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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

  •   第二日

      蒋天佑是被酥酥麻麻的温暖包裹着醒来的。

      她略微清醒一些后,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居然已经睡到日上三竿,这对她以前而言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一方面是一直以来蒋天佑事物繁忙。

      战争的事情分秒必争,满桌子的公文文书需要处理,很多都是片刻不能耽误的。

      更重要的是她因为身体的原因,睡眠一直又浅又短。

      时间长了,躺在床上也没有意思,只好起床处理文书。

      重获一世以后除了刚刚开始身体不太舒适的时候,睡得时间要好一些,后面睡眠质量虽然比上辈子好上一些,但也不过只是一点罢了。

      睡得这样香甜的情况,记忆中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了。

      一向处变不惊的蒋天佑遇到这种情况都有些疑惑,是因为昨天自己太累了?

      是因为自己用药有改变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就在这时看到蒋天佑起身的侍者们已经鱼贯而入,贴心的为她穿戴洗漱。

      片刻后蒋天佑的鼻子就闻到熟悉的苦涩气味。

      哎,又是那该死的药。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锦衣看到蒋天佑收拾得差不多,就拿着膳食和和药进来了。

      蒋天佑接过药一饮而尽后问道:“随行御医和药方有变?”

      锦衣是何等精明的人,当下有些担忧的立马答道:“并无变动,王爷的药从来不过她人之手,药也是我拿药方抓药煎熬好,再拿给王爷的。王爷可是身体有何异常?”

      蒋天佑笑道:“这倒没有,只是身体感觉有些比以往舒爽,所以问一下。”

      锦衣有些诧异的说道:“原本以为王爷因为昨天的事情劳累过度会身体虚弱,但是没有想到看上去气色不错,而且…心情似乎也不错。”

      “其实我发现多睡会儿还有多睡会儿的好处,睡到晌午就能少喝一次药。”

      蒋天佑下意识的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角,发现它微微上翘成了完美的幅度,充分的反应了她主人此时的心情。

      蒋天佑并没有反驳锦衣的话,只是难得的玩笑道:“其实我发现多睡会儿还有多睡会儿的好处,睡到晌午就能少喝一次药。”

      锦衣有些无奈的喊道:“王爷”

      蒋天佑看到她手上拿着东西问道:“有事?”

      锦衣把手上的请帖递给了蒋天佑,略有些嘲讽的说道:“这龚家还真是不消停,昨天龚文峰请王爷去接风宴就出了那档子事情,今天这龚舒羽就一大早的跑来约王爷,居然还是青楼那种地方,真是越发上不得台面了。”

      蒋天佑听到青楼两个字,瞳孔微缩。

      她连忙打开请帖,看到上面的地址确实是沐笙所在的青楼。

      自己昨天见过沐笙以后,今天龚舒羽就约了这家青楼会不会太巧合?

      但是昨天晚上自己被暗冥尾随,根据暗冥的话,自己和沐笙接触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以暗冥的功力和暗卫营出生的侦查能力,基本上不太可能有遗漏。

      沐笙所在的花明轩是河间数一数二的青楼。

      龚舒羽又酷爱此道,单纯的在此宴请也是有可能的。

      锦衣看见蒋天佑一时间没有说话,试探的问道:“不如属下回绝了她?”

      蒋天佑摇头道:“无妨,回龚舒羽我会准时赴宴。”

      “诺!”

      “等一下”蒋天佑难得的迟疑片刻后道:“找人盯住花明轩,注意出入的人,特别是花明轩里面的人。”

      锦衣以为蒋天佑是因为昨夜刺客的事情,所以才会如此布置,当下毫不迟疑的答道:“王爷请放心,属下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等,昨天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

      “嗯”

      花街

      初春的夜总是要比其他时间来得早一些。

      初春的风还带着些许刺骨的冷冽,但是这些都挡不住年轻人的热情。

      华灯初上,白日里原本冷清的花街已经来使有着男男女女的喧闹声。

      花街旁边那条护城河里面,也放入了不少零散的许愿花灯,这些许愿灯和周围的灯火相映照,倒是别有一番趣味和旖旎。

      就在这时一个穿得有些单薄的卖花灯小童,看到蒋天佑的神色多在花灯上停留了片刻,于是鼓起勇气过去叫卖道:“姐姐买个花灯吧?既漂亮又能许愿。”

      小孩子走得有些急切,气息不稳下还打了个喷嚏,瞬间就被锦衣等人隔绝了。

      这是一个穿得有些过于单薄瘦弱的小男孩,他有些被锦衣们的架势吓到了,但是一颗犹如黑葡萄一样明亮的眼镜仍旧巴巴的望着蒋天佑。

      这样的神情莫名的给蒋天佑一种熟悉感。

      他扎的花灯手法明显比周围的人要稚嫩一些,受伤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想来这些花灯就是他亲手扎的。

      “别吓着孩子了,这些花灯都买下吧。”蒋天佑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说道:“回家多喝些姜茶,别被冻到了。”

      小男孩没有想到蒋天佑一下子把自己的花灯全部买下,惊喜又有些结巴的说道:“姐姐居然有这么多愿望要许?”

      蒋天佑薄唇微启道:“姐姐不需要许愿,姐姐是让人愿望成真的人。”

      蒋天佑心有牵挂,今日提前了一些来到花明轩,迎接蒋天佑的还是记忆中熟悉的鸨父。

      花明轩不愧是河间数一数二的青楼,就算是迎接的鸨父,看上去除了年龄了一些,脂粉味稍微过重了一些,整个人也算是风韵犹存,我见犹怜。

      他看到蒋天佑下轿就极为热情的迎了上来,似乎想去扶一把,可是看到蒋天佑略微皱着的眉毛,又极为懂事的离蒋天佑一点距离。

      让两人之间保持着既不显得疏离,又不会让蒋天佑不舒服的距离。

      “王爷您一来,我这花明轩可谓是蓬荜生辉,少城主一早就在这等你了,可惜原本带来和您一同把玩的小玩意放在城主府了,这不,又心急火燎的回去拿。”

      鸨父一边说一边向旁边的小厮使脸色,那小厮一看就是做惯了此事的,慢慢隐入人群中,不动声色的向城主府跑去。

      蒋天佑笑而不语,若不是早就叫人盯住花明轩,知道龚舒羽根本就还没有来,她或许就真的信了。

      说起来,这个鸨父还算有点意思。

      当年蒋天佑被追杀流落河间,那个时候她伪装成被人打劫的商人被沐笙所救。

      那个时候沐笙刚刚挂牌子没有久,要照顾自己连客人都不接。

      那时一向被照顾贯了的蒋天佑并没有觉得,要照顾一向身娇肉贵的自己需要耗费多少心力。

      特别是只有沐笙一个半大的少年的时候。

      男子接客最好的时节也就是那几年,这要是放在其他青楼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这位鸨父不过是以前的头牌做上来的,又不是花明轩的大老板。

      可是他硬是对沐笙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据蒋天佑所知,那个时候还时不时的帮衬一下沐笙。

      也算是千金埋骨做到极致。

      某种角度来说,当年因为这个鸨父的存在,让蒋天佑和沐笙的日子好过了不少。

      后面蒋天佑的手下找到她,就给了这位鸨父很多钱。

      据蒋天佑了解,沐笙后面为了回报这位鸨父,基本上只要是这位鸨父接的客人他都不会拒绝。

      让这位鸨父赚了个盆满钵盈。

      想到此处,蒋天佑脑海里浮现出带着一双桃花眼笑眼盈盈的沐笙。

      他似乎总是这样,只要别人对他好上那么一点,就对别人予取予求的,被卖了还心甘情愿为人数钱。

      之前蒋天佑没有帮沐笙赎身,是怕沐笙被她行事所牵连。

      如今金甲铁卫已出,蒋天佑反而没有了顾忌。

      这次刚好来花明轩一趟把人赎出来,

      蒋天佑和老鸨进来花明轩,一边听着老鸨的介绍,一边有意无意的看着周围的人。

      想看的人倒是没有看到,正想向老鸨开口询问沐笙,就看到了跑得有些气喘吁吁的龚舒羽。

      龚舒羽笑得有些猥琐的说道:“堂妹,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不过这次堂姐带了好东西来,这次一定好好招待,包你满意。”

      蒋天佑不置可否的说道:“那就谢谢堂姐的盛情款待了。”

      两人落座后没多久,龚舒羽相约的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

      护城军长的女儿,桃夭。

      世家大族周家的女儿,周文新。

      其他的都是河间城一些官吏,中间还夹杂着几个富商。

      要说这龚舒羽虽然一天只会花天酒地,但是也是有她的优点的,不论是酒肉朋友还是至交好友,最少交游广阔。

      三教九流的人能聚不少。

      众人向蒋天佑行礼以后纷纷入座。

      不知道这几年是不是河间远离战乱过于安逸,这些陪客大部分年纪不大,心性基本上和她们年纪一样。

      不像那些官场老油条一样圆滑清醒,在蒋天佑面前有顾忌或是算计。

      有些熟悉花明轩的人,已经开始三三两两的点自己的相好,场面一度还有些热闹。

      好在这次龚舒羽请客多了几分诚意,多少做了一些功课,摆在蒋天佑面前的不再是酒水,而是一些果茶。

      老鸨看到蒋天佑这个样子,极为贴心的问道:“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类型的哥儿?”

      蒋天佑从不来这种地方的,被老鸨一问,微微愣了一下,薄唇微启:“……年少的。”

      蒋天佑到底没有说出沐笙的名字,她心里下意识的就不想沐笙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龚舒羽看到老鸨下去叫人,连忙一副姐妹好的样子,勾着蒋天佑的肩头猥琐的说道:“堂妹,你这就是不懂行了吧,这男子吧,虽然小的是青涩可爱,但是各种趣味难免不足,但是年长几岁的那可就不一样了,够辣够带劲,会的有多。啧啧啧,这各种滋味可谓是销魂蚀骨……”

      一向淡定的蒋天佑被龚舒羽掏心掏肺的床第宝典和各种男女间的秘闻奇录,讲得脸上都沾了些红晕。

      蒋天佑几次想要开口解释自己对风月之事并没有那么热衷,奈何龚舒羽讲得是哪个激情洋溢,热血澎湃,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蒋天佑原本想像上次一样,不着痕迹的侧过身体,脱离搭在她肩上的魔爪。

      可是这次反而惹得龚舒羽把自己抓得更紧。

      蒋天佑不知道的是,因为龚舒羽一开始说的时候她出于礼仪没有拒绝,龚舒羽这个自来熟就默认蒋天佑和她是同道中人了。

      龚舒羽经常从龚文峰嘴里听到蒋天佑如何如何好,可惜就是身体不行之类的话。

      而自己一天就只会花天酒地如何如何无用。

      所以对于龚舒羽来说,蒋天佑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可是她如今发现别人家的小孩居然和她是‘同道中人’,瞬间就兴奋了。

      就像别人家原本特别优秀的小孩,搞了半天和自己一样是翻墙逃课的熊孩子。

      让她颇有种让人知道别人家的孩子其实也是熊孩子,然后回家给爹娘炫耀的微妙心情。

      蒋天佑虚咳了一下,结果看到龚舒羽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越说越兴奋。

      蒋天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遇到在面对千军万马和阴谋诡计时都没有出现的窘迫,会在这种场景出现。

      她原本想着今日来,怎么都会有些有用的信息,或者阴私冷箭之类的。

      结果这都开场多久了。

      真的只是……单单纯纯的只谈风月,而且是过于猥琐的风月。

      这样的场景反而让多年来早已利剑所指,身披盔甲的蒋天佑有一种错乱感。

      她的手放松了又捏紧反复几次,终究忍无可忍,顾不得雅正面子之流,伸手去扒拉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

      奈何蒋天佑身体本就孱弱,再加上她只是想把龚舒羽的手扒拉下来,并不是想做些什么攻击性行为。

      所以这么没有什么力度的扒拉,在龚舒羽眼里就变成了赞同的轻拍,变成了遇到同好之后的激动。

      龚舒羽看到蒋天佑这个样子,以为她是在提醒自己,极为了然的说道:“是我疏忽了,这嘴上说的哪里有行动来得实际,堂妹这是等得心急了吧,我这就把人喊上来给堂妹品鉴品鉴。”

      蒋天佑看到龚舒羽这鸡同鸭讲的理解能力一阵心闷。

      就连原本苍白的脸也因为气闷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染上了红霞。

      原本淡漠的狐狸眼,因为情绪激动使得看上去充满了活力,看上去倒颇有几分神采飞扬的味道在里面。

      当然,她这幅样子或许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另外一种层解读意思了。

      贤王蒋天佑和龚舒羽极为投契,在风月一事上更是相见恨晚。

      蒋天佑轻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她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那些想要巴结她的人的送礼名单上面就要加上美人两个字了。

      哎,事已至此蒋天佑已经放弃想龚舒羽解释了。

      她只是无奈的提醒自己晚点给锦衣说一下,叫她看紧一点,不要放些奇奇怪怪的人到她跟前。

      就在这时,跟着侍从走出来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他额间点着缕朱砂看上去像跳动的火焰,琉璃色的双眼带着几分迷离,那双眼睛不是犹如赤子般的清透纯热,而是双眼蒙上了一层雾,看上去如梦亦如幻。

      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大红色的衣裙衬托着他肌肤如雪。

      他赤着一双雪足,脚裸上挂着一串铃铛,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叮铃铃的声音,看起来充满了异域风情。

      他整个人就算是面无表情的站着,就已经很好的诠释了何为冰与火的碰撞。

      这样的男子绝对衬得上一身尤物。

      周围传来抽气声和不绝于耳的赞美就可见一般了。

      龚舒羽听到这些声音得意洋洋的抬起头颅,颇有一种她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的骄傲感。

      她有些得意的转头,想要得到蒋天佑的赞美。

      转过头了来看到原本略微靠在椅子的蒋天佑在看到眼前的男子以后整身子就向前倾斜。

      龚舒羽心里得意道:‘我就说没有人见过这样的美人会不心动的。’

      锦衣看见蒋天佑的眼神心里默默的回忆着:‘上次看到王爷双眼发着精光的样子,还是王爷用先帝赏赐的封王宝石换了一块荒地,当时很多人都在笑王爷傻,把权力的象征给卖出去了,可是没多久王爷就从这块荒地下面开采出了黄金,现在四层以上的军需都是从这片金山出来的。

      而且王爷对于这块地找了无数人勘察过,到现在都不确定底在哪里,因为这块荒地,她们基本上不需要担心军备物资的问题。

      而那些当年笑王爷的人,当时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全部都后悔当初没拿自己传家宝去换。’

      想到此处,锦衣反而有些纳闷了。

      这个男子美则美已,但是怎么能够媲美一座金矿呢?

      蒋天佑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看着龚舒羽问道:“堂姐,这个男子天佑甚为喜欢,不知道堂姐肯否割爱。”

      龚舒羽猥琐的笑道:“堂妹也是绝对我说的有道理,这男子还是要这些稍微年长几岁的?”

      蒋天一愣,她没有想到龚舒羽还想着让自己认同她,这奇怪的胜负欲。

      不过蒋天佑虽然时权贵,当时也是生意人,谈生意这种事情不外乎和气生财,她当下顺着龚舒羽的话笑道:“堂姐说得对,天佑受教。”

      蒋天佑说完后似有所悟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什么人,当下以为自己多心了,并没有多说什么。

      “哈哈哈,宝马赠英雄,美人陪堂妹。”

      龚舒羽乐滋滋的说道:“难得表妹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表妹既然和我一样如此有品位,我就把美人送给堂妹了。”

      蒋天佑听到龚舒羽话,原本和善无害的笑容一僵,她知道今天的事情传出去以后,自己自然就变成了‘风月之人’。

      想她因为身体原因,两辈子都没有真正的行过床第之事,如今却……

      蒋天佑不由的觉得自己额头就隐隐发痛。

      不过她看到哪个男子不由精神一振。

      值得的,值得的。

      不过蒋天佑这个人做事讲究明买明卖。

      她也不占龚舒羽的便宜,当下厚赠了一下价值不菲的珍宝名画,认真算起来要比一个绝世美人高得多。

      乐得龚舒羽合不拢嘴,让她深深的认为自己搞不好是一个做生意的材料。

      蒋天佑看着龚舒羽越说越飘的样子,难得好心的劝了几句。

      反而惹来龚舒羽一副你不懂,让我仔细给你掰扯掰扯的劲头出来。

      这次早有准备的蒋天佑立马向后退了一下,礼貌又不失温和的说道:“堂姐说的都是对的。”

      惹的龚舒羽极为舒爽的哈哈大笑。

      就在这事蒋天佑听到外间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女人的怒吼和……沐笙不停的道歉声音。

      蒋天佑当下顾不得其它,直接大步向大厅走去。

      她一出大厅就看到沐笙的右脸颊上有个鲜明的巴掌印,他的嘴角已经沾上了鲜血。

      他在这初春的季节离穿着一身半透的纱衣倒在地上,纱衣有些地方已经被撕烂,片片屡屡的挂在沐笙的身上,酒水更是沾湿了沐笙大片的身子,让原本就半透的纱衣贴在了他的身上,使得整个人充满了凌虐之美。

      哪个女子看到沐笙这个样子,整个人都兴奋得怪笑起来,她走上去继续撕扯沐笙的衣服。

      中途有几个花明轩的人想要去拉扯女子,阻止她的动作。

      但是在女子掏出几个银锭子以后,瞬间收住了动作。

      沐笙因为被重力掌掴以后,整个大脑都在嗡嗡作响,双眼也变得模糊起来。

      他红肿的双眼充满了泪光,双手紧紧的护住自己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口中不住的求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子。”

      那个女子笑得狰狞,说话更是下流充满恶意:“贱人,由得你说不要,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兴奋,我今天就在这里办了你,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说完后那女子又想一巴掌甩在沐笙的脸上。

      沐笙已经被逼得靠在了墙角,他只看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和恶劣的笑容。

      他纤细的手本能的死死的护住自己,但是整个人已经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片刻后想想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沐笙发现自己整个人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耳中传来温柔的低喃。

      “别怕,我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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