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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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很担心你。”那个孩子说。
透露出的真诚和关切毫不作伪。你低头就能看到他柔软的发丝和那张带着些许稚气的脸，他跪在你脚边，小心翼翼的抓着你的手，像是你什么易碎品似的。
真奇怪，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能瞬间让人的心柔软下来。
尽管身份和样貌大相径庭，但是此刻，哈利·奥斯本在你心中的形象和阿尔弗雷德重合了。
你觉得他们对你的爱是相同的。
“……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你妥协了。脱下外套放在一边，撩起衬衣袖子，止血凝剂相当管用，伤口没有恶化……当然也没有变好。
“你把这个叫做只是看起来吓人？！”哈利站了起来，逐渐稳定下来的情绪有着再度拔高的迹象。“我去叫家庭医生——或者直接去奥斯本名下的医院！”
这两种情况都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如果医生稍微深入的检查一下身体，那么就会发现这位花花公子布鲁斯·韦恩的身体受过各种各样的内外伤。尽管它们已经愈合，但存在过的痕迹却很难抹除。
“不用这么费事，你知道我讨厌陌生的医生——只是一点小伤但他们能让你半个月下不来床。”你拉住哈利·奥斯本的手，对方正打算去打电话。
对方露出了不赞成的目光。
“况且——阿尔弗雷德已经快到纽约了。”你眨了眨眼，“你知道，他是万能的。”
你不知道其他管家都会些什么，但是你知道阿尔弗雷德什么都会。
管家无所不能，这个念头深扎在你的心底。
从企业管理到庄园打扫，热武器操作到精度医疗，阿尔弗雷德似乎什么都会…在你刚决定成为蝙蝠侠的那段时间，阿尔弗雷德甚至提议过让他也穿上制服，好与你一同行动。
你知道他说一同行动是在委婉的表达想在夜间也能保护你。
你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也不是拒绝，只是为他提供了另外一条“保护路线”，——成为后勤。处理即时信息，提供各种支援什么。
英国军情六处出身的阿尔弗雷德当然明白后勤的意义。它的充足与否可以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所以他答应了。
如果说迄今为止，世界上有什么人是你完全信任的，毫无疑问，那个人只会是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哈利被说服了。
在韦恩庄园下午茶闲聊时间，他得知了阿尔弗雷德曾经的服役地点以及工作范围，所以不管对方展露出什么样的技能，他都不会觉得奇怪...甚至可能有一种“理所应当”的诡异感。
这是你第二次来到奥斯本的别墅，第一次是在几年前的那次事件后。
不管诺曼·奥斯本和哈利·奥斯本的父子关系如何，至少在那晚上的小型宴会上，诺曼·奥斯本给足了布鲁斯·韦恩面子，来与宴的全是奥斯本家族的亲密人物。宴会结束后，诺曼·奥斯本甚至和你拟订了好几个医药业方面的合作合同...说是合作，不如说是无偿把韦恩集团带进了医药行业。
天上掉馅饼的背后都是有问题的，对于这一点你坚信不疑。但是那些合同以及事后的合作竟然都无比正常...韦恩集团投资每一笔钱和设备都有着明确的去向。
于是你只能归结于这仅仅是一位父亲的谢礼。
尽管平日里对儿子疏于照顾，但在内心依旧是深爱着对方的吧？
不可抑制的，你想起很多年前的那天晚上，父亲无力垂落的手。
——爱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你觉得它难以理解，但却又深刻感受着。
沉默了好半晌。
“我有些饿了。”哈利说，“本来今晚上和朋友有个聚会的，所以没让保姆留下在准备晚餐。”
“约会？和女孩子？”你打量了一下身材修长的少年，确实是很受女性欢迎的款。“你这样说得我都快内疚了。”
打扰别人谈恋爱可不太好。
“……和同学，男性。”哈利·奥斯本叹了口气。看起来对你表达出的态度有些无奈。“这地方不是很好叫外卖……所以我们自己动手？”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 38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