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第四十九章 ...
-
杰森在昏迷中慢慢转醒，他睁开了眼睛看向苍白的天花板，鼻下萦绕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他意识到现在正在医院，韦恩家的私人医院。
布鲁斯不在，伊芙琳不在，迪克和阿福也不在，好像整间病房就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的床头却放着一本《傲慢与偏见》，还有一杯温水，好像是谁刚刚坐在这里边照顾着他边阅读一样。
杰森坐了起来，他并没有感到身上传来疼痛的感觉。杰森挥动了下四肢，也全都没有事情，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境一样。他的身体仍旧十分健康，而且他感觉自己的精神情况特别好，好极了。
但是伊芙琳的疯狂却不是梦境。
杰森到现在还记得伊芙琳那几乎被小丑同化的样子，甚至比他母亲被杀还要印象深刻。那个画面实在太过恐怖，这让他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好在伊芙琳的师父出现了，那位神明让伊芙琳清醒了过来还治好了他的伤，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杰森拿过了桌子上的《傲慢与偏见》，却不曾想那竟是自己离开前正在读的那本，就连书签都还放的好好的，想来这应该是伊芙琳做的，全家也只有她和阿福会这么细心。
这个时候，杰森却感觉到身旁的窗户传来一些动静，他转过头一看，是一个黑发绿眼长相有些东方风的女人。
杰森抿唇，他认得这个女人，在布鲁斯的蝙蝠电脑里头有记录。
“塔利亚·奥古，你来这里做什么？”
塔利亚优雅地从窗户边下来，她凑近了杰森，
“我对你有点兴趣。”
杰森一怔，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青，不懂得这个女人来是要戏耍他还是怎样，他的手摸向后面的警报器开关。
“别紧张男孩，我可不想找来你那疯姑姑和你那麻烦的爸爸。”
塔利亚笑眯眯地说道。
“伊芙没有疯。”杰森执拗地看着塔利亚，“你是怎么知道的？”
“哈，你们在中东的动静太大了，”塔利亚优雅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好歹也是在刺客联盟的地盘上，我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你姑姑真是个能人，竟然把我都给瞒过去了。”塔利亚冷笑，“真是了不起。”
杰森的眼神渐渐危险。
“OK，OK，男孩，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姑姑的身份说出去的。”塔利亚笑道，“伊芙琳·韦恩可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你来找我到底想做什么？”杰森盯着塔利亚问道。
“你知道小丑最后只是被送回了阿卡姆吗？”
杰森一愣，“那又如何？他不呆在阿卡姆呆在哪里？”
“你的母亲被杀，你和你姑姑伤成这样你父亲竟然不杀死他？你不愤怒吗？”塔利亚笑眯眯的。
杰森沉默了下来，说不愤怒那是假的，但是在看到伊芙琳为了要杀死小丑几乎被同化之后，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开什么玩笑？让蝙蝠侠去杀死小丑？强大如伊芙琳都没有逃过同化，让蝙蝠侠变成小丑吗？这两人合体世界岂不是要毁灭了？
塔利亚看着杰森的样子冷笑了一下，她这次来的目的就是策反对方，蝙蝠侠不可以，但是他的这个二代罗宾天赋可相当不错。
“你就认同你父亲的做法，想跟在他身边做一辈子跟屁虫？”
“当然不，”杰森声音沙哑，他不全部认同蝙蝠侠的做法，白幽灵也不全认同，但是这有什么关系，他早就决定单干了，而伊芙琳会支持他的一切决定。
“你不觉得那些罪恶之人就该全部抹杀吗？”塔利亚问道。
杰森点头，但也不是全部。这点他倒是没说。
有些做法的确可以一劳永逸，而他也早已有了决定。
“你想做什么？”
“给你一个加入刺客联盟的机会。”
杰森挑眉看向塔利亚，他疯了？不呆在哥谭跑去中东做什么？
“你难道不想要力量吗？能够惩治那些罪犯的更加强大的力量。”塔利亚拿起床头的苹果。
“你的父亲可教不了你什么，他也在刺客联盟学习过。”
杰森微怔，的确，现在除了一些常规练习外，布鲁斯基本上都叫着他跟伊芙琳学东西，但是伊芙琳的武学却是他没有办法学习的，兵书却相当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悟得完的，如果他想要做那些事情的话仅凭这些并不够，他需要更能快速成长的方法。
能够快速制敌的，更为狠戾一点的方法。
就目前而言，他并不是对布鲁斯没有怨气，但是他更自责自己当时的冲动，如果他能冷静一点等伊芙琳他们回来商量，如果布鲁斯能够来得快一点，那事情也不至于如此。
他尊敬布鲁斯的做法，但是他却不打算和父亲一样。
“你要我去刺客联盟修行？”
“你想多了。”塔利亚冷笑，“我知道有个地方，如果你能从那里修行回来的话不会比你姑姑弱。”
杰森冷漠脸，看来这位并没有意识到伊芙琳的变态之处，但是他却有点兴致了。
“哪里？”
“大种姓。”
……
塔利亚把地址留下来就离开了，她很清楚想要在白幽灵和蝙蝠侠的双重联手下把杰森带离医院并不容易，事实上她能潜进来就很不容易了。
————————————————
在杰森和塔利亚说话时，布鲁斯正央求伊芙琳去做个心理检测，却被拒绝了。
“你都没做过为什么我要去做？”伊芙琳被哥哥从杰森的病房里拉出来，现在心情很不美丽。
“那我陪你去做。”布鲁斯咬牙下定了决心，但是还是被伊芙琳拒绝了。
“不去。”
“为什么？我都答应你了？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心理状况很危险吗伊芙？”布鲁斯快被气死了，但是伊芙琳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
“我过段时间等杰森好了要去种花家。”
布鲁斯一怔，“怎么忽然间……？”
伊芙琳叹了口气，“我见到了我师父，他有办法处理我的问题。”
“吕洞宾？！”布鲁斯大惊，“他在这个世界？”
“嗯，在东方那边，师父让我赶紧去找他。”
布鲁斯沉默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
“那好吧。”
——————————————————————
“杰森。”就在杰森思索着塔利亚给的地址的时候，伊芙琳和布鲁斯开门进来了。
“你还好吗？”
杰森收起纸条，看向伊芙琳点了点头，
“伊芙，你……”
女人坐在了他的床边摸了摸他的脑袋，
“我很好，没事的，别担心。”
杰森咬住下唇又松开，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和姑姑正沉默地看着他，似乎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安静了下来。
“事实上，我……”
“杰森，我……”
杰森和布鲁斯同时开口，杰森愣了愣，没想到布鲁斯会对他说话，一时间又沉默了下来。
伊芙琳看着父子俩叹了口气，她看着杰森，
“我们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你母亲。”
杰森一怔抬头看向伊芙琳，
“你……”
“对不起孩子，我来晚了，没能救下她。”伊芙琳垂下眼睫。
杰森张了张嘴，他看着伊芙琳，又想起了她疯狂的样子。
杰森抱住了伊芙琳，
“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冲动了，没有和你们提前商量才导致这样的……”
伊芙琳回搂住杰森，男孩在她的怀里压抑地哭了出来。
布鲁斯却开口了，
“我也有责任，我该提前发现事情不对劲的。”
杰森从伊芙琳怀里抬起头来，他惊讶地看向布鲁斯，眼周还留有泪痕。
布鲁斯，道歉了……？
布鲁斯越过伊芙琳抱住了杰森，伊芙琳看了他们父子一眼，决定还是把事情交给布鲁斯来解决。
她悄无声息地推到房门外，迪克已经在外头等着了。
“他们还好吗？”
伊芙琳看向手里还拿着小甜饼的迪克，
“偷听多久了？”
“咳咳咳！”迪克剧烈地咳嗽几声，转头看向一旁的墙壁。
病房内，父子俩正在谈心。
“我打算离开一段时间。”杰森低头说道。
布鲁斯皱眉，“你想去哪？”
“和你一样。”杰森抬头看向布鲁斯，“和你年轻时一样，我也想去找自己的答案。”
“不行。”布鲁斯愣了两秒坚硬地拒绝了，“这很危险，我和伊芙琳不能时刻保护着你。”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布鲁斯。”杰森有些不耐烦。
“但是你这次仍然冲动了。”布鲁斯严肃道，“我们不能保证你下次还会不会……”
“就是不想下次还出现这种我无能为力的问题我才打算离开！”杰森哑声道。
“那你在哥谭就不能找到答案吗？”布鲁斯也有些怒了，“我和你姑姑都会帮你成长，更何况当初迪克……”
“迪克是迪克，我是我！”杰森咆哮，“你当初就不许他单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最后还是伊芙琳的功劳！”
于是父子俩就又吵起来了，这似乎是每个家庭成员都必须经历的事情。
伊芙琳和迪克在外头听到父子争吵立马就冲了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伊芙琳拉着迪克走到父子二人中间，两人都别扭地撇过头去。
伊芙琳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然后一把拉住布鲁斯到一旁低声道：
“你不是答应我要和他好好说的吗？怎么突然间就吵起来了？”
布鲁斯往杰森的方向努努嘴，“他说要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就离开咯，不就是单飞吗？”伊芙琳诧异极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是迪克那种。”布鲁斯无奈地偏过头去，“他说要去历练，和我年轻时一样。”
迪克听见这句话可怜兮兮地拉住杰森，
“你要走吗，小翅膀？”
“嗯。”杰森很是不耐烦地看着拉着他好像快哭出来的迪克，
“能不能不要露出这么恶心的表情，迪基鸟。”
“呜~小翅膀长大了要离家出走了。”
“……”杰森张了张嘴，“不是离家出走，该死的，你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杰森努力地推开迪基鸟想要过来给的拥抱，把求救的眼神看向伊芙琳，
“兄弟间的爱意总是让人苦恼不是吗？”伊芙琳笑道。
她扯开迪克，拉过椅子坐到杰森旁边，
迪克：“起码给个拥抱嘛，我又不是不让他走。”
伊芙琳抬头看他，“你这样小杰鸟会害羞的。”
“他都要走了，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了。”迪克可怜兮兮。
杰森捂额，“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副表情做什么？”
伊芙琳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不是还没走嘛，过后你们兄弟俩可以好好分别，给对方个亲亲抱抱。”
“那可算了吧。”杰森嘀咕道。
迪克这么一闹杰森的火气也算是降下来了，他能冷静地开始思考一些问题。
伊芙琳看向杰森，
“你要去历练？”
“嗯。”杰森看着伊芙琳，现在他有点不确定女人是否会和以往一样支持他的行动了。
“历练好啊，历练好……”伊芙琳稍微有点走神，“那你有计划吗？想好要去哪了吗？”
杰森低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将手里的地址交给了伊芙琳。
“大种姓？”伊芙琳低头一看，嚯，在喜马拉雅山脉的一座雪山上。
伊芙琳让布鲁斯去确定一下“大种姓”是个什么组织，然后继续看向杰森，她并没有问杰森的情报来源，而是说：
“你决定去这里历练？”
“嗯。我想去做些改变。”
伊芙琳拉住杰森的手，“这点我支持你，但是我们需要确保这不是个陷阱，好吗？”
“当初布鲁斯历练的时候经常被引入到别人的坑里，最后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才逃出来的。”
杰森点点头，表示认同伊芙琳的做法。
“那好，你得先做好准备，然后呢，”伊芙琳微微颔首，“安葬你的母亲。”
杰森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变得灰暗了起来。
“最后确保没有问题后，我陪你去那里，好吗？”
“你也要去？”杰森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我只是送你到山底下，”伊芙琳早就猜测到了什么，以防半路上突然杀出一个程咬金于是她决定送杰森去。
“我以为我早就过了让家长送上下学的年纪了？”杰森的喉结微微滚动。
“啊——”伊芙琳转动了下眼睛，“你就当我想体验一下送孩子上学的感觉吧。”
杰森微微一怔，突然想起伊芙琳可能也是个母亲，而她的孩子到现在还流落在外没被找到，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于是不再反对伊芙琳送他的安排。
——————————————————————
凯瑟琳下葬这一天就和韦恩家的每位成员的父母下葬那天的天气一样，雨下的很大，伊芙琳撑着黑伞站在杰森身后。
男孩的表情和他们当初几乎同出一辙，伊芙琳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托马斯和玛莎下葬的那一天，也是这么灰暗的天气。
过后伊芙琳拉着杰森聊了一会儿，
“你终于开始反对你的父亲了？”
杰森一怔，呆在原地不说任何话，伊芙琳总是这么精明，她总是什么都能猜到。
“每个孩子的人生中都有崇拜父亲和挑战父亲权威的过程。”伊芙琳摆弄着手中的红色玉佩，之前给杰森的那一块在和小丑对峙的时候被摔碎了。
“我不曾觉得你恨布鲁斯。”伊芙琳将玉佩交给杰森。
“这次不再是麒麟了。”
杰森接过玉佩，“和你腰间那块一样。”
“睚眦，争斗之兽。”伊芙琳笑道，“你也有一腔的怒火想要释放出来，而渴望力量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
“起码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我不恨布鲁斯。”杰森低声道，“在我看到你变成那样后，我就明白了些东西，但是那是因为恐惧吗？”因为恐惧变成小丑的样子，所以才不去杀死他。
“你知道的，从来不是。”伊芙琳坐在杰森的床上，“只是不值得而已，为了杀一个疯子而把自己变成疯子，这笔买卖可不划算。”
“你很久以前就教育过我这些问题了。”杰森道，“但是我还是不认同。”
伊芙琳垂下眸子，“你也不一定非得按照我和你父亲的来，你打算更暴力一点吗？”
“需要法外者。”杰森坚定的看向伊芙琳，“有些事情总能一劳永逸。”
伊芙琳轻哼，“那只需要一颗子弹就行了。”
“但是你现在的能力还不够。”伊芙琳笑意盈盈，“还太弱了点。”
“我知道。”杰森整理着房间，他看向伊芙琳，“我还是不懂你的不杀是为了什么，明明你也可以……”
“这只是一个修炼的课程而已。”伊芙琳笑道，“而且我不杀没有反手之力的人，那是对我的刀的侮辱。”
“这是你的道。”杰森将衣服放回衣柜里，“你在克制一些东西。”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头正在发怒的野兽，”伊芙琳轻声道，“你打算把它放出来吗，杰森？”
杰森垂下双手，“……我想和他做朋友。”
“哇哦，那似乎也不错呢。”
“你不阻止我？”
“你有你的安排和底线，我为什么要拦你？你也到了反抗权威的年纪了。”
伊芙琳知道杰森的经历之后就知道这个孩子选择的路子注定和布鲁斯不一样，或许比布鲁斯困难，或许是条注定不会成功的路，但是未来的一切都需要他们慢慢摸索，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她并不打算反对孩子的选择。
杰森抱住了伊芙琳，“谢谢。”
“小事，你爸还不知道，别和他提，回来之后给他个惊喜。”伊芙琳冲杰森眨眨眼。
杰森叹气，“你还是那么喜欢看老头吃瘪，有时候真看不懂你们这对兄妹的相处方式。”
伊芙琳哈哈大笑。
大种姓的事情后来是查到了，一个在喜马拉雅的神秘魔法组织，和刺客联盟有点关系。
布鲁斯在得知这一点后极力反对杰森前往，父子俩又吵了一轮，然后被心力交瘁的伊芙琳劝下。
“刺客联盟看上杰森总比小丑看上他好，更何况你当初都能从那里离开，怎么杰森就做不到了？”
“我怕他冲动行事。”
“所以他才需要历练，他和迪克不一样，他的性格不适合一直处于我们的引导和保护下长大。”
“但是他万一死在那里怎么办？”
“为了追求自己而死总比憋屈地被小丑虐杀好，更何况我觉得这次他真的很坚定地要去做这件事情，我们该更加信任他一点。”
“你当初去历练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死？你这样下去他只会在哪一天因为过度保护而意外死亡，这次小丑事件就是那次意外！”
“更何况他比你当初离开哥谭的时候还要厉害些！”
“不行，他的性格不适合这样。”
伊芙琳简直要被自家兄长的偏执气死，“他需要找到自己的路，杰森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该支持他。”
“可是你们已经遇到过一次危险了！”布鲁斯想到找到妹妹和儿子时候的样子就一阵后怕。
“没有什么危险能够彻底规避，如果因为有危险就不去做，那你还当什么蝙蝠侠？”
“……”布鲁斯张了张嘴，有些卡壳，“不行，不能去。”
于是兄妹俩在这件事情上的观点相左，也冷战了。
最后伊芙琳送杰森前往喜马拉雅雪山。
走之前迪克也跑来送了，
“真的要走了？”
杰森：“嗯。”
“别那么冷漠嘛，小翅膀，我等你回来呀。”
杰森瞥了迪克一眼，然后抱住了兄长，
“哝，你要的抱抱。”
“呜~我太感动的小翅膀，那亲亲呢？”迪克的眼睛亮晶晶的。
杰森怒极，锤了迪克一拳，“这个亲亲怎么样？！”
迪克重伤倒地，干脆就在地上打滚了。
“得寸进尺。”杰森看都不看一眼冷漠地离开，但是耳根却微微泛红。
——————————————————————
“我就送你到这了。”伊芙琳看着杰森，他们现在山脚下，最后前去大种姓的路还是要杰森自己走。
“嗯。”杰森拥抱了一下伊芙琳，“谢谢你送我。”
“没事，注意安全。”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最终两人也没有再多言。伊芙琳目送着杰森离开，男孩还是有些沮丧父亲最后并没有来送自己，但是事实并非如此。
伊芙琳回头看向远方飞走的一个小黑点，笑了笑，下山去了。
结果在山下的小镇里被卷入一个镜像空间里，看到一个黄衣法师被围攻。
伊芙琳瞬间判断了这群人身上的气，看出来黄衣法师那方是正，因为她的敌人身上的黑暗气息实在是太浓重了。
伊芙琳就顺手帮了个忙，救下了黄衣法师，然后废掉了她的敌人，破碎了镜像空间后，伊芙琳扶住了黄衣法师。
“你们也是魔法师？手法很神奇。”
“准确来说是法师。”黄衣法师拉住了伊芙琳的手，“谢谢。”
“没事。”伊芙琳看得出来这也是属于隐居于地球上的一个神秘存在，虽然对方的光头很容易让人误解她是个和尚，但是伊芙琳看得出来此人并不念佛经。
她也没想着多了解，打算直接走了，
“等等！”
黄衣法师叫住了她，然后把一个她操纵魔法时所用的媒介戒指放到了伊芙琳手上。
“我叫古一。”
伊芙琳呆呆地点点头，不知道对方这是什么用意。
古一法师倒是仿佛预料到了伊芙琳这副样子一般，
“我知道你的来历。”
伊芙琳眼神一凝。
“这就算谢礼了，我知道你是玄门的人，这我想你看了我之后应该知道该怎么使用。”
古一冲伊芙琳笑了笑，然后用戒指打开传送门离开了。
伊芙琳在看到这一幕时瞪大了眼睛，她观察了一会儿手里的戒指，然后带上有样学样的画圆，惊喜出现了，她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传送门，通往的地方正是韦恩庄园。
伊芙琳翘了翘嘴角，心情十分美丽地回了家。
“小姐，您怎么比老爷先一步回来了？”
“哦，我路上遇到了些奇遇。”
嘛，至于这是哪种奇遇，是少年行还是三山四海，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第51章 第四十九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