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44、No.44归来 ...
-
当初他在脂的面前被打了,看出了他当时是不可能反抗成功的,所以他屈就了。
他低头,在还不可能有成功几率的情况下,这和他寻求家族帮助的理由一样。
那时他相信他能解决,他也成功了,如果不是那个男生打破游戏规则的话。
脂没有询问那时,他也没有哭诉,他们都坚信对方可以很好地解决对方自己的问题,所以从不过问。
那一次是他第一次听说他的姐姐在学校过得不好,他从没想过他的姐姐过得比他还不好。
不能怪他这么想,因为他觉得放学被人堵住打,真的算很不好。
坐在餐桌上看着坐在对面脂的表情,并没有发觉和平时有太大的区别,但是他又想到当初脂逃课到他学校去的时候。
当时他是不是想得太少了?越前学长或许是一个原因,只是还有别的吧。接着就觉得自己额头一疼。
“吃饭的时候在想什么啊。”脂收回点了他头的手指,在水解决完曾让他会屈辱一辈子的事情之后,神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她喜欢这样子的弟弟。之前一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看着就让她心疼。
“没想什么,还有不要老是点我的头。”水看了眼脂,然后不满的吃了一大口的饭,心中却是异样的轻松。
自己的姐姐有多骄傲他是知道的,所以她绝对不会希望弟弟来询问,或许对他而言很难受,但是她姐姐却不在乎呢。
他相信他的姐姐,无条件的信任,再说那么骄傲的性子一定能解决好的,不过那人说的话他会找时候透露。
脂有注意到之前水探询的一眼,她想她知道是为什么,因为她同样知道,交到她手里的事情的人,也就是惹恼她弟弟的人姓竹内。
这两天她过得的确不好,星和美奈两人很情侣,虽然星他依旧我行我素,可是他们就是情侣没错。
学校的那些女生不光是恢复了对她的冷淡,还开始越发的过分。
现在她们像是被人提点了一般,时间上还和纯子的到来重合,她没理由不去想是纯子的关系。
很好的选择,正好触碰了她最讨厌的地方,她或许会安然接受女生对她的排斥,可是她并不喜欢别人在一旁推波助澜。
怎么做?她还没想好,但是她想,绝对不能那么简单的让它去,她的度量可没有那么大。
她照旧抬高着下巴,走得坦然,甚至走得比原来还要骄傲,要她做出一副全世界都背叛了她,她被全世界都抛弃的样子?
做不到!
既然还没有想好怎么解决,那就先让她们气馁她的毫无变化,算是额外的添堵,之后她的不爽皆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就在她还没有很好的办法时,越前回来了,她照样没有去接他,毕竟她也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他。
那时候的触感和感受都历历在目,她说不上来是因为越前的归来,还是一直都是被女生歧视的原因,亦或者是两者都是?
总之最后就是她把那个事情抛之脑后。
的确,她是个记仇的性子,可是这个事情也根本不值得她放下所有,就想给予好看。
越前家距离脂家也就一个小区之隔。
因为父母常年不在家,哥哥有公司分配的宿舍,回来的时间也不多,姐姐更是忙得到处飞,她和水两人是住在一层公寓的,也就是一个楼层都是他们家的。
那种别墅他们也有,但更多的都是被他们用来度假时用。
不过就算如此,从管家到女仆再到司机也都是一应俱全的,她和水在公寓时都是由管家Bishop选好人来打扫清洁,还有准备食物等。
他们几个小一辈的都很依赖管家Bishop,从哥哥到水的身边的事情,都是由管家一手包办。
就是因为这样,脂时常担心没有了Bishop怎么办,然后又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至于后来她把徒弟之一交给Bishop教导管家课程是后话。
越前回来了,她自然就取消了让司机接送,她也算是为他改变了吧,因为她现在要走路到公交车站,然后一路挤到学校。
在车上时,她很不习惯在人那么多的情况下,显示出两人的关系比较好。
她和越前一起上了公交车后就往后面走,人不是很多但是也没有位子了,她对这个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最近学校有发生什么事么。”越前很自然的抓着扶手在她身边问道,他总觉得这两天有什么东西他错过了,而且还很重要。
脂愣了一下,她想到他问的是什么,但是又不想回答,而且在人那么多的情况下她有些不舒服,所以她说:“我会自己解决。”
语气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再加上原本就生于骨子里的骄傲,显得她相当的不耐和厌恶。
越前因她的转变感到一阵错愕,他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觉得有些疼在蔓延。
所以她回来后,他不在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让她转变的事情?他向来骄傲惯了,所以他也不再多说,只是抿紧唇。
下了车后她才松了口气,在那么多人面前还靠的那么近,又是紧闭的空间,她就浑身不舒服。
而且她不习惯在任何人面前秀亲密,往往假的,只是朋友关系时,她可以相当的放得开。
没想到真的时,就会这样…害羞、尴尬和紧张。
因为越前是部长,所以要等所有社员走完才能走。
虽说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天暗的还是很快,下车时天已经黑了,只有橘黄色的路灯发着柔柔的光,她觉得就这么默默地走,有些无聊也不想聊什么。
突然的兴起,快走两步到越前身边,挽住了他因手插袋而弯曲的手肘。脸红红的,慢慢的并肩走在他的身边。
越前还在为车上她的转变生闷气,现在她的作为,一下子,就把他的不爽给消失殆净了。
他也不说什么,他本就不笨的脑袋马上找出了一个理由,他还记得在美国时她脸红的快要滴血的样子,她之前还在害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