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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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乔姑娘，你好像有心事？”
“没有！”乔伊条件反射，“我没有！哪里有！怎么会！哈哈哈！”
“……”孔明先生的目光就是会让人觉得心虚。
“……好吧，有一点。”乔伊马上投降了：“我是有点想不通……林忆的事。”
“什么事？”
“她……真的是你的女儿？”
“可以这么说。”
“咦？那就是说，也可以不这么说喽？如果不这么说的话，她是你的……什么？”
孔明先生很有深意地看了乔伊一眼，然后招招手。
“到这边来。这里有一大丛月季，别人不容易看到我们。”
乔伊莫名其妙地走过去。
“坐下。好。下面我跟你说的话，我不希望其他任何人知道。这并不是一个重大的秘密，说出去不会死人，不会山崩地裂，不会影响历史进程，但这个秘密别人都不知道。换句话说，这是世界上最难保守的秘密，因为说出去的诱惑是那么大，影响是那么小，唯一让你坚持的理由，仅仅是我不想让人知道。你能保守这个秘密吗？”
乔伊觉得有点头晕。他想说什么？国王长了驴耳朵？
孔明先生笑着等她回答。乔伊突然想起楚门的话——如果他笑，可以信五成。
“好，我替你保密。”
孔明先生深深地看了乔伊一眼，仿佛在提醒她所作的保证，然后说道：“林忆的名字，并不叫林忆，林忆只是一个简称。”
“那……全称是？”
“R. Angela-0E，也就是『机•安吉拉-0E』，0E是软件版本号。”
乔伊的世界观（又）被颠覆了。苍天啊，大地啊。
孔先生耐心地等乔伊恢复正常。
所以说眼睛是无机质的而且会发亮……
所以说不怕钢刀……
乔伊终于结结巴巴地开口了：“那，她，她，很紧张太子的安全……”
“机器人三定律。”
“……也，也会保护我的安全……”
“她见你第一面，不就要确定你是否人类么？”
乔伊想起了触到自己脉搏的指尖。
“她是你的女儿，也就是说……”
“她是我做的。”
——×——×——×——
从此乔伊看到林忆，总有一种把她叫做“木牛一号”或者“流马二号”的冲动。
孔明先生说得对，这个秘密实在太难保守了。
从茅庐回来以后，乔伊就一直不在状态，很想找个树洞发泄一下。另一方面，林忆的身份让她对这个谜样的世界充满了更深的不安。
这个时候，小燕子就变得有用了起来。
“小燕子，你认识那个……就是那个，太子的，老婆吗？”
“太子的？那个林美眉吧？”
乔伊想起那个勇夺钢刀的画面，不禁对“林妹妹”三字打了个寒战。
“……是，就是她。上次陪太子微服出巡她也一起去的，我觉得她……很有意思。”
“她真漂亮，”小燕子一脸憧憬，“可惜我和她不熟。我来之前好多年，她就已经嫁给太子了。太子殿下真是艳福不浅哪！”
乔伊决定不对太子的“艳福”发表评论。
“那……你不知道她是哪年来的吗？”
“不知道。恐怕只有太子知道吧。”
乔伊突然意识到，如果是在太子大婚之后才来这里的，小燕子可能根本不知道林忆的“爸爸”是孔明。
“她没有家人吗？”乔伊试探着问。
“家人？”小燕子莫名其妙，“你是说来这里之前？当然有了，谁都有啊！我刚来时候在东宫当过差，那时候也跟她聊过，我记得她说，她从23世纪来的——那时候才没有计划生育，她还有好几个姐姐呢。”
姐姐？乔伊忍不住自言自语：“姐姐大概叫做0D吧……”
“林弟？”小燕子奇怪地看着乔伊，“我说的是姐姐。”
“啊，我是说招娣，招娣。”
小燕子的话其实不全对，知道林忆哪年来的人，肯定不止太子一个人。
也不止太子和孔明两个人。
“小乔姑娘，你又在发呆呢？”
“啊，大叔，你来得正好！”
楚门很骄矜地挺了挺胸：“我哪一次不是来得正好？”
“唔……”乔伊含糊地表示同意，“我想问你个事儿。”
楚门眉毛一挑，示意她继续说。
“东宫的林妃，就是上次那个……你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楚门摇头：“她比我和太子来得还要早。”
什么？乔伊为难了，没想到会是这样……没关系，还是有办法的。
“大叔，你是个武林高手对吧？”
楚门又挺了挺胸。
“你敢不敢，夜探——入境管理处呢？”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