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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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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刚过了元宵佳节。就听说九贝勒和十三贝勒因为一个歌妓大打出手,我们爷似乎也被牵连进去。
听着舒舒觉罗氏绘声绘色地讲演,就在跟着她真真儿的看见一样。我不太喜好听这些个闲言,但事关爷的我还是愿意听听的。
这次事件,我从爷的面上,并没有看出怒色,觉得事儿应该不大。其实早年间就听说了九爷与十三爷性子不和,但因为个歌妓这样,太有失身份。
时间不快不慢的过了半年,也没有见爷来过那个福晋侍妾屋子过夜。这下我有些急了,想着,会不会是爷有什么隐疾,不好说出口?我找了适当的时机,试探性的询问,爷根本没明白我的意思,说他身体没事,就是吹了些风,用不着请太医。我吃了瘪,也不能明说,只能等等再说。
刚到夏天,万岁就带着几个皇子出门打猎了,这次又有我们爷。有了这几个月的冷落,府上的女人们,死寂沉沉,其中也包括我。日日盼,夜夜等着,爷回来了,却依旧睡在书房。
其实,慢慢也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直到九月份,爷连续好几个晚上都住在八爷府上,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朝里的事,毕竟以前爷也会偶尔留宿在八贝勒府上。这次不同的是,爷看起来很紧张。
之后不久就有人参奏托合齐父子宴请朝中大臣,以及贪污银两之事。看来八贝勒是要动手了。
但随即来的噩耗,打乱八爷的计划,良妃娘娘薨。
朝事明了,爷的脸上也有了往日的神采,有时也会到我院子吃吃饭,看看孩子,却一直没有留宿。
快到年底,爷居然命人在书房旁修一个院子。我只觉得心寒,怕是爷以后要常驻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