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界线》滐爝

25、间章：冬天委托

　　“冬天来了，老哥，但还是不能下床哦，你的伤很重，需要什么，我去买。”冬天的到来暂时把我疯狂运转的大脑冻慢了，我费劲的坐了起来，“第三个冬天了吧？”“嗯，第三个了，唉老哥，快说啊，买什么，我去，就不劳烦你了。”我坐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向窗外，眨都不眨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风景好长一段时间之后被我妹妹推了一把做为结束。“老哥，结束了，异教不会回来了，你都亲手杀了他了。”“真的吗？真的是最后一次吗？妹，你真的确定，而且百分之百肯定吗？”李陷入了沉默，诚然，异教“复活”过一次，但是我们杀了他，按理说，他消失了，在向总指挥官报告任务细节的时候，她也说，异教死定了，身上中了那么多刀，头上还被打了一枪，不死是不可能的，所以总指挥官下令暂时解除应急事件处理小组的任务权限，小组里的几个人都认为异教死定了，根本不可能重新出现，但是意外的是，上官婉儿找上了我，她的想法和我一致，异教还没有死，这或许又是他调虎离山的阴谋，于是，她背着总指挥官到处收集异教还活着的证明而到处跑，而太平公主，则只认为上官婉儿是为了她自己的小说取材，所以没有过度的了解，也没有过多去问。
　　满天的雪花里，窜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上官婉儿。“鯪檞先生，我找到了，我们两年前的那场战争里，我找到一处细节，您来看一下。”上官婉儿用极其快的速度打开电脑，熟练的把自己查到的细节通过文本输入的方式打在了电脑上，是一张图片，是上官婉儿用从我这里借来的相机无意间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坠毁的两座伊利卡拉空中要塞。“那次过后，婉儿偷偷回到战场过一次，我并没有发现您说的厄普西隆军备，现场就只有这两座空中要塞，还有两座心灵信标的残骸，我对照片做过解析，虽然很模糊，鯪檞先生，我们如果可以的话，能再回去查一查细节，到时候再交给陛下。”“但是异教已经死了，小组也暂时解散了，我老哥的武器权限和载具权限全被武则天总指挥官封锁了啊？上官婉儿小姐，怎么办啊。”上官婉儿拿出了自己的权限卡，“由于陛下的信任，我的权限还没有被封锁，嗯。。。拼一把，异教的存在始终对于我们大家都是个隐患，太宗陛下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我们尽快吧，奥，我忘了，鯪檞先生，我已经把电脑连接到了我的无人机上，您可以随时看到我们调查的情况，麻烦您，谢谢了。”
　　李和上官婉儿，还有李世民，出发去了两年前，那处战场去查具体信息了，我虽然着急，但是也没有办法，闲的实在无聊，就抽空解析了一下那张图片，上官婉儿分析的没有错，两座心灵信标的残骸就在伊利卡拉的侧面，但是过于模糊，根本看不清，她当时和我借的相机是军用相机，伊利卡拉要塞拍的很清楚，但是拍心灵信标的时候就很模糊。
　　这是正常现象，心灵信标还没有消除它的电磁脉冲能量波，才两年左右，等等。。。。。。上官婉儿好像从我这里顺走了一些东西？我看着角落里消失的消磁器，苦笑了一声，“心眼子真多，那我现在就要开始忙我的了，但愿使君不会发现，结案报告丢了一份儿吧。”我翻开了结案报告，顺着细节开始从字缝里“抠”字儿出来，不过一个小时，我就得出了结论，但是结论，却让我感到不可置信，“如果这是他所布下的一个局的话，那他的目标，就不会是夺取忘川城的空间科技了？那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大雪，不断的飞快的在拍打着悍马车，里面坐着的三个人忧心忡忡的看向外面，上官婉儿由于要开车，所以一路没有说话，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开的三个人都有些不舒服，所幸，最后还是到了。
　　上官婉儿拿着从鯪檞那里顺出来的消磁仪，把它装在了腰上的插槽腰带上，接着，三个人拿出手枪，开始慢慢的进到这片大雪封冻的区域。
　　“鯪檞先生，我们进到战场了，这里被雪埋的东西很多，要找到那两座心灵信标很难，需要一些时间，不会很长的。”

　　“收到，上官婉儿少尉，我已经从结案报告里找到了一些略显惊人的消息，回来再和你说。”“收到，鯪檞副官，我们也已经找到了心灵信标的残骸了，有两座，马上回去。”

　　两个小时以后。。。。。。
　　这就是目前能整理出来的所有关于异教还存活的证据了。“结合你们几位收集的信息来说，足够证明异教还存活，但是，目标，可能要从忘川城移开。。。”“异教足够奸诈狡猾，这不会是。。。。。。”“我也怀疑，但是和我们交战的时候，明显没有厄普西隆的军备，也就是说，我们只是清理了他的垃圾部队而已。”
　　。。。。。。
　　“而且，厄普西隆擅长的，是暗杀，渗透，和心灵控制，也就是说。。。。。。”上官婉儿说出了下文。“鯪檞先生说的我没有想到，也就是说，一些藏得更深的人，还在忘川城里潜伏着？但这不可能啊，也绝对没有可能，我们都抓过一轮儿间谍了，怎么可能还剩下？还有我们没有查到的？。。。。。。我本来以为我和公主故去之后，就可以离开这些阴谋诡计，但现在看来，我又回到了老本行儿了，唉。。。算了，异教还活着，我们必须尽快查清楚他的目的，鯪檞先生，您。。。”“我有时候怀疑，我来这座城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我把异教引来的，他是循着我，来杀我的，那个人渣，他见杀不了我，就拿这里的民众出气，制造了不少杀人案，失踪案，最后还把这些民众的尸体集中起来，克隆出军队。。。。。。他的手段我可太了解了，说他是屠夫都算美化他！！！”“鯪檞副官，你心里明白，现在不是沮丧的时候，就算异教没死，他要是能看到你现在的表现一定会乐的笑出声，不要沮丧，你的选择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异教，我们会杀掉他的，一定会。”“谢谢，太宗陛下。”“继续吧，我们再慢慢扣字吧。”
　　我们之后又在科技堡垒连续熬了三四个通宵，才总算把详细的资料，也就是异教存活的证据解析了出来：
　　我们所杀掉的异教确实是他众多的克隆体之一，而且不是本体，另外，在战场上，敌人用大量的盟军和苏军的军备，给我们制造紧张感，从而让我们忽略了一个关键性问题，除了战役开始时的心灵信标，和之后的两座伊利卡拉空中要塞，剩余的厄普西隆军备，几乎没有部署在战场上，而且，地下的克隆设施里，有一处是异教的克隆缸，显而易见，他逃脱了。
　　异教利用了古代名士们不熟悉现代科技和战术的情况，戏耍了我们，把他认为是累赘的苏盟军备，全部在忘川城打了个精光，但是我们连他真正的目的都没有真正了解，我们是被戏耍的一方，再结合他曾经做过的多起生化实验，针对忘川民众所做的暴行，合理推断，他们是在测试，一次针对忘川城民众的测试，现在测试成功了。
　　“总算。。。。。。”“谢谢两位，没你们，我一个人办不成。”“陛下没有见识过异教的残暴，在跟鯪檞先生执行的任务里，我慢慢见识到了，他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为达目的，不惜以民众为代价，所以我才会相信，异教根本没有死。”“我的话，我也不相信，异教这个人，他的战术水平确实不错，那次战斗以后，我个人认为，对他的警惕性要全面提高，毕竟是个爱好生化实验的家伙，但愿我们能真正的干掉他，我们不想要战争，他却来到这里，还准备向我们扬起屠刀，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现在，就差最后的一块儿拼图了，所有的证据，都需要音视频资料，也就是我们要把他们说过的话记录下来。”“我们没有那种技术，使君倒是有，但是不可能会给我们使用。”“显而易见，但是我有，我最近用仿生学科技，自己造了一只机械鹰出来，它可以变成可以录入语言的设备，你们可以在这次任务中使用它，但是任务完成后，就会和你们自动断开链接，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两位的衣服要换一下了，不介意当一天平民吧？”“？？？”
　　穿着普通的麻衣，手里拿着我拿给她的机械鹰，人很难找，而且虽然知道长相，但是要找到也很艰难。
　　“我在机械鹰里没能成功录入异教的面部特征，但是和异教同样关系的两名特工，我搞到了那两个人的样貌，依靠鹰的定位功能，半个时辰能够找到他们算是最快了，他们的谨慎程度远超我的想象，保持距离，鯪檞副官完毕。”上官婉儿在忘川的街道上到处找着那两个人的踪迹，两柱香的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结果，机械鹰的定位系统在上官婉儿带的耳机里响了起来，“太宗陛下，人在棠梨坊，一间雅间里，安置任务可能会有困难。”“不会的，婉儿，朕会搞定一切，把鹰给我，我来处理。”一个穿着普通民众的衣服，脸上有着些许污渍，人高马大的人走到了上官婉儿面前，接过了她手上的机械鹰，顶着漫天大雪，走进了任务目标点。
　　花费了十分钟的时间，李世民终于找到了那两个人的雅间，用一些不是很灵巧的技术打开门之后，把鹰安置在了一个及其隐秘的地方，之后，在两个人来到这里之前，及时撤了出去。
　　“搞定，鯪檞副官，装好了。”“让我们看看好戏吧。”
　　“。。。。。。。。。。。。。。。。。。。。。。。。。。。。。。。。。。。。。。。。。。。。”
　　对话持续了有一个时辰，期间两人多次争吵，但是之后又再次稳定了下来，但是两个人说话的语言，在外面监视的两个人全部都听不懂。
　　再过了两个小时后，两个人就离开了音乐社，走进了人群，彻底消失了。。。。。。
　　李长官进到之前的雅间，把机械鹰重新回收了。
　　“鯪檞副官，信息收集完了，但是他们的对话内容，我们两个根本听不懂啊。”“正常，他们对话的内容我会处理的。”“鯪檞副官，需要我帮忙吗？”“可能吧，先回科技堡垒吧，我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李世民和上官婉儿冻的不行，围着发热仪器一直在烤，我想办法在解析机械鹰里的对话数据。半个小时过去了，情况依旧没有变好。
　　“鯪檞副官，有什么困难吗？”“太宗陛下，确实有困难，他们的对话是用十几个国家的语言轮番使用的，其中的大部分，我都没有了解过。”“十几个国家？有哪些啊？”“日本，法国，德国，意大利，墨西哥，西班牙，印度，越南，俄罗斯，中国温州话，澳式英语。”
　　“。。。。。。这么多，他们怎么记住的？”“不需要记住，他们只需要一个同声传译器就可以了。”“那是什么后世科技？”“同声传译器至少可以录入全球200多个国家的通用语言，这里只用了十几个，不像他们厄普西隆啊。。。。。。稍等，我在语言方面有一个顶尖战友，我找找他。”
　　我拿着手机给我的战友熊猫本尼打了个电话，没多久，通话就结束了。
　　“你那个战友多会儿。。。。。。这。。。”李世民长官刚开始说话没多久，一个。。。不，一只膀大腰圆，穿着极其宽大的焚风军服的熊猫就从一个传送门里走了出来。“鯪檞，云南一战，就再也没见过你了，过的还好。。。。。。吗？”“本尼，你好。”熊猫本尼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孩儿是曾经最后堡垒的副指挥官鯪檞。
　　“这，你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们两个干的？”“没有，异教干的，他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胡扯，异教已经死了。”“不，他没有死，还活着呢，我们截获了一段通信，但是是由很多个国家的语言组成的。”“这两个人。。。是干嘛的？”“多亏了他们两位，不然，我就完不成任务了。”“两位，我叫熊猫本尼，是他的战友，很高兴见到两位。”“你是叫本尼？你是什么物种啊？”“我是熊猫，鯪檞之前的职位是最后堡垒的副指挥官，中将军衔，现在我顶替他所有的职位，这情况，他也知道，我是他最后的一位战友，所以。。。但是我没想到，他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会尽快开始工作的，稍等。”
　　本尼的爪子在电脑上飞快的解析着信息，十分钟过后，信息被解析了出来，完整的中文音频信息文件出现在了电脑上。
　　“几位，搞定了，要看看吗？”李世民长官和上官婉儿少尉围了过来，短短的一段时间，就已经把数十个国家的语言全部编辑成了中文，让两个人有些震惊，但是对话里的内容可能会让他们始料未及。。。
　　以下是录音内容：“你好，兄弟，异教呢？”“藏起来了，不用担心，那个傻子还杀不了异教。”“那现在呢？这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剩余的兄弟都死了，异教也联系不上了，我们还能继续任务吗？”“先别着急，异教既然没死，那他肯定就是在一处秘密据点指挥这一切，最近风头很紧，得想办法转移焦点。”“什么意思？”“得想办法把EIHT和当地执法机关和当地武装力量的焦点从厄普西隆的身上转移出去。”“具体要怎么做啊？而且他们盯的相当严，我们抽不出空来啊。”“嗯。。。。。。我想想。。。。。。今天先这样吧，你先回去，稍后我就去你家，把细节跟你说一下，我家的地址是**********，你的呢？”“我的是一家店，具体的地点是****************，名字有些长，写在纸上了。”
　　通话结束。
　　“我们知道地点了，再追查下去，应该能知道不少东西，鯪檞副官，我们现在应该兵分两路，分别去查他们的。。。。。。”“那正好进了他们的套，李世民长官，他们正想我们那么做。”
　　厄普西隆的间谍，每一个人都经受过心灵能量的侵蚀，也就是说，具有心灵控制的能力，如果分出人手，两个人甚至根本不可能撂倒一个间谍，还有可能被反杀，但是从对话的内容里提及到了，会有一个人到一个店铺里，那么那个店铺会是那个呢？而且名字及其的长，我抽出了书架上的一本笔记，这是我在干底层工作的时候记录忘川街道上所有店铺的名字的笔记本，翻着翻着，一个符合的名字就跳了出来，离市中心很远，而且非常偏僻。
　　“我由于身体原因，暂时不能去了，你们要尽快，如果情况可以，把那两个人抓回来，打残废了也没关系，能说话就可以，李世民长官，请一定要和那两个人保持距离，他们拥有心灵控制的能力，一定要小心，本尼，安全回来，在人世还活着的战友，就剩下你一个了。。。。。。”“死不了，膀大腰圆的，命大着呢，两位，该去抓老鼠了！”“不得不说，本尼先生，这句话您说对了。”上官婉儿检查了自己手上装着的电击装置，就一起出了任务，一次没有授权的任务。
　　忘川的冬天，很冷，但是如果放任那两个人继续作妖的话，可能就不止冷，这么简单了。
　　“这次的任务没有上报使君和武则天总指挥官，所以，可能会有暴露的风险，我们的速度一定要快，本尼，你对城市反恐作战的经验比他们两个要熟练的多，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我们监视的那两个人抓住，之后从他们的嘴里敲出来一些有用的情报来，一定要快。”
　　本尼没有说话，他从来没有见到鯪檞有这么着急的时候，“这次的任务，确实难办了，鯪檞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看来，让他远离战场，是个错误的决定。”“什么意思？鯪檞他属于战场？”“他一辈子，就被战场捆绑着，脱不开身，唉，我和他，亲眼见着自己的队友死在了眼前，没法儿救，没能力救，气自己没能力，想跟着他们去死，也没那个勇气，到最后，异教没抓到，曾经的战斗大队，三十号人，就剩下我们两个，他心灰意冷，最后，强制性的让自己脱离了部队，来到了忘川城，他没有选择丢下自己的过去，他选择了保留，是，过去的回忆是一把又一把的刀子，但是他愿意留下，因为他在那场战争过后，成为了一名中□□员，是他养父的职位，是他生父给写的入党申请书，具体情况，唉，就去问鯪檞吧，他会告诉你们一切的，你们两个，呆在车上，别下来了，里面很危险的。”“我们一起去吧，本尼，如果把我当你战友的话。”“。。。。。。。行，一定注意，别出乱子。”
　　这是一个规模不怎么大的火锅店，在小心的探查过周边范围没有监视仪器之后，本尼就开始敲门，不多时出来一个人，这个人长着一张国字脸，一米八的个子，他没有见过本尼，随手打发着三个人，“抱歉啊，今天打烊了，明天再来啊。”本尼马上捂住他的嘴，把他顺势按倒在了本尼的脚上，之后李世民长官和上官婉儿，用最轻的步调，蹭到了二楼，把毫无防备的第二个人用电击射线电晕了，之后就扛到了车上，把车开到了一处隐秘的位置，准备从他们的嘴里套出一些有用信息。
　　一阵刺眼的灯光打开，两个间谍被老老实实的绑在了椅子上，面前是三个个子不等的人，两个人被吓麻了，但还是决定说谎话，卖惨，准备骗过本尼这个大块儿头。
　　本尼没有办法，直接上了最残酷的审讯方式，就是徒手拔牙，把第一个人的牙拔掉两颗，自己就着一杯自带的伏特加喝下之后，就准备再给第二个人来一杯，当然，第二个人不喝，被本尼打一顿之后，一口的白牙，被拔了半口，最后是用手上的血，写出来的口供。
　　“鯪檞，问到了，那两个人的认罪记录，我们也录了视频了，马上回去。”“这是屈打成招吧，本尼，大可不必要这样吧？”“您不了解，李世民长官，他们的残暴可是出了名的，我用在他们身上的，不过是九牛一毛，就算是这样，也对他们太仁慈了。”
　　我把报告上交给了武则天总指挥官，她在看了之后，把文档放在了桌子上。“异教还活着，你是要告诉朕这一个消息，是吧。”“是，长官，我们有充足的证据，本尼，人带进来。”“人？什么人？”“厄普西隆的间谍，最后两个间谍。”“这个，本尼？他是人吗？”“报告长官，我叫本尼，是只熊猫，四川人，他叫鯪檞，青海人。”“嗯，鯪檞副官，你干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呵，还抓住两个，问出什么了？”“嗯，异教还活着。”“没了？只有这些？”“有一段视频资料，是从他们两个人身上发现的，这是档案袋。”“这么说，你看过了？里面是什么内容？”“里面提到了殖民计划。”总指挥官的神情开始变得不理解，“殖民计划？何为殖民计划？”“就是在古代的时间线，训练出大批量的士兵，供战争使用，他们中的一支小队已经把我们打报废的盟军超时空传送仪给回收了，现在逆向研究，捣鼓出了时间机器，他们想利用时间机器传送回古代世界，从根源上，灭掉中国。”“那，你们焚风反抗军不管吗？”“高层不知道他们的确切地点，无法定点打击。”“按理说，我们已经把异教打跑了，他远离了这座城市，是吗？”“没有，我怀疑我们从始至终都是被异教玩儿了的。”“？被异教玩儿？详细说说。”
　　“我们在战场上，没有看到一辆厄普西隆的常规军事载具，而且，连一辆机动建设车都没有见到，到最后露面的只有两座被我们摧毁的心灵信标和两座伊利卡拉要塞，之后就是大量的盟军和苏军的基础部队，连两家的高科技中心都没有看到，这不是戏耍是什么？”“按你的说法，是我们不熟悉他们的战术？”“是，长官，异教利用了我们不熟悉厄普西隆军备的特点，和对现代战争的整体认知，以及战场的整体分析，把自己研究剩下的冗余载具拿了出来，东拼西凑了一支部队，之后又自己和我单挑，我说的他自己，就是它的克隆体，我们摧毁的，仅仅是他的一个克隆体。”“他的本体不在这里，仅仅只靠一个克隆体，就把我们整座城市的人耍的团团转？他还真有本事，但是你为什么没有发现？”“异教的障眼法比他本人谨慎的性格还要迷乱，这也是我始终没有抓到他的原因。”“那朕就问一个你能回答得了的问题，你是怎么去抓人的？是那只熊猫帮的你，还是用了上官婉儿的权限？”“是少尉的权限。”“呵，有股子拼命精神，你的腿好了吗？这里有你的一项任务，李秀宁副指挥官指派的任务，她一会儿就来接你，这一次的任务由于是没有授权的，所以我一会儿会联系使君，把这一次的任务亲自上交，至于你，是被处罚还是保持原状，就看使君怎么说了，你和那只熊猫先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