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酒吧营业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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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在一旁挑着刺，带着津川馆长一楼一楼绕。
津川馆长一边笑着解说一边给中秋排练各种死法，想着他染上毒物后的各种丑态。
不过他并没有想太久，因为低调的警车已经把整个图书馆包围起来，训练有素的缉毒警察和缉毒犬们层层而上，而中秋也在接到柯南的通知后配合威廉先生将猴子馆长压制住。
这个案件就这么结束了，四人也因为配合有功一人得了一个锦旗，并让他们隔日去拿，至于按着产业链抓住后续的多少人，那都是警察的问题了。
“刚才，中秋哥的表现好恶劣。”小兰小心看他，“这样感觉不太好，但我知道这不是中秋哥的本意！”
中秋眨眨眼：“这样确实不太好，不过小兰如果很讨厌一个人的话，也可以试试这么做哦？”
小兰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不太好。”
中秋笑笑没说话，旁边的新一开始安慰她。
看样子是和好了。
因为警察要忙着后续的追踪问题，所以让他们明天再去做笔录，而毒物是藏在书里的原因，为了保险起见，警察们收走了那些书。
拜托警察送小孩子们回家后，中秋带着威廉去了另一家图书馆。
这次总算没有那些脏东西，中秋还顺路带着威廉买了手机配了卡。
“威廉先生，我能拜托您一件事吗？”在路的中途，中秋忽然问。
“可以，请说。”
“这三个月您的花销记在我账上，那个，就是，能不能帮我打个工呢？”中秋其实有点紧张。
他虽然一直有这个想法，但从知道威廉先生是19世纪末的人之后这个念头就打消了不少。不过不说又实在是不甘心，于是他就想：问问，至少问问。
“可以。”威廉没有犹豫的答应了。
中秋松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我最近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开了一家酒吧，威廉先生帮忙调酒，或者当服务生端盘子就行。”
因为怕威廉听不懂幼驯染是什么意思，所以中秋换了个说法。
威廉点头：“什么时候开始？”
中秋有点心虚：“……今天。”
“啊……”威廉的眼神意味深长。
“……总之，您答应的话我就带您去看看店铺？”
“走吧。”
中秋方向盘一扭，就朝着酒吧的位置开去。
到了酒吧，中秋向威廉介绍着各种设施，然后用厨房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吃完又聊了一会儿，该营业了。
第一天也不可能叫新手去调酒，于是中秋给威廉拿了各种调酒的材料表和姿势学习，准备今天让他看自己工作。
看着中秋把门上挂着的崭新牌子从“close”翻成“open”，威廉突然问：“人会很多吗？”
“……应该？虽然是第一天开业。”
两人就这么一直无聊地等啊等，威廉倒还好，一直汲取着新知识，中秋已经把店里的桌子擦了三遍了。
“坐下吧，客人急不得。”威廉安慰他。
威廉的本意是叫他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可是中秋觉得这样会给客人带来不好的印象，固执地坐在吧台后面，盯着门口，眼神凶恶。
等墙上摇摆的老式钟表又响了的时候，中秋沉默着往威廉对面的沙发上一趟。
“我的错……是我没有宣传……”中秋的魂仿佛从嘴里飘了出来。
“耐心些，总会有人来的，况且你们的这个酒吧不是不看营业额吗。”威廉边看书籍边说道。
“是不看啦，但总会有些挫败。”
开业大吉，但是一个顾客没有。
哈哈，哈哈。
要是清明在这，估计疯都发上了。
哦，好吧，清明的确在发疯，他之前就把消息给清明发了过去（现在还没到清明收手机的时间），清明在手机里已经发了五轮疯了。
中秋现在能理解为什么总是有人兴致勃勃地创业然后几个月就倒闭了。
要不是他不缺钱他也关店。
“老板不在吗？”一道声音忽然问。
这道声音在中秋听来简直是天籁！
“在！在！这里！”中秋举着手，兴奋地跑出来。
来人是一位女士，看起来三十多岁，她闻言，看了看中秋的穿着，又看了看角落里脱掉西装外套看书的威廉，有些好奇：“他看起来更像调酒师。”
“啊……”中秋有些失语，其实今天他也穿的衬衫和休闲西装，不过是没穿马甲，没系领带。
看起来穿上的话会显得更专业啊。
他虚心求教：“是穿着问题吗？”说着便调了一杯甜酒给她：“这杯我请。”
那名女士摇摇头，拿起酒杯：“是气质的关系。”
“是我表现地不够稳重吗？真是抱歉。”
女士又瞧了威廉一眼，收回目光，打量着眼前庄重道歉的中秋：“不是不够稳重，是不够游刃有余，不过现在到像是个调酒师了。”
这名女士显然是位各大酒吧的常客。
中秋微笑。
一杯酒很快喝光，女士看着安静的中秋，有些不满意：“你应该叫我有兴趣买第二杯酒，而不是什么也不做。”
中秋眨眨眼，再次虚心接受：“我以为您是喜好安静的人。”
说着，他启动唱片机，很快欧洲古典音乐流淌出来。
然后在女士开口前，他开始与客人聊天：“您最近是有什么感情问题吗？”
“是啊，和我老公闹别扭了，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位女士感到稀奇。
“您的左手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但是却有常年戴戒指的痕迹，我是因此看出来的。”顿了顿，又说，“他出轨了吧。”
“你认识他？”这名女士是真的感到惊讶了。
“不，我并不认识，只是我想，是什么事能将爱人所送的戒指弃之敝履呢？于是我就猜想到了出轨。”
中秋从台下掏出了一个杯子，放入满满的冰块做冰杯，然后又拿出一个杯子，在其中加入两块冰块，放入伏特加15毫升，白兰地15毫升，威士忌15毫升，龙舌兰15毫升，琴酒15毫升，朗姆酒15毫升以及蓝橙利口酒15毫升，用吧勺将它们搅拌均匀，再倒入提前冰好的冰杯中，最后打开一罐雪碧将杯子满上，又切了一片柠檬放进去。
“这杯酒叫 ‘再见吧混蛋’ ，也是我请您的，请用。”
女士苦笑了一声：“你能看出来我们很相爱吗？”
“可以的，女士，在我提出那个问题前，您脸上的笑容一直很好看。”中秋犹豫了一下，问：“可以好奇一下，您做了什么措施吗？”
女士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似乎精光闪过：“怎么说。”
“比如，找侦探调查，找律师辩护……只要运用得当，把错全都安他身上，女士，离婚带给您的利益远比您现在所做的要多。”
“你又看出来了？”
“是的，女士，刚才我没想明白，可是我突然理解了，您也……对吧？”
“嗤。”女士嗤笑一声，无所谓道：“怎么，要告发我吗？”
“不不不，女士，这是您的家事，我怎么能掺和呢？”中秋连忙摆手。
女士掏出三张福泽谕吉，似乎有些警惕，小心翼翼地在吧台上推了过去。
“让他净身出户，怎么说。”
中秋把钱推回去：“我并不缺钱，女士，不过，作为我今天的第一位客人，我依旧可以给您忠告。”
“为什么不试着报警呢？女士。停手吧，我不做见证者。”
女士匆匆忙忙地走了，连酒都没来得及喝。
中秋叹了口气，将杯中的酒水倒掉，把杯子冲拭擦洗干净，感觉自己一次性说了这么多话可真不容易。
威廉一直在注意那边的情况，他听着听着就笑了。
虽然中秋说过并不想从他这里学习，可短短半天下来，他已经找到了最适合中秋的学习方法。
倘若耳濡目染之下，你还保持坚定吗？
我的学生。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酒吧营业第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