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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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认错，名字也一样，那白月光是谁？
祝今愣神的时间忘记第一时间抽回手，他问：“照片上的人真的不是我吗？”
陆任加闻言脸僵了一下，不接着撒谎了：“怕你生气，骗你的，照片是我偷拍的。”
“……”
【等等，既然照片是我，那白月光呢？】
系统解释：【白月光只是一个标签，一个身份，会有光环加持：让所有人都爱上他把他奉为白月光。但毕竟感情这种东西无法控制，偶尔会出现其他问题。】
【所以是有这个人的存在。】
【是的。】
【白月光大概什么时候出现？】
祝今问完想起之前问过这个问题，系统说要看白月光的想法，还以为得不到答案。
没想到这次系统给出明确日期：【应该就这两天。我不能提醒你白月光是谁，由于白月光光环减弱，面板介绍上面也不会提及他是白月光。最近几天出现的人，都要提防点。】
假设陆任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祝今高中真的就读那所贵族学院，如此高昂的学费，他怎么可能负担得起。
遇见陆任加想必也是在读书阶段。
“你当时有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给我账上打钱吗？”
陆任加摇头，“没有，真的没有，我发誓。你当时怎么都不肯要我的钱，说是我给了你就再也不和我说话，你态度坚决，我是万万不敢的。”
祝今敛眸，没有接着问。
【在做任务之前，不能提前获取任务对象的钱，否则要多在任务世界待一年。】
系统的提醒让祝今又陷入思考，既然不是陆任加，那会是谁？
祝今拉了个椅子坐在陆任加病床边：“你和司衍很熟吗？”
“嗯。”陆任加一想起司衍骗他说在咖啡店没见到祝今就火冒三丈，“现在不熟了，宝宝，本来我们早就可以见面的。”
“……”
“我还在学校的时候，”祝今略一停顿，抬眼问，“他呢？”
陆任加不怎么想提司衍，敷衍道：“不清楚啊。”
“那时候我和他认识吗？”
陆任加蹙眉思考半秒，“不认识，没交流，他那时候在治病吧。”
提到这，陆任加说：“司家有遗传性精神病啊，很恐怖的，离他远一点。”
他话说完，就见毕最在通风报信，陆任加眉头高抬，啧了声，“打小报告了，待会他应该就来了。”
祝今心情顿时降下去，嘴角下撇，看来今天的信息只能得到这些了。
趁司衍还没来，祝今想起司景，“司景呢？和我们一个学校的？”
“啊，怎么提他啊。”陆任加提到司景更烦了，“他才是真的神经病，我住着院呢莫名其妙找人到我家把我车砸个稀巴烂，我的爱车都报废成那样，还砸……”
陆任加说完停了停，想到什么，“不过话说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了，他不是最喜欢打扰我们的独处时光吗？”
陆任加说着话题又跑偏：“宝宝你去法国哪里了？我四处派人找人，重金悬赏也找不到。跟人间蒸发了一样。要不是你的ins在时不时更新，我真要以为你出事了。”
“你私信我的时候，我真不敢信啊，和做梦一样。司衍和我说没见到你我也没多意外，毕竟我早就做好再也见不到的准备……没想到真的能再见到。”
这一听就是系统在其中帮忙抹去他的踪迹，不然怎么可能找不到，他能力没有大到这个地步。
“司景那时候……”陆任加又将话题绕回去，说，“他当时和丢了魂一样，非说你跳下去了，可我分明记得送你去了机场。后面从机场回学校，我就听人说他差点从学校天台跳下去，司家那边派人给他接回医院。之后也是没再见过他。”
祝今也许去了机场，但绝对没去法国，他被洗掉记忆，一出现就是在宠物店。
宠物店的工资怎么可能够他出国，那么极有可能他骗陆任加他要去法国，至于为什么骗他，祝今猜是要洗掉记忆前的合理断联。
可司景呢？光听陆任加的只言片语难以判断司景和他的关系。
祝今潜意识里觉得司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想必用了一些比较极端的方式离开他的视线，让他死心。
至于是什么，可能要见到司景本人才能得知。不过祝今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对于见到司景也没半分兴趣。
和陆任加聊了这么久，越扯越远了，祝今才想起来他的目的，“前段时间你给我卡里打一千万吗？”
“嗯？什么时候的事？钱成功到账了吗？”
陆任加自从上次见到祝今，是准备给祝今卡里打钱，但也是这两天的事。而且祝今卡冻结，钱进不去，就耽搁了一会儿。
祝今听完他的话才发现哪里不对，那时候陆任加还不知道他出现了，怎么可能找到他的卡给他打钱。
真是事情积得太多搅得脑子一团乱。
糊涂了。
“没事，我先……”祝今刚准备起身。
病房门被大力推开，在墙上撞出不小的声响。
在场三人循声回头。
司衍目光定格在祝今携带浓浓疲惫无奈的脸上，刚要开口。
祝今先他一步说，“行了，我回家，不要跟着我。”
“好。”司衍可能是想和他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直到祝今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柔软的金发擦过他笔挺的西服外套，却有种穿透衣物在心尖上扫过的错觉。
司衍突然出声：“我会快点好起来。”
祝今：？
并不是很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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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今来这一趟其实没问出想要问题的答案，也就是得知一些高中时期的经历，看来他在这个世界前一年生活还挺丰富的。
找不到是谁给他打钱，祝今只能想办法填上这个漏洞，光靠兼职肯定没办法，五百万，他得打工多少年才能赚到。
祝今正烦着，手机这边拨来个电话，“您好，请问是陈兴生的亲人吗？他生命垂危，你有时间的话可以来医院看他最后一面。”
等到对方说完，祝今才听明白是怎么个事，他愣愣道：“啊？”
对方以为祝今没听清，又复述了一遍。
“好的，我待会就去，第一人民医院是吗？”
“是的。”
“好的，麻烦了。”
祝今挂断电话。
他见陈兴生才在多久之前？前后一小时不到，陈兴生就要死了？
“……”
人的生命很脆弱，但也不会脆弱得这么毫无预兆吧，更何况陈兴生现在还在警察局，排除车祸之类的意外。
祝今转道来到医院，见到奄奄一息的陈兴生，心里生不出一丝波澜。
据医生说是突发脑梗，诱因是酗酒加经常通宵打牌作息颠倒。
活该。
陈兴生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祝今，他嘶哑的嗓音透过氧气面罩传来：“今今。”
看出他眼里的算计，祝今拧了拧眉，毫不留情打断他：“我不会花钱给你治病的，你知道的，我没钱。”
陈兴生回光返照似的，良心发现留下最后一句话：“当心司……”
司？司什么？
最关键的时候，陈兴生没了声音。
祝今没多停留，离开医院沉沉呼出口气。虽然是游戏，人性、角色的情感却也真实得和现实没什么两样。
跑了太多地方，祝今早已神色恹恹，打算回家结束忙碌的一天。
现实完全不容他喘口气，祝今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见一面吗？］
莫名其妙。
祝今刚想拉黑这个号码，对面又发来一句：［我是司景。］
司景？
祝今带着疑惑发：［有什么事？］
［见面说。我的位置。］
下一条是他发来的定位。
祝今点进去一看，是他们读的那所高中。
祝今不太想见，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我不方便。］
［我派车去接你。］
祝今刚想发让司景别来，他身边有人看着他。下一秒，光天化日下，候他身边等他回消息的毕最倒地不起，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稳稳停在他面前。
祝今攥着手机，原地呆了半秒。
这也太迅速了，消息上一秒才发过来。
问题是，他也没同意啊。
走也没机会，跑也没可能，老实上车比被抓上车体面一点，祝今上了后座。
见司景没在车里，祝今缓了口气。
一路上车内气氛沉闷。
汽车在天台楼下停稳。今天是周日，学校除了住校的，基本没有学生来往。
一进学校熟悉感油然而生。被请下车，祝今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越往上，祝今步子迈得越沉重，心跳紊乱。
太阳渐渐落山，天台上被橘红色的落日笼罩，似薄薄的纱幔，既带着余温，又隐约透露出难以言喻的阴森。
余晖像在反复炙烤司景的心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见到祝今了。不知道他的新模样祝今会不会喜欢。
终于抵达顶楼，祝今推开进入天台的门前，平复了下呼吸。
刚推开门，抬眼就见坐在围栏边上的——
祝今怔忪了一下，震惊地脱口而出：“司衍？你怎么在这？”
回想中又觉得万分不对。
意识到是司景，祝今惊到启唇，往后连连退了好几步。忽然刮来一阵凛冽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短暂遮挡了几秒钟视线。
再理顺头发，司景已经走到他面前。
“司景？你是司景？”
司景沉声：“嗯。”
祝今眉头紧拧：“你是不是疯了？”
司景一如既往的平静，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对，我是疯了，从你死在我面前就……”
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司景稍顿，“不是喜欢司衍吗？我以为我这副模样你会喜欢。”
“……”
不要诬陷人，谁喜欢司衍了？
真相水落石出，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司景。
祝今难以置信，他惊道：“疯了……你简直疯了。”
彻头彻尾的疯子！
察觉他的逃离意识，司景身形逼近，扬手握住他细瘦的手腕，见他愈发慌乱的神情，忽地笑了声，慢条斯理道：“就当我疯了吧。”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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