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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飞鞋 ...


  •   训练的项目变成停止间转法。唐教官讲了下要点,演示一番后,就开始训练他们。
      “向左——转。”唐教官说。
      错落的靠脚声响起,还有好几个人往右边转,惹得大家爆笑连连。
      为了试探大家的专注力,唐教官加快下令速度:“向右——转。”
      四目相对。
      叶之助:“……”
      纪非言:“……”

      叶之助莫名偷笑,又不禁思考谁转错了?
      纪非言的内心也不安宁,心想自己应该不会转错吧?毕竟他刚才听得很认真。
      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报告!”
      随后,又同时向后转。

      这下,叶之助与站自己右边的人瞠目结舌。
      叶之助:“……”
      纪非言也与站自己左边的人面面相觑。
      纪非言:“……”
      “报告!”两人同时打了报告,又转回去。

      迎面撞上。
      叶之助:“……”
      纪非言:“……”
      相互稳住彼此,等对方站稳后才放手。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

      叶之助瞟了眼四周,又盯着纪非言,有些艰难地说:“不好意思,……好像是你转错了。”
      纪非言扫了眼周围,目光有些复杂。
      “是我转错了,谢谢提醒,”注视着叶之助,他说,“……不好意思,我不转过去!”
      叶之助满眼错愕。

      倏地,纪非言低了一下头。
      叶之助和纪非言身后的张海面面相觑。
      叶之助:“……”
      张海:“……”
      叶之助又不由自主地扫了眼纪非言。
      好可爱!

      这时,唐教官走过来,手指在他们三人身上扫:
      “我说你们三个,难道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吗?”
      “发现了。”三人说。
      目睹一切的人疯狂大笑。
      “我说的是向右转,你们看一下自己做的动作是什么,”唐教官走到叶之助面前,“尤其是你,叶少,你怎么了?”
      “对不起。”叶之助无奈地说。
      “你明明都转对了,还又去转错,”唐教官点明事实后又冲着纪非言说,“你更丢脸!转三次,你两次都是错的!”
      “对不起。”纪非言说。
      ……

      早训结束后,叶之助拿到手机,在网上选课。
      打开网站,把箭头停在高尔夫球这一栏。虽然不会打,但感兴趣。
      点了一下,没有反应!又点,还是没有反应!
      重新进入系统,屏幕依然纹丝不动……
      换平板来试,系统仍旧卡顿,没过多久直接被弹出页面。
      他索性放弃,半个小时后再进页面时,只有交际舞还有名额。
      交际舞就交际舞吧!!

      ……下午训练,出于种种因素,叶之助被换到第二排。
      现在训练的是齐步行进与立定,唐教官示范过后就让他们来练:
      “听我口令,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走到一半,纪非言的鞋不翼而飞。他说:“报告!”
      唐教官立马下令:“立——定!”
      大家停下,纪非言左顾右盼,没找到鞋。
      “什么事?”唐教官站倒数第二排的边上问。
      纪非言没穿鞋的右脚踩在左脚上:“鞋子飞了,我想找一下!”
      话音刚落,立马响起一阵此起彼伏的爆笑声。

      纪非言转身,眼前立马多了一只鞋。
      抬眼,对上叶之助的目光。
      叶之助愧疚地说:“对不起,是我踩飞的。”
      纪非言神色自若地接过鞋子,说:“没事。”
      说完,蹲下穿鞋。
      叶之助俯身看着他:“实在是对不起!”
      纪非言系鞋带的手顿住,抬头直视叶之助,平静地说:“没事。”

      训练继续。
      几分钟后……
      “报告!”
      “怎么了?”唐教官问。
      “鞋掉了。”纪非言穿白袜的右脚跟露了出来。
      低头看了眼袜子,没脏!
      “飞哪去了?”唐教官抬眼看太阳。
      “没飞,只是和我的脚脱离了。我能穿一下吗?”纪非言问。
      “不可以,”唐教官收回目光,开着玩笑,“叫叶少用嘴给你叼起来!!”
      “哈哈哈哈哈……”隔壁连的人都在笑他们。
      叶之助看了眼纪非言袜子上的那道脚印,心里很过意不去。
      纪非言把鞋印拍掉,利落地穿上鞋。
      叶之助在他后面说:“对不起。”
      纪非言偏头:“没事。”

      新的一轮开始。
      “报告。”
      “哈哈哈哈哈……”爆笑声不断。
      “穿,”唐教官这次也没问,“叶少,你再是把主角儿的鞋子踩掉,我就真的要叫你用嘴把他的鞋子叼起来了!!”
      “是,”叶之助俯身,诚诚恳恳地跟纪非言道歉,“对不起。”
      纪非言盯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目光,继续穿鞋:“……没事。我鞋子长了,一踩就容易掉!”

      由于顺拐,叶之助被叫出去加训,和他一起的还有四个人。
      背着人群,他感觉身后有一道特殊的眼神在盯他。那眼神毫无杀伤力,但极其特别,让他很想转过去看一眼是谁。
      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唐教官的指导就打断他。
      唐教官站他面前,说:“来,叶少,你正常走几步!”
      叶之助遵从教导,往前走几步。
      结果,在出右脚时又甩动右手。
      顺拐了……

      “脚上的动作很完美。你最大的问题在于每次你一出脚就会出错手!”唐教官一针见血地说,“现在你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叶之助点头:“嗯。”
      “你右脚向前一步,”唐教官盯着他的动作,等他做好了才说,“现在你出左手。”
      等叶之助做好动作,又说:“左脚往前一步,同时收回你的左手。”
      叶之助有些跟不上节奏。
      唐教官配合他的节奏,说:“出右手。”

      一番磨炼下来,叶之助顺拐的频率大大降低。
      身后,纪非言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点探寻,又有几分不解……

      ……
      回到宿舍,纪非言打开手机,入目的是叶之助的消息。
      【对不起,踩了你的鞋子那么多次。你把鞋子给我吧,我洗了还你】
      纪非言的眼神浮沉不定。
      【不用了,没事的。你不用想那么多】
      窥屏的叶之助仍旧惴惴不安。
      【那怎么行。确实是我不对,还把你的袜子都踩脏了】
      纪非言的手指灵活地在键盘上敲击。
      【真的不用。我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洗】
      ……
      最终,纪非言还是没把鞋子给叶之助洗,而叶之助的心理压力却大大减少……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飞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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