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Chapter 4 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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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岛明里搬来后，除了第一天一大早出现的意外情形，其他和麻里一起生活的时光磨合的格外顺利。
白天起来后，给麻里和自己做早餐，再做一份便当菜给麻里打包起来当午餐，如果还有剩，就留着自己中午吃。麻里出门上班后，她整理收拾一下厨房和餐桌，再把昨晚麻里临睡前放进洗衣机洗好的衣服拿出来叠好放回两人的衣柜里，剩下的就是自己的时间了。
舞岛明里看着电脑上的招聘信息越看越烦躁。已经一个月过去了，自己投递出不少的简历，也去面试了不少岗位，得到的结果却不是很理想。排除掉自己做不来的体力活，销售类的岗位大多无底薪无保障，必要时可能还的自己掏钱保障业绩。文职类的，自己前一份工作起点过高，目前小的企业现有岗位给的薪水不足之前的一半，要不就是大的企业面前与别人的竞争力不足，无法说服HR录用自己。语言类的就别提了，英语工作相关的还能应付一下，但翻译的活还是没法承接。设计类编程类这种就压根不会，薪水虽然高，但根本不在考虑范畴中。在这个月里，没有一点找到工作的希望，接下来该怎么办。虽然麻里每个月只要求自己出一点点的房租，平日她还以自己需要缴纳伙食费为由，掏了3万元出来，剩下的才让自己补上，但平时都是买菜回来自己煮饭，两个人也根本吃不了更多钱，这么被照顾着，让自己十分不好意思。
这时还在为工作烦恼陷入死胡同的舞岛手机震动了一下。
“来下我家吧。”传简讯来的是三天两头失踪的男朋友。舞岛不耐烦的按灭屏幕，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忍耐度已经到达极限了。当初搬家没动静，要找工作时候没帮助，等自己找到地方住了安定下来了，又开始假兮兮的来关心了，今天突然要提约会还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被找工作烦恼着的舞岛干脆给自己就业方向和可选方案以及需要努力的地方都标记了出来，打算等着麻里回来跟她探讨一下。
想起和麻里一起居住的这一个月，这样的日子在别人眼中可谓算是过的十分平淡，却是自己最喜欢的生活节奏。要是自己没有金钱压力的话，这大概是自己最想要的生活了，想到这舞岛不禁开始焦虑了起来。
这时，舞岛的手机又震了一下。这次传简讯来的是麻里，“下午要去一趟工厂，晚上不回家吃饭，晚上不知道几点能回去，明里酱自己要记得吃饭哟。(*^▽^*)”
收到讯息的舞岛有一点失落。既然麻里不回来吃饭，自己还是去看看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想干什么吧。
给麻里回了简讯后，舞岛明里换个衣服就出门了。仅过了两个多小时，她就回来了。一进家门，她失魂落魄的收拾好鞋子，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住在那地方还那么便宜房租，不是朋友是金主吧，靠着身体付房租甚至还有钱赚的吧。”
“所谓女朋友不就是免费的发泄对象嘛。”
“跟人上（路过的小河蟹）床很习惯了吧，暗黑界的舞岛明里，要不是一个朋友正好看到，我还被瞒在骨里！”
“没钱没工作怎么样，反正你的出路也不少，没有我，你不也活的很好，实在活不下去，再回暗黑界啊！那里你可是熟悉的很！”
在听到男朋友无端的指控之后，舞岛明里扇了他一巴掌，转身离开，她现在只想回到这个最温暖又能逃避的地方。
为什么离开暗黑界后还不能完全抽身，自己只想作为普通人重新开始就那么难吗？因为曾经陷入过黑暗，就再也不能逃离了吗？虽然早就对这个男朋友失望透了，但听到这样的指控自己还是很不甘心，是不是真的没有选择只能回去了。
舞岛明里陷入了死胡同，脑子里甚至出现了这样黑暗的想法。从回来开始就哭个不停的舞岛渐渐没了力气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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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麻里打开家门，屋内没有一丝灯光迎接，她立刻想了起来，下午舞岛好像给自己发了简讯说要和男朋友约会。大概不会回来了吧，想到这麻里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莫名的嫉妒感油然而生。
算了，人家是男女朋友，自己有什么理由反对人家在一起呢，又没有把人带回来。醋意泛滥的麻里决定还是回房间做一下产品测试，自己这个周末可是有一大堆的产品测试报告需要完成，周一不仅要交测试报告，还有一堆的文字报告待完善，想到这些事麻里更头疼了。还是先回房间做产品测评吧。
除去衣服躺在床上的麻里梨夏从包里掏出了电动小玩具开启了测试模式，一阵阵震动伴随着咿咿呀呀的声音，没多久过后一阵喘息，麻里缓了一会，拿起本子记了些数据，又换了另一个玩具开始测试。接连测试了几个玩具后，麻里忍不住喊出了声：“啊！啊！明里，明里，明里。”又是一阵颤抖，麻里在喘息中关上了玩具的电源。
麻里在心里默默哀嚎：啊！怎么就叫了明里的名字，幸好明里不在家，怎么不自觉的就喊出来了，即使没人在家也很难为情。麻里梨夏，你要克制，不能把表现得很奇怪，人家只是借住在你家，不能像以前一样，一喝多对对朋友把持不住，会把人吓跑的。一定是自己最近没有怎么得到满足，连思想也容易跑偏。
看着带回来的玩具都测试过一遍，趁着还记得细节，麻里简单擦拭了一下，换了衣服开始写测试报告。
在隔壁房间的舞岛原本趴在桌子上睡得很不安稳，再听见奇怪的声响后就醒了过来。待确定声音来源是隔壁的麻里房间之后，还没等舞岛弄清楚是什么声音，那几声自己名字也让她明白发生了什么，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舞岛失去了思考能力。
麻里在敲着键盘的时候发现了桌子边上有一张写着字的A4纸，拿起来认真一看，居然是舞岛明里的求职规划。再认真看过之后，麻里明白，舞岛这可能是要询问自己的意见，不过根据纸上写的这些职位来看，还真的没有适合舞岛的，关于这方面还得跟她再沟通沟通，如果工作做的不开心，估计也做不长久的吧。
在麻里大致写完各个产品的改进点后，在把文字整理成报告这个过程让她越写越暴躁。这根本不是报告，这看起来就像碎布拼起来的垃圾，让人根本看不明白你写的是什么。麻里已经猜到领导看到这个报告后会怎么开始骂自己了，但是自己一点修改方向都没有。看了看时间，麻里决定，还是去洗个澡，泡个泡面，今天忙碌到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想着家里没有其他人，冲过澡的麻里围了个围巾就出来了。走到厨房拿了个杯面，倒上热水，又从冰箱里拿了罐冰啤酒，坐在了电视前面打开了游戏。
在房间里的舞岛明里的思绪格外复杂，从与麻里相识到现在相处的点点滴滴，丝毫没发现麻里有任何对她不一样情感的迹象，打断她思绪的却是来自下腹的酸胀。（对，她想去厕所。）
这时候去厕所显然不是个合适的时机，听起来从浴室洗完澡的麻里并没有回到房间，客厅里反而响起了游戏机的声音，但实在憋不住的舞岛快速冲出了房间跑进了厕所。
打着游戏的麻里听到动静就看见舞岛咻的一下跑进了卫生间的背影，心里一震，完蛋了，刚刚的动静不会被听见了吧，我应该没有很大声吧。事已至此也只能故作镇定的继续玩游戏。
待舞岛从厕所出来，麻里边打着游戏边喊了声，“明里你居然在家啊！我回来没看到有亮灯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
见逃不开了的舞岛明里只好走到客厅，看着只围着一条浴巾坐在桌子前的麻里脸又红了起来，“没有，我很早就回来了，在房间里睡着了。”
麻里回头看了一眼舞岛，“怎么回事，眼睛红红的，发生什么事了。”麻里按下了暂停键，放下了游戏手柄。
舞岛摇摇头，吸了吸鼻子，“没事，分手了而已。”
麻里赶忙站起来，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浴巾居然松脱了，眼疾手快的麻里赶忙捞住，虽然没有露出什么，但半遮掩的画面在舞岛眼里更香艳了。麻里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你不在家，洗完澡就随便裹了一下，我马上回房间穿个衣服。”
等麻里换完衣服做好心里建设出来，看见舞岛明里已经在厨房忙碌着。再看看桌子上的杯面，已经不见了，“明里我的杯面呢？”
“梨夏等一会吧，你的杯面泡太久，已经糊了，我重新煮了点面，你先忍一忍，马上就能吃了。”舞岛一边与麻里说话，一边手不停的拿着筷子在翻动着锅里的面。过了没多久，舞岛端了两碗面出来，“梨夏，可以吃了。”
麻里边吃着面，“明里也没吃晚饭吗？”
“没有，我一回来就睡着了。”舞岛没有抬头低声回答。
麻里看着连外衣都没有换下来的舞岛，双方都没有继续说话，安静地吃着面条。吃完面，麻里示意舞岛坐着，自己主动收拾起碗筷。
坐在桌子前的舞岛却不是那么自在，甚至有一丝窘迫的搓了搓手。
把碗塞进洗碗机的麻里按下启动键，又从冰箱里拿了瓶啤酒，打开了来，拿给了舞岛。
“梨夏，我不要喝酒啦。”被硬塞了一瓶啤酒的舞岛撅着嘴。
麻里半靠在桌子上，单手拿着她的啤酒摇了摇，“有什么关系，陪我喝一点嘛。”
麻里强制的和舞岛做了个cheer的动作，就自顾自的喝了起来，舞岛见状也跟着喝了一口。双方沉默着也没说话，各自喝着各自的酒，直到舞岛的眼泪突然地就流了出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麻里也不吭声，安安静静地趴在桌子上，一手一下下顺着舞岛的头发，从头顶到发尾，每一缕发丝都被很好的归在了一起。哭过一阵，舞岛慢慢仰起头，“梨夏酱，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呢，这段时间里明里把所有事都处理的非常好啊。什么事都做的仅仅有条，我看了你平时做的笔记，不仅字好看，也都很容易让人看清重点，文字功底很扎实，对规划的目标和方向也很明确。”
“但是我依旧找不到工作呀。而且他知道了我之前在暗黑界待过，甚至连他的朋友们也都知道了。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我怕什么没工作，以我之前的经验再回去干老本行也是得心应手，平日里在床（河蟹爬呀爬）上也没见我像片子里那么放得开。”舞岛低下头哭得更伤心了。
“想什么！你已经不是那个舞岛明里了，你是你自己！不要再说什么回去的傻话了！能抽身已经是一件很万幸的事情了，只有从深渊里爬出来才知道那种地方的可怕。”麻里慢慢把人扶坐起来，擦去明里脸上的泪水，“怎么被人说一两句就这么没自信起来，人生不能向后看啊。既然不合适，这样的烂人就趁早踢开，没有必要为了一颗挡路的绊脚石去坏了心情。虽然你平时没提过，但也看得出这是个自私又狭隘的人，一个不懂得珍惜你保护你的人，你根本不用把他放在心上。”
“我知道啊，之前就想分手，但一直耗着，现在分手了我应该开心才对，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一直流下来，就很难过啊。”舞岛明里又低下了头，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
麻里跪立在舞岛面前，双手捧住舞岛的脸，拇指拭去她的泪水，“嘿嘿，哭成大花猫了呢。明里的优秀是别人还没看见，没有被好好的挖掘出来呢。现在的难过只是被云雾遮住了前进的道路没有方向的惶恐不安。情绪宣泄出来会好的哟。不要怕哟，我会陪着明里的。”
“梨夏。”舞岛环腰抱住了麻里，埋头在她的胸前，泪水打湿了麻里的衣襟，她并没有理会。只是轻顺着舞岛的头发，轻抚着她抖动的肩膀。
皮筋绷紧太久迟早会断会失去弹性，今晚借着酒力也希望能给舞岛一个宣泄渠道，麻里抱着舞岛，感受着她渐渐停下的抽泣，身体渐渐平稳，直到即将睡着。
不忍心让舞岛睡在客厅，看她意识朦胧的时候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累了一天精力耗尽的舞岛也没多想就睡着了。
麻里拧了个热毛巾帮舞岛擦了脸，本来想着把外衣脱了让舞岛更好睡一点，转念想想也不是很合适，给舞岛盖好了被子退出了房间。
幸好还有一床被子，可怜的麻里就着客厅矮桌前的地毯上给自己打了个地铺将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意识逐渐回笼的舞岛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吓得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正睡在一张不属于自己的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的衣服，又环顾四周，“这是…梨夏的房间？梨夏呢？”舞岛下床，走出房门，看见麻里已经坐在桌子前面打游戏，沙发上还放着叠好的被子。
麻里听见了开门声，按下了游戏的暂停键，转过头，“小花猫起床了呀。快去刷牙洗脸，我煮了粥，去给你热一下。”
等舞岛刷牙洗脸又去换了身出来发现，现在竟然已经快十点了，这是自己一个多月来起的最晚的一天。麻里已经把粥和配菜摆好放在桌子上了。
“昨晚…”
“啊，昨晚可是有人酒量不济啊，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呢。”麻里抢先打断了舞岛的话。“对了吃完饭我有事跟你商量。”麻里赶紧转移舞岛的注意力，大白天的可不适合emo。趁着舞岛吃早饭，麻里把被子扔回房间，顺便把昨天舞岛写的职业计划拿了出来。
待舞岛吃完饭，麻里把这张纸放在舞岛面前，“明里酱，很抱歉这个工作计划我擅自看了，没猜错你应该是要准备跟我商量的吧？那我就直接跟你说一下我的建议。”然后麻里指了指原本舞岛觉得的最优方案，“一般情况下我也比较支持这个作为你的第一选项。但从你平日里跟我一起学习的情况来看，我觉得你可以有其他选择。”
“你知道我现在在一个什么样的公司吗？”
舞岛摇摇头。
“我现在在一个成（年）人玩具公司里面上班。不过这个公司和普通公司不大一样，业务覆盖面很广。正常一个公司是以销售业绩为重点，但我们公司不是。我们不仅有个工厂，有仓库，还有实验室。老板要求格外奇怪，我们不仅要会设计做图，要和客户沟通，还要和工厂技术部门联系，还要会做产品测试和写体验报告，总而言之就是公司所有项目的基本流程都要会。不仅如此，考核也不是以销售为目标。以老板的话来讲：只要是个会说话的，都能把产品卖出去。我要的是你们多元化发展，我注重的是你们的成长和发展，钱我给得起，但你要让我发现你的价值，不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能力上限，光想着赚钱的话还不如趁早去外面找别的工作。”
“成人玩具公司啊…难怪昨晚…”
“所以昨晚果然还是听到了是吧……”
舞岛脸色害羞的点点头，“隐隐约约有点声响。”
“意外意外，之前我都尽量不出声，昨晚我真以为家里没有人。话说回来，我们公司的考核不是单一方向的考核方向，有一部分放在了学习上。当初我选择引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老板不知道从哪找到了我，跟我谈了要不要换个工作，正好有个岗位可以给我试一试。她可以给我时间，等我结束所有的工作。但相对的考核也很残酷，如果我前三个月没有完成约定的考核目标，我还是无法得到这个offer。考核期的那段时间过得也很艰难，从以前我就不是个好学生，混到毕业工作经验也只有打工。按我们老板的话说，初中生水平的东西都学不会，也证明工作能力有限。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不让老板看扁，我结束完工作后就引退了，专心学习，你简直想不到我三个月内学了基本的英语，基础PS和CAD、Pr、思维导图还有office的基础运用以及一些工科基础课程。”
“诶？除了制作软件和专业课好像的确都是很基础的啊。”
“明里！你是不是在嘲笑我！不过没关系，我成功度过了那段时间。不过现在考核压力也不小，除了一些技巧类课程，还有好多金融管理课程在学习，还要不定期考核。”
“梨夏酱，既然那时候就拿到OFFER了，你怎么又回暗黑界了？”舞岛瞬间捂住了嘴，“我是不是不该问？”
“没有哦，没有什么不该问的。还不是因为这个房子。”麻里拍了下桌子。“实习期那段时间见听同事说了这附近的房地产，我大概算着钱够，就买下来了。不料还有后续的契税和装修管理费要交。当初首付已经付了一大部分的钱，其余的部分也做了按揭，谁知道银行并没有把最后这部分费用也包括进去。实习期间虽然有很少的工资可以拿，但还是不够钱付最后的尾款。幸好公司那头也明白情况，在不影响工作的情况下并不排斥我的短期兼职，结果想不到制作人那么无良，制造了我破产的假象。还好已经度过了那段时期啊，我现在实习期也过了，转正了，工资可以很好的还贷款和养活自己，就是还是得不断的学习。谁知道年终考核还要考核平时运动，没达到要求还只能拿90%的奖金。越说越觉得我的公司如此的不对劲。”麻里又挥挥手，“不过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发现了你的学习能力比我好很多啊，平时跟我一起读书学习的时候，通常我还搞不清楚状况，你已经会了。所以，我找了一些招考的信息，考试大概都在半年后，但我觉得明里可以去试试。不要觉得半年很久，至少你现在跟我住一起，在生活压力上比较少，每个月多的这点花销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明里如果能考上这些个岗位，对于你来说也相对合适，竞业压力也会比外面的企业小，我还是比较希望你去试一试的。”麻里拿出了她打印的清单在舞岛面前晃了晃。
“诶？梨夏想要我去考这些吗？我可以吗？半年太久了吧，我岂不是半年没有工作都要被梨夏养着，这样不好的。”舞岛有点慌地接过了清单。
“没什么不好的，而且明里天天帮我整理家里帮我做饭，你是不是对家政没有概念，这年头上门保洁的家政服务人员两小时可贵了，更别提一个月下来，费用绝对比你想的贵多了。所以你也不算无偿，这是你用劳动换来的。但是！如果半年后没考上，我就只能再给你一个月找工作，候选条目level 1里的工作要是没希望，希望明里能放低一点自己标准哟，工资福利一般的工作也先做起来吧。”麻里的口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先看看招考目录吧，先让我想想，让我考虑考虑。”舞岛听得麻里的建议决定先做个参考，想清楚再做决定。
“好啊，电脑你可以用，我先打会游戏。”捞过游戏手柄就准备进行起来。“我中午想吃鳗鱼饭。”
“没有鳗鱼。但是有你爱吃的汉堡肉。”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 4 分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