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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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没见东方玉判接着说，司马燕只得开口：“什么话？”
语音刚话，司马燕立即感到非常后悔，只因听见对方一字一语的、缓缓道：“清官难断家务事。”
“……”司马燕似乎是被他伟大的发言给噎住了。
见状，东方玉判满意地继续道：“话已说完，司马先生自便，我已经让人结帐了。”说完，他迳自站起身往外走。
没等司马燕有回过神的机会，东方玉判认为话已说完，本就两看生厌的人自然不必勉强客套下去。而一直站在不远处的萧五见判爷要离开，立马递给店长一张纸钞，跟随东方玉判的脚步离开。
……
待司马燕好不容易消化完东方玉判的发言，低语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檀的父母在十多年前便离世了吧……”
然后他抬头方发现……眼前的位置早已人去楼空，徒留下一杯已空的咖啡杯说明刚才的谈话并不是空想。
“……”司马燕觉出因为白檀，他已经两次变脸了，偏偏当事人仍旧毫不自知，尚在使劲恶作剧好让自己变脸。
正当他的心情复杂万分时，电话响了。
接完这通电话后，司马燕毅然决定回局去找回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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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这样……”白檀点点下巴，盯着荧幕上的资料发出感慨。
展御人眼巴巴地盯着他，“怎样？”
“什么怎样？”白檀表示疑惑。
用食指点点自己，展御人不无得意地道：“我不输给司马不是？”
原来是想要得到夸奖，这点意外的孩子气吧……
白檀露出了然之色，拍拍他的肩，道：“你真能干，没想到你也能像欧文弟弟那样。”他指的是能随意进出资料库的本领。
“这网路不止霜天晓一个大神，在国内我才是大神……”说到一半顿住，展御人有些不满地打断这个话题，“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不希望在你眼中只有司马是聪明人。”
白檀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你有必要这么计较么？我没有说过你笨吧？”
展御人直直地盯住他，摇摇头，十分认真的道：“在计较的人是你。”
“嗯？”凤目写满疑惑，显然白檀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看来他没有发现……展御人自然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了，心情变好，嘴角不自觉地轻佻，“既然我们有证据了，趁司马还没回来我们先去破案吧！”
白檀点头认同，一瞬间抛开刚才那怪异的话题。
两人想到司马燕不得不佩服的表情，顿时行动起来，只不过……两人踏出办公室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他们都不是警察。
展御人首先开口问：“接下来怎么办？”
白檀想了想，道：“先去让负责这件案子的警察聚集，将推理和证据说出来再让他们去抓人。”
展御人点头认同，“好主意。”
……
两人来到大厅后相视一眼──不对劲！
大厅是留守警局的警察用来处理书面工作和休息的地方，平常路过总能听见里面的打斗声，而现在……里面竟是静得可以以掉根针也能听得见来形容。
白檀眨眨眼又挑挑眼眉──怎么回事？
展御人扬扬眉又撇撇嘴──肯定有问题！
没等他们挤眉弄眼下去，仿佛是在回应他们的疑问似的，里头传来毫无起伏的声音──“这件案子的凶手就是她……”
白檀听到这里再也站不住了，一把推开门便道：“不准说！”
展御人紧跟后头，一看发现警员们如同小学生般坐得背脊挺直、双手还摆放在膝上，而站在黑板前的人只有司马燕。
──显而易见地，司马燕比他们早了一步召人。
白檀可不管这么多，直直走到司马燕面前瞪目，“凶手我发现了！”
司马燕似是无奈地低声道：“现在在开会，你先别闹了……”
“谁说我在闹的！”白檀不悦地反驳，感觉到肩膀被按住，正想挣开便听见展御人道：“看那边。”边说他边就着力让白檀转过右方。
“司马燕！”白檀一看投射器上竟放着卢学美的照片，立马火大了。
“怎么？”司马燕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问：“你们也猜到凶手是她了？”
白檀当下炸毛了，“什么猜！我们是有真凭实据的！”
下定决心要取回平衡的司马燕这次没有顺毛，反倒一本正经道：“那好，我继续说明了。”
“不行！这次明明是我先发现的！”白檀自然是不屈不服的。
司马燕点点头应声，“是是，那我可以继续说了吗？”
“你──！”白檀怒了。
他也许没有发现司马燕是故意的，但展御人却看出司马燕嘴角那可疑的孤度──尽管是几不可见的，但他还是看出司马绝对是故意在逗白檀的。
但他认为这是一个表现的好机会，轻轻地顺顺白檀的背，心说我绝对不是在占便宜，不过……白檀的腰好细哦！
幸好白檀侧首送上一记冷眼让他止住继续往下摸的冲动，展御人立即挑起嘴角，道：“司马你确定要说下去？说完以后……你确定所谓的证据真的存在而不是眼花？”
很明显这句话是变相的威胁，司马燕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心想情报科的组长高守虽是计算机的高材生，但对上像霜天晓或是轩辕这等级别的黑客，就像是大神对城守一样──毫无胜算。
于是他问道：“你确定要这样？”
展御人回答得不假思索：“我确定。”站边的话，绝对是站在白狐美人这边没错。
司马燕似在犹豫，其实此刻他见着白檀表现得这般在意，想要平衡的心态已经消失了，再不让白檀得意一回，这个孩子气的法医铁定又要休假了。
展御人见他好像在思考对策，补充道：“别指望了，他和那位冷面大哥出国去了。”
司马燕知道他指的是霜天晓和李承天，半晌以后，他轻推眼镜顺着下台阶往下走，“好吧，只此一回。”
白檀满足了，抬手拍拍展御人夸奖道：“果然能干。”
然后台下的警员们发现在他们面前表现得玩世不恭的展三少露出讨好的傻笑，嘴角不禁同时一抽，心里直叫：原来这位展三少也是难过美人难么？──可是那位美人是出了名难服待的白先生啊！
──他们自然不知对展三少本人很想表现得更淡定一点，只是应了一句话“受宠若惊”，谁叫白檀对他一直不冷不热的，难得被连续夸了两次能干。
展三少此刻脑里只是不断在重覆──他家白檀夸他能干，还两次耶！
……
白檀难得能扮演侦探这一号角色，虽然说推理过程不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只不过看了看展御人愣愣地立在旁边，怎么看都不像有意见的，于是他立时表现得非常积极。
“你，把卢学美带回来。”
被指名的警察很识相地应声往外就走。
“等等！”
警员立即止步，回首敬礼，“白先生还有何吩咐请尽管说？”
“把她老公也拎过来。”
“了解。”
“行了，你可以走了，快去快回。”
“明白。”
警员几乎是完全不经思考便选择了服从，由此看来白檀虽然没有司马燕作为队长的权力，在警局却是比司马不相伯仲的权威。
事实上白檀看起来不好相处，但警局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难得的好人。当警察的那有不受伤的，而白檀嘴里说让他出手收费由七位数起跳，却在他们每次受伤都会出手，痊愈速度相比医院只快不慢。即使有些胆子较小的在开始被白檀的气场吓怕，在受过恩惠后都明白白先生就是个口硬心软的好人。
而这大概便是白檀放着一身本领不呆在医院领大笔薪水而选择当法医的原因了，众人心里都明白得紧。
因此白檀与司马燕的斗法，局里的人早就习惯且以看好戏般的心态旁观着，倒也没发生不服或者是不甘的情绪。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九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