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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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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花家的南方每到三伏天总能让人怀疑人生。引擎盖煮鸡蛋,妥妥的没得跑。
我坐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空无一人的小区花园,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温度,出门那就是生死之交啊!除了上班,还有什么比空调更香的值得出门的?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走到阳台边上,拉开隔绝热浪的门……
唰的窜出去,唰的窜回来,嘣的关上门!
出去这几秒,差点就去世了!
抖开晒干的布料,悠闲的回到房间里干活去。
滴滴!您有新的消息!
让我瞅瞅又是哪位老板在催单。打开手机,跳出来一个99+的单人聊天窗!
淡定的看了一眼最新的消息,面无表情的打出了最狗腿的回复……
我:亲~主体已经完成啦~明天就可以发货咯~~在肝!晚上就打包!
老板a:搞快点!搞快点!
我:已经在搞了在搞了!
回复完看也不看下一条,直接把手机丢一边,淡定的折腾起手上的布料。
临近下午,手上的工作终于完成了收尾。打包好带着一大纸箱出们邮寄,顺便觅食。
小姐妹要的套装还没好,是咕了还是咕了呢?在我考虑之际,犹如心有灵犀一般,那个兔崽子就一个打电话打过来!
“我的太太诶!做好了吗做好了?”
“在做了在做了,刚寄走老板的货,在觅食咧。”
“饭钱我包了,赶紧滴……”
我眼睛一亮,“那我要点贵的,吃穷你!”
“可拉倒吧你,上次请你吃饭,你也这么说最后只花了我300块,还剩了一堆打包回来。”
“行行行,我去点餐,富婆报销!回去吃完立马就肝!”
小姐妹跟我一块长大,前几年各飞东西,但联系从来就没断过。我没单子的时候这家伙就换小号给我下单,被认出来后还美其名曰怕我打折给她。
说开之后,依旧是在我这里定一些奇奇怪怪的,比如给她家猫儿的,狗子的,花瓶的,沙发的,抱枕的,台灯的乱七八糟什么都有。
姐妹是自己的,除了宠着还能揍一顿么……
这次小姐妹给我搞了个人形关节球娃娃,妆容和头发看起来特别像只猫头鹰。
一部番里的谁来着……安利我的还没来得及看,但是小姐妹已经哭瞎了。
在小姐妹吐槽里大致知道一些角色的结局。
哒哒哒的踩着缝纫机,手边桌台上还立着娃娃,衣服已经做好了,就差娃娃和男式成人版的披风了。
急赶慢赶,终于在12点之前干完了。拖着疲惫的身体洗了个战斗澡,套上自己贪方便做的和式浴衣,躺在床上真舒服!
对了,还没给小姐妹看一眼成果呢!
把娃娃从工作间里抱回卧室,给自己和娃娃披上披风,拍了一张照片传给小姐妹。
我:怎么样,符合富婆的要求吗?
小姐妹:啊!!!我可以!!
我:明天给你发!
小姐妹:可以的可以的!
我:那成,宝宝先睡了挥挥~
小姐妹:晚安亲爱的!
我抱着小姐妹的娃娃,关上了灯。但我没曾想,从此我换了个世界,还带了个崽!
被冻醒的我,面对这白雪皑皑的山坡,一脸懵逼,“我是谁,我在那?”
下意识搂紧了怀里的东西,没曾想娃娃它活了!!!
“妈妈!我要被你勒死了。”
曾经的73娃娃现在已经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小孩子,脸上的妆容淡了些许,但是还是明明白白的能看得出来,是个猫头鹰!
“等会,你叫我啥?!”我一把举起娃娃,视线平齐。
“妈妈。”娃娃面无表情,冷静的回答我。
“谁是你妈?!我他丫的还是双十年华的宝宝!!!”我咆哮着,看娃娃颤抖的身子,还是憋屈的把他抱怀里,“我跟你讲,不许叫我妈。”
“好的妈妈,我知道了妈妈。”
草,一种植物!
“阿嚏……”好冷,我抱紧怀里的小兔崽子,站起身来。身子下面还压着一件披风。
虽然男式披风穿起来有点羞耻,但是在活着和羞耻之间,我选择活着!
“早知道这么倒霉,做披风的时候我就应该选最厚的布料!阿嚏!”我欲哭无泪的在雪地里走着,只有怀里的小兔崽子还有温度!
“妈妈,你想太多了。这种披风是不可能用最厚的布料。”娃娃摸了摸裹住他们两的披风,给出了结论。
“叫姐姐。呜呜呜……好冷!话说,你有名字吗?”
“名字不该是妈妈你给我取的吗?”娃娃伸手拢了拢披风,只露出了眼睛和脑门。
“叫……胧玉怎么样?”
“您决定就可以。”
“不不不,叫……嗯……追月吧!不不……嗯……焰月吧!”
“您决定就好。”
“焰月乖!”
一路不停的走,双脚已经没了知觉。但是不能停下来,在这无人的雪山里,一旦停下来就会死在这里。
为了不让我失去意识,焰月一直在跟我讲话,虽然讲得特别正经很想吐槽。
精疲力竭之际,视线里出现了模模糊糊的人影,我和崽子有救了!
还未看清来人,只见一抹绿黑格子外套便一眼摸黑。
焰月看着倒下也不忘把他护着的我,伸手抓紧了披风。
灶门炭治郎背着炭火,准备下山卖掉,风里传来一丝奇怪的味道。心里有些担心,就提着斧子寻着味道找过去。
还没等他走到跟前,那股味道来源的女子就倒在雪地里。
跑到跟前,炭治郎发现还有一个小孩子,比他最小的弟弟还要小。
“抱歉,我马上带你去找医生!请你撑住!”炭治郎抱出焰月拆下围巾包裹好往身前一绑,随后背起了我。
一路飞驰,炭治郎把我们送到了镇子上的医馆里。等大夫看完才跟大夫说好,离开去拿丢在山坡上的东西。
“不用那么多,这样就够了!”
“不行!人是我带来的,医药费也该出多少就多少!请收下!”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
半梦半醒之间,被吵吵嚷嚷的对话给吵醒了。我看着屋顶,鼻子间是浓浓的药味。
得救了!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自家崽子,突然有点慌!连忙掀起被子下床。
脚麻一下子没撑住,咚的倒在地上。
“这位夫人,您没事吧?”
抬头看去,是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年,红色的眸子,额角有疤。
“没事……你看见我那个崽子了吗?”
“您说您那孩子吗?在外面给您的药看火呢。”大夫扶起我,笑着回答。
松了一口气的我,看向炭治郎,“谢谢你救了我。我们会努力报答你的!医药费一定会还你!”
炭治郎笑着摆手,“谁遇见都会救的!不用!”
“但是,谢还是要谢的!钱还是要的!”
“不用!”
大夫摸着胡子笑看两人如小儿般的斗嘴,开口问了一句,“夫人如何称呼?”
“富冈织子!”
斗嘴顺溜的我想都没想就吐噜了,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讲了什么。
“那个不是……我……”
“明白明白,富冈夫人您的药该好了,老夫去看看。”大夫笑眯眯的打断了我话,自顾自的说着走了出去。
卧槽!不是!您回来啊!我真的不叫这个名字啊!
我伸着尔康手,一脸绝望,“那个……我刚才吐噜顺嘴的,我真的不叫富冈织子!”
然而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的炭治郎一脸认真的抓着我的手,“我明白的富冈夫人,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明白了啥呀?!
随后,我编了个凄惨的身世,在大夫的帮助下在镇子里找了个包吃住的工作。
平静的生活着……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