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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我们结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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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琴愣住,看着陆迦认真的脸,片刻之后又笑开。
“陆迦,你不用这么安慰我。”
“不是安慰!”
陆迦有些急了,有些忙乱地把虞琴拥入怀里,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一阵急促的呼吸后,他缓缓开始在她的耳边诉说。
“小琴,我说我们在一起,不是安慰你,是真的在一起,谈恋爱,就像别人一样,让我照顾你,让我陪着你,我不会让你掉眼泪。”
“陆迦,你……”
“也许一年或者两年以后,我们会结婚,然后生个孩子,一起变老,我都会陪着你。可是如果有一天你遇见更好的人,我会微笑着跟你说再见,然后,只要你幸福就好。”
那之后,虞琴一直没有说话,她只是安静地靠在陆迦怀里,世界静默地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周围的声音都不见,耳朵只能听见彼此的心跳,还有绵长的呼吸。
陆迦以为虞琴的沉默就是拒绝,抱着她的手也开始渐渐放松,直到肩头开始冰凉,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松开怀抱,抬起虞琴的脸,她已经哭得一塌糊涂了。
“小琴,别哭。”
“偏要哭。”
陆迦手忙脚乱地给虞琴擦眼泪,眼泪却好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在陆迦手上,灼热的温度让他越发慌乱。
“虞琴!你别哭了。”
她明明知道他一看见她的眼泪就自动智商退化,变成三岁小孩,毫无抵抗之力,完全小白一个,这丫头是蓄意的吗?
“谁叫你说那些话的。”
“我收回还不行吗?”
“收回?”虞琴一咬唇,抬头看着陆迦,大眼睛眨呀眨呀,新一波的眼泪又上来了,“你不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吗?”
陆迦一愣,有这句话吗?
“你……”
“陆迦,谢谢你。”
虞琴靠在陆迦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腰。
“谢谢你这个时候,肯为我做这些。”
“小琴,我……”
“虽然我知道,你一直就像哥哥一样疼爱我,但是请你允许我任性一次,请你帮我忘记过去,请你试着给我另一种幸福。”
陆迦抚在虞琴背上的手就这样僵硬,不知道此刻还该说些什么才好。
“陆迦,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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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后,虞琴和陆迦一起回了家,手牵手出现在两家父母之前,得到的不是惊呼,更多的是理所应当的微笑。
仿佛他们就是天生一对,在一起是迟早的事情。
然而陆迦知道,这一切只是他和两家父母的一厢情愿,虞琴不过把他当家人一般依靠而已。
“你们两个要好好在一起啊,等工作稳定了就结婚。”
陆妈妈拉着两人紧握的手,脸上的笑容是欣慰的,她一直盼望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之前,她还以为小琴喜欢的是那个萧非,可是现在看到儿子牵着小琴的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才算安稳下来了。
陆迦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在一起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第一次牵手。
第一次拥抱。
第一次接吻。
陆迦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是他之前所设想的。两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工作,早上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家,两家的老人早就做好了饭菜等待。偶尔一起出去看看电影,邀上齐思思和李平成一起去周末郊游,看见他们两个甜蜜的样子,陆迦也会想到结婚。
可是,虞琴还是会闪躲。
紧握的手,他的潮热,她的冰冷。
心跳的拥抱,他的温柔,她的沉默。
缠绵的吻,他的情动,她的退缩。
“陆迦,对不起,我……”
“没事。”
陆迦总是在虞琴愧疚地时候搂着她,轻吻她的发,给她温柔的依靠。
“小琴,永远不要跟我说对不起,好吗?”
“嗯。”
他要她幸福,要她快乐,要她想以前一样无忧无虑的笑,而那些不开心,只要他一个人背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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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虞琴的生日,他们一起看了电影,然后他送她回家,在楼下轻吻她的脸蛋,然后看着她紧握着手机上楼去。
回来都一年了,她还保留着大学时代的电话号码,他想说自己不懂那其中的含义都难。
陆迦看着楼梯间一层一层亮起的灯光,无奈地笑笑,对面的小区新开了一家叫做KaKa的酒吧,他突然很想去坐坐。
深蓝色的灯光,一个女孩在KTV隔间里坐着唱歌,幽婉的声音唱着一首陆迦没有听过的歌,丝丝入扣,却都打扰了他的心。
“陆迦?”
喝光了半打啤酒的时候,有人走到陆迦身边,带着不确定的声音,低声唤他。
“你……”
“是我啊,周雅霓。”
陆迦晃了晃有些晕的头,对着面前的女人笑笑,对,周雅霓,以前她是虞琴的同班同学,现在他们是同事,在同一栋楼里,偶尔在电梯相遇。
“好巧啊。”
“对啊,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虞琴呢?”
一句无心的问句,却切割开陆迦的伤口,酒精那一点点微弱的作用再无意义。
“雅霓,陪我喝酒吗?”
也许,他该找个人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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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陆迦约了虞琴去家里吃饭。
一大桌子,都是她最爱的菜,陆爸爸含着笑说,都是陆迦亲手做的。
“小琴,嫁给我,好吗?”
没有红玫瑰,没有烛光,没有粉红色气球。
有的只是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四个期待的老人,一个真诚的男人,还有未来现实的生活,虞琴几乎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
“小琴,我会照顾一辈子,不让你受委屈,给你幸福,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