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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红一绿,乃是婚服?(一) ...

  •   原主不敢顶撞,是恪守成规的人,也怪不得李雪英误以为原主很容易就可掌握在手里。

      可惜了,他不是。他可以严厉到一个月之内,换掉三四个助手。
      他也从不会委屈自己,若是受委屈,定要百倍奉还于那个欺辱于他的人。
      谁叫他一穿过来,心情不是特别好,又遭到这类事情。

      若不还回去,还当真他是不会咬人的猫咪。
      沈池柳也懒得看李雪英气狠的模样,带诗瑶走回韶光苑子里。

      空青告诉他,魂穿到平行世界中,是不可能再回到原世界,穿书才有可能回到原世界。

      一并了解到他所在的这个国家,不属于任何一个他所认知的朝代,但这里和原世界古代制度倒是有些相同之处。

      如今天子是祈望城,太子是祈桓予。
      记忆里中,太子和原主似乎是仇敌,只要他们一见面,太子就明里嘲讽原主种种不是。
      有些可恶的是,这个世界的原主,居然说不过祈桓予这个小孩。

      “空青,你为什么是中医系统?”沈池柳有些好奇,系统还会有不同款式。

      【中医系统顾名思义就是帮助您辨认中草药类型,辨认中药里面是否杂有毒材料,更好在这个新世界生存下去。】

      谈到中医这两个字,沈池柳不由想到中医学是他从小到大的兴趣。

      大学本来是想去中医药大学,没曾想父亲沈路云在暑假这几天竟患上抑郁症,三天两头去医院里,拿药吃药都没有效果。

      他想救沈路云,不愿意看到沈路云这么煎熬活下去。
      在大学选心里学专业,是专攻心疾方面研究,但沈路云等不到他学有所。
      在大二期间等待辅导员告知来的恶梦:父亲选择自杀,结束生命。

      八年已过,沈池柳还是过不了这个坎,每每想起这等事,心口都会传来阵阵室息带来的心梗。

      “诗瑶,你会觉得我变化很大吗?”沈池柳抬头向上看去仿佛这样可以咽下嗓子眼堵住的疼,打探道。

      “没有啊,不过无论大公子性格怎么变,都是奴婢要服侍的人”诗瑶食指放在鼻翼上仔细想了会认真回答道。

      空青也顺势给宿主一个定心丸。

      【宿主,放心。在这里你就是你自己,是原原本本的你。不用担心,你做出什么动作,他们都不会怀疑。】

      那你之前又说……

      【开个玩笑。若让人发现宿主性格大变,就没我什么事了。】

      *

      沈池柳命令诗瑶搬古诗词,四书五经什么的,都搬到他书房里,他怕这个太子太傅当得不称职,也怕尴尬出现。

      就当是他换专业攻读,这么厚一本心里学的书籍,还不是能啃下来,区区古文而已。

      当拿到暗黄色的书籍打开时,一连串问号向他招手。

      脸疼,十分疼。

      这里面没有一个字是他能够认得出来,他叫空青变成简体字才勉强读得懂。

      “咯吱”推门的声音响起,沈池柳抬头望去瞳孔猛然挣大。
      来的这人,和自己父亲样貌十分相似,就连走路姿势都一样。

      很久没有听到的声音熟悉响起,“凌寒,我回来听雪英说,是她把你推下水的?”

      眼框立刻湿润起来,使他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样。

      他伪装好心中溢出的情绪嗯了声,既然原主是平行世界另一个他,那这也是他的父亲,而且是平安的沈路云。

      可沈路云没能看出儿子心里想法,对坐于书桌前的沈池柳,板起脸道:“回来后我也找人查了前因后果,确实是雪英的错。罚她禁足3个月,没收掌家权,你觉得这可行?”

      “爹?为什么儿子落水差点致死,就仅罚姨娘禁足3个月,于情于理不公。”沈池柳说,“应该让她做的事亲自公布于众,你说呢,父亲?”

      两人对持许久,他听到沈路云一句不温不暖的话,“依你,是我考虑不周。今天晚上是皇后生辰,礼品已为你准备好。还有记得别去惹那娇宠过头的太子,太麻烦。”

      一句零模两可的话令沈池柳不明白。

      沈路云又简单关心儿子的身体情况如何,就离去了。

      沈池柳靠在倚子背上,呼出一口气。
      觉得刚刚和沈路云讲话好生疲惫,比和说不通的病人还要疲惫几分。

      皇后宫宴如期而至。

      奏乐,舞蹈二者相互配合,可谓赏心悦目。

      就连沈池柳作为实打实的现代人都觉得这等美景美人,好生不漂亮。

      一舞即闭,舞女相继退下。

      接下来就是各大臣争相祝福和送礼,沈池柳觉得无趣发起呆来。

      太子祈桓予到现在也没有看见他的影子,难不成太子不来他母后的生辰了?

      【宿主,祈桓予通常都是最后面才到。】

      也是,这确实很符合祈桓予的性格特点。

      最后一个送礼,是父亲。
      沈池柳回过神来,好奇心泛起,挺直腰板眯起眼看尚书令父亲送的是什么好东西。

      小厮端来暗褐的碟子上装的是紫色样式手镯,质感像是翡翠。

      小厮端到皇后面前站着,沈路云起身向坐在高位上的天子和皇后行礼道:“这是我吩咐下人去临江郡寻来的紫翡翠,叫老师傅特意打磨成一对手镯作为皇后娘娘的生辰礼。”

      “臣祝皇后娘娘往后好事成双,健康长寿。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

      皇后长孙悦荟展开笑容,朝沈路云点头示意到很是满意这份礼物。
      挥手叫人收到她的寝宫中,皇上祈望城把不悦的心情放进心里没有表现出来。

      送礼环节就此结束,长孙悦荟望着下面的大臣和皇子弯起唇角高兴笑说:“那么接下来,各位就……”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道如河水般清缓又带着六分冷傲的声音打断。

      不过她也不恼,而是以一种看热闹心情等待桓予的出现。

      “母后是不是忘记儿臣也有礼物要送给您。”

      祈桓予身着绯红锦衣袭来,上面绣着如血色一般艳丽的红梅,腰系着比衣服还要深一色的玉带,墨色长发整齐梳好。

      祁桓予身形清瘦,面上笑意未减半分,特别是那一双杏眼里藏不住傲娇冷艳。

      沈池柳见祈桓予这身穿着和他身上的深绿色衣裳,款式都是宽松长袖,仅颜色不一样,他凝起眉头沉思,“怎么越看越不对劲,颜色也刚好匹配得上古代婚服。”

      在期间,祈桓予不明情绪看了一眼他的太傅后,看着高台上坐着的父皇母后,“儿臣因有事,迟到会,请父皇母后恕罪。”

      “这也不是一两次了,桓予这送的是什么礼,要这么长时间准备?”长孙悦荟说出来的话有些朝讽意味,但更多是宠溺。

      殿门中走进位身着桃粉色宫女服,西宁平稳端着个木制盒子,走到太子身旁。

      她恭敬向皇上皇后福身,打开盒子给他们看后,身子转一圈再给殿内所有人看。

      是一支由金子细致打磨成栩栩如生的凤凰样式簪子,尾翼大方绽放开来,眼珠由殷红玛瑙构成。

      众人皆呼太子的这份心思不可多得。

      祈桓予高高抬起头,勾起嘴角自傲道:“我在此送上一只凤簪作为母后生辰礼,祝母后福泽万里,千岁安康,也祝父皇万岁平安。”

      在众人都在称好的时刻,沈池柳突然察觉背后一冷,果不其然祈桓予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及他。

      祁桓予道:“吾来得迟了些,不知沈太傅送给母后的生辰礼是什么?”

      沈池柳察太子神色里藏着一股轻视,知道太子要开始作妖,在脑海里思索一阵站起来回复太子,“臣送的是一副关于牡丹的字画。”

      “哦?送的是字画,不愧是拘泥于尚书府里的池中柳,只会送无用玩意”

      尽管皇上皇后在这里,祈桓予也肆无忌惮讽刺着他。

      沈池柳眼中闪而过恕意,“池中柳”,是说他倚靠尚书府才有得这些成就,也在说他是池中不堪的玩物。
      还没有人这么辱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倒是卑臣的不对,没能管好太子的伶牙俐齿”沈池柳管理好表情笑说,“卑臣送给皇后娘娘的是心意,反倒被太子贬低起来。至于为什么送这副画,是因为皇后在这殿中不就如同花中之王牡丹这般尊贵吗?”

      “哪成想,太子借卑臣这池中柳来说皇后不够漂亮。”沈池柳不等祈桓予开口反驳道,“还是嫌弃起卑臣这画寓意不对?”

      听到一口一个卑臣卑臣,祈桓予气得哑口无言,心里愤愤骂起沈池柳,“该死的读书人,他这张嘴怎么这么能说会道”。

      他悄无声息收回自己的心思低下头对母后说:“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沈池柳心里面嗤笑着,“对皇上皇后倒是恭敬,对他就是仇敌见面,不分场合就开喷。”

      在座的人可能都知道太子太傅和太子不合的事,没有人出来说过一句话,反是乐滋滋被人看了这一场好戏。
      不信管不了这有叛逆期毛病的太子,他怼人还没有一个人比得过。

      长孙悦荟看太子说不过沈池柳,手掩起嘴角笑说:“我知道,不过这可是你自找的,快给沈先生道歉。”

      “我……”祈桓予拉不下脸面,抬起头对上长孙悦荟左右示意的眼神,黑着脸色转过沈池柳那边道:“是我不对,太傅我错了。”

      “没事,没人会怪于太子,众人只会怪我这个太傅教得不太好,不太称职。”

      祈桓予被这答非所问的语气惊到了,就落一次水前后反差这么大,那个只会说他荒缪的太傅去哪里了?

      宫宴结束,长孙悦荟特意留下沈池柳下来,面露歉意对他说:“太子顽固不化,望沈先生别放在心上,劳烦你细心教导。”

      沈池柳作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说:“皇后娘娘,您可知慈母多败儿,你和皇上的溺爱,只会害了这未来祈国君主。”

      “这道理我都懂,可我控制不住,就是想好好宠爱着他,护着他”长孙悦荟解释道。

      “皇后,他今天敢当着你和皇上的面顶撞于卑臣,那么卑臣敢说以后他如果有实权。遇到他看不惯的人,便会当场斩杀。”

      长孙悦荟思考沈池柳的话,也不无道理,祈国要得民心的君王,而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君王。

      她想明白向沈池柳行礼,“我长孙悦荟在此听沈先生的话,和您一起好好管教起太子祈桓予。”

      沈池柳和长孙悦荟在这一晚,敞开心思聊了很多光于祈桓予的事情。
      告辞皇后,沈池柳走到外面竟看到太子站在黑色中死盯着他,还真是一只索命鬼。

      他路过他身边,祈桓予出乎意料问:“你在母后面前又告了什么状,我的太傅?”

      “臣不似您一样的小孩,脑子里除了告状就是告状。”

      “你衣服颜色和吾衣服颜色,是婚服吗?”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一红一绿,乃是婚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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