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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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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舒云捧着司照野的脸,伸出舌头在对方嘴角重重地舔,将那道唇缝舔得越来越大,舌头深入。
他的思绪宛如沸腾的岩浆,一呼一吸皆是滚烫的热意。
舌尖划过司照野的上颚,恨不得将对方的舌头从口腔里拉出来,夹住它不能退缩,再翻来覆去、用力地吸,越吃越深。
压抑一整晚的野兽奔腾而出,虞舒云急迫到身体都在颤抖,手指深入司照野发丝之中,微微用力,揪住了对方茂密的头发。
他知道司照野会痛,可他已经在意不了了。
他要融化了,他要司照野也一起融化。
虞舒云的热情,像一滴落入沸腾汽油的火星子。
司照野的手掌箍住对方的腰肢,力气大到他自己都不能掌控。
他不断刺激虞舒云湿红的口腔内壁,一点点榨出汁水,让汁水从湿热的嘴角流出。
他的舌头力度大得像铁,让虞舒云无力招架,呼吸声越来越急。
“野哥……”
声音从纠缠的水液中,从舌头的痴缠中,被司照野直接吃入喉咙。
司照野忽而转身,随着一声“嘭”的闷响,虞舒云的背撞在了门板上。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微微松开一些,借着入户的灯光,细细打量虞舒云。
一条唾液从二人的唇中被拉出,虞舒云脸颊潮红,双目迷离,黑发微微汗湿,鼻尖上有细小的汗珠。
含着一汪水的眼眸略略有些涣散,痴望着司照野,几乎没有思考,他已伸出舌尖。
赤红的、湿漉漉的、尖尖的舌尖,像一条红蛇,将唾液勾住,舔入。
他哼哼道:“老公,好好吃。”
!
司照野浑身要起火,再度吻上去。
吻到虞舒云不能说话,不能呼吸,激烈时只能“呜呜”地叫,锤他鼓胀的背肌。
司照野已失去理智,沿着对方的嘴唇到下巴,嘬吸着虞舒云小巧的喉结、敏感到战栗的耳后,因用力而格外明线的锁骨。
舌面刮过,虞舒云便一弹,夹住他腰的双腿更紧。
司照野的头被他紧紧抱住,没有一丝间隙。
慢慢的,司照野跪在虞舒云面前,抬眸上望。
虞舒云咬着T恤下摆,两条白而直的长腿不停打颤,却被司照野的手掌把控,无法合拢。
他狭长的眼尾都红了,从上而下、居高临下地看,舌尖舔着嘴唇,甚至无意识的将自己的手指伸进嘴唇吮吸。
美得惊艳,美得不可方物。
他费劲地呼吸着,撩人的眼睛钩子似得看司照野一眼,喉咙里吐不出完整的话,全是破碎的音节。
“老公……”
“呜呜……”
“嗯,老公!”
“老公,起来,我要你。”
司照野眼睛浓黑,沉沉的欲压在里头,待虞舒云整个人绷紧,他一把扛起热汗淋漓的人,在对方臀上掴了数掌,将人带入了主卧。
虞舒云在思绪纷乱间抬眸一瞧,被吓了一大跳。
司照野脸上是从未见过的沉,眼神和动作暴烈,像饥饿的猛兽。
他舔了舔犬齿,说:“老婆,你知道我想吃你多久了吗?”
香喷喷、滑溜溜的鱼,当然有很多种烹制之法。
小鱼浑身带着刚出水的湿润,鱼肉早已嫩弹、紧致,被捕食者的双手揉捏,每一处的肉质都那么鲜美。
那白嫩无比的鱼肉,嫩到每一次动作,都如露珠般弹动。
昏头的小鱼,想从砧板上逃。
鱼尾胡乱拍打,更让捕食者食欲大开。
待到饕餮盛宴即将结束,鱼尾、鱼头、鱼身齐齐震颤,疯狂咬合。
小鱼牙齿发酸,呜咽声发软,想逃而不得,只能红着眼含着泪。
司照野擦去虞舒云腿上的水迹,望着他水润的眼眸。
激动时虞舒云受不住,低低地哭过,眼泪很可怜地留下来,嗓子都叫哑了。
司照野爱他爱到心口发烫,抱着他说:“老婆,全天下最可口的老婆。”
“老婆,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老婆,性感死了,勾死人了。”
“老婆声音好好听,再给老公听一听,嗯?”
虞舒云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又粘又皱。
他还有些无法回神,直直地看着司照野。
司照野喉咙滑动——灵魂还是饿,好饿。
小鱼太好吃了,煎炸煮都好吃,他的食欲又起来了。
虞舒云额上都是汗,司照野用湿巾给他擦。
他的身体还没有平息,触碰到虞舒云的肌肤,都燥热难耐。
“老公。”
虞舒云软软地呼唤他。
“嗯?”
“要抱抱。”
司照野心都化了,赶忙将他搂在怀里,“抱抱,老公抱抱。”
将软嫩无比的躯体抱在怀里,司照野心口、身体又涌过热流。
捕鱼的工具,忽而被抓住了。
司照野浑身一颤。
虞舒云手指滑动,用力坐在了司照野腰上。
他双臂交叉,抓住衣服下摆,将碍事的衣服脱去。
被吃过一次的鱼肉很松软。
司照野在下方,扶着虞舒云的腰,看他双目含水,沉沉浮浮。
太会吃了。
捕食者浑身硬如铁,呼吸粗重,一声一声,无法压制。
虞舒云抬起手臂,将额前的头发往后缕,垂眸看着司照野。
他的目光有些失焦,只知道喊:“老公……”
太美了,身体线条美到不可思议,美得要流鼻血,司照野要疯了。
虞舒云舒服又惬意的、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动着,手臂忽而撑着司照野身侧。
“老公。”
他无神的、涣散的眼眸看着司照野,呼吸尽情洒落在对方耳朵。
他含着司照野的耳垂,吸咬片刻,说:“我要吃老公的舌头。”
司照野欲望大炽。
他伸出舌头,马上被贪吃的小鱼叼住了,不停地吃。
小鱼边吃边说:“老公的口水好好吃,老公把舌头喂给我,很乖。”
司照野胀痛到无以复加,被反复吃,反复咬,上下肌肉无一不紧绷,浑身的血液直冲脑子,无法思考。
“老公,你的口水怎么这么香?”
虞舒云吃够了,舔够了,又直起身。
他匀称修长的胳膊张开,从床头柜拿下一串银链,不疾不徐地穿在身上。
细细的链子,在白皙到晃眼的身体上发光,衬得虞舒云肤如白雪。
他腰腹力量很强,手部慵懒的动作丝毫不影响贪吃。
他穿好了那银链,甩了甩头发,手指深插发丝,勾唇一笑。
司照野已被刺激到要炸。
他也跟着浮动,手指沿着银链流连。
虞舒云轻笑一声,“老公。”
司照野隐忍:“嗯?”
虞舒云伸出舌头:“老婆够骚吗?”
司照野要疯了:“骚死了,骚透了!”
虞舒云问:“那你——”
他低下头,任由胸前的银链拂过司照野的上身,“想干吗?”
司照野低低地骂了一声,被折磨到血气上泳,肌肉绷到极致。
虞舒云就像中了银蛊的兽,反应太好,太会撩拨,轻易让他无法把持。
他接住虞舒云喂过来的舌头,颠倒位置,疯狂时,不断骂道:“骚老婆,骚死了,老婆最骚,老公就喜欢这么骚的老婆!”
夜深了。
虞舒云的腿垂落在灰色的床单之下,被司照野抱进了浴室洗澡。
淋浴的水哗啦啦沿着身体打下,司照野替筋疲力竭的他擦身。
察觉到司照野滚烫的目光,虞舒云轻笑一声,在司照野额头上轻弹一下,“累了。”
司照野吻着他的背。
被彻底惹火的男人抬起他的腿,按住了他的腰。
“骚货老婆,这就不行了?不是要吃老公的舌头吗?”
虞舒云本来还在抗拒,看到司照野伸出舌头,立马没了理智,不管不顾地要去吃。
“骚得没边了。”司照野享受得不行,贪婪地问:“还想吃老公哪里?”
虞舒云如实:“吃不下了。”
司照野伸出舌头。
虞舒云激烈地吻上去。
一边含一边说:“受不了了,老公太好吃了,我要疯了。”
司照野要被这头银兽打败了。
到底是谁要疯?
腿被抬高,虞舒云闷哼一声。
他神志不清地抗拒着:“不要了。”
司照野见他站也站不稳,让他靠着自己,暴力地束缚着对方,“老婆。”
“嗯?”
“上次泡温泉,你给我写了听话卡。”
“嗯、啊!”
“是不是老公的所有话,你都要听?”
“嗯。”
“那先乖乖吃下老公的口水,等一下老公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知道了吗?”
“呜呜呜……”
要命,听话卡是给他用在这种场合的吗!
司照野这个奸诈之徒!
虞舒云不干了,想逃,司照野忽然压住他,在他耳边低低的呼唤:“云宝。”
“云宝……”
“云宝云宝。”
虞舒云心口激荡,又中毒了。
很晚很晚,虞舒云彻底没力气了。
司照野给他洗干净,擦干净,抱他到床上,将他搂着,进入了黑甜的梦乡。
虞舒云醒来时,鼻尖嗅到的不是司照野惯常的气息,而是腥臊味。
才睁眼,嘴唇就被塞了个满。
司照野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大掌一下一下缓缓摸着,哄道:“老婆,要不要。”
虞舒云的回答完全不受自己控制:“要吃。”
吃了一会儿,他仿佛中毒般说:“好吃到爆炸。”
他听到了司照野的一声“操”。
再睁开眼睛,已是第二天下午。
虞舒云浑身酸痛,下床腿都打颤,腰酸背痛。
司照野扶着他洗漱,他一照镜子,嘴角有个破皮,红肿得非常明显。
不仅嘴角,身上也没一块好皮。
虞舒云睫毛轻颤,含着薄羞,瞪了司照野一眼。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多么勾人。
司照野明明没喝酒,却像喝醉那般上头,像个粘人精。
“老婆,我要死在你身上了,怎么那么骚?”
“老婆好好吃,晚上还要吃。”
“老婆老婆老婆。”
虞舒云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了,就像发情期到了一样。
他甚至怀疑他是女频小说中经常出现的omega,失心疯了简直。
“云宝,你理理我。”
虞舒云硬气地把司照野的头推开,声音哑得不行,“晚上不给吃了。”
司照野将他搂在怀里,轻笑道:“好好好,我不吃。”
他已经学坏了,“那老婆能吃我吗?”
虞舒云扫过司照野同样满是印记的上身,脸上挂不住,双颊爆红,往客厅走。
司照野根本不给机会,从后将他抱起。
“老婆好无情,翻脸就不认人了。”
虞舒云听着他没个正形的话,又羞,又忍不住笑意。
司照野像个赖皮狗,再接再厉:“老婆,你好厉害。”
虞舒云知道他不是想说正经话,但还是上钩了,“哪里厉害了?”
“腰厉害,两张嘴都厉害。”
虞舒云用小眼神瞪司照野。
司照野笑了,是真正餍足的那种笑。
“老婆的一切,我都好喜欢。”
虞舒云的羞赧和不自在,在司照野一句接一句的爱语中,随风消散了。
昨日聚餐后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餐厅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
虞舒云扫了炖汤一眼,没忍住皮了一下:“某位司先生这是要十全大补呀。”
司照野在凳子上放上软垫,坐在他身边,做作地叹了口气。
“夸我好吃的时候,就一口一个老公。”
“按摩功能用完了,就喊司先生。”
虞舒云耳朵偷偷红了,目不斜视,专心喝汤。
司照野爱死他床上放浪,床下羞涩的模样了,心头热得不行。
他用勺子舀了汤,送到虞舒云嘴边。
虞舒云斜他一眼,“无事献殷勤。”
说是这么说,却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软软的,娇娇的,听得某人差点狂性大发。
“瞎说,我就想伺候老婆,怎么了?我有老婆了,老婆可疼我了,我也要疼老婆。”
虞舒云服了他了,司照野在外人面前明明是酷哥一个,在他这,怎么这话不要钱一样,骚话一套一套?
可是,他真的好吃这一套。
笑容爬上脸颊,虞舒云想忍也忍不住,怕被司照野发现,索性转过头。
“云宝。”
一喊这个称呼,虞舒云就想起昨夜在浴室的一切,红着脸,含羞带怒地说:“不要脸。”
司照野将他搂在怀里,“喜欢吗?”
虞舒云的嘴,关键时刻总是反骨,一句谎话也说不出,自动回答,“喜欢。”
还再强调一遍:“超级喜欢。”
虞舒云脸皮都不是自己的了,羞臊得不行,索性靠着司照野的肩膀说:“这嘴巴搞叛变,不是我想说的,我把它鲨了。”
“云云。”司照野话里全是笑意。
“嗯?”
“你好可爱。”
虞舒云外强中干,“禁止再夸可爱,赶紧喂我!”
经过一夜,“喂”这个词,也污得不行了。
虞舒云更深地埋在司照野怀里,不敢抬头见人。
“怎么办啊……野哥。”
“我怎么是这样的人啊,我不要面子的吗,好浪啊。”
司照野不停揉着他的头发,“怎么办啊老婆。”
“老婆这样,老公喜欢疯了,要疯了。”
司照野说着,伸出红湿的舌头。
虞舒云完全不受控制,又开始接过来吸。
疯了,疯了!
他“呜呜”地锤司照野,被司照野吻到不能呼吸,许久才被放开。
他又恼又无地自容地说:“不许拿舌头勾引我!”
司照野眼里全是蜜一般的爱意:“好好好。”
他抖了抖胸肌,“那这里呢?”
虞舒云被勾地低头,贪吃得不行。
吃了会儿,听到司照野的喘气声,他才收了口,撞在司照野胸膛。
“我没脸见人了。”
“老婆。”司照野心口满足得无法比拟,“老婆又娇又美,爱死我了。老婆,这辈子绝对不许看别的男人一眼,老婆的绝美身体只能我看到,知道吗?”
“哼哼。”
司照野胯骨顶了一下,“知道吗?”
虞舒云捏住他的嘴唇,“你威胁我。”
他环抱着司照野:“才不要别的男人呢。”
他说了一声什么,声音特别低。
但司照野听到了,满足万分、也贪婪万分地重复一遍:“嗯,老婆只许骚给我一个人看。”
虞舒云笑了。
他环着浑身滚烫的司照野,心里甜甜的水儿咕噜噜往外冒。
“一会儿去我那儿好不好?”
“都听老婆的。”
“昏君。”虞舒云点了点他的额头,“搬家时,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搬过来。那些植物,还有一些书,衣服,我要搬过来。”
“好。”
喝了汤,吃了饭,两人准备出门。
司照野把虞舒云看得太重,连换衣服这样的小事都不让他自己来。
给虞舒云穿上很衬肤色的蓝色薄羽绒,他叫了搬家的人,去虞舒云那边搬东西。
虞舒云下了车,忽然想喝椰青水,司照野把他放在楼下,自己驱车去买。
他刚打算上楼,一个人叫住了他。
“嗨。”
虞舒云诧异回头,看到一个穿衬衫牛仔裤的年轻人,很眼熟。
“咱们在公园见过,你忘啦?”
虞舒云陡然想起,之前和司照野在公园散步,曾打过一个猜别人是什么职业的赌。
当时他猜错了,司照野猜对了,还闹出了被对方反加好友、落荒而逃的糗事。
那人惊讶道:“你也住这边吗?”
虞舒云心情好,不介意多聊两句,“之前是。”
“你老公呢?”
“他去买……咦,你怎么知道他是我家属。”那时候他和司照野刚结婚,只有联姻这一层关系,陌生人无论如何不该知道才对。
那人笑道:“你老公和我说的啊。那次你来问我干什么职业,我不是想加你吗,后来你老公过来说,和老婆开玩笑,老婆打赌输了不好意思呢。”
那人说:“没想到我也是别人play的一环呀。”
虞舒云笑了。
那人也笑着告辞了。
那时候才认识多久呀,司照野这不要face的家伙,就在别人面前自称老公。
可是,好开心啊怎么回事。
原来过去的事情,司照野偷偷藏了那么多不让他知道,所以知道的时候,格外惊喜。
司照野回来得很快,手里提着两个椰青。
上了楼,搬家的人还没来,他们有空闲时间。
虞舒云犯懒,把司照野拉到沙发上坐着,紧紧抱着他。
司照野今天笑的次数比过去一年加起来还要多,环着他问:“怎么了,宝贝儿?”
他的手指被捉住,一个硬物套在了他右手的无名指。
司照野浑身一震,怔怔地抬起手指查看。
一枚朴素低调的戒指套在了他的无名指。
“这、这……”饶是他,都心潮澎湃,心情激越到话都不会说。
虞舒云猜到他想问什么,“你去国外出差那十天,我找嫂子做了戒指。野哥,以后把你套牢了,害怕不。”
司照野眼眶发红,紧紧抱着他,用力呼吸他的气息。
“应该我来准备,我来……”
虞舒云俏皮道:“哪有呀,我也想好好爱你,我想送老公戒指,这都不给机会吗?”
司照野给他的回应,是胳膊的大力,是不停的呼唤。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我的老婆,我的云宝。”
踽踽独行的暗夜行路,以为永远都看不到光亮。
可这么明亮的光,慷慨地照过来,暖洋洋的,驱散了所有阴霾。
抓住了一道光,就再不会把光放开。
司照野抱了虞舒云许久,虞舒云就静静的给他抱,时不时摸摸他的头发,在他怀里很清脆,很愉悦地笑。
司照野也低低地笑了。
他从丝绒礼盒中拿出另一枚戒指,也给虞舒云葱白的手指戴上,越看越满意。
“老公。”
司照野听到这个称呼就忍不住笑,“嗯?”
“你笑起来好勾人呀。”
“老婆才是,老婆知道自己多么勾人吗?”
司照野追着虞舒云的嘴唇吻,被虞舒云笑着挡住了。
他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司照野,唤道:“司照野。”
“嗯?”
“我感觉到你好爱我,好幸运。”
他没说“我爱你”,可他的话,比“我爱你”更让司照野内心激荡,无法平静。
如果说昨夜之前,司照野对虞舒云的心意还有那么一丝丝不确定,昨夜虞舒云沉迷的反应,那么痴狂沉醉,彻底放开自己,就是对他最好的回答。
司照野也说:“我也感觉宝贝好爱我。”
虞舒云神气道:“当然爱,可爱了。”
司照野在虞舒云额头上郑重地亲了亲。
“宝贝儿老婆。”
“宝贝儿老公。”
两人异口同声,惊讶地看着对方。
愣了愣,同时笑了。
“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