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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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说，上一世五百次的回眸，才会换来今生一面之缘的擦肩。
安娜笑了，按照这缘分推论，她上辈子大概已经脖子重度扭伤进了重症监护室，而且在消弭之际，自己还在泪眼婆娑地放着《哥谭市》，插上氧气管倔强又顽强地回手掏。
她面前站着的，正是那天清楚自己被送往阿卡姆进修的戈登警探，她想躲开的人。
“早上好，吃了吗？”四下环顾，没发现什么快捷又安全的逃跑路径。
“你们不用紧张。”戈登摸了摸鼻尖，示意一旁死命勒住歹徒脖颈的布鲁斯放松。
布鲁斯十分乖巧地松了手，力道一轻，被他勒得快要窒息的抢劫犯“咚”地晕倒在地上。
安娜心里一紧，看这架势，怎么都像是自己是个坏人，布鲁斯是她的打手呢。
好在戈登和他那个身材高大的搭档哈维还是认出，那个倒在地上的米国人是这条街的惯犯了，他喜欢骚扰附近的男人，打劫，□□，偏偏每次突袭溜得比谁都快。
但是受害人和目击证人还是要带回去做笔录的，戈登好脾气地安慰他们，要他们一起坐上GCPD专车回局子。
安娜表示理解，作为哥谭的热心市民，配合警方调查工作，他们义不容辞。
看来对方没有认出她来。
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是，搭便车去市区还不花钱！
哦天呐，她终于知道公车私用是一种什么体验了，她愿意天天搭GCPD专车。
安娜不知道的是，作为哥谭新晋小生，天煞孤星专克前女友，五五开从没输过的单挑王吉姆.戈登，其实早就已经认出她了。
他没有声张，因为从一开始，自己就想帮助她。
毕竟是他提议送安娜去阿卡姆的。
安娜和布鲁斯本以为这是一次极其普通的座谈会，但是看到警监丢给他们的奖金时，她不淡定了。
“帮助抓捕这个罪犯会获得一定数目的奖金，你们不知道吗？”戈登喝了一口办公桌上的咖啡，耸了耸肩。
还有这等好事？
安娜和一脸疑惑的布鲁斯对视一眼，说：“我们还真的不......”
话还没说完，猛烈的爆炸声从大厅门口传来，浓烟翻涌地遮住视野，安娜护住头，被气浪推得翻滚到办公桌后。
一旁的哈维警探十分善解人意地拿起桌子上的大喇叭：“大家坐下！不要慌张，这只是哥谭很普通的一天！”
戈登带着几个身手不错的探员二话不说冲了上去，GCPD其余的员工坐在各自的桌子底下，和相邻的员工继续该干嘛干嘛。
安娜听到她们的对话。
“哎，你最近和他怎么样？”
“很好啊怎么了。”
“我看你的脖子和手臂都有些淤青，他是不是......”
“不是啦，昨天晚上他有些粗鲁了，你不知道，像他那样有占有欲的男人有多霸道。”
“其实我觉得爱德.尼格玛也不错啊，听说他也喜欢你。”
“他吗...他有时候太奇怪了。”
等到混乱完全被控制住时，安娜也终于在脑海中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布鲁斯小声问：“是不是和我看到的一样，刚刚在门口制造混乱的是企鹅人的手下布奇......”
安娜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并不是。”
“那是怎么回事？”布鲁斯翠海般的蓝眼睛眨了眨。
“一个叫爱德的男人喜欢一个在档案室传送文件的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喜欢局里一个肌肉发达有家暴倾向的男人。”
布鲁斯：“......”
“小布啊，”安娜亲切地拍拍他的肩膀，“人呢，还是要多看多听多想，才能知道那些潜藏的消息。”
动乱平息后，他们拿到了应得的奖金，安娜提议去吃顿好的。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努了努下巴：“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还不错的餐厅，但是要预约。”
“不用那么麻烦，”安娜挠了挠脸颊，“我带你去吃开封菜。”
十分钟后，他们坐在KFC的餐厅里，异常和谐地啃起汉堡。
安娜展开刚刚从GCPD拿出来的一张灰色告示，仔细地阅读起来。
上面写着：
［GCPD诚招鉴证科人员］正义的摇篮，邪恶的审判，哥谭大舞台，有命你就来！
这招聘语录还真是写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小布，你觉得这个岗位怎么样？”安娜猛地洗了一口加冰可乐，舌尖和牙齿被冻得有些不利索。
布鲁斯凑过去看了看，思考了片刻：“你知不知道哥谭最好进的是哪两个地方？”
“被潜入吗，不知道。”
“一个是韦恩庄园，还有一个就是GCPD。”提到韦恩庄园时，他的目光闪烁了几下，嘴角带上一丝难以察觉的苦笑。
“凡事总归要试试嘛，犹豫就会败北。”安娜目光坚定。
“还有你刚刚说韦恩庄园，你对那里的事情很熟吗？”
布鲁斯漂亮的蓝眼睛掩饰性地眨了眨:“还好吧，大概哥谭市民知道的我也知道。”
“嗯，所以说，”她满含期待地看向他，“你知道布鲁斯少爷如今在哪里吗？啊不是你，是那个布鲁斯.韦恩，你们的姓氏不同。”
布鲁斯用薯条蘸了蘸番茄酱，礼貌地摇摇头：“听说不久前出国了，到现在一直没有消息。”
这小子还真是满世界乱窜啊，安娜有些咬牙切齿，这个憨八龟系统不仅更新延迟，还尽给她出难题。
中午过后，安娜用牛皮纸信封装了美金，没有写署名，寄到了阿卡姆院长手里。
她清楚地知道，出来混迟早是要换的，并且早还没有利息。
“要不要进去喝一杯？”他们经过一家酒吧时布鲁斯询问她。
这不好吧，是不是太奢侈了，太小资情调了吧，安娜嘴上客套了几下，脚却已经踏进去了。
酒吧不大，但是气氛很好，迷幻的灯光转动缓慢，空气里的酒味绵长甘醇，看上去是个清吧。
她注意到酒吧调酒的前台边，站着一个拄着黑色拐杖的米国男人。
他身材比较瘦小，目光却敏锐有神，发型十分前卫潮流，除此之外，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好像瘸了一条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走姿像只企鹅。
布鲁斯注意到她的目光，在她耳边轻语：“那是企鹅人，但他不喜欢别人叫他企鹅，必要时候称他为奥斯瓦尔德，或者科波特先生比较好。”
安娜和布鲁斯选了一个角落坐下来，刚准备点一杯莫吉托，一个尖锐带着颤音的女声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一个穿着维多利亚时期长裙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跑向站在一边面无表情的企鹅人：“哦！妈妈的好大儿！”
安娜——危：“！”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