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与白钻》白如晨

43、弄清过往珍亲情

　　吃过饭她收拾干净又开始微笑着面对每一个顾客，看着她们在自己的建议下打扮的美美的离开，那是一种愉悦的心情。到了下班时间，她背着包走出商场，来到姐姐的店里，俩人一起先吃了碗面，再骑车去白姥姥家。推开那扇熟悉的大门，俩人心情极其复杂，白姥姥在院子里正吃饭呢！看见姐俩一起来了，可高兴了，说：“快点一起吃饭，我去给你拿凳子，我煮的玉米还有土豆。”白淼说：“我俩吃完饭了，来你这看看，你吃吧，我们坐这和你聊天。姥姥你是看着我俩长大的，也是对我俩最好的人。现在我俩都三十多了，现在我就想问问我妹到底是不是我妈生的，她的妈妈是谁？”白淼就把姑姑的事跟白老太说了，白姥姥说：“我和你妈都想瞒一天是一天，不想你们知道，影响你们的心情。那是二十多年前你妈刚生完你一个月，你奶奶就把你妈赶出来了，说生的是女孩，是他们家的罪人！你妈和你爸就在我们这租的房子，你爸整天游手好闲也不挣钱，你妈就把你托给一个老太太，哄着自己出去找活干。你爸啥也不管就知道回来要钱，喝多酒还打你妈。有一天你妈早上没上班收拾完，就把孩子给我送来，让我帮着看一会她就出去了。我等了一上午她也没回来，给你换尿布发现你妈给我留了封信，自己去自杀了。把我吓得赶紧找你姥爷，没等你姥爷出去呢！她带个女人回来了。原来是你小姨，在水库想跳河被你妈给救回来了，你小姨被男人骗了还怀孕了，那个年代未婚先孕是没脸见人的。从此你小姨就在你家和你妈一起生活，你小姨看孩子，你妈出去挣钱。直到她把孩子生下来，这下你家的负担更大了。你爸就整天作，不给他钱就打你妈，还总骚扰你小姨。有一次你小姨趁你妈上班，把你爸约到水库去划船，划到水库中心最深处抱着你爸跳河了。俩人都死了，把孩子托付给你妈了，这孩子就是金洋。你小姨这样救了你妈自己也解脱了，她和你妈过得日子太难了，我和你姥爷就经常帮她们。后来就剩你们娘仨了，日子就好些了，你妈累点不挨打了。白淼和金洋听完沉默了半天谁也没说话，都难以想象两个女人过的多么艰难还带着两个孩子。不到活不下去的地步，谁能抛下自己的孩子呢？
　　白老太拍拍金洋说：“你别怪你妈小时候打你，她就是不想让你像你亲妈那样柔弱，想让你在摔摔打打中长大，以后会更坚强才能好好生活下去，她对你和你姐没有差别，都是一样的爱。”金洋说：“我知道我妈是把我当男孩养，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打我也是我经常闯祸。姥姥你知道骗我妈的男的是谁吗？她俩和你说过吗？”白姥姥说：“你妈说那个骗子家是做买卖的，好像是卖啥首饰的，具体的我和你妈都不知道，你亲妈不是北方人，和那个男的谈恋爱就来咱们北方了，后来怀孕了，那个男的又不要她了，又找别人了。我听你妈说，那个男的可不是个玩意了，把你妈甩了还把给你妈的东西要回去了。让后找这个女人来咱们这拿的，这不是挖她的心吗？你亲妈受不了打击就不想活了。你亲爸一定会遭报应的，害人不浅！你们的妈命苦，你俩找对象可好好看看人品，别相信花言巧语的男人。你俩就好好生活，日子过得好她俩在天上也会高兴的。白淼啊，你那奶奶一家真不咋地呀！能远离就远离她们，一点亲情都没有，要不是你白姥爷是个警察护着你们，她们总欺负你们娘仨。你奶多次想整死你，让你妈再生，后期你爸死了，他们又想弄死金洋，让她偿命。”
　　金洋和白淼帮白姥姥把碗筷洗了，院子打扫干净了又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天色渐渐黑了，姐俩告别白姥姥回家了。一路上姐俩都在感叹两个妈妈的伟大和不容易，她俩要好好生活。白淼劝告金洋：“你不要去找你那渣男爸，知道了你是能杀他还是能砍他，看着他你更生气，没准他也早就让老天把他收走了，咱们就好好过咱们姐俩的日子。”金洋说：“我不找他，他找我我都不认他，我的生命里就没有爸爸这个概念，他不配！”姐俩也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和这份亲情了。
　　房岩自从上次女儿被打以后心里更加怨恨金洋了，她觉得金洋就是见死不救，那时候应该出手帮小超打别人，咋地也是亲戚。她不帮自己女儿就是在看笑话，她对女儿说：“这回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当年她妈把我哥给害死了，现在我也不让她好过，母债子还她也长大了。该还了，她是我嫂子养大的。也该还抚养费了，她们的一切都有我哥一半，明天我就去找她俩要。”小超说：“你说她俩能给咱们吗？她俩两个买卖，给咱们一个也行啊！你说的对，我大舅和舅妈没有离婚，只是我大舅死了，那这个家就有我大舅一半，咱们就要我大舅那一半她俩还敢不给呀？”娘俩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小超问：“妈，你知道金洋她爸到底是谁吗？要是知道还可以管她爸要一份，毕竟是我舅妈把她养大的，咋地也得给抚养费吧？如果她爸是个大款，那咱们可就发了。她爸一定是结婚了，他可不希望现在的老婆知道他还有个私生女，那封口费也不会少啊！”房岩说：“你舅妈那个人死犟，当年我怎么问也没问出来就她知道，我就让你大舅问也没问出来，后来你大舅差点没把她打死也没说，那真赶上共产党员宁死不屈了。你说你替她瞒着干啥呀？要点钱不比啥都强也是该要的，活该她累死，就死心眼。我看现在白淼就像她妈，更死心眼，雇人也不雇你，家人不比外人强啊？我就看不上这娘三，现在这俩玩意更倔，特别是那个金洋不是个省油的灯。咱们明天就去找金洋要钱，看她咋说，咱们有理怕啥。真要来她的一节柜台，再从白淼那要来一半，这样加起来她俩能给你一个买卖咱们就合适，不给我就让她俩不消停！”小超听妈妈一说，自己不费力就能得到这些好处可是高兴极了，说：“明天咱们就去要，就算我继承我大舅的遗产了。”娘俩越想越美，兴奋的这一夜都没睡好觉，终于到了早上。娘俩吃过早饭化好妆就高兴地出门了，到了商场，来上班的人还没有几家呢！金洋到了看见这娘俩在自己柜台前站着等她呢！非常意外。房岩先开口说：“金洋啊，我这就跟你明说了吧！你呢也不是我们房家的孩子，是我嫂子给你养大的花了不少钱，你现在也能挣钱了，是不是该还给我们房家了，再说了你妈害死了我哥，你也该赔偿我们一些钱，我哥死了，我是替我妈来要的赔偿金，你看看你啥时候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