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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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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天禄和香车也不清楚,那碗汤,是从心理还是生理角度把他俩撂倒的。
都说喝汤要轻捞慢起,溜边沉底,白老大的汤不必如此费事。汤勺好似中流砥柱,在汤中坚定屹立,任尔东南西北风。
可以肯定的是,除非想来时乘马,归时御风,否则,这锅铲,还是不要让白堕拿了。
香车在白堕委屈的目光里披挂上阵。
他做菜就一个字:煮!原料加调料,倒上水,统统扔到锅里,煮到烂为止。他又口味重,可怜天禄吃了几天麻辣水煮咸菜之后终于揭竿而起,推翻香车专制高盐统治。他实在受不了夜夜不间断起床喝水还要跟白堕争卫生间,以及,下个月就得高血压的危机。
其实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可是看了白堕的改良佛跳墙,和香车的另类水腌七军,求生本能爆发的天禄打鸭子上架了。
比起另两个家伙剑走偏锋的独门烹饪,天禄更加注重能吃是福。
然而好像学外语总是先无师自通该语言中的骂人话一样,天禄虽然不是有照厨师,却染上了厨师的通病:他不喜欢吃自己做的东西。
不过外卖的价格固定,白堕因难以享受买到减价商品的快感,一般都采取暴力不合作态度。
天禄笑嘻嘻掏出张传单:“这家刚开,七折酬宾。”白老大肯定签字。
香车摇摇头,只要白老大别亲自给他们洗手作羹汤报复。
新开的店果然效率高。他们路上打的电话,到家时候人家送餐的已经在门口了。
离老远天禄就觉得这人眼熟,等他一张嘴报价就确定了:“非寒!”
非寒礼貌性回答:“啊,你好。”
天禄挺高兴:“啊,那个,进来喝杯茶?”把正掏钱的白堕都说愣了。
非寒微笑:“谢谢,我就不进去了。工作期间么。”他接过钱转身。
天禄锲而不舍跟着他:“你还在那个酒吧打工吗?我上次忘了问,你学什么的啊?读硕还是读本科?你家是哪里的啊?。。。”
让白堕扯脖领子给拎回来。一边锁门一边咬牙训天禄:“你有毛病啊?怎么不见你请那个50多岁的秃头黄牙啤酒肚邮递员进来坐?还流着口水查人家户口,真有出息你,跟着是不是要请人家参观你卧室?”
等他回来时愤怒地发现,天禄早坐那里吃的见牙不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