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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醉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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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看到一位相貌堂堂的男子,阳钢气十足腰下斜跨一把剑
我停住脚步,既然有人说话了,我又怎能对别人的好意置之不理。
我走了过来,原来他们一桌有三个人,除了说话的人是白衣,另外两个是黑衣,长相也都属于大方型。虽然以前没和陌生人在一起坐过,但今天似乎是一个契机,我没有拘谨,毕竟咱是现代人,怎能显露出登不上台面的样子呢,大不了咬着牙装呗,再也有可能骨子里喜欢他们身上的那种豪迈吧。我们互报了姓名。
白衣叫沈善方,二个黑衣是兄弟,一个叫韩仁,一个叫韩义,都是沈善方从小到大的好友。(估计他们家再有孩子就叫礼、智、信,争取把五常占全喽。)
看着沈善方的眼睛,我一点都不觉得我们是陌生人。而且我知道他对我很有好感。而且从言语行动上看,沈善方也是一个谦谦君子。
我们从天南谈到海北,谈人生,从童年谈到现在,从兴趣谈到志向。我们越谈越投机。直到不知不觉饮了不少酒。而且我头一次没有制止自己的这种想法,觉得遇到谈得来的朋友难得,更主要的原因是放下底线,心想在这样的人面前即使失身也不容易,遇到彼此相互赏识的人更不容易,喝,不醉不归。
酒过中旬,沈善方已变成我口中的善方兄了,我也变成了善方兄口中的风(峰)弟了。
沈善方说:风弟,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说:活着为了什么?活着为了别人——太累;活着只为自己——又太自私,没有意思。如果说活着为了负担起该负的责任——又太累,没有味道。
说到底,人到底为什么活着?
我喷着酒气对他说,人活着为了什么?(我故作无谓的笑了一下,喘口气)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为什么活着。我就是为了爱而活着。为了获得更多的爱。当然如果没有爱,我就是为了活的更好而活着。
当我说到这句时,我恍惚看到了那只在我房间里从天而降的乌鸦,他坐在酒楼的角落里。
我醉了,我知道,我不能让自己失态在欣赏我的人面前。站起身,和沈兄道了声:后会有期。起身往外走,我的身体失重了,飘飘的,地面变得软软的,勉强走到楼梯时,我脚突然软了下来,心里清醒的想这下可真要醒了。可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
风兄,你醉了。我看了看他的眼睛,我又看了看他宽阔的胸怀,这里一定很舒服。我趴在这个宽阔的双肩里。我模糊的看到,角落里的乌鸦也向我这边走来。找到了舒适的姿势,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幸好衣服没有被动过。
我的头好痛,像是脑袋里面还有一个脑袋那样,我要一转头,好像外面的头转动了,而里面的竟然没有转过一样。咋这么疼呢?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除非别有用心,否则女人是不会爱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