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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一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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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呀!下班了,很晚了,快回去吧!”办公室主任张大姐对我说。
张大姐是个非常热心的人,今年45岁。由于她非常想要个女儿,但是生了两个都是男孩,而我在办公室里是唯一年龄能当她女儿的,所以多我很照顾。她经常请我吃饭,有什么好吃的都想着我。我要是在工作出现问题,她都会刚给我指出并且教导我。我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长辈来看,敬重她,爱她。
其实我这么对张姐也是有原因的。我是个孤儿,从小生活在孤儿院。也许我太不招人待见了吧,一直没人领养。孤儿院最讨厌我这种孩子,没人领养就不会给孤儿院带来资金,还要一直吃到16岁才可以离开。一句话“我就是个赔钱货。”
不过并不是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衰,还有一个,他就是亓如许,今年21岁,比我大一岁。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孩。他既是我的男朋友,同样还是我的亲人。我们曾经发誓并签过契约,如果将来做不了男女朋友,但仍然是亲人,任何一方都不得抛弃对方;如果一方违反,一方的全部财产将给对方。因为我们除了对方在没有其他的亲人了。
我们俩都是孤儿,到了年龄出了孤儿院,只能在外边租房住。现在房子的价,简直就是宰人,把我切吧切吧卖了,还不够买个厕所的。就算现在租房住仍是住在城市的边缘。什么东西不划价,那就是打劫的和卖药的,我看现在还要加一个卖房的。没办法这就是我们这些城市小人物的辛酸。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拐了三个胡同,过了四条街,上了6层楼,终于到家了。
掏出钥匙打开门,亓如许已经回来了。
“小许子,朕回来了,还不出来迎接。”我扯着嗓子朝里喊。
“渣,您不是朕,是老佛爷。”亓如许一路小跑过来把我的包还有衣服接过,把我掺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到了一杯白开水给我。没办法,money有限,喝不起茶。
环顾了一下房子,60多平米,很简陋,墙壁的油漆有的地方已经脱落,由于现在正是雨季,墙角出现许多灰色的霉斑。整个屋子就两把椅子,一个桌子,还有台不只是那个年代的黑白电视,只能收到三个台。
“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就做饭呀!”我很气愤。
“等你,你不帮还好,越帮越忙。烙个饼,连嘴唇三层。”
我反驳“那不是还三层么?再说你做的就好哪去。上次煮饺子,不都煮成片汤了么!”
“你还敢说,连嘴唇三层,你懂不懂,懂不懂。小学是托人毕业的么。你那弄的都能当凶器,打死人。再说上次的饺子,我说自己包,你偏偏给我捣乱,非得要我擀皮你包馅,还都不是因为你。”气死我了,敢挑战本大爷的权威,太造次了。我笑眯眯的走过去。亓如许好像发现了危险,要跑。我哪能这么就放过他!一下就揪到了他的耳朵。
“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给你梯子你就上,真是不知好歹,知道谁是家主么?”“嗷嗷嗷,知道,知道。放手,要成猪耳朵了。明天出去让人看到就丢你的脸了。”一看他就是装的,他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不舒服,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杀猪似的惨叫,他怕我担心。要是被我k 的时候就另当别论了。
“好了,别叫了,人家不知道以为我要奸强你呢。”“真的要奸强我,快点,来,现在。”拉着我就要往卧室走。
就在这时突然闻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不好,我的菜。”他也不拉我了,飞奔到厨房。
“菜糊了吧。还说自己厨艺多好,脸皮机枪都打不透。”“又是你给我捣乱。看我不杀了你,拿命来。”他拿着铲子向我奔来。又是一通的恶战。
这样的打打闹闹自从我们认识起就这样,并且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小的时候那臭小子在孤儿院可是一霸,经常欺负院里的小朋友,不过我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我绝不会主动搭理那家伙。可是就在long,long,ago 的一天,这小子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了。
我在和几个小朋友玩滑梯,每个人一次非常有秩序。亓如许这小子来了,非要站在我前边,还推我。这下可把我惹毛了。
我掐着腰走上前,“山田心子,你在这牛什么!敢在我的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
“怎么,就欺负你了。”说着还上前推了我一把。姥姥的!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冷不防的一个高抬腿,就把这小子踢得弯了腰,捂着肚子在“哎呦”。
“小子,还打不打了。”我得意的对他讲,眼中很是不屑,像极了地主老财。“不服,再来。”这小子骨头还挺硬的。我刚要抬起拳头打他,“老师来了,老师来了。”大家就都跑开了。此后这事就不了了之。
不过在亓如许挨打的一个星期后,又来找我了。还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
“我问你,你那天说我是山田心子,什么意思?告诉我!”草包,这个都不知道。
“凭什么告诉你呀!”
“你要是告诉我,我就在不和你作对,而且还和你做朋友。”条件还不错。
“山田心子,你再读读。”“我都想了一个星期了,就是想不出,所以才来问你的。”“真是没文化。”“我这叫不耻下问。”
当时真的很美,有人居然向我请教,不过后来才知道“不耻下问”就是向不如自己的人问问题,而不感到耻辱。这是后话。“山田心子落在一块就是崽,崽子的崽。哈哈哈哈。”解气。
亓如许听了,立马不干了,想过来和我单挑。“唉,说话不算数会烂舌头的,我们现在是朋友了,不许打架了。”他干瞪眼。
我们就这样不打不相识了。小的时候总是我打他,长大了还是我打他。女孩子小时候比男孩子发育快,力气也比他们的大,所以打的过亓如许。长大了,我知道亓如许喜欢上了我,总是让着我,甘愿被我当作出气筒。
亓如许那小子总是吊儿郎当的样,说话时嘴里像含块热豆腐,看着就想让人扁,一身挨打的肉。他总说我是虐待狂,我就说:“我是s,你是m,咱俩天生一对。”
他小的时候一副干瘪瘪的身材,真是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现在的他眉若朗星,挺翘的鼻梁像是用游标卡尺测量过后削减而成,肉嘟嘟的唇想让人啃一口,肤色是那种健康的白色,水润润的,随意修剪的头发贴在耳侧,180公分的身高,但仍有少年的青涩,不过并不影响其他的美,整一个阳光大男孩。
不过我和他比起来就是一个乌鸦和天鹅,枯花和绿草。
但亓如许对我说:“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用悲伤,不要忧郁。你看我们从父亲的数十万的精子中胜利而出,再到十月怀胎,没有流产。然后顺利的降生,没有难产而亡。从小到大没有因为天灾人祸而死亡。并且还不涅不傻,还念完了高中,考上了大学,没钱上是另外的事。长的还可以看的下去,不会影响市容。这已经是上帝给我们的恩赐了。所以我们要记得感恩。不管多苦多痛也要活下去。”他所有说的话我仍然记得很清晰,当时他仍一副吊吊的样,装酷装痞。
他这样乐观的精神一直激励着我,是我能够在失去他后的精神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