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君的水星之旅 ARIA同人》海王波士顿

11、第十章 约定与歌姬

　　（“奶奶，冬天洗被单手不冷吗？让我帮你洗吧！”
　　“啊呀，小君君真乖！不过还是奶奶来吧，小君君冻坏了奶奶可心疼呢！”
　　“唔……奶奶，等我长大了要给奶奶买一百床被子，以后奶奶就不用洗被子了！”
　　“呵呵，一百床呐……奶奶就等着小君君长大咯！”
　　“嗯，说定了呢！”）

　　转眼间一周时间就过去了，安娜的身体也渐渐康复了。
　　“蕾娜斯姐，明天下午就要走了吗？”晚餐桌上碧君问道。
　　“是啊，明天下午两点的航班，安娜的身体也好了，地球上还有许多工作等着我呢！”蕾娜斯回答道，随即她变得一脸坏笑“啊啦，我知道了，小君君是舍不得姐姐了吧？”
　　“才……才没有！蕾娜斯姐又欺负我！”碧君红着脸转过头“那个……蕾娜斯姐，明天早上我和艾利西亚姐的晨练蕾娜斯姐能一起来吗？”
　　“当然，可是怎么会突然想到要我一起呢？”蕾娜斯好奇的问，如果是想要人指导的话祖母更合适吧？
　　“也没什么啦，蕾娜斯姐还没坐过我划的船呢，只是想然蕾娜斯姐坐一次而已~~”
　　“嗯，这么说来也是呢~小君君划的船啊，我可是很期待着呢！”蕾娜斯微笑着点点头。

　　盛夏时节，虽然时间还是凌晨，天却早已经放亮了。新威尼斯依偎在大海的怀抱中，白天和夜晚的温差并不大。
　　“出发咯，蕾娜斯姐！”
　　“嗯！”
　　由于碧君起地今天比平时更早得多，晃还没来，艾利西亚提出自己留下来等晃，坚持让碧君先走，对此碧君一反常态的答应了。
　　今天的晨练碧君格外起劲，即使载着蕾娜斯船速依然不比平时慢，而且，凭着高超的协调能力，即便以这样的速度在海浪并不小的水面上航行船依然相当平稳。
　　“小君君好厉害，船划的又稳又快呢！”蕾娜斯惊讶道。
　　“那当然，对于速度我可是很有自信的呢！”对于蕾娜斯的夸奖碧君也毫不客气的接受了。
　　“呵呵，小君君真可爱呢……对了，我听祖母说小君君船歌也唱得很好呢，可以为我唱一首吗？”
　　“嗯！”没有犹豫碧君就答应了，迎着拂面的海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想了想。
　　“轻轻敲醒沉睡的心灵，慢慢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忙碌的世界是否依然孤独的转个不停，春风不解风情，吹动少年的心，让昨日脸上的泪痕，随记忆风干了……”
　　依然是那纯净的如琉璃般的声音，海浪为之伴奏，海鸟为之和声，那仿佛是没有被尘世所沾染的精灵之声。
　　“……让我们的笑容充满着青春的骄傲，让我们期待明天会更好”
　　一曲终了，蕾娜斯慢慢睁开闭着的眼睛“这首歌叫什么名字，小君君？”
　　“《明天会更好》”
　　“明天会更好……真是不可思议的歌声呢，确实，小君君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呢，我相信，将来你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领航员的！”
　　碧君没有否绝蕾娜斯的话，而是坚定的点点头“我会的呢，蕾娜斯姐，我将来一定会成为比蕾娜斯姐更厉害更厉害的领航员……”
　　“啊啦，小君君今天有些奇怪呢！”蕾娜斯这时也注意到了碧君今天的异常“怎么了，小君君？”
　　“我完成约定了呢，蕾娜斯姐！”
　　“嗯？约定？”
　　“六年前在蕾娜斯姐离开的那一天，我和姐姐的约定，‘将来，我也要成为领航员，总有一天也会让蕾娜斯姐乘着我划的凤尾船游览水星！’”
　　这就是碧君昨天约蕾娜斯的原因，六年前的约定。
　　六年前的那一天，蕾娜斯是笑着离开ARIA的。“再见了祖母，安娜，还有小君君。”那时的她笑得那么风轻云淡，仿佛只是下班回家明天再见一般，但那只是脆弱的如泡沫般的伪装吧？她的眼里分明流露着不舍，亲切慈祥如亲人般的祖母，敬爱着自己的后辈安娜，早已视如亲骨肉般的碧君，ARIA，这承载着自己的梦想的地方，那因为责任而亲手割断的梦想……所以约定吧，蕾娜斯姐，你所放下的ARIA，你所放下的凤尾船，还有那领航员之路都放心交给我吧！我会延续蕾娜斯姐未完成的梦想，等蕾娜斯姐回来的那一天，用自己的凤尾船载着蕾娜斯姐重游这美丽的水星。
　　“原来小君君还记得啊……”怎么会忘记呢，那个年仅四岁的小女孩，稚嫩天真的小脸蛋，却用无比明亮无比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与自己做出了约定。那时的自己兴许只是当作玩笑，将这童趣的一幕作为宝物深藏在心里。但没想到碧君竟然真的还记得，六年的时光，那四岁的小女孩已经成为了少女，却依然没忘记儿时的约定。
　　“蕾娜斯姐，我们在做一个约定吧！”
　　“嗯？”
　　“将来我会成为比蕾娜斯姐更厉害的领航员，到那个时候，蕾娜斯姐再来乘一次我的凤尾船吧！”
　　蕾娜斯微微低下头，擦了擦有些酸涩的眼眶。
　　“好啊，约定了呢！”当蕾娜斯再次抬起头时，眼眸中洋溢着的是消逝已久的灿烂，一如多年前刚来ARIA的那个时候，面对着那位传说中伟大的祖母：“我要成为领航员！要成为比祖母更厉害的领航员！”，那时的她眼眸中散发的是名为希望的光芒。梦想，原来一直没有舍弃掉呢，只是假装忘却了，却深埋在心里。如今，让面前的小女孩去完成自己的遗憾，在自己没走完的路上一只走下去，超越自己，超越祖母，如果是小君君的话一定没问题的呢！
　　岁月如同无情的刻刀，将记忆雕凿的斑驳不清，但那些真正宝贵的回忆却始终如晶莹的宝石藏在心中。约定，那是两个人的羁绊，真正用心许下的承诺与约定任凭时间与空间的距离，都会烙印在心中不被抹去。碧君至今还清晰地记得，前世年幼时与奶奶所作的约定，“等我长大后要给奶奶买一百床被子呢！”或许当时在奶奶看来这只是小孩子天真的戏言，但对碧君而言却是真心的承诺，而如今却是完成不了了呢，但约定永远不会被抹去，伴随着对操劳一生的奶奶的怀念永远留在心中
　　……

　　伴随着蕾娜斯的离开，病愈的安娜再次走上工作岗位，ARIA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两个多月的凤尾船学习，碧君也渐渐熟悉了这清晨练习白天上课的日子。由于最近晃天天都来参加晨练，对于她碧君再不是过去单方面二次元的认识，两人真正成了朋友。
　　艾利西亚、晃、碧君，三人一起练习，每人划的船却都有各自的风格：艾利西亚的动作优美流畅，晃的动作很有节奏感、热情奔放，而碧君的船则是快速与灵活，完全是自身性格的体现呢！
　　比起凤尾船练习的成果，碧君最近厨艺提高得更快，毕竟有着强大的知识储备为后盾，前世的她在寒、暑假一人在家时也经常下下厨房，所以在用这新的身体熟悉了那些厨具后，水平提升得很快。每天早晨碧君都做好餐点带上凤尾船，在晨练时与艾利西亚、晃一同享用。对于碧君的厨艺晃也是极为欣赏，特别是尝过了碧君做的花瓣酱后更是赞不绝口。
　　今天碧君准备的早餐是千层雪蛋糕，这是碧君新试验成功的得意作品之一。凉爽的冰激淋，香浓的奶油味，还有那蛋糕特有的松软麦香味，让人回味无穷。配菜是自制的水果糖霜黄瓜片，由西瓜和草莓榨出的水果汁制成糖霜，淋在切片的黄瓜上，虽然外观简单，味道却很是清凉可口。保温杯里的饮料也不是ARIA公司习惯的咖啡和奶茶，而是碧君做的夏日圣品——冰镇酸梅汤。说到这冰镇酸梅汤，原本在这个世界大概也就碧君一个人会做了，三百年的时光许多的文明都渐渐失传，被人们所遗忘，想想还真是很可惜呢！碧君对此也很是痛心，既然现在大脑里有那么多“库存”，她总觉得该做些什么。于是碧君经常花些时间，将大脑中的各种古老失传的菜谱打上电脑，用网络公布出去。虽然只是一些看似意义不大的“饮食文化”，但好歹也是为人类文明的传承做些贡献。碧君没想到的是这小小的举动影响还真不小，上星期才把冰镇酸梅汤的配方发上网，昨天去圣马可广场咖啡厅时，那里就有了这种饮料。如此想想还挺满足小丫头的虚荣心的，人活在世上，向世界索取了什么，得到的只是一时的愉悦，而贡献了什么却是最让人满足的。
　　“碧君的厨艺越来越好了，真想拐回姬屋做我的专属厨师呢！”晃开玩笑道。姬屋虽然有大食堂，但每间领航员卧室也都配有小厨房，领航员如果对食堂的饭菜不满意而又对自己的手艺很有自信的话，就可以动手解决三餐。不过看晃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就知道她的手艺绝对满足不了她的味蕾。
　　对于晃的话碧君只是“哼！”了一声，外加白白眼。虽然在数年后，晃或许是一位足以让人们敬畏的领航界王牌，但现在的她只是个热情过度、没个正经的小丫头而已，对现在的她碧君完全生不起尊敬之心。虽然碧君的年龄比起艾利西亚和晃都差上了不少，但现在三人都是亲密好友同辈相交，所以碧君有时会想，将来那三位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主角们”大概也要喊自己“前辈”吧？还真有成就感呢！
　　“碧君现在越来越不乖了呢！来我们姬屋有什么不好嘛~~”
　　“啵咦~~啵咦~！”原本正在和食物努力战斗的亚利亚社长抬起头生气的盯着晃。
　　晃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只大胖猫正是ARIA的社长呢！当着人家社长的面去拐ARIA的成员，确实有些不象话的样子。
　　“抱歉抱歉，都忘了呢！大猫猫你是ARIA的社长啊~~”
　　对于晃毫无诚意的道歉亚利亚社长很是不满，正想继续用眼神抗议，这时，隐约有歌声从远处传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那是不知用何种语言唱的美妙歌声。
　　“好像有人在唱歌呢，艾利西亚姐！”
　　“嗯，是的呢！”
　　三人一猫向着歌声传来的方向望去，远远的，一个同样驾着凤尾船的身影出现在大家的视野中。
　　事实上对于对方的身份碧君早就猜到了，雅典娜——橙色行星未来的王牌领航员。碧君知道，艾利西亚、晃、雅典娜，她们三人自双手套时代就是好友，算算时间这位未来的“天堂天籁”也该出现在她们中间了。其实，就算雅典娜不主动出现碧君也会想办法去找她。虽然这个世界自碧君存在之始就出现了偏差，一般情况下对于这样的偏差碧君也是顺其自然，没想过去修正什么的，相反，正是这样的“偏差”证明了她的存在。但这次不同，如果因为自己的存在而让这三人就此错过成不了好友，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仔细想想这也是有可能的，现在这里也是三人，而且很巧自己也很擅长唱歌，说不定自己会就此顶替了原著中雅典娜的位子。这决不是碧君愿意看到的，虽然在原著中并没有怎么多加笔墨来描写她们三人的友谊，但碧君相信，那一定充满着她们最宝贵的回忆，碧君不允许那三人的友谊被任何人取代，即使那人是碧君自己。因为那奇妙的原因自己加入到了她们中间，已经得到了太多的欢乐，碧君不能容忍自己去破坏本该属于她们的美妙邂逅。
　　“是橙色行星的雅典娜呢！”说话的不是碧君而是晃，没想到晃早就知道了雅典娜。
　　“晃认识的人吗？”艾利西亚问道。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而已。”
　　“啊啦啊啦，是很有名的人吗？”
　　“可以这么说啦，雅典娜是Alessa中学的高材生呢！今年就要从Alessa中学毕业了，被称为‘Alessa中学的最高杰作’，上次领航员周刊也报道过她呢！”
　　艾利西亚虽然喜欢看各种购物杂志，但对于领航员周刊并没有关注过，所以并没有看到相关报道。
　　“晃姐，雅典娜的凤尾船划得很好吗？”碧君问道，虽然知道几年后的雅典娜是水星精灵之一，但对于现在的她碧君却没什么了解。
　　“当然很出色，雅典娜可是半熟手呢！”
　　听晃这么一说碧君才发现，确实，对面向这边驶来的雅典娜只戴着一只手套。
　　“不过她最厉害的还是船歌呢，听说以前还有音乐公司请她去出CD，不过被她以‘想要一心一意做领航员’的理由拒绝了。”
　　“哇！那还真厉害！”能被音乐公司看中，足以证明雅典娜的歌声至少是职业级的了。
　　正说着，雅典娜的船已经经过了三人驶了过去，对此艾利西亚和晃只是看着，并没有什么动作，然而看着雅典娜就此要离去，碧君却有些心急了，这次错过的话下次不知是否还有再遇上的机会呢！
　　“那个……请等一下！”碧君忍不住对着雅典娜喊道。
　　艾利西亚和晃都疑惑的看着碧君，雅典娜也停下了船回过头，手指指着自己神情略带迷糊地问道：“请问是叫我吗？”
　　糟糕！碧君尴尬的僵在那里，刚才一时冲动也没多想什么就喊出了声，现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那……那个……如……如果不介意的话，请问能和我们一起练习吗？”想了半天，碧君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完后连她自己也觉得太过于唐突了，对于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就提出这样的邀请，或许会很让人莫名其妙吧？
　　然而，雅典娜只是发了一阵呆，接着竟然一脸微笑的点点头“好~~啊~~”
　　“你们好~~我是橙色行星的雅典娜~~”雅典娜用她那特有的迷糊糊软绵绵的声音说到。
　　“你……你好，我是ARIA公司的林碧君！”虽然早知道雅典娜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但这么爽快就答应了自己那很是冒昧的请求，还是大大出乎了碧君的意料。不过当然，碧君惊讶中更多的是欣喜。
　　想和雅典娜交朋友虽然很大程度是因为不想拆散艾利西亚、晃、雅典娜这三位原来的黄金三角，但事实上碧君本身对这位时常会犯迷糊的少女也很有好感，雅典娜有着比天然呆更呆上百倍的性格，平时迷糊得让人无语，走几步路都会摔上一跤。其实只要雅典娜愿意，她完全能将动作做得干净利落，却因为感觉太耗精神而作罢。可是只要一站在凤尾船上，就会散发出任何人都不能轻视的人格魅力。而且，虽然她平时的行为举止笨笨的，内心却十分细腻，非常珍惜朋友间的友情，在笨拙的外表下包含着对朋友的关心，是一个非常容易相处的女孩。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在艾利西亚和晃反应过来时，雅典娜已经在所自我介绍了。虽然有些出乎意料，但艾利西亚和晃也都不想失礼的打招呼。
　　“我是ARIA的艾利西亚，初次见面呢！”
　　“你好，我是姬屋的晃，晃·E·法拉利，那个，雅典娜，你真的愿意和我们一起练习吗？”
　　晃之所以要多此一问，一是因为双方原本就不认识，就因为碧君一个邀请就同意一起练习多少有些不可思议，第二则是因为姬屋的原因，不同于ARIA特殊的情况，姬屋和橙色行星始终将对方看作最大的竞争对手。在姬屋生活了一年多的晃对姬屋有了归属感，所以平时也常常将橙色行星的领航员们看作自己的假想敌。现在要与橙色行星的领航员一起练习，多少会有些不适应。
　　然而雅典娜却根本不在意这些，或者说她呆呆的性格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所以对于晃得疑问雅典娜没有犹豫的点点头“大家一起练习一定很好玩嘛~~”
　　没有丝毫波澜，雅典娜就这么加入了她们之间，四人一同开始了练习。虽然除了一人没有制服其他三人都分别身着三大领航员公司制服这貌似有些微妙的场景然让路过的船只上的人们都纷纷侧目，当事人们却都相当愉快。
　　雅典娜划的船就如她那慢悠悠的性格一样，给人一种很悠闲的感觉。并不是船的速度慢，而是她那特有的划船节奏，让人不自觉地就放松了下来。
　　“雅典娜划得真好呢！”艾利西亚赞叹道。
　　虽然碧君知道最终艾利西亚会是最先成为正式领航员的，并且打破之前祖母十六岁成为正式领航员的领航界神话，以十五岁的年龄刷新纪录。但现在来说雅典娜划船的技术才是四人中最好的，这是理所当然的，毕竟艾利西亚现在只是初学者，雅典娜是四人中唯一的单手套，雅典娜的船龄就算晃也是远远比不上的。
　　直到多年以后，碧君也一直没弄清当年的雅典娜为何会如此轻易的答应加入她们这些当时只是双手套的见习领航员之中，即使当面询问雅典娜，得到的也只有一个呆呆的笑脸。
　　在夏日新威尼斯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划着船，雅典娜唱着船歌，歌词不知是何种语言，至少碧君没能听懂，然而这并不妨碍碧君从歌声中听出雅典娜想抒发的快乐，雅典娜的歌声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凤尾船，真得很神奇呢！连接在心与心之间，化作友谊的桥梁。

　　“如果不介意的话，请问能和我们一起练习吗？”
　　正如人们所说，天才往往是不被人们所理解的。作为橙色行星的重点培养对象、Alessa中学的“最高杰作”，“天才”这个称呼雅典娜当之无愧，但正因为如此，她一直是孤独的。并不是橙色行星的同事们排挤她，相反，在橙色行星中她有很高的人气，被前辈们夸耀，被同辈们仰慕，所有人都尊敬着她，是的，只是尊敬，如偶像明星一般。与自己所崇拜的偶像之间只有单方面的憧憬，是无法建立友谊的，所以雅典娜始终是孤独的。或许连当时的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的内心渴望着朋友，不是崇拜自己的仰慕者，而是能够平等相处真心相交的伙伴。“请问能和我们一起练习吗？”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邀请，然而这句话却推开了雅典娜的心房，让她明白了自己一直以来所渴望的。没有犹豫她加入了她们，于是她不再是一个人，她从此有了共经风雨，共享快乐的一群伙伴，那是伴随了她一生的宝贵友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