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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章十一.真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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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一.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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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起来很好看的
可是为什么你总是不笑
不是没有资格
你和我，都是真实的
没有人能扼杀我们生存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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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再回到江古田时已经是凌晨，本来江户川柯南的姐姐毛利兰是说太晚了，他们干脆就和黑羽玄翼住在工藤新一家好了，白马出去了，玄翼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别墅不安全么。
但是毕竟还是拒绝了——以明天还要上课的苍白理由。
不仅仅是因为木槿一直对黑羽玄翼有些许的“畏惧”，并且……工藤，对于那个据说已经被组织杀死的人他们不想有太多的交集。
关门，一头便撞进了黑暗里，透过窗户向外，就看见江古田闪烁的灯光，点点滴滴镶嵌在黑夜这块幕布上。木槿贴紧墙壁缓缓滑下，跌坐在地上，昂首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浅浅的弯起了嘴角。
——怪盗白色的披风在空气中猎猎作响，他的单片眼镜凛凛的反射着睿智的光芒。嘴角弯起的是完美而自信的弧度，他说……
风吹散了他出口的语调，她听不见。
或许是因为话语经历了太久的时间，是八年，还是十年呢，当年年幼的孩子已经长大，当年微笑的怪盗已经消逝在时间长河的波涛里，而那些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没人记得没人知晓了。
现在我已然长大。
胃部一阵痉挛，少女在墙角蜷缩成一团，嘴角那抹笑容依然还在，可是，那似乎不再是笑容了。
基德。怪盗基德。
为什么那么久我还是不能忘了这个名字呢，究竟是为什么，这个名字如此清晰的印刻在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呢。
“木槿，还好吧？”门外是少年带着些许忧虑的语调，她沉默，没有回答。门的转轴微微动了动，但是，门打不开，“木槿，把门开了好吗？锁着门，会让人担心的。”
——槿子，把门打开来啊。锁着门，会让人担心的知不知道？
——槿子？槿子！
“我没事。”低声答话，手却紧紧的捂住胃部，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起来，如果有人看见的话会吓一跳的吧。
逝的声音却不依不饶的响起：“你不开门让我见你一面，我怎么知道你没事啊？”
“……色狼。”有这样半夜来找女孩子的么？
“啊？我是人，和狼没有关系的。”
“……败给你了。”
门缓缓拉开，呈现的是女孩子在黑夜里平静的有些苍白的脸色，逝耸耸肩，从门拉开的一条缝里递给木槿一盒胃药：“用热开水送服啊。”
无视木槿有些惊诧的脸色，逝转身离开。
“等一下。”
转过头来，门已经完全拉开，木槿咬着唇站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脸部一片阴影。
“谢谢。”
工藤邸。
灯火通明。
两个小小的影子藏匿在灯火阑珊处，窃听器连接着耳麦传达着信息，而黑羽摘下来时低低的叹了口气。
“他们是在江古田的一处公寓里。好像没有和其他组织的人联络。”柯南的镜片闪烁着绿色的光芒，但片刻就黯淡下去了。玄翼苦笑，“我这里也没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看来他们暂时脱离了组织吧。”
是啊，或许。可惜的是，窃听器只能窃听到声音，却不能。
窃听到他们的心。
②
青子一直是在医院里陪她的父亲过夜的。
按照惯例，她要在一大早起来，乘地铁直接回江古田高校上课。
然而今天不同。
兰站在窗口，清晨明媚的阳光洒了她一身，只是一个抬眼，就看见不远的地方，那个和她极其的相像的少女，踩踏着在阳光下落下的影子，带着一脸灿烂的笑靥飞快的跑了过来。
“青子！”兰微笑着，大声的向跑过来的女孩子招呼起来。
“兰！我爸爸，我爸爸他醒了啊！”才在楼下，青子就已经喊了出来。不远，可以清晰的看见青子脸上喜形于色的神情。
中森警官，醒了。
傍晚放学时间，米花中央医院中森警官的病房便格外的热闹起来。几个孩子围在病床边叽叽喳喳的说话，还有高中的几个女孩子，以及警署的各位警官，来查看的医生，挤满了整个小小的病房。
“目前的情况来看，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了。并且，再观察两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白大褂的医生面无表情的说。而他平静无波澜的语调却引起了众人好一阵子的欢呼。
“好了，我没事了。”中森无奈的说，但他的声音在一片欢呼中——罪魁祸首是黑羽玄翼——根本微弱不可闻。于是中森更加无奈的转向他的女儿，“青子啊，基德那个案件最后怎么样了？”
青子将微带笑意的视线从一直在“耶耶耶”欢呼着的黑羽玄翼身上移开，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低声淡漠的说道：“死了。”
“怪盗基德死了？！”不大的声音，语调里盛满的怀疑。
“是的，他死了，从大厦上坠了下去，当场身亡。”青子的声音依然的低沉，而周围的欢呼声却在这一瞬间沉寂下去，黑羽轻声走到青子身边，听见女孩子脆弱的语调，“但是，他们都说不是基德……爸爸你不要问了好不好，基德结束了，不管是真的怪盗基德还是假的，都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中森银三的目光在病房一角同事的脸上扫视过去，最后温柔的落在了女儿身上：“好，青子，我不问了——怪盗基德，就让我们忘记吧。”
紧接着说话的却不是青子，而是步美。小女孩儿稚嫩但焦急的声音顿时充满整个病房：“诶诶诶！玄翼你去哪里？”
黑羽玄翼奔跑在大街上，飞快的，路人诧异的看着这个矮小个子的男孩儿，不明白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急事。
——什么急事也没有，只是他的心烦乱的不可收拾。
中森伯父醒了，作为一直受这个马大哈但善良的警官照顾的孩子，黑羽快斗来说，这无疑是可以让他欢呼雀跃的好事——对，在中森昏迷的期间，他看着心急如焚但依然佯装欢乐的青子，以及被自己害的住进重症病房的伯父，起了个誓，只要让中森银三醒来，就算让他吃几条鱼也可以。
这对于天不怕地不怕的怪盗基德来说，是个蛮重的誓言了。
但是现在，他又陷入了一个问题当中。是啊，怪盗基德杀人案以及怪盗基德自杀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并且，对青子的伤害，会是永恒的吧……
天啊天啊，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弥补自己，也就是怪盗基德对青子的伤害！不管那个基德是不是自己，反正就是自己的错！
“碰！”
由于猛然的跌倒在地上，黑羽立刻将脑海里思索的东西先放在了一边，艰难的爬起来，看见对面的那人时，他惊异的咬住了舌头：“啊痛！……藤原木槿……姐姐？”
木槿平静的看着对面的那个小孩变化万千的表情，然后弯下腰，低声在他耳边说道：“黑羽快斗……啊不，基德，介意去我家坐坐吗？”
木槿的家……组织？
于是黑羽玄翼，以一个小孩子的思维，重重的点了点头。
但是，在跟随着木槿的路上，属于快斗的思维回来了——拜托！自己怎么答应了？自己怎么神经突然短路了？
③
最后黑羽玄翼小朋友还是没有被□□的藤原木槿拐卖到江古田木槿的“家”——但是还是被拐到东京市的一家安静的咖啡厅。
僻静的角落，紫藤萝翻卷着缠绕在紫檀香柱子上，玄翼挤在靠窗的玻璃边，张望着向外边看着。外面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往往的走着，没人注意到他。
为什么有一种误入了贼窝的感觉……
“我说……那两个小鬼是什么身份？”逝尴尴尬尬的开口，这样开门见山的问话……真正的七岁小孩子都不会告诉你耶。
所以十七岁的黑羽，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转过头继续琢磨咖啡店外路边来往的行人。
逝于是继续尴尴尬尬的翻着豆豆眼看木槿。
木槿淡淡一笑：“还是没办法信任我们么？”
玄翼孩子气的重重的点点头，小小的脑袋在空气中划出不大的弧度，而在零点几秒的时候卡住了——到底是怎么了？智力退化了吗？神经继续短路了么？
是不应该那么直白的啊。
——难道是APTX4869的副作用？让你的智力也退化到儿童时代？
木槿的冰冷的话语将黑羽玄翼一点也不和怪盗基德身份相配的胡思乱想打断了：“可是基德你要知道，如果我们要你死，你早死了。”
“是黑羽。”矫正木槿对他的称呼，“到底有什么事？”
终于没有耐心了么。
毕竟青子的事，惹的自己很烦，思维，没有了冷静的慎密，真的无法应对所谓的敌人。
不是敌人了吧。第六感在心底里小声的细语。
所以。
十七岁的黑羽快斗真的开始像七岁的黑羽玄翼。
少女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想是看破了黑羽的内心。这样的笑容，让玄翼不寒而栗。
“关于你回到怪盗基德的事情。”她慢慢的解释，“也就是，关于APTX4869解药的制作。”
坐在角落的黑羽，猛的抬起了头。
冰蓝色的瞳仁里划过一丝浅淡的诧异，孩子模样的他的脸上，顿时呈现出属于成人的复杂。“可是，关他们什么事。”没有波澜的陈述句，一开始清脆干净的童音却突然的沙哑起来。
“木槿没有那个能力一个人研制出解药。”逝低下头，刘海和藤萝打下的阴影让人看不见他的鸽灰色瞳孔，只是在嘴角上，有若隐若现的笑容，“而那个在你旁边的茶色头发的女孩子——也是APTX4869的受害者对吧，也许，是组织的人呢。还有那个戴黑框眼镜叫江户川柯南的男孩，也是的吧。”
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很果断的肯定：“是。”
没必要撒谎，这是脑海里呈现的第一个反应。
“那么灰原哀……”逝扬起头来，黑羽惊诧的在他的瞳仁里看见了一种叫做欣喜的情绪，还有的，那种悲哀，叫什么呢？
“我不知道，她没说她原来是谁。”依然很老实的回答，作为平成年代的亚森罗宾的他彻底的放弃了警惕和谎言。
我累了。
我急着回去，我急着回到青子的身边，把我给她的伤害弥补回来。
就算她不会原谅我。
“哦——”是少年的，失望落寞的语调。
“我先回去，看看他们的意见——你们不要过来啊。”男孩子站起身来，笑笑，然后飞快的转身跑走。小小的身影转过玻璃门，最后消失在人海当中。
——我很笨的吧，在还没有了解他们究竟可不可信的时候，就这么的，暴露了你们。
——工藤，灰原，对不起啊。
——但是，我等不及了。
——所以请让我，冒一次险。
这是黑羽玄翼在博士家地下室里，在江户川柯南完全失去冷静的拍着桌子大吼的情况下，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⑤
“我会以为你疯了。”柯南哑了嗓子，抿了口放在茶几上的水，抬起头来微微恢复了冷静，“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
“我知道……但是。”转折后是沉默。黑羽玄翼低着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以为的，工藤能理解他的心情，毕竟是有着相同命运的人。——但是，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但是。所以，所以，就连他也不清楚的，自己为什么做出这个决定。
是自己错了的吧。
那种属于怪盗基德的自信已经消散无踪，在自己的的青梅竹马的误会下，他慌乱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思维一片的混乱。他想要，黑羽快斗的那个身份。
所以，真的请原谅。
“工藤，我其实支持黑羽的做法。”一直没有说话的哀停止在电脑前的忙碌，旋转椅在空气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然后停下来，坐在上面的茶色头发的少女在微微的笑着。
“啊——灰原你也疯了吗？”男孩子不解的摇摇头，“将自己直接暴露在黑衣组织下……”
“疯了的是你。”清冷的声线，女孩子微微蹙起眉，“他们已经猜测到我们的身份了，按照组织的做法，从来都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的。而我们，还安全的坐在这里，工藤你难道真的不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柯南忽的笑了：“可是你真的认为他们可以信任吗？”
“也只有这个方法不是了吗？同样的，我一个人，又没有资料，解药的制作便会一直拖延下去。”她嘴角扬起浅淡的笑，淡漠但好看，“不要让她再等待下去了啊。”
“啊，那么，就暂且冒一次险吧。”柯南笑笑，转过头看着黑羽，神色里还是带着遮掩不住凝重，“那么，黑羽，明天吧，在博士家和他们来个正式的见面。”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属于侦探的锐利笑容，和怪盗的不同，那种笑容，不华丽，但是可以让人完全的放下心来，去相信他的话他的想法。
“啊，那么，就暂且冒一次险吧。”柯南笑笑，转过头看着黑羽，神色里还是带着遮掩不住凝重，“那么，黑羽，明天吧，在博士家和他们来个正式的见面。”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属于侦探的锐利笑容，和怪盗的不同，那种笑容，不华丽，但是可以让人完全的放下心来，去相信他的话他的想法。
午后的阳光有最锐利的温度，东京街头上行人已经不多，小巷中的少年抬起手遮住落在眼眸中的阳光，在眼部打下一片灰色的阴影。
墙上挂着屋牌上黑色的字体却意外的反射出柔和的光线，阿笠宅。
就是这里了吧，怪盗基德？
少年嘴角弯起完美的弧度，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走了进去——门没锁。
屋子里一片阴暗，窗户上有厚重的窗帘垂落下来，阻碍了光线的进入。空气中飘着潮湿的血腥味。逝皱紧了眉，这种味道，这种气氛……
总是会让他不知不觉的以为这是组织。
客厅里面没有人，或者是有的，但是屋子里总是飘着一层淡淡的薄雾，加上家具的摆设，空间的阴暗，让人什么也看不清楚。
苦笑。他们什么时候也玩起了组织的把戏——并且还是他最熟悉不过的把戏。
黑羽盗一可就是在类似于这种屋子的地方死的呢。
还记得呢，那个时候，我和木槿都在场。那次不是木槿第一次看见死人了，但是她的反应却意外的大，直到现在，我都记忆犹新……
冰冷的男性声音打破了逝的回忆：“藤原木槿呢？”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回荡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回声加原声，显得格外清晰。
他微笑：“同你们不相信我们一样，我也还没有彻底的相信你们。”
“所以呢——”那个声音变的锐利起来。
“我可不确定你们会不会找FBL呢。”逝继续微笑，“那么如果木槿出了问题，我很难保证……”我很难保证我还会活的好好的……我敢说组织的所有人没有BOSS的命令也会杀了我呢——还是五马分尸死无全尸脑浆迸裂惨不忍睹的那种。
没有了回音，逝站在客厅中笑——从进来的那刻这个少年脸上便不缺笑容，这种笑靥，不同于怪盗的刻意伪装，不同于侦探的锐利，不同于普通少年的纯真。它是一种属于杀手的，却丝毫感觉不到冷冽的，笑。
“呐，我可以保证我手上没有手（和谐）枪子弹炸弹以及一切不该出现的东西。所以。”他眨眨眼，“你们可不可以出来了——啊对，顺便打开灯通下风，空气不好会导致一氧化碳二氧化碳三氧化碳一氧化硫二氧化硫中毒啊。”
空气中顿时传来了有什么东西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的声音。
如果逝走到地下室去的话，是可以看到在那里的三个孩子脸上同样的半月眼表情和摔倒在地上的柯南吧。
他们早就该想到，逝总是擅长于调侃，无论是在多么危险的环境下。
⑥
已是傍晚的法国。
法国的街头有着慵懒的阳光，如果只看在阳光中绅士的笑着的白马探，可能会赞叹法国所有的风景会那么的协调吧，无论是街边的高大的梧桐树，还是小店玻璃橱窗里的奢华物品，再加上这样一个好看的少年，和谐的让人难以置信。
但是，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多不和谐的音符。——就如同在中国一个叫做百度的贴吧里发贴总会有东西告诉你你不和谐。
“白马！在异国他乡你走那么快我会怀疑你谋财害命！”黑色皮肤的少年一脸愤恨，用日语大声的吼道。
没有争辩，有着酒红色瞳孔的侦探微笑着说：“服部，我们快赶不上飞机了。”
“好吧那么那么重的资料你拿着啊！”服部平次继续着愤恨的表情，手中大大的行李箱，唔，难以置信的是里面放的全是纸张，记录着田溯央美；北川也岛，树野宏太他们的资料。
白马脸上浮现出惊诧的表情，他一脸看火星人的样子看着服部：“你，你居然把资料打印出来了？？？你不知道，只要一个U盘就可以了么……”
只要一个U盘，服部，就可以装那些东西了呢。
日本不是贫困国家，你这样的行为，会侮辱你的祖国，也会遭到发展中国家的人们的鄙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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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还是中午的艳阳，日本这个国家还不知道自己引以为豪的子民做出的匪夷所思的事情。
同样，日本这个国家也还不知道世界上有黑暗与光明共存的时刻。
阿笠宅。
逝悠闲地磕着瓜子看着电视，偶尔转过头看看那两个一模一样的男孩子，最后还是开口了：“知道了么，我和木槿暂时脱离组织了。”
“知道了啦，只是有点不习惯……”柯南皱着眉回答。
是没办法习惯的吧，侦探的道德伦理是不会适应这种情况的。
就像白天黑夜，不可能在一起。碰上光明，黑夜只能泯灭，遇上黑暗，光明只能退却。
自古以来的真理，要人怎么可能相信，黑暗与光明可以同在。
即使，深化初期以来，光明和黑暗是一体的。
“我还有一个问题。”有些低沉的语调，不适合黑羽玄翼的童音，“木槿……为什么那么维护我？”
只因为这一个问题，本来已经活跃起来的空气一下子压抑下来。逝嗑瓜子的动作忽的僵住，直直的看着玄翼。
很久他才反应过来：“……我想你没必要知道的吧。”没了调侃的语气，严肃冰冷的不正常起来。
怪盗基德，你没必要知道。木槿维护你，同你没有一点关系。
——眼前便又浮现出大片的血，阴冷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陈腐气息，站在身后的女孩子扯紧了他的衣袖，脸色苍白。
逝抬头看看惊愕的玄翼，低声笑了：“你知道了，对我们对你们都没有好处的。”
所以，就如你一直坚持的，让一些事情，永远成谜。
⑦
——如果是梦。
她站在门口看见交织在一起的黑暗与光明，她看见一真在外人面前嘻嘻哈哈的孩子落寞的表情，她看见白色的窗帘飘然而起，她看见逝低沉浓淡的呓语。
她跨步走了进去，没有管逝蹦跳起来夸张的语气：“喂喂喂！木槿你怎么来了？！”
站在空旷的客厅，眉眼里盛满的是平静：“你都和他们说了？”
“恩。”
“那么Sherry呢？”木槿淡淡的说，“别忘了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逝迷茫的摇摇头，将目光不负责任的扔向柯南和玄翼，柯南警惕的眨着眼睛，玄翼眯着眼，不解的昂着头。
“找我么。”少女干净清冷的声音，转过头，看见那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子，站在通往地下室的螺旋楼梯前，将整个身子藏在黑暗里。
木槿快步走了过去，柯南灵敏的跳了下来，在木槿接近灰原哀的那瞬间挡在了哀的身前。
木槿停下了脚步，但声音依然冰冷的传递过来，她说：“志保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啊。”哀轻轻的推开柯南，走到木槿身边，昂起头来仰视着她。
“灰原！”柯南紧张的吼了出来，而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工藤，你最好尽快习惯和他们合作。”
空荡阴沉的地下室，木槿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灰原哀飞快的在电脑上敲打着什么。逝站在一旁，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个小女孩身上。
“资料很全……但是，我们的设备……”哀转过身来，清秀的脸上没有表情。
“我会想办法的。志保，你最好在一个星期内整理好它们的链式反应。”木槿低声说。
哀转回身去，地下室便重新安静下来。片刻后哀轻声发话。
“我很高兴，你还是十年前的那个木槿。”
木槿一怔，反应过来时只看见哀面朝电脑的背影，背光将哀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站在门口的逝走过来，微笑着走到哀的身边。
“其实都没变的，志保，变的是你而已。”逝说，嘴角的笑变的不可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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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深夜。
柯南疲倦的推开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房间里如同以往一样漆黑一片。他笑笑，兰和大叔都已经睡了吧。轻手轻脚的沿着墙边走向自己的房间。
灯却突然亮了。
柯南下意识的用手掩住眼睛，半刻后他放下来，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忐忑不安的看向前方。
是兰。
兰站在窗台边，有风呼呼的吹过，扬起她黑色的长发。兰一身浅蓝色的连衣裙，柯南恍惚着记起了什么。
“那么晚啊，柯南。”兰温柔的笑笑，表情干净却落寞，她用手挽住头发，“早点睡吧。”说着她关好窗户，离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柯南站在那里，终于想起了什么。
——柯南君今天一起去米花森林吧？
似乎看见兰的笑靥，在清晨的阳光中格外好看。他记得自己当时满脑子都是关于逝和木槿的事情，都是关于灰原和黑羽的安危。所以，他似乎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答应了。
但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柯南站在黑暗里，任由铺天盖地的黑色扑卷着席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