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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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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夫人走后,沈老爷就一直在家中安排,沈家从上六代经营商盐,到他这一代,家族实力已经非常显赫了,只是,江王朝是一个封建等级思想非常严重的朝代,商人在有钱,也是平民,见到官家都也只能是“奴”“平民”“草民”自称,所以沈老爷一直想要帮助沈家,走进有政治格局的地方,他从开始察觉灾情的时候,就已经在谋划,这一次,一定要举全家的财力,达到自己的目的!自己的小儿沈月也是有些诗书在腹中,所以,他必须这么做!
迁府路上,一路没有多少小毛贼,沈夫人他们也总算平安到了扬州,站在新家的门口中,沈夫人只是矗立了片刻,便从正门进入府中,随后等沈月,进入大门之后,正门就关上了,搬家的下人门,都只是从旁边的耳门出入,一干人等,人影幻影,只收拾到三更,才略微妥当,夫人早早就睡了,沈月看东西收拾的都差不多了,便吩咐人说其余的明日再收,自己也准备洗漱,洗漱完毕后,刚躺进被窝没一会儿,白肖便进来,吵着说自己的房子还没收拾好,说什么都要和沈月睡一张床。
“你这样让下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快回自己的屋子去”沈月边看书,头都不抬一下说道。
“月儿,你可就心疼心疼我吧,我那房子,到处都是脏兮兮的,只能明日再打扫了,今天,要是实在不行,我就睡你房间的地上!如何?”白肖说罢顺势就睡到地上,沈月看到,将看的书合上自己往里睡去,“快点起上来,地上凉!” 白肖见状只高兴的答应一声就自己上去了,这一夜,白肖睡的很踏实,沈月也是,不知道是搬家太累,还是因为有对方在自己的身边呢?
竖日,丫头们在门外等着,“平日少爷这会子早就起来了,今儿是怎么了,”
“不知道呢,许是作业睡的太晚了吧,今儿得补起来,”沈月听见说话声,见阳光刺眼,自己的身子感觉很承重,聚眼一看,白肖正抱着自己,半个身子都压在自己的身上,沈月推开他,打醒白肖,“你倒是舒服,我昨夜肯定给你当了一夜的人肉枕头!”沈月带着一些气腔说道,“月儿不要气啦,那人家睡着了,自然是不知道了”白肖故作委屈“哎呀,行了行了,快起来,还要去给母亲请安呢!”“哦!对对对,夫人只怕早早就起来了,我们得快点了。”沈月唤来下人,洗漱穿戴一翻,下人们看到白肖在这儿,也不做多想,白肖从小和少爷一块长大,从小就经常睡在一起,他们也不在意了,两人洗漱好,便去给沈夫人请安,
来至沈夫人的房中,夫人正在喝茶,看到沈月来了,就对他招手让他做下来,沈月则解释到“母亲安康!,昨日睡的太晚了,今天便起来的就晚些,”“好了,母亲知道,小孩子家家,贪睡是常有的事情,来坐下,尝尝,你姨母送来的茶,可还香?”
沈月坐下,便手捧茶梗品一品“这茶齿颊留香是好茶呢!”“这啊是你一个远房的姨母今早送来的,他们在扬州带了很是有些日子了,咋们刚搬来,应该多和他们走动走动,你待会拿些东西,去他们家,道谢,也顺便和他们啊熟悉熟悉,还有,别忘了给你父亲写信,我们走了这快小半年了,从两个月前,你父亲只说,灾情定了,如今圣上,已经派了救灾官员,也知道你父亲救灾,后面便没了多少音讯,你得在多花点心思问问,”沈夫人一提到沈老爷,眼里冲满担心“儿子知道,父亲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我这先去姨母家,而后在给父亲写信,京中官员去了那边,只要父亲打点得当,他们也不敢全部把功劳全说在自己的身上,且如今圣上,已经知道父亲在救灾,只有能有机会面圣,那我们这一步便成功了,母亲且放宽心态。”沈月说着,沈母也顺势答应着,离开沈夫人的房间,沈月就提了东西,和白肖并两个小斯来姨母家,这个肇姨母家,虽然说不上富贵之极,却也是这府院修建的也是富贵,据说他们家的长女还是嫁给当地的管家,也是富权两权的人家,下人带沈月进去之后,肇姨母家人都在正厅,肇老爷,做在正位,肇姨母耶坐在旁边,余下的男丁,做左侧,女眷坐右侧,因为女儿嫁了府尹所以,左侧为首的是大女儿,沈月进门,就行拜礼,双手虎□□叉,左手在右手之上,双手交叠,跪在地上,口述道“侄儿今日首日向姨夫姨母问安,请肇姨夫肇许姨母安,说完就磕头,并转向给为首的大女儿,一样的动作,说到,请扬州府中令尹王肇夫人安。”这江朝最是讲礼的地方,见了长辈要下跪,见了官老爷更是要跪,这肇家女,嫁过去就是半个官家人,他必须跪下行礼,这一通礼过,肇家人都很受用,嘴叫的笑都止不住,忙说道
“哎呦哎呦,这孩子行这么大的礼,快起来,”肇姨母说着就叫人扶沈月起来,
“来,走近点让姨母看看,这么些年没见,月儿长高了,你们刚到扬州来,有不方便的地方啊,尽管说,姨夫姨母肯定会帮你们的。”肇姨母笑着说到,“以后肯定有拜托姨母的地方,到时候还请姨母行个方便,”沈月也笑着说到,“是了,姨母肯定会帮的,”一行人说说笑笑,吃过晚饭,沈月就辞过,刚出大门,沈月就说“这一日笑起来真累!”说罢顺势揉了揉自己的脸,坐上车,白肖就说,“月儿不喜欢姨母么,我看他们对你很好啊。”白肖说完就替沈月捏肩膀,沈月闭上眼睛,享受着,
“你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有,母亲和这个姨母没有出家之前,姨母和姨母的家里人来当时蜀中家里做了客,说起这结亲的事情来,那时候外祖母说已经把母亲许配给父亲,姨母家人听了,就说要把姨母给父亲做妾,外祖母没有同意,只说同样是女儿家,你家的女儿应该也做一房夫人,堵的姨母的家里人脸红不已,后来,他们回去之后姨母只是嫁了一个农商做了夫人,那农商就是现在的肇姨夫,他们一家,主要就是把蜀中的粮食,弄到扬州来卖,日子过的也算是不好不坏,有一年,姨母来到家中,看到父亲的富贵清流,就知道自己过的没有母亲好,自己心里应该也是暗暗较劲,觉得是母亲不让姨母进门,回家之后姨母生下来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有一年他家的女儿就许配给了利州令,也就是如今的丈夫府令大人了,利州令高升到扬州,他们家也就搬过来了,生意也不看重,只是知道有女儿他们一家就不会缺钱花,如今我过来,他们还不得给母亲一个下马威,抱抱当年的仇。”“怪不得啊,还有这么一段往事,不过月儿你是怎么知道的?”白肖好奇的问道。“自然是母亲说的喽,好了,我累了,睡一会儿,到家了叫我,”说罢沈月就躺在白肖的大腿上睡过去了,白肖对这样的姿势很是满意,一边给沈月捏着身体,一边看着坏里的人,今天看到他给一个女子下跪,心里实在心疼,心里暗暗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让月儿不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