是问题在于,这个繁华的都市,是离国的边城,它的对面便是那个处事极为低调,却非常彪悍的风国。
秦守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却没有想到这一层,是我们平时所说的那种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是.......
我,不能不去深思。
这个豆腐渣,如此脆弱的城墙居然用来抵挡彪悍的邻国,这,是不是一种讽刺。一个有着远见卓识的政治家会犯这样的错误吗?!腐败历来都有,但是,秦守的眼皮子底下要想去将本来应该坚固无比的城墙建成一座豆腐渣,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它却真实的发生了,这,的的确确是一个豆腐渣。
古怪,非常古怪!
重商轻农,不管在哪个社会,粮食永远都是首要的大问题,你必须把它解决好。为何,这个气候适宜的离国一定要进口尧国的粮食,反而任自己国内那大好的土地荒芜。
如果有一天,尧国不再向离国出口,那离国就要等死不成吗?!
锦绣大□□国鼎立。
这本就是个乱世,虽然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我一直都知道。
此刻,夜深人静之时,我心里还是不由生出了一丝畏惧。
正如我不了解当年的韩水一样,现在的我,似乎开始不理解这个神秘的秦守。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四国,这里面的水.......好像.......的确很深!
我,能潜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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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潜不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在这个时代要想保命,前提便是你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显然,秦守这个人,就是我绝对不能去动的。
豆腐渣便豆腐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世道不景气,自己管好自己就是。像这类闲事是万万不能瞎管的,一个不留神还容易被人当枪使。
这件事,到此为止!
想通了,思想便松弛下来。紧跟着,身上那一直被刻意忽视的疼痛,也渐渐开始闹起人来。一阵疼过一阵儿,我又是疼又是气,简直想揍人!
君狄十分地凶狠,打起仗来招招要我的命。如果不是那三个人及时赶到,严卿又补了一箭,今天我这小命儿肯定就交代了。
如今这身上,简直没法儿看了,大大小小全是刀伤,虽然幸运地没有伤及要害,刚才又躲在帐中简单包扎了下,已止住了血,但是,这疤绝对是留定了!
我怎么这么倒霉!
正郁闷着,帐帘挑起,下一刻,便见一个人影儿从外面踱了进来。
走到我面前,他将手中的一个青瓷瓶塞给我,道:“抹抹,你那身子以后怕是没个看了,谁看谁吓走,去擦擦!留下疤,忒丑!”
我倒!貌似这个时代,战场上留下的疤,那是男人的骄傲吧。
这人还真是古怪!
嘴巴抽了抽,我没跟他客气,接过来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由皱起了眉。
“怎么一股怪味儿!”
冷哼一声,严卿坐在我旁边的一个凳子上,撇了撇嘴,道:“有的擦都不错了,你还挑,莫非是嫌弃了?”
“哪里,怎么会!”讨好地笑着,我赶忙改口。嘴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笑呵呵看着他,我动手解起衣服带子来,准备用行动证明自己是真的没嫌弃。
汗,这是救命恩人,虽然那副嚣张相让人想揍他,但是俺却不能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人。
如今这世道,还真是怪了。想着当英雄的“假兔子”给我当了警卫员儿,我这个没什么本事的却成了他的顶头上司。适当的让人家发发脾气也是应该的。毕竟,他是我当了大将军之后,唯一还能跟我像以前那样说话的人!伙头军们碍于身份,现在在我面前都过于拘谨了。
严卿坐在我对面,抓着手里的茶杯,一转一转地玩着,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一边想着心思,我一边解着自个儿的衣服。
由于累了一天,不只身体疲惫,这脑袋似乎也.......咳,不好使了。
不觉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我,又习惯性开始神在在起来。
不一会儿,外面的袍子便褪了下来,我将外衣扔到一旁,动手解起内衫来。
身子一挨着这深秋的空气,我顿时打了个抖。现在这天可真是越来越冷了,说话儿这可就到冬天了。
冬天?!
脑袋虽然很累,但是电光火石间,灵机一动,却还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由于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念头,我原本昏暗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只要熬过了这几天,等那个时候来临,我,还怕君狄?!
越想越高兴,我一边脱衣服,一边嘿嘿笑着。
虽然得意至极,敏感的神经在这寂静的帐中还是发觉到了一丝异样。
不由抬头,却意外地望见了,帐中那除我之外的,另一个活物儿。
他拄着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手里抓着解到一半的外衫,我顿了顿,看了眼一脸神在在的严卿,又低头瞅了瞅衣衫不整的自己.......
嘎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神经断裂的声音。
我,一个假男人,却深更半夜,明目张胆地在一个真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心里哆嗦一下,我咽了口吐沫,接着缓缓抬起了小脑袋。
瞅了瞅依旧坐在那儿当大仙的“假兔子”,我眨了眨眼,将衣服往里面收了一收。
挂起笑脸,舔了舔嘴唇,我一边披着重新拿起的外衣,一边商量道:“我要上药了,严侍卫是不是要回避一下。”
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他抬眼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幽幽望着我。
“都是男人,你怎么说也是大将军,作为侍卫,我哪有不伺候好你就出去的道理!”
哭,伺候,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能给你知道我是女人?!
挂起招牌笑脸,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婉拒道:“夜深了,严侍卫也累了,本将军自己来就好。”有时候适当地摆起架子,也是度过危机的好办法。
不想,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大将军不安寝,严卿又怎能安寝!药是严某送来的,自是要伺候大将军涂上才是。”说着,他不给我拒绝的机会,已自作主张站起身快速向床边走来。
瞪着这个迷道道儿的家伙,我只觉身上的汗毛儿都竖了一下。
哭,你怎么这么实在啊。这不是要害我嘛!
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我摆摆手,道:“不用了,本将不习惯在旁人面前宽衣解带。”
一把抓住我的手,优雅却又利落地往床上一带,他说:“咱们又不是外人!”
瞪着这个明显是要吃定我的家伙,我顿时怒了。
压住他解我衣扣的手,我瞪起眼,咬牙道:“本将贵体,怎可外露?”
抬眼,扫了我一下,他低下头,将我的手拨到一边,一边动手将我的外衫扔到一旁,一边不客气地埋汰我:“当初在伙房咱俩可是一直一个屋,又不是没挤过一张床。你哪儿,我不知道。这露个小背的,算事儿?你是不是男人啊!”
呼吸一窒,时间仿佛一下子静止在了那里。眼前的男人依旧在喋喋不休,我却仿佛早已失去了听觉,全部的精神都齐齐凝聚到了,自己瞪得溜圆的双眼上。
不知为何,看着他,我的眼里却冒出了另一个人。
有那么一瞬,我鬼使神差地将这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重合在了一起!!!
望着这个嘴巴依旧一张一合的男人,我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心脏突突跳个不停。
非常害怕那个想法成为现实,我迫切地想去证实。一把抓住他企图剥我内衫的爪子,我腾地坐起来。
由于起得太猛,他来不及躲闪,鼻子被我结结实实撞了一下。
“哎哟,你的头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硬!”
不理他,我眯着眼盯着这张脸半晌,回忆着这个男人的习惯,眉头不禁皱的越来越紧。
越想越不对头,一咬牙,我伸手揪上了他的脸。
将他的面皮至少向上提起来有六七厘米,已经揪到不能再揪,见还是揪不下什么来,我十分地不死心。
两手齐上,左右开工,抓着他的脸皮又使大劲儿扭了几扭。
等到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那小子几乎被我折腾地只剩下半口气了。
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由于脸部肌肉直接牵动眼部肌肤,即使不想,这眼泪还是哗哗的。
“该死的,别再揪了,我快死了!”他攥着我施虐的手,火大的吼道。
见折腾地差不多了,我也就没再欺负他。
看来,这不是面具。
.......还以为是那个麻烦易容的,却不想,他真的只是一只单纯的“假兔子”!
呼,我大大松了口气。
放心了,这下我的心算是彻底放到了肚子里!
我放了心,对面的人显然没有放心。
一把拍掉我的手,“假兔子”阴森森瞪着我,咬着牙笑道:“大将军可是揪得高兴了,嗯——”
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我对于自己方才的行为十分的抱歉。毕竟当年萧严也曾经揪着我的脸确认模样,我是非常清楚那种滋味儿的。
手上一痛,他重重抓住我,迫我抬起头来。
抬头,望着此刻的他,不知为何,我有些害怕起来。
因为,这人的表情,实在是相当的恐怖。
只有两人的大帐内,床头摇曳的烛光下,他温和的脸上已撤去了往日的冷漠,转而挂起了我从未见过的,那让人心惊的微笑:“大将军可是痛快了?!”
哆嗦一下,咬唇,我诚恳道:“抱歉,本将认错人了。”
“呵呵,无碍。”一声轻笑,他将我拉近自己,张着无比性感的唇,道:“天儿已经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办正事儿吧!”
我疑惑。
勾起唇角,他眨着无辜的眸子,用令人发麻的声音,嬉笑:“该轮着小的给您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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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我吓得失声大叫:“不用你上!我自己来。”
不理我的抗议,他直接拎起衣领,将我往床上一摔,随即哼了一声,欺身压上,开始动手剥我的衣服。
瞪着这个一脸诚恳,眼睛却忽闪忽闪似乎在想着坏事的家伙,我不由又将他跟另一个人混淆,随即,瞬间发疯。
气得飞起一脚,我直接将他踢到了床下。
“你想干什么!!!”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我站起来,抓起大刀,气冲冲奔到他跟前。
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揉着腰坐到地上,他抬起头,眼眸喷火,凶狠百倍地冲我回吼,反问我:“你干什么!!!”
被他吼得一愣,怔了怔,这气势上不由自主地就低了下去。
这当儿他扶着腰站起来。
瞪着我,一拐一拐地挪到我跟前,他皱起眉头骂我:“你敢摔我的腰。莫非想让我老婆守活寡?!真是狠毒!”
本来见他这么凶还想着揍他,一听这话,我立马老实了。完了,这个,男人的腰是非常重要的,要是摔坏了的确是个麻烦事。要是破坏了人家夫妻的幸福生活那可就罪过了。想着,我不由更加愧疚了。
“呃.......对不”
话没说完,火山口直接开始喷了。
“没见过你这么不仁义的人。今天若不是我,你还有命?!救了你,不知感恩也就罢了,晚上还敢对我动手。你也忒忘恩负义了!”
完了,这一会儿怎么成了个忘恩负义的。
抹了抹他喷在我脸上的口水,我嗫嚅:“我不.......”
解释的话直接被截在当地,他不着痕迹地将我手里的刀取了过去,扔到够不着的地方。
接着,一边抓着我的胳膊往床边走,一边瞪着我接着骂:“大晚上惦记你的伤,我好心好意来给你上药,不想大将军不但不领情,还把我这小侍卫往门外撵。啧,”
褪着我的外衫,小小侍卫一边干活,一边不忘埋汰我:“当初咱们在伙房可一直都是一张床,这如今你升了官,我这小小侍卫自然入不了你的眼了。你也忒没良心了!”
轰隆。
没良心?!
被炸得头晕眼花,我勉强稳住心神。
咽口吐沫,我用自己有生以来最最窝囊的表情望着他,商量:“你想怎样?”
“我想又如何,你又不答应。”抓着我内衫的衣领儿,他负气道。
伸出手一边从他手中解救着这件薄薄的衣物,我一边绞尽脑汁地想办法:“这个,不瞒你说,不是我没良心,而是我真的不习惯在人面前裸~露身体啊。”
闻言,哼了一哼,他横道:“你我又不是别人。”
哭,就是别人好不好!
知道跟他讲不通,我也就没跟他纠缠。
脸上笑着,我缓缓却又力道十足的将他的手从我的衣领处掰开,抬起头望着面色不善的他,轻声说:“说我矫情也罢,娘娘腔也行,只是,我习惯自己上药!”
话说完,我跟他皆沉默下来。
半晌后,他眼眸微闪了下,随即放开了我。
靠在床栏,扶着手臂,他极为神秘地笑了笑,接着有些戏谑地扫着我的胸部,突然张嘴说出了让我心惊的话:“你我在伙房时,你睡觉时常踢被子,若不是有我帮衬,凭你,怎能做这伙头军做的如此安稳。”
闻言,我不由一愣,随即心中一阵恐慌。
不自然地拉开与他的距离,我疑惑地看着他,眼神中戒备渐起。
好似没有看到我的疏远,他向我这边靠了靠,嘿嘿笑道:“若不是因为娶了媳妇儿,你与我挨着睡,让我起了怀疑,你这愣小子的风范,还真是没让我看出,你,居然是个女的。”
闻言,顿时一口气憋在胸口,忘记了被识破身份的慌乱,我牙咬得生疼:“真是抱歉,我竟然是个女的,还抢了你的大将军当,真是不好意思啊!”
果然,歹毒对了地方,这只“假兔子”立马尴尬地嘴角抽搐起来。
看他吃瘪,我爽了!
与我对视半晌,他突然笑了。
“好了,既然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也没必要在我面前装。”
说着,手又搭上来,毒舌道:“快些上药,若是留下疤,看谁还要你。”
拨掉他的手,我回绝:“既是知道身份,那就更不能上了。男女有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抱起手臂,他挑眉:“莫非这后背你也能自己擦,啧,这乌龙将军又要想出什么好点子来给自己的背擦药。”
脸一红,我不甘示弱,吼道:“山人自有妙计,严侍卫请回避吧。”
径直往椅子上一坐,他拄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我:“嗯,你开始吧,我观赏。”
轰!
血撞顶梁,我顿时抓狂。
“你小子到底想干嘛!!!”抓着他的衣领,我大声质问。
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他轻拍:“气大伤身,尤其是女人。”
怕掉他的手,我瞪眼:“知道本姑娘的身份,你半夜三更还待在这里,莫非对本姑娘起了什么歹念不成?!”
“呵呵,”放肆的一声轻笑,他看着我,笑道:“我老婆比你漂亮,你高看自己了!”
没被他唬住,我凑近他,呲着牙,恶狠狠道:“是吗?那感情好,夜深了,严侍卫还是回去歇息吧,本将军也要休息了。”
摇了摇头,他道:“本侍卫宅心仁厚,你一个人待在这里我怎么能够放心,必要替你上了药才能离去。”
怒火攻心,我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扯起来,随即血红着眼威胁:“少废话,是要我宰了你灭口,还是你自己出去。自己选!”
“呵呵,”又是一声笑,他看着我,双眸瞬间转冷,“我不会给你杀,更不会出去,今晚你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
胸口的怒火直接飙升到今晚最高,我喘着粗气,恨不能掐死这家伙。
“.......走!”我闭着眼叫道。
话音未落,身上突然啪啪两下,我大惊。
猛地睁开双眼,瞪着点我穴道的黑心男,我气得几欲昏厥。
“你敢动我.......”
“啊!!!”
“你敢脱我衣服.......住手.......啊.......痛.......”
“你轻点儿.......唔.......”
“哟,这么点痛就忍不了了,啧啧,您可是大将军呢,也忒没出息了!”
趴在床上,身体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双手在我后背游移,我气得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用这种贱招儿。”
“哼!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说着,又是使大劲儿往我身上重重抹了一坨药膏。
“唔.......轻点儿.......”我皱眉痛呼。
“哼哼,又受不了了。以后这样的日子可是长着呢。怎么,都这模样了,还给我摆脸子。”
“唔.......你是故意的。故意整我的!”没擦药没感觉,一擦身上疼得不行,我气得简直想撞墙。
“得了吧。”放轻了力道,他一边擦药,一边揶揄道:“我没那么坏心。谁让你跟他打,伤成这样是轻的,还好没缺胳膊短腿儿,不然,哼哼.......”
胸口涨得简直要炸开,脸皮抽抽个不停,我简直气到不能再气,呼呼,大喘了几口气,我竟然.......彻底没了脾气。
罢!罢!罢!由他去吧。
想着,我也就不再跟他制气,心里知道这厮应该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利,毕竟在这军营里他也算是一路帮着我,要是使坏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这样一想,我有些紧绷的神经不由松弛下来。
时间,不觉而过。
后背的伤已经全部擦好了药。
手上稍稍一顿,他一手托着我的肩膀,一手抱着我的腰将我翻了过来。
刚把我放平,两只爪子就溜到后背,想动手解我的肚兜。
见状,我顿时吓得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你想干什么!!!”
“呃,这个,前面是不是也要.......”
“咕哝.......”闻言,我不由眼前一黑,气血翻涌起来。
强行咽下即将喷出口去的血,我怒极反笑:“好,你动手吧!不怕我剁了你,就尽管脱吧!!!”
看我真抓狂了,他嘴角撇了撇,不情不愿地住了手。
坐到床边,他啪啪两声替我解了穴道。
身体一获得解放,我立刻抓着衣服,蹿起来。
有些无语地看着浑身戒备的我,他嘴巴抽了抽,接着脸色一变,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撇下那瓶药向外走去。
淡淡看了眼这个抬脚欲走的男人,我张了张嘴。
嗫嚅半晌,一咬牙,终是开口,问出了今晚一直想知道的答案:“为什么帮我?”
闻言,那个男人脚步顿了顿。
没有回头,他呵呵一笑:“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