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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狗血orN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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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菜花正喜滋滋的看着他们,不妨身后突然被人一拽,顿时往后张去。接着脑子突然一疼,也不知道咋了,不过最后心里想的是:“靠,忘了这是人家的房间。”
这厢油菜花被人弄晕,然后在正风上船的一瞬间就抬人下船掩藏同步完成。等正风和司徒跑进这间房子的时候,里面空荡荡的好像从不曾有人住过一样。
怎么会!正风皱眉看着这间房,木制的地板上还有些许湿痕,只是被挪过来的桌子盖住了大半。奔到刚刚油菜花站的窗边往下一望,岸边熙来攘往却不见有嫌疑的身影。
“正风兄,需帮忙否?”
“司徒公子客气,在下另有要事,先告辞了。”房内,留下司徒晃着折扇摇得高深莫测。
原来只是初逢,司徒显然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下岸与之攀谈,恰好这个时候油菜花醒来。
不过还好手下机敏,知道把她藏起来。想到这儿,司徒合上折扇,还是下楼找花船的老鸨去了。
“正风兄,原来没走。”回过头去,门外,折扇轻摇,伊人如画(脑补无限丫丫的耽美场景)。
啊呸……台词错了……是正风一回头竟然是刚刚相识的司徒公子。淡淡抬手一礼,“司徒公子。”
打完招呼正风也不多礼,还是问那个天字号房的房主是谁。结果那老鸨正风中凌乱了一会儿,“公子莫不是中邪,那房间已经几日无人租用了……”
正风闻言拧紧了两条英挺的眉毛,只好告辞离开。司徒微笑着看老鸨身后的女子,“干得不错,回头爷有赏。”
那女子面无表情也不谢她家主子,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司徒打开扇子无奈的摇了几摇,叹口气还是跟了上去。毕竟,他的美人儿可是在她手里呢。
一间雅致的厢房内,油菜花正睡得不亦乐乎。当然是不是她自愿的地球人都知道。
这位司徒先生几经波折竟然到现在都还没见到油菜花的眼睛,啧,够挫折的。
“她不是花娘。”
嗯?司徒闻言有些讶异却又有些惊喜。到底正风尘女子是被人瞧不起的,他一时冲动带了个花娘回去恐怕不是什么雅事,若是良家女子顶多被人说又给他添一桩风流韵事。
“哼。”女子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司徒一合扇子,伸手抵了过去硬把她给逼到怀里,邪倿的咬在她耳上,“蓉儿吃醋了。”
刚刚还冷若冰霜的一张俏脸儿一下子就融化了,俏脸儿绯红,身子更是一滩泥一样摊在司徒身上。
司徒得意一笑,得住红艳艳的朱唇咬了起来,手从裙摆那儿探了上去,一路摸索,“蓉儿的身上还是那么有手感,永远都摸不够似的。”
两人干脆在桌子上办起事来,浑然忘了床上还有一个昏迷——呃,已经清醒的油菜花。
油菜花昏沉沉的拨开盖在脸上的扇子(大概司徒办事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扔到她脸上的,没准还是他的扇子把人给砸醒的呢),心想这什么人这么小气啊,不给被子就一把扇子,连脸都挡不住。
听到那哼哼唧唧的□□声,还以为正风在她睡觉的时间里又采了花来了呢。气得上去就是一脚,“你丫的当我死了吗?!”
“呜……”
“噗通……”
一脚伤两人……
这诡异的一幕,她还是当做没看到吧。油菜花自欺欺人
“呃,你们继续,我走错房间了。”说完迈着两条酸软不堪的小腿往外走。
没人来追?太好了!
屋内——
“蓉儿……”
回答他的是两条夹紧了小腿及一声娇媚的回音,“让我看看你那儿伤了没有,刚刚入得真深。”
唉,怪只怪他从来对自己的女人狠不下心来。至于他的猫儿,相信哄好蓉儿,猫儿也跑不了。
屋里大战又起。
这厢油菜花不住的后悔,玩什么花船浪漫,搞到被学乾坤大挪移,我是要女尊,不要男尊啊我靠。当姑奶奶没看见那个贱男人看他的眼神吗,鬼才鸟你!当着我的面上别的女人,当我死人啊。再帅我也不要你。
偷偷摸摸的找到之前进的那条花船——她的钱还在那间屋里呢。
唉,也不动动脑子,钱怎么可能会在那儿呢。简直就是自投罗网。
星光灿若银河,河畔花船上正是人来客往的黄金时段。有那气派的花船把一串一串的红灯笼点缀到了沿岸十里以外,热闹非凡。
油菜花也不敢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扔了——领巾里边儿都缝着银票呐。
那她去找的哪门子钱?
唉,怪只怪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一分银子也不舍得扔,何况她兑了足足十两碎银子兼了两百个大钱呢。这要是在穷人家,够他们吃十年的了。你说她能舍得吗?
好在当初正风抱着她虽然没走正门进去,挑得却是最豪华的那艘。三楼,靠水的一边儿,门里头一片绿的那间。
油菜花装模作样的进去全靠这花船不同其他的船上有花娘船头招徕客人,否则让她淹死也过不去——她不会游泳。再说衣服也不能湿啊,里边的银票可是沾不得水的。
“你果然回来了。”有惊无险的找到她跟正风鬼混的那间房,想不到里面有人比他先到一步。
你猜是谁?是那个风中凌乱昙花一现的老鸨?知道有人混上了她的船,怎么可能不让人清理一遍。
是那个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掳人的姓氏不详的正风?总归是任务没有完成,他找不到人却知道油菜花的包袱在哪,不妨守株待兔。PS:如果他打开包袱看看里面有多少钱的话,那这兔子还守不守就要另说了。
到底是谁?
“妈呀,姑娘,是你!”哈哈,原来是被油菜花一脚踹得很舒服(请自行回顾上文,“入得很深”等语)
俏生生的一朵海棠花侧坐在桌边,一杯茶还冒着热气儿,显然等了不久。
“来找东西?”不待油菜花回答又道,“坐。”那气场强的浑然忘了她才是女主。
油菜花小心的看她身边似乎没带什么力气,看起来又不像是金大叔小说里面抬手一运内功就把人嗝屁的那种内功高手。
摸摸脑袋,她可不想来的糊里糊涂,死的时候也不明不白。
“十几两银子也值得你冒这么大险回来拿。”女子冷冷的上下打量油菜花,最终也没觉得这个淫/荡的女人强过她哪里去了,凭什么让主公做贼一样非得偷回来。就是这些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勾坏了主子。想到此,手上一用力,看着挺结实的杯子竟然被她就这么捏碎了!
内功高手!油菜花心里惊呼一声,心里不禁骂起自己的乌鸦嘴。不过好歹被那样一双眼睛盯着她愣是拿不出勇气逃走。
两股战战,她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让你丫心虚,你心虚个P啊,你又没偷她男人!
如果油菜花知道自己的乌鸦嘴再次不幸言中的话不知道有没有打算支个摊子给人算命去。
“说罢,难道还要本姑娘请你不成。”
说什么……油菜花奋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小女子年方二八被师傅削去了头发……”糟了,把《霸王别姬》的台词背出来了。
“哼。”女子,也就是那个蓉儿了,掏出帕子漫不经心的擦着自己手上的水,“本来看着同为女人,想让你死个痛快的……”
死个痛快,她招谁了就要死个痛快,呜呜,她的NP女尊,她的快意江湖啊……
也难怪,自始至终油菜花就没见过蓉儿的那位主公,司徒公子。
“姑娘,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还没想好开场白,那边又不耐烦了,“我没那么多时间听你罗嗦。”
“我拿了包袱就走!”油菜花双手举过头顶一副可耻的投降状,“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找错人了,恨错人了,而且你只要这次放过我告诉我你的路线,我保证绝对不会跟你再遇上。”说完突然想起醒来撞见的那一幕,该不会古代女子即使是江湖女侠也是极为注重名声,被人发现那样的事情想要杀人灭口?不会那么倒霉吧……
蓉儿倒有些怔愣,她一贯是心狠之人,可看现在这个场景她又的确是个不知情的。倘若杀了她倒是一劳永逸,可那个冤家那里却是不好说的,可是她不死又难泄她心头之恨。想到这里已经是打定主意了。
打从脚下踢出一个蓝色包袱,可不就是油菜花要找的那个么。抽着脸把包袱捡起来,想要说几句场面话,“谢……”头刚抬起来只觉一股大力袭来,接着就背着身子撞破花船的窗户飞了出去——准确的说是被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