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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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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砚接到了“去天堂岛购买宠物”的任务。
不能暴露身份,限时3天,可获取生命值5w。
天堂岛并非一个岛屿,而是一个小级星球,位于第二星系与第三星系的交界处南部,虽然位置偏远,但其富有程度却能赶超绝大部分的中级星球。
此外,这个星球十分神秘,互联网上关于这个星球的信息少得可怜,只有寥寥几句,其门槛也设得极高,只有资产达到一定标准的人才有资格申请通行证,申请的通过率还很低,他们会进行背景调查并进行综合评估,通过评估才能获得通行证。
评估的规则也很古怪,没有统一的标准,通行证的使用还有限制,每个月只能使用一次。只有被他们评估成高级用户,才能获得贵宾卡,每月可以无限次进入。最高等级的是金徽卡,持有者被视为上帝,可以自由出入天堂岛的每一处,并能享受最优质的服务,但拥有金徽卡的人目前不超过五个。
原著里,“人渣”是借用苏辞的贵宾卡进入的。
清砚因此给苏辞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把贵宾卡借给他一下,他想去买宠物。
安静听完清砚的话后苏辞顿了下,问他:“阿砚怎么突然对天堂岛感兴趣了?还知道我有贵宾卡。”
他从未对清砚提过天堂岛有关的事。
清砚答不上来,遂忽略,问:“可不可以嘛。”
听到清砚这句很像是在撒娇的话,苏辞心情很好地笑,既然清砚不想说,那他就不会再追问。
只确认一下:“阿砚真的要去那儿买‘宠物’吗?”
“不是要结婚了吗?”
清砚不知道买宠物跟他结婚有什么冲突,只简要回答:“结婚不影响的,我就买一个。”
买一只宠物就能获得5w积分,这是清砚在这个位面接到的最简单的任务了,非做不可。
天堂岛的宠物肯定不一般,可能是什么珍稀罕见的动物,相对应的,价格应该会很贵,不过哥哥给他的零花钱很多,买只小宠物应该不成问题的。
“不怕谢朝临生气?”
“嗯?不怕。”
谢朝临应该不至于因为小宠物跟他生气。
“不怕就好,”苏辞轻笑了声,“不过阿砚得让我陪着去,那儿鱼龙混杂的,怕你被人欺负。”
清砚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就麻烦阿辞了。”
苏辞嘴角翘起:“不麻烦。”
*
清晨,苏辞来清砚家楼下等他,刚好碰到正要出门的裴清寂,便礼貌地打招呼:“裴哥。”
裴清寂见是老熟人没有多说什么,视线交汇间算是给了回应,很快上了车,消失在视线中。
苏辞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尾眯了眯眼,也不知道裴清寂每天捣鼓些什么,这么忙,话还那么少,也就在清砚面前愿意多说两句,比平时有生气得多。
不过也是,弟弟那么乖软,心情能不好才怪。
要是清砚是他弟弟,他脸都得笑烂,去哪儿都得把人带着,抱在怀里没日没夜地亲他rua他。
苏辞等了没多久,清砚从旋转楼梯上下来了。
清砚长发扎成低马尾,戴着帽子墨镜口罩,穿着黑色冲锋衣和工装长裤,他身形高挑比例好,腿还长,脸遮去后,透出一种清冷感,随性又帅气。
也只有阿砚能做到这么一身装扮不显赘余。
不过……
苏辞忍不住笑:“阿砚怎么遮那么严实。”
清砚在他面前止步:“很奇怪吗?”
注意到清砚耳边被口罩带子勒红了一点,苏辞伸手摘下清砚的口罩,指尖轻轻揉了揉勒红的白皙耳根:“少爷,咱们是去消费的,不是去当间谍。”
“但我不想被人发现,只能这样了。”
清砚墨镜下的鼻唇好看得要人命,尤其浅红柔软的唇,张合着,很是诱人亲吻的样子。
那晚清砚被江凌亲到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的涩情样子苏辞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么漂亮的嘴巴……
好想一口亲上去,亲成熟透的殷红。
苏辞喉结滚了滚:“去天堂岛的客人必须穿着正式的礼服,阿砚这样反而会引人注目的。”
“那我该怎么办?”清砚摘了墨镜,一双清透蓝瞳看向苏辞求助,“阿辞有什么好办法吗?”
苏辞垂眸,看着清砚湛蓝澄澈的瞳仁,脑中控制不住的产生些恶劣想法:“当然有了。”
一小时后。
清砚穿着缀满黑色蕾丝的深蓝哥特风缎面礼服裙,这条裙子贯彻了极繁主义,裙摆层层叠叠繁复精美,腰肢被鱼骨束腰束得不盈一握,乌黑长发编成蓬松如玫瑰花一般的盘发,点缀着珍珠,散下几缕烫成卷发垂在颊侧、肩头和脑后。头上还戴着装饰有黑纱、蓝蔷薇和鸦羽的黑色流苏垂珠链礼帽。
优雅、精致、华丽。
深色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白,白到透出一股脆弱的易碎感,像缺了一角的昂贵瓷器。
完美的五官不需要过多妆点,只上了点简单的腮红和薄薄的一层口红。
腮红本该让人显得更健康更有气色,但用在清砚脸上,反而呈现出来一种娇气的病态。
涂了唇釉的唇看起来莹润而甜蜜,更好亲了。
苏辞根本移不开眼。
这是什么?优雅精致的贵族大小姐,焯了。
但苏辞突然想到,清砚穿着这身出席谢朝临葬礼的画面,清丽孱弱年轻丧夫的小寡妇……
裙摆刚到脚踝,清砚还是提了下裙摆,转过身去背对着苏辞:“阿辞,帮我系一下绑带。”
苏辞从臆想中清醒,闻声看去——
端庄优雅的礼服却有着性感的V形后领,绸缎系带散开垂在两侧,几乎露出了整个雪白单薄的背部,两片蝴蝶骨结构明晰,纤弱易碎,目光顺着背沟一路往下,收窄成纤细的腰肢,隐没进裙子里。
苏辞鼻腔一热,差点没厥过去。
这个雪白孱弱的背,也太他妈好冲了。
要是倒上红酒……
一定会被冰得可怜颤.抖,然后被人握着腰,沿着背沟毫不浪费地舔尽每一滴酒液。
再品尝被酒液浸透到微醺,浑身潮.红,双腿发软,眼睫还挂着晶莹泪珠的美人。
“阿辞?”
直到清砚有些疑惑地叫他,苏辞才骤然回过神来,紧忙平复了下呼吸:“马上。”
凑近后,视觉冲击加剧,还带来嗅觉冲击。
雪白的背散发着紫罗兰香气,沁人心脾。
紫罗兰是苏辞最喜欢的花。
想把鼻尖贴上去,深深嗅闻。
阿砚简直就是魅魔。
修长手指捻起绑带,穿梭于两侧的孔洞,免不得要触碰清砚的皮肤,抚弄间引发敏.感的颤抖。
清砚轻轻“唔”了声,后背轻微地晃动着躲避。
就好像是承受不住了一样。
却还是乖乖的,站着没动,任由他抚.摸。
苏辞的嗓子干得不行,阿砚好信任他,可他并非是正人君子,他满脑子想的都是……
在清砚被薄茧蹭得发出声喘息后,苏辞再也受不了,掐着清砚的腰,低头用力地亲了一口。
很响的“啵”的一声,雪白后背的中心就多了一个湿濡的粉红色印记,看起来涩情至极。
清砚呜咽了声,背对着朋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热热的湿湿的东西压了他一下。
好怪的感觉。
苏辞看着那小片粉色,呼吸粗重:“抱歉……”
实在没忍住,他不相信有人能忍住。
清砚没在意这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没事。”
苏辞脸热得不行,很快系好绑带,所幸他给清砚准备了一件小斗篷,吻痕能被完全遮住。
又拿来黑色面纱,系在了清砚脑后。
最后没忘记在清砚脖子戴上一个四排黑珍珠的chocker,遮住那个容易诱人淫想的兰花印记。
看上去像是omega的颈带,清砚现在完全像是一个漂亮矜贵的omega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