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克诺》Arky

3、崎川研究所

　　刘管家刚端上一壶咖啡就觉得今晚气氛不大对，孑梓愈用手撑着低垂的头，而安珂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顿时三个字从刘管家的脑海里跳出来，那就是“审犯人”，如果安珂手里拿着一根棍子那简直就是那么回事儿了。

　　“好吧安珂，我告诉你，但你不能告诉你哥是我说的。”孑梓愈屈服了，他拉着安珂进了他的房间，然后反锁了门。只要门一反锁，一切反监控反窃听的仪器都被启动了。安珂很想告诉他，即使自己不告诉哥哥，哥哥也知道一定是他说的。

　　“维斯克诺尔族人一受伤就很容易死掉，这点你应该知道。这是因为我们造血的功能很弱，承受不了过多的失血或者细菌的感染。可是你不同，你的DNA和编号AWT的是最相似的，你是维斯克诺尔族血统血统最纯正的后代。其实不是每个人受伤就容易死掉，至少你不是。他们容易死亡是因为他们的血统不够纯，他们大多数是混血的。为了保留这种特殊的种族特性基因绝对不能外传，这就是导致混血很容易死亡的原因。只有真正纯正的维斯克诺尔族血统才会不死。”

　　“那哥哥呢？”

　　“你哥哥的血统没有你的纯正。”

　　“所以我和他是孪生兄妹他现在年龄也比我大了？”

　　“可以这样说。真正纯正的血统是不死的，而上次抽取你的血样去检验的时候，确定了你的生长周期三年，也就是说你长三年才会长一岁。

　　你哥哥和你是同一胎，可是他现在已经整整比你大一岁了。

　　在你十四岁以前你的生长周期不会这么缓慢的，而是只是比普通的维斯克诺尔族人长一点。你十四岁的最后一次检测显示你的生长周期是两年半，比其他人长了半年。而十四岁以后的你生长速度变得越来越缓慢。

　　弗多拉克博士很高兴，他说你的基因在慢慢变异，虽然他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促使你的基因变异，不过他说这是好事，因为这至少说明了你的DNA将会在变异中更接近祖先的，这是另一个层次上的返祖现象。”

　　“所以他们就会经常抽我的血样来搞研究？所以他们就想培养出其他的我来制造真正的正统后代?所以就有了那全球分布的生物研究所？”

　　安珂越说越激动，虽然作为这个人口稀少的种族的后代，她应该且有义务为种族的复兴做出牺牲，可是她不能忍受的是他们有这么多事情瞒着她。

　　“你怎么知道他们经常抽你的血样？”

　　“你们以为我的食物里掺了比安眠药药效更重的史蒂安我会不知道？作为‘维斯克诺尔族血统最纯正的后代’，你们做这些手脚我会不知道？”

　　听出了安珂话中的讽刺还有那些“你们”，孑梓愈心里很不是滋味。

　　“安珂，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而且他们那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因为进化的原因，维斯克诺尔族人一旦与别族混血就会丧失不死的权利，而且为了防止混血的血统遗传到那些基因，DNA都是复制不了的。就是拿其他人的基因来重组都是很困难的，更别说你的了。”

　　“所以他们失败了很多次是吗？他们就有很好的理由来抽我的血了？”

　　安珂几乎都是一连串的反问，难以掩饰心里的愤怒。

　　“安珂，你需要冷静下来仔细地想想。”

　　想什么？自己就是一个试验品，就是所有人欺瞒的对象。可是这是自己的使命啊，维斯克诺尔族真正正统的后代可以不死，多么诱人又讽刺。

　　“如果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你会阻止我么？”

　　“安珂，其实不知道得那么多会更好。”

　　安珂很想把他打晕然后盗取他电脑里的资料，又怕在撞击后脑的时候不小心伤害到他的小脑，就忍住了。刚想走，安珂突然想起一件很严重的事情，于是半眯着眼睛幽幽地打量起孑梓愈来。感觉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过来，孑梓愈背脊发凉起来。抬头第一句就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近期一定要极力地讨好我！不然我把这件事告诉孑伯伯他一定会好好收拾你。”安珂面带威胁，笑里藏刀，说的话绵里藏针。孑梓愈倒吸一口冷气，这家伙抓到他把柄后第一件事绝对是要挟他去干坏事。而现在，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知道崎川的生物研究所总部吗?”他点点头。

　　“去过吗？”他摇摇头。

　　“你了解那儿吗？”他又摇摇头。

　　“那我们明天去了解了解吧。”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其实他想说的是，那个研究所他们根本进不去。

　　安珂转身离开了，顺便关上了房门。孑梓愈半躺在床上，思考着自己对安珂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韩璟尔的出现让安珂有些意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这些朋友。

　　安珂呆在伦敦的那段时间是和一群老家伙呆在一起的，那群老家伙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了本类似于经书的东西一天到晚让安珂读给他们听。后来才从埃尔默那得知那是维斯克诺尔族信奉的一个没有名字的教的教意。

　　那时安珂还很小，对那本厚重到可以当凶器的经书的理解也仅限于认识所有的字，到现在记得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一句拉丁文写的“爱让灵魂不灭”。还有就是经书上缺失的那一页她始终都找不到在哪儿。

　　后来再次回到伦敦的时候原来那群老家伙更老了，不过折磨人的功夫一点儿也没减弱，仍然喜欢叫安珂读经给他们听，书还是缺了一页那本。

　　当时安珂也懂事了，觉得那会不会是什么天书残卷之类的很宝贵的古董，可很快就知道了它并不是。原因是有一次老家伙们让她整理书房的时候她看到了整整齐齐的一整墙一模一样的经书。一样老，一样烂，一样沧桑地给人一种“我是古董”的假象。而且都缺了那一页。可是小时候记得的那一句“爱让灵魂不灭”却怎么也找不到了，也许是年龄太小了，记忆也有些混乱了。

　　在加利福尼亚有两个家，一个是建在一个大型农场的中央，那是靠近内华达山脉的地区，农场的西边是大片大片的小麦田，东边就是内化大山脉。夏天的时候她和孑梓愈经常在麦田里比赛抓蚊子，安洛尤就很无语地在旁边看，美其名曰：野外求生训练。他们经常爬山，那是内华达山脉最西边的一座山，有一个翻译成中文很美的名字，叫浮涯。漂浮在天堂边缘的悬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住那么偏远是要搞什么生物研究之类的。

　　家里很有钱却很喜欢让他们自己去找食物弄得跟野人一样，安珂总是觉得家里的人脑子烧坏了，特别是埃尔默。

　　现在和这些生物科研方面的事联系起来似乎是在激发他们的一些潜能，因为她在弗多拉克那个老秃头博士和埃尔默的谈话中得知恶劣的生长环境能激发人的种种潜能。所以埃尔默决定让我们把家搬到了那个农场，安珂窃喜，没把他们扔到有“迷失森林”之称的费埃德森林或者撒哈拉大沙漠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一连串零散的记忆在安珂梦里不断出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又被禁锢着。那些片段就像一串链条，只是中间缺少了某个环节，就像丢失了丢失了一部分记忆一样。

　　似乎是冷气开过头了，感觉有脖子上好像有些凉凉的。迷迷糊糊地翻身想用被子遮住，不料刚刚动了一下就被人按住了。安珂掐了掐自己的脸，有感觉，应该不是在做梦。

　　“安洛尤，你是鬼啊。”

　　“嘘——”安洛尤仍然把侧脸贴在安珂的颈上，柔软的头发拂过安珂的下巴，“安珂，你是不是做梦了？”

　　“你怎么知道。”安珂推开他的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我数心跳。”安洛尤抬头，露初他那双好看到爆的湛蓝色眼睛，他朝她微微一笑。

　　安珂刚刚睁开眼天还只是微亮，借着微弱的光，她正好看到安洛尤的笑容。

　　“你从哪里知道心率跟做不做梦有关系的？你跑到我这儿干什么？”

　　“我刚从新加坡赶过来看你，你对我那么凶？”

　　“现在看到啦，我福大命大，被绑架了N次都没死。还有，以后别乱爬我的床，也别靠我太近。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好啊，反了。我这么辛苦把你拉扯大，你就这样对我。”

　　“你得了吧，小时候闯祸哪次不是我帮你背的黑锅，我够义气了！小时候总和孑梓愈内外勾结起来扁我的是谁？你不会跟我说你不认识那个人吧？哦，对了。你来了孑梓愈应该不知道吧？你是怎么进来的？爬窗？”

　　“嗯，不愧是我妹妹。”

　　安洛尤很自然地就把手垫在后脑上躺在安珂身边睡了。

　　“你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就听不懂中文啊。”

　　“嗯？”

　　“你去客房睡，给你3秒钟从我眼前消失。喂，别靠过来，男女授受不亲！”

　　“哈，你在中国呆这段时间国文进步不少嘛。拜托，我是你哥哥。”

　　“这更不行。那个词怎么说，叫什么伦。”

　　“□□。”安洛尤很顺口地答了一句。

　　“呃，应该是这么说的没错。”安珂深表赞同。

　　安洛尤彻底被她的超烂的中文水平给折服了。

　　“看来我白表扬你了，这个词可不能乱用。”

　　“不管了，总之你不要睡在我床上！”

　　安洛尤撇撇嘴，指着窗户说“你也知道我是从那儿爬进来的嘛，孑梓愈他们也不知道我来了，所以客房还没有打扫过。你也知道我有洁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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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珂的观点是，人的长相是和癖好的多少和怪异程度成正比的。安洛尤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不仅有洁癖，而且他喜欢乱爬别人的床，喜欢放着大门不走翻墙爬窗……

　　“我真担心你哪天看我不爽了操两把刀子半夜砍死我。”

　　安珂看看旁边的安洛尤已经睡着了，自己也盖上被子睡了。他从新加坡赶过来至少也要四五个小时吧？应该是听到自己被绑架的时候才临时买的机票，而且是一下飞机就马上赶过来了。

　　其实安珂心里很内疚，因为安氏还有很多企业，即使大多数事情都是由其他几个怪老头来管的，但是安洛尤还是很忙。

　　他为了妹妹安珂，从十四岁开始学企业管理，后来接管了安氏。安氏是安珂和安洛尤的父亲留下的唯一证明过他存在的东西。他们没有任何关于父母的详细资料或者照片。父母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除了安氏，其他东西都没有留下。

　　看到安洛尤没有盖被子，安珂当然不会无私到和他同盖一床被子。她只是在床上摸到遥控，把冷气关掉了。然后倒头就睡。

　　“安珂，快起来。都十一点了。”孑梓愈在砸安珂的门，“喂，你忘记今天我们要去做什么很重要的事了吗？”

　　其实安珂的房门是专业的隔音门，隔音效果很好。即使是这样也禁不住孑梓愈在那又喊又砸的。于是安珂用被子把头盖住了。

　　孑梓愈不折不挠直接撞门进来，然而在看到房内的景象的时候突然消声了。

　　安珂的被子只是盖住了头，睡裙很短，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旁边睡了个男人，那个男人就是安洛尤。

　　“安洛尤！我不是叫人帮你收拾了房间的吗？怎么又跑到安珂房里来啦！你这什么癖好啊，喜欢占自家妹妹的便宜。你妈怎么生的你！还有……”

　　安珂彻底被孑梓愈的喋喋不休吵醒了，不过她的重点没有放在孑梓愈再次吵醒她的事情上，而是面带肃杀之气地看向了很享受地睡在自己身边的安洛尤身上。

　　“安洛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说你从窗子爬进来的，你还说孑梓愈不知道你来了所以没让人帮你收拾房间。”

　　“呃，这个。我可以解释成我选择性失忆吗？”

　　“不可以！”安珂和孑梓愈异口同声地说，有生以来第一次那么有默契。

　　安洛尤迅速在安珂被刘海遮住的额头亲了一口然后翻身起床，攀着孑梓愈的肩膀走出了房间。孑梓愈看到安洛尤的一系列举动后更是怒不可遏，头发都倒竖了起来。孑梓愈的毕生信念就是杀光所有比他长得好看的男人，其中被列为最应该被杀的人的就是安洛尤。

　　他们走出房间之后，安珂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孑梓愈说的“朋友妻不可欺”。阿门，请恕她无罪，因为她的中文水平还没有达到每个俗语和成语都能听懂的地步。

　　半小时之后，一楼的餐厅内无声地坐着三个人。一阵沉默之后安珂先开口了。

　　“哥，我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瞒着我，我想知道崎川的研究所是干什么的。”

　　“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

　　“你们用我来做实验，而我却没有知情权？”

　　“安珂，我们没有拿你来做实验。”

　　“那那些戴着口罩的手里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喂我吃完史蒂安以后来抽我血的人是怎么回事？”

　　“安珂，我们也不想。”其实我每次看到他们抽你的血我都会心痛。

　　“‘我们’？你是指你和那帮怪老头吧？”

　　“你真的想知道？”

　　“我要你带我去崎川生物研究所总部。”

　　“今天晚上。”安洛尤湛蓝色的眸子变得有黯淡。因为大家都爱护安珂，所以没有把她封存在不见天日的实验室，而是让她自由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每次实验都是小心翼翼地避免出错，为的就是不要再去伤害她。可是这个实验的难度太高了，所以每次给安珂吃下史蒂安后去抽她的血大家心里都不好受。

　　因为爱，所以大家都瞒着她，为的就是让她过正常人的生活。可他们不知道，他们瞒着她，她会更难受，没有安全感，失去对别人的信任。

　　刘管家为了不打扰这儿的气氛，轻轻地飘过来。

　　“尤少爷，Jack问您今天是否打算回新加坡继续昨天的会议。”

　　“让他把这几天的事情统统推掉。”

　　“是，尤少爷。”刘管家又轻轻地飘了出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作为安氏的主人，安洛尤刚开始接管安氏的时候并不是很顺利。即使安氏所有的人多对他很恭敬，也因为年纪小得都可以当别人的儿子，所以说话并没有权威，常常受到别的企业管理人的质疑。不过凭着自身的实力和金融方面的天赋，他让所有人都对他另眼相待。

　　“You are the best brother in the world.”

　　“That’s because you have only this brother.”孑梓愈加了一句。

　　安珂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一直被她当亲哥哥的人，他竟然说她只有一个哥哥，那他自己是什么？他不会真的喜欢自己吧？原本一直以为是开玩笑而已。

　　“那你要怎么感谢你哥哥我？”安洛尤挑挑眉，一副小孩子天真顽皮的模样。安珂看到他那双很美很美的湛蓝色眼睛是有一刹那间的失神。

　　妈妈是中英混血，听人说妈妈长得就像地道中国人一样看不出混血，而哥哥应该是遗传到了妈妈的一部分隐性基因所以才会有那一双漂亮的蓝色眼睛。所以，这就是哥哥的血统没有自己纯正的原因。

　　“喂，你不会喜欢上自己的亲哥哥吧？那么‘痴迷’地盯着我。”

　　“安洛尤，你怎么不去死。”

　　“诶，你小子怎么也盯着我？咳，不愧是什么什么同心啊。”

　　“安洛尤，你怎么不去死。”这回是孑梓愈说的，因为安珂没听懂。如果安珂听懂了，安洛尤这个人就会从此从世界上消失。至于他是怎么消失的，那将永远是个迷。

　　“埃尔默，我现在在中国崎川，我今晚要带安珂去研究所，你安排一下。”

　　“尤少爷，您真的打算带安珂小姐来？”

　　“没错。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能安分吗？”说完，安洛尤看了看坐在身边笑靥如花的安珂，无奈地摇了摇头。

　　“可是尤少爷，您要让安珂小姐做好心理准备。”埃尔默在那头轻轻地叹了口气。

　　“嗯。安珂昨天被绑架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所以，我不想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是的，尤少爷。我会找更多更好的保镖保护安珂小姐，您放心吧。”

　　听到这里安珂有些笑不出来了，刚才那得瑟的劲儿全没了。她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而且她是在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困扰。

　　传说中的埃尔默是一个N多年前死去的少年，他拥有最具管理天赋的聪明的大脑。他15岁死于皮肤癌，后来被人封存在了一个实验室里，利用他尚有活力的脑组织制成了一个机器人。他的思维还是存在的，并且能通过电波信号的转换将信息传达给别人。

　　总的来说，他就是一个机器，拥有人类思维的强大的系统。

　　每次想起他，安珂的背后就直冒冷汗。想到一个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全身插满数据线的少年的尸体在跟自己对话，她就会做噩梦。想到他还会跟自己开玩笑，她简直永远都不想睡觉，因为一睡觉就会做噩梦。

　　“安洛尤，你告诉我。埃尔默是不是也在那个研究所里？”

　　“确切地说，是的。”

　　“我有点不想去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看到他。”安珂有点呼吸困难。

　　“安珂小姐，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虽然我看不到自己，而且是被泡在充满福尔马林的玻璃器皿里，并且我没穿衣服。但是我知道我只是有点小恐怖而已。”

　　摆明了是故意在吓别人，还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哦，对了，安珂小姐。我就被摆在研究所最中央的那个管理室的大厅里，那是深入下一层研究所的必经之路。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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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珂遇到对手了，而且是一个15岁的小弟弟。

　　“小弟弟，你别吓唬姐姐。”

　　“安珂小姐，我已经135岁了。”

　　好吧，在安珂小的时候埃尔默就开始处理他们的生活，安排他们的训练以及负责他们的安全。那时候她还以为埃尔默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大叔，让他们过那种野人的生活。

　　“埃尔默，你怎么不去死。”

　　“我的人死了，但我的心还活着。”

　　安珂无法忍受跟一个死去N年却依旧活着，已经135岁却依旧是15岁时候的模样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机器这样子对话，这跟普通人无法忍受看午夜凶铃被吓个半死的时候贞子姐姐突然露出惊悚的笑容对你朗诵徐志摩的诗句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