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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各怀鬼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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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景仁宫外,乘龄茫然地看着四周,永璂走上前,“恭喜表姐了。”
乘龄苦笑说:“表弟,如果这喜给你,你高兴吗?”
永璂望着乘龄,“表姐的心意我懂,可是二哥毕竟才是皇阿玛中意的人选,只让表弟太无能了,你现在已经是太子妃了。应该高兴点。”
乘龄望着永璂,“高兴吗?我不觉得这是什么喜事。”
乾清宫
乾隆对齐克尔说:“满蒙联姻本是旧俗,我们能结成亲家果然是好事。”
赛雅拉着齐克尔,齐克尔望着赛雅,“想不到赛雅也会害羞。”
乾隆继续说道:“赛雅是公主,自然不能委屈,朕已下旨让赛雅做侧福晋,毕竟永琪是已经娶过亲的。”
赛雅接着说:“大清的很多礼仪都很麻烦的。还要学跪。”
齐克尔望着赛雅说:“那是,以后你也是大清的媳妇了,自然要孝敬公婆了。”
漱房斋
永瑆来找齐燕,“郡主,你这几日到底怎么了?”
齐燕回永瑆,“十一阿哥来我这淑房斋,有什么事吗?紫薇去给太后请安,还没回来呢!”
永瑆盯着齐燕,“我不找紫薇,就找郡主,八哥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的,八哥前几日对你发火了,可是他也道歉了,你到底还要和八哥怎样?”
齐燕没有说话,永瑆望着齐燕,“郡主,八哥对你那是真的好,你出事的时候他以死来救你,而今八哥又只有一个福晋,八福晋又那么好说话,你进府还怕受委屈吗?”
齐燕还是没有说话,永瑆继续说:“郡主,永瑆和你也算是朋友了吧,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齐燕望着永瑆,“永瑆,你现在还小,又怎么会理解呢?永璇对我很好,但是他的心里始终有着另一个人,你知道吗?在他生病的时候他呼唤的是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想的也是另一个女人,我没有八福晋那么大度,我做不到。”
永瑆说道:“郡主,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常事吗?”
齐燕点头,“我明白,我也知道,香菱姑娘的事情我不怪永璇,但我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永远也过不了。再说了,我除了给永璇添麻烦,我还做过什么呢?我没有八福晋会管理家事,我不能扶持他,帮助他,那么我还能干什么,我不想永璇为了一次又一次给我添麻烦。”
永瑆盯着齐燕,齐燕继续说:“告诉永璇,我不想拖累他了,我也做不到他福晋那样。”
永瑆听齐燕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八哥不在乎这些的。”
齐燕继续说:“他不在乎我在乎,永瑆,和永璇这段时间,除了给他添麻烦我还做了什么,我就是个惹祸精,对吗?”
永瑆不再说什么,齐燕继续说:“我真的很累了,很累,永瑆,你回去吧。”
荣亲王府正在换牌子
永璇送上一份贺礼,雨若接过礼物,“真是谢谢八弟了。”
永璇对雨若说:“五嫂太客气了,五哥这次双喜临门,才值得喜庆,这几日王府恐怕要热闹一番了。”
雨若点头,“是啊,迎接新人来。毕竟要有很多东西准备,蒙古公主自然不能怠慢。”
永璇对雨若说:“五嫂,再怎么尊贵到了府里她也只是侧福晋,顶多和欣荣格格平起平坐怎么能越过五嫂你呢!”
雨若望着永璇,“八弟这话有点言不由衷,不过呢?这荣亲王还没有正式册封,只是口说一句,而且我们夫妻的内部事情就不劳烦八弟操心了,倒是八弟和彩云坊的某位雅妓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因此得罪了郡主,这流言四起,还望八弟自己多注意一些。”
永璇被雨若这么一说,只好说:“五嫂教训的是。”
雨若继续说:“真不明白,一个是皇上宠爱的郡主,一个是身份卑贱的奴婢,八弟眼光如此看不清,五嫂真是同情啊。”
永璇握紧了拳头,却不好对雨若发作,“刚才五嫂说不愿臣弟管五哥的事情,那么臣弟的感情问题,也不用五嫂操心,告辞。”
雨若行了一个礼,“恭送仪亲王。”
彩云坊
白吟霜正在整理账目,只听下人们不停地说,“这位姑娘,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这里外人是不能来的。”
“白吟霜是在这里对吗?”女子的声音冰冷。
白吟霜一听便知道是知画的声音,“让她进来。”
下人们不再来阻,门被推开,知画怒气冲冲,“白吟霜,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吟霜望着知画,“妹妹,你这样无礼的闯入彩云坊,我应该问你到底想怎样?”
知画一脸怒气,恨不得白吟霜生吞了,“白吟霜,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不要有皇后娘娘撑腰,你便可以爬到我的头上来,我是正室,而你只不过是个小妾而已,能进府已经是莫大的恩德,还想让我来求你吗?”
白吟霜笑道,“妹妹,你阅历少我不说什么了,你的冒犯之罪我也不说什么?你以为彩云坊是一般人随便能闯进来的吗?再说,吟霜更没有仗着皇后娘娘撑腰,妹妹虽是正室,但论相遇,我可比妹妹现一步认识贝勒爷呢!我是卑贱,但是不是任由妹妹你呼来喝去的,我是个人,不是奴隶,明白吗?妹妹敬我一尺,我还妹妹一丈,但若妹妹咄咄逼人,那就别怪姐姐斩草除根了。”
知画看着白吟霜的样子,“你到想怎么样?”
白吟霜说道:“在妹妹心中,会怕一个卑贱的人吗?是的,人贵有自知之名,这话我也还给妹妹,妹妹是福晋,就坐福晋该做的事,三从四德妹妹应该听过吧!”
知画望着白吟霜,白吟霜继续说:“姐姐要的不多,只要一间小屋就可以了,只希望直郡王和妹妹你心甘情愿从里心里接受姐姐,把姐姐当成一家人看待。姐姐自然会做好自己的本分。”
知画瞪着白吟霜,“好,咱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到底要什么。”
白吟霜说道:“我要福晋的位置。”
知画拍案而起,“不可能,福晋的位置是我,刚才还说做好自己的本分,怎么一转眼就敢觊觎我的位置。”
白吟霜笑道:“妹妹果然是年轻,福晋的确是包括妹妹的嫡福晋,但是同样也包括侧福晋和庶福晋,不知妹妹可否明白。”
知画犹豫了一下,“你要做侧福晋。
白吟霜点头,“没错,因为只有当上侧福晋才能入玉蝶,进宗祠啊!妹妹放心,姐姐不会超过你的嫡福晋的。”
知画顿时感觉白吟霜不是一般人,一时不知怎么回答,白吟霜继续说:“若妹妹没有办法回答,那不如回去好好思量一番,姐姐在这里随时恭候妹妹的答案。”
景仁宫
兰馨发现这几日乘龄一直闷闷不乐,便问道:“乘龄表姐,到底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二哥哥吗?”
乘龄望着兰馨,“兰馨,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懂,感情这种事不是说喜欢不喜欢的,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兰馨看着乘龄,“乘龄表姐,二哥哥这个人平时是比较凶,但他骨子里还是很好的,只是他不太会与人交往,小的时候他就被皇阿玛严厉地教育,所以才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其实二哥哥。。。”
乘龄望着兰馨,“兰馨表妹,到底端亲王给了你什么好处呢?让你这么帮他说话。”
兰馨急忙辩解,“不是了,兰馨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乘龄继续说:“好了,兰馨赶紧回去睡觉吧!夜都黑了。”
兰馨还想说什么,乘龄已经把兰馨送回景仁宫了。
乘龄想着那首诗,“厌浥行露,岂不夙夜,谓行多露。”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还是要试一试,夜色凉如水,乘龄脱下衣服,将一桶冷水狠狠地浇在自己身上,然后又跪在了佛堂,咬牙坚持着,等着水结成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借病先拖着吧!”
乘龄此时就像诗中描写那样:“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
乘龄内心是非常不想嫁的,所以只有这个办法,但是如果痊愈之后,又该怎么办呢?乘龄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乾清宫
乾隆望着那拉,“你说乘龄病了?”
乘龄点头,“这孩子还和以前一样,可能由于太高兴了,所以夜间着凉,感染了风寒。恐怕无法按时完成婚礼。”
乾隆点头,“这可不妙,本想双喜临门,让永琪和永琏一起成亲,没想到只能先办永琪的喜事了。”
那拉点头,“没关系的,臣妾已经派太医去替乘龄诊断。”
乾隆说道:“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把她尽快治好,琏儿的婚事可不能马虎。”
那拉望着乾隆郑重地样子,“想必皇上的心中已经早已定好储君了吧!”
景仁宫
“五阿哥永琪聪慧好学,恪尽孝道,特封为容纯亲王,望今后友爱兄弟,尽忠为国!”那拉念着乾隆的圣旨,接着又说道:“因其娶蒙古公主,特选吉日成亲,封蒙古公主为侧福晋。”
永琪接过圣旨,“谢皇阿玛、皇额娘恩典。”
那拉说道:“永琪,看来你要先哥哥一步举行了婚礼,争取早日给你阿玛和皇额娘抱个外孙。”
永琪点头,“儿臣定当努力,不辜负皇阿玛和皇额娘厚爱。”
乾隆望着永琪,“此举关系到满蒙两族的关系,一定要办的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