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挖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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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默与小早川的比赛着实让仁王和切原吃惊了。
他们对寒默的认知一直是停留在理论网球的阶段，可是没有打量的实践又哪来的理论呢，有谁是光凭眼睛看就能知道该怎么打网球？
“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哪天跟我也来一场吧。”仁王走上去帮寒默收拾东西。
寒默摇了摇头。其实寒默并不是像仁王他们看到的那么厉害，自己心里清楚这种打发必须是要对方按照自己设计好的路线走才有效，对像仁王这种有一定实力的选手，又怎么会被轻易就上当了呢？况且无论是力量和速度自己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这件事过去的第二天，周一，日子恢复到小早川转学来的平静。
天气越来越冷，期末考试也快了。为了不让切原的英语挂科，寒默每天放学都会留下来给切原补习一下功课。
今天也是同往常一样。
“打扰一下。”
“谁？”寒默抬起头看了一下站在教室门口的人。
有些微卷的刘海，精致的面容上有一丝狡黠，让人看起来稍稍有点不舒服。
“失礼了。我是圣鲁道夫网球部的经理观月初，请问你就是陈寒默么？”观月走了过去，有好地伸出手。
寒默眼前的人很有礼貌，但是寒默怎么也无法对他提起好感，只是稍稍点了点头。观月的手很尴尬地把手放了回去。
“圣鲁道夫？我不记得立海大网球部跟你关系很好啊。”切原对观月的到来不是很友好，或者说已经产生了敌意。
“不好意思，我今天来不是来找你的，切原赤也同学。陈寒默，可以借一步说话么？”
寒默皱了皱眉，还是点了点头。
尽管切原有些不满，但既然寒默同意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
两人来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
“我听说你是个不喜欢拖泥带水的人，那我就单刀直入地说了。”观月靠在走廊楼梯的扶手上，不停地卷着自己的刘海。
寒默点点头。
“有兴趣来圣鲁道夫当网球部的经理么？实不相瞒我对你观察很久了，依我来看，你在立海大实在是太屈才了，那群家伙完全不知道你的价值。就拿最近的一件事来说，你......
“闭嘴。”寒默冷冷地打断观月的话，她不允许有人在她面前说自己家部员的闲话。
“失礼了。”观月轻轻地咳嗽了一下以缓解气氛的尴尬：“我这里有些资料，你不妨先拿着看看再做决定也不迟。”
观月稍稍欠了下身子便离开了。
寒默看着离开的人的背影，眉头皱得越来越深，真是越看越令人讨厌的家伙。寒默拿着观月硬塞给自己的一叠资料哭笑不得。
“寒默？”
“嗯？”
“你准备怎么办？”
“你都听到了？”寒默看切原用很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顿了顿：“我想借此多了解一点圣鲁道夫，离开立海大是不可能的。”
“不是。”切原摇了摇头：“不是怀疑你会答应那家伙，只是....
“只是那家伙你也很讨厌吧，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再管他，况且，就算没有数据，还有我们呢。我们一样可以打赢那些家伙的，相信我们。”切原一口气说了很多。
寒默有些发愣，自己还是第一次听切原说这种话......
这种季节，白天的时间总是很短，夜幕很快就包围了整个城市。当寒默匆匆忙忙赶回家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一闪一闪的光显得格外刺眼。
寒默坐在书桌前看着观月给自己的资料，大多都是自己已经了解到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自己本来是想多收集一点圣鲁道夫的资料，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资料最后一张的右下角写着观月的联系方式，寒默盯着这一连串的数字盯了很久。想起切原的话她扯了扯嘴角，不过还是要试一试呢，于是掏出手机拨下号码。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打电话来了~”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男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像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
“你好像很高兴？”
“当然，那么你已经决定好了么？转学手续什么的我可以帮你办好~”
“资料我看了。”寒默顿了顿：“口说无凭。若是你们的实力不让我看好的话，我想我没有必要答应你。”
“哼哼~好大的口气。那么你是想要怎么办？”
“让我看看你们真正的实力。”
“如果你是决定要来的话当然我很乐意让你看看我们球员的实力。”观月语气突然变得沉重起来：“不过，如果你是想借此机会来收集资料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寒默沉默了一会，自己就是观月说的后一种如果。观月说已经观察自己很久看来并没有夸大的成分，将自己所要交往的人的资料彻底掌握，恐怕这就是他和自己谈话的时候自信满满的本钱。
“是被我说中了么？立海大网球部的经理。那我考虑和你合作的事情，可能就要到此为止了。”见寒默久久没有回答，观月越发得意气来。只不是区区一年级的小女生罢了，就算有多聪明能干，打心理战的经验还是要和三年级的学长多学学啊。
观月对电话那头的沉默感到很满意，寒默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的掌控当中了，按这个趋势发展下来的话，让她为自己所用也简单多了。
“无妨。”寒默冷冷地说：“圣鲁道夫既然有你这么强大的军师，我不过去掺和也无妨。”寒默努力让自己做出漫不经心的样子。越想得到的东西就要装出越不想得到的样子，这场戏必须要演到最后。
“那么，这么晚打电话真是打扰了。”寒默说完便挂掉电话。
观月还想说什么，等反应过来之后，只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第二天周末
天气依旧晴朗，冬日暖洋洋的阳光洒在身上，很是舒服。
寒默坐在公共网球场一旁的台阶上，回想昨天晚上和观月的对话，自己还是很想亲眼去看看圣鲁道夫的网球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圣鲁道夫是两年前才策划增强运动方面来增强校力的新兴学校，网球部的历史不是很长，因此寒默也搜集不到更多的资料。
不过也没有资料也无妨。
或许就像切原说的那样，就算是在球场上碰到多么强大的对手，就算事前自己没有准备资料。以他们的经验和领悟能力，不需要这些资料也无妨。
自己相信要相信他们。
想到这里寒默不觉笑了出来。
“寒默，你一个人在傻笑什么？真少见啊。”仁王走过来在寒默眼前挥了挥手。
“走神了。”寒默把水壶递给仁王便没再说什么。
真少见，呵呵，也许吧，自己已经完全融入到这个集体当中了。
“真是巧呢，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啊。”不是很友好的语气又一次打断了寒默的思路。
寒默抬起头，是观月：“这可不是偶然，特地从东京跑来神奈川有事么？”寒默扯了扯嘴角，观月肯定会再来找自己的，他这种性格的人，是不允许做事做到一半的就放弃的。
“寒默？”仁王疑惑地看了看寒默。自己没认错的话，眼前这个人应该是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军师兼选手，观月初。
“昨天在电话里是我太失礼了，今天是特意过来道歉的，关于我的提议，你不妨再想想。”观月没有理会走过来的立海大其他正选。
“不必了。”寒默瞥了瞥观月，转身将水壶一一递给其他正选。
“你...
观月还想说什么却被寒默打断了：“多说无益，请回吧。”
“不好意思呢，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军师，既然我们经理已经说不必了，再纠缠下去也没有意义的。”仁王不知道他口中的提议是什么，为了不让观月再为难寒默，自己上去替寒默解了围。
“又来了？”切原皱着眉头看着观月：“死缠烂打就是圣鲁道夫的作风么？”
观月攥紧了拳头看着眼前的几个人，自己的剧本就这么轻易被一个小丫头给破坏了？她不是对数据之类的很感兴趣么？为什么到这里就放弃了？
自己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这个小丫头的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寒默今天很高兴，不知道为什么高兴，总是感觉找到了很多东西。没有人情味的数据现在看来对自己并不是那么重要，相信自己身边的这些队员们远远可以替代掉这些......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挖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