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毒.葬爱 ...
-
一直傻傻的认为,世界是那样美好光亮.亲情就象是暖人的袄夹.爱情就象甜甜地棒棒糖.友情就象源源不断的泉水.我和姐姐一直快乐的成长.直到那个夏天,所有的欢笑在那个年少轻狂的季节里,一切嘎然而止.
曾经有一名美丽的女子。她十八岁.名叫罗然.他是最疼爱我的姐姐.总是亲切的叫我美美.那年我15岁.姐姐并不是一个乖乖女.但心地善良.记得那年夏天,我与同学争执,被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姐姐心痛地看着我红肿的脸庞,温柔的说:”乖,不哭.”从那以后,姐姐就变了.性格越来越外向,穿着另类.不经意间开始打了耳洞.她说:”这个委屈一定要还回来.”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姐是为了保护我才变了样.还无理地大声痛诉她”姐,你怎么如此堕落!”那时的你心一定很痛吧,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为什么要独自忍受呢?我的傻姐姐.
秋风萧瑟地吹向城镇的每一个角落.梳妆台上摆满了各种牌子的化妆品.我认的,其中一些应该是姐姐偷拿妈妈的.姐姐的指甲很漂亮,闪亮闪亮的,头发长长卷卷的,可是,这一切我都不喜欢.因为这些美丽她开始满身冲溺酒味,夜不归宿了.姐姐说:”有一个男人对她很好,而她也很爱很爱那个男子.”那名男子身材俊挺,长相秀气,穿得一身名牌.有次放学回家.偷偷看见他亲吻姐的脸颊.只是这种男子真的靠的住吗?日子一天天地流过,有时阴暗地单调,苦味异常.又有时五彩缤纷,甜蜜斐然.不同的人不同的感悟罢了.姐姐频繁地手牵手亲昵地出现在大街小巷.父亲狠狠掌掴了一巴掌,要她跪地承认自己的一时糊涂.姐姐倔强地站在客厅,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狼狈地咬字说着“办不到”,摔门而去。我错愕地站在一旁。她真的变了。哭着跑回房间,愤然打开衣柜,将姐姐心爱的那条超短裙减烂。她一定是去找那个男人了。姐姐一定是去找他了。不可以,姐不可以再堕落下去。凭着记忆,一点点摸索到了那里寓所,以前偷偷地跟过好几次。是这里,没错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一遍一遍扣击着“咚,咚”。“咯吱”门开了。女子披散着头发,只穿着一件肥大略有些透明的白衬衣,纤细地腰条忽线。我征在那里,姐姐也吃惊地看着我。屋内响起一阵庸懒的低中音“然然,是谁啊?”见姐姐不回答,不耐烦地走过来。赤裸裸地上身,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我的脑中空荡荡的只剩下肮脏的,恶心的字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姐姐。明明离的很却让人觉的俞近俞远。终于无法按奈心中积压以久的不平。“不要脸!”凌乱地前额发遮住火辣辣地掌印。风呼呼地掠过我的耳旁。全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有自己那悲凉地抽涕声,一遍一遍.那个女人不是我姐姐.她不是罗然.可是,那她去哪了呢?曾经那个捧着第一名奖状的她,曾经那个喜欢种花草的她,曾经那个温柔讲故事的她,曾经单纯的无措脸红的她.哪里去了,究竟哪里去了.猛得串进脑海中一句话"年少的坚贞只是一场梦."
几天之后,屋门被轻轻地推开.空气中漫散着刺鼻的香水味.姐姐说:"不要怪我.当有一天你遇到你真正爱的人的时候.所有的一切就都变了.哪里还会有原则,情不自禁,你懂吗?"
秋天就这样过去了,留下了满地枯黄,待冰雪覆盖,冻结一切.姐姐开始常常呕吐.卫生间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那夜半晚,姐姐坐在床头,平静地对我说:"我怀孕了,明天我就要和他一起离开这里了.""你疯了!"我冷冷的说着.关掉灯,将脑袋捂在被子里依稀可以听见低低的叹息声.可以闻道惆怅地烟草味道.我甩甩头,强迫自己入睡.次日,缓缓睁开朦胧地睡眼.丝毫感觉不到一丝光线.窗外的天空阴阴地.姐姐地床整齐而干净.衣柜里早已空落落的.睡梦中听见一点开门声.以为是梦境,原来却是真的.摸着姐姐的床单,姐姐的梳妆台,泪水一滴滴地滚落.苦涩地笑着,自嘲不堪.站在屋外,裹紧了身上的围巾.以后的每个冬天,美美地身边都不会再有一名叫罗然的女子紧紧握着她的手了.
姐姐没有再回来过,美美在她十五岁那年反复告戒自己"爱情是一种毒药,而我美美永远不需要爱情."
一直都在幻想,姐姐在南国丽城将会生活地多么幸福.可长大后,才了解.在罗然十八岁那年反复.她已成为烟花池中陪笑地女子.
直到今日才明白那男子□□签名上那句"爱她,必须放开她".而那名男子终究是不爱姐姐的.
当爱情被卖掉得那一刻,你才会明白,什么叫做"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