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舞会结束·舞会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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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宴会非常有趣，感谢您的招待。再见，韦恩先生。”宴会步入尾声，一位位客人寒暄着告别主人离开。此时，玛修和Alter才姗姗来迟。玛修穿着简约的白色无袖连衣裙，Alter则是性感的黑色低胸露背礼裙。
看着两个年轻女孩脸上懊恼的表情，还有手上提着的礼物袋，在门口帮助主人送走宾客的管家阿福瞬间了然。他走到两人面前行礼“晚上好，我是韦恩家的管家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请问是玛修·基列莱特小姐和Alter·贞·德小姐吗？”
玛修连忙回复：“是的。”
阿福露出慈和的笑容：“立香小姐已经等候多时，两位请跟我来。”
玛修露出灿烂的笑脸表示感谢，因为迟到而焦虑的Alter也冷静了几分步履僵硬的跟随其后。
原本热闹的大厅已经变得有些冷清，只有少数几个投机者还围在布鲁斯·韦恩身边想趁着最后几分钟和他多聊几句，希望能够获得韦恩总裁得垂青与合作。带着客人到来的阿福及时解救了自己的主人，喋喋不休的吹捧被打断，几人只得不甘心的离去。
客人们全部离场，只有零星几个服务人员在清理残局。布鲁斯·韦恩用专属于哥谭宝贝的甜美笑容自我介绍“我是立香的父亲，布鲁斯·韦恩，欢迎你们到来。阿福，去通知立香了。这里现在不太适合聊天，楼上有会客室，不如我们一起去哪里等她过来。”
Alter被如此帅气俊美的笑容一举击沉，毫不犹豫表示同意，玛修腼腆的点头。目的达成布鲁斯在转身后瞬间撤下笑容表情严肃，‘这两个人应该就是迦勒底说的护卫了。虽然魔术侧不能以外表评论，但是仅凭这两个孩子来守护立香会不会有点勉强，看来需要对她们做个测试。小扎对于迦勒底和魔术协会的调查还没有结果，今天先初步试探一下。’
他带着两人进入会客室，“两位请坐。立香稍等就到，在此之前介意和我随便聊聊吗？”布鲁斯露出魅力十足的笑容。
玛修和Alter根本无法拒绝，“请说。”
“不必紧张。我只是出于父亲的身份想多了解一下立香。毕竟我们才刚刚相认，我想和她变得亲近一些却无从下手。”布鲁斯表情苦恼，眼神忧郁。
“原来如此！请放心，韦恩先生。我会尽力提供帮助的。”玛修一脸认真，积极回应。
“如何更亲近这种事情我也想知道啊！……啊，不，那个……”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Alter舌头打结，视线飘忽“我是说顺其自然就行，不知不觉就会亲近起来了。那家伙虽然是个单纯的笨蛋、老好人还迟钝的要命，但是其实非常温柔、开朗坚强……”在布鲁斯和玛修的注视下，Alter理直气壮的声音越来越小，面颊越来越红。
“立香能够拥有你们这样关系亲密的朋友真是太好了。”布鲁斯用欣慰的眼神看着她们，然后诚恳的提问“能不能告诉我你们互相认识的经过，或者相处的经历？说不定可以作为参考。”
“唉？”原本因为布鲁斯的赞赏而飘飘然的Alter瞬间紧张，“怎么成为朋友……”在战场驱使飞龙袭击她们，还发生一场恶斗才认识的，后来成为并肩作战的契约者拯救人理……，这种回答想想也不能说！
“我们是在迦勒底做志愿者时认识的。前辈和我们一起工作，还非常关心我们所以才变得关系亲密。”玛修一本正经斩钉截铁的回复。
“是的！就是这样呢，呵呵……”Alter尴尬的强颜欢笑。
布鲁斯：“立香很少说起志愿者经历，之前会面的时候，玛修小姐和那位达·芬奇小姐也语焉不详，我很担心是不是她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能和我聊聊吗？”
玛修换上为难的表情：“抱歉。前辈的经历在迦勒底和魔术界都属于高度机密，即使您的身份特殊也不在许可范围，如果想要了解只能由前辈告知。”
回想起那些艰难的旅行，Alter脸上闪过一丝悲伤然而语气强硬：“虽然那家伙一副轻松快乐的样子，但在他人看来那确实不是什么好事。在她自己主动告诉你之前，别乱打听！如果让她不高兴的话……”龙之魔女金色的瞳孔紧盯布鲁斯 ，露出危险的眼神。
少女身上满满的杀意让他高度戒备身体紧绷，打断紧张氛围的是管家阿福。“立香小姐正在更换衣服，稍后就到。请问两位小姐要来点饮料么？”
玛修：“是的，非常感谢！”
Alter：“我就不必了。”
剑拔弩张的气氛变得缓和但是双方都有些尴尬，房间内一片寂静。原本想要给立香的家人留个好印象的Alter内心懊恼不知如何开口，玛修看到手边的礼物袋灵机一动打开话题“这个是Alter小姐精挑细选的拜访礼物，请您收下。”
“谢谢。哇哦，2000年的柏图斯？我很喜欢这个。不过这只酒在哥谭应该不好购买吧？”布鲁斯看着包装丝带上的冰山餐厅的logo，意味深长的微笑。
Alter志得意满“其实很简单。”一旁的玛修心虚地点头附和。
布鲁斯：“这只酒评价不错。不如一起尝尝看？”
贞德挑眉正准备同意，玛修迅速开口婉拒：“请容许我们拒绝。我们两个还不到饮酒年龄。”
布鲁斯故作疑惑：“我以为你们是想要在宴会上一起分享才送这个的。”
玛修：“其实是Alter小姐想送和自己相关的祖国的特产，所以才选了红酒。”
“所以这位Alter·贞·德小姐是法国人？难怪会叫这个名字。”
“别把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联系在一起”Alter一脸嫌恶的说“去掉贞·德直接叫我Alter。”
“抱歉。毕竟那位圣女可以说是法国象征之一。立香说过迦勒底的朋友都是历史名人爱好者，我以为Alter小姐也是，所以才和那个达·芬奇小姐一样使用自己喜欢的名人的名字。”布鲁斯歉意的笑笑，默默记下线索。
Alter的话让玛修突然升起危机感。大意了！明明被福尔摩斯先生提醒过‘对方是个善良机智、警惕心强又多疑的人，推理分析力高超，细小的线索也可能暴露迦勒底的秘密。’要怎么弥补才好……
“抱歉，久等了。”立香换完衣服匆忙进入休息室。
“不，是我们迟到让前辈久等了。”
“立香，你这身衣服……”布鲁斯迟疑的看着她。
“很帅气对吧！”立香转身转了一圈向他展示。长发被黑色发带束成马尾，深灰色的衬衣搭配黑领带，一身干练的黑色西装看起来英姿飒爽。
布鲁斯看着她得意洋洋的表情只能配合。：“嗯――，是的，简直和我一样帅气。”
“这身礼装……”玛修回忆起结束新宿特异点返回迦勒底后和立香的对话，瞬间明白立香邀请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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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香：“玛修，我最近是不是紧张过头了。都没能注意大家的情绪，连Alter亲想和我跳舞都没有看出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总感觉自己身为契约者和朋友有点失格。”
玛修：“毕竟异星神随时可能突袭，大家都有些紧张。英灵召唤已经重启，前辈可以再次召唤Alter小姐和她说明，她一定不会介意的。”
立香：“直接道歉的话她一定会嘴硬生气不承认的。唔……有了！下次见面后由我主动邀请她一起跳舞，到时候换上在新宿穿的礼装，她一定会明白的。”
……………………结束……………………
熟悉的装扮让Alter回想起新宿的共舞，满脸通红的她偏过头根本不敢直视立香“少得意了！马马虎虎而已，全是衣服加分。”
“是吗？”立香走到Alter面前，左手背在身后微微躬身，伸出右手向上摊开，微笑着轻声说：“Cette belle dame est disposée à danser avec moi?”
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的Alter回头和她对视一眼，又忍不住迅速转头回避那诚挚的眼神。立香再次重复“Cette belle dame est disposée à danser avec moi?”
Alter低着头脸越来越红也越来越热，几乎快要冒出蒸汽，她慢慢地把手放在立香掌心紧紧回握，一语不发给予无声的回应。
休息室可不适合跳舞，立香牵着Alter返回清理完毕的大厅。音乐播放器正在播送莫扎特的小步舞曲，轻快的曲调中衣裙翻飞，进退之间默契配合，一曲终了。
“Alter亲，下次再由我邀请你一起跳舞吧。”
“……”
“就这么约好了哦！”
看着满脸绯红嘴角轻扬的Alter，立香笑容灿烂。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舞会结束·舞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