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13 ...
-
chapter 013
对于某个看起来只是有点吊儿郎当的酒吧老板，一出手就解决了连蝙蝠侠都感觉有点棘手的案件这件事。
艾丽西亚当时整个人都是震惊的。
相对的，蝙蝠侠当时的神态，看起来倒是没有多少意外。
路西法在哥谭经营LUX酒吧也有不少时日了，依照蝙蝠侠的个性，他不可能没有调查和监视过这个行为、身份可疑的酒吧老板。
虽然资料看起来依旧是残缺不全，这个男人的身份、来历都是个谜团，但有一点蝙蝠侠是早就肯定了的。
那就是这个叫路西法·星辰的男人，不是普通人。
所以当他展现出这些与众不同的能力的时候，也就不那么让人难以理解了。
而艾丽西亚的震惊也并不是因为路西法问出了小丑的计划，事实上，她更在意的是这个男人好像已经彻底看穿了她。
他甚至还在批评她不会使用自己的能力……
********************
蝙蝠侠在得知到小丑的行踪后，几乎没有耽搁就消失在了LUX酒吧，当然临行前他还顺带绑走了哈莉。
艾丽西亚那时候其实很想开口求他放过哈莉，她想将这位好友带去匡蒂科的精神病院进行治疗，这样也方便她可以时常照顾。
不过这些表面天真的念头，在她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就得到了蝙蝠侠的拒绝：“不可能，阿卡姆的犯人都是危险的重刑犯，只能待在那里接受治疗！”在他那种决不允许质疑的语气中，艾丽西亚居然有点怂了。
乖乖选择了闭嘴。
酒吧内恢复了平静，除了艾丽西亚之外，只剩下了路西法，就连那些服务生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遣走了。
“你刚才说的，我的能力，不应该那样使用，是什么意思？”艾丽西亚有些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口。
“额……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可能有点复杂。”路西法依然在审视着艾丽西亚，对路西法来说，这个姑娘身上也有太多谜团没有被解开。
“你是什么人？”艾丽西亚追问。
“路西法，就如我的名字……用人类的话怎么解释来着，嗯……恶魔……撒旦……”
“真的？”如果不是刚才蝙蝠侠没有顺道把这个家伙也给关进阿卡姆，艾丽西亚恐怕也会认为这个男人精神不正常。
路西法，堕天使，撒旦，地狱之主，这个人现在就站在你眼前，和你喝着酒，聊着天？
……鬼信啊！
“这个时候，我觉得我没理由骗你。”
“好吧……我信了。”艾丽西亚仔细想了想他的话，突然觉得好像也挺有道理的。
路西法在自己面前展现了异能，当然不可能再用什么借口去掩饰自己的身份，又或者说他就算想掩饰，也应该找个比如说“变种人、因为一些特殊经历变异的普通人，或者说是外星来客”这样更容易被人接受的理由。
说自己是撒旦——
嗯，他如果不是精神出了问题，那可能就是真的。
“喔，我突然开始觉得……我有点喜欢你了。”正常人对于他撒旦这个身份，不是质疑就是惊恐，也只有面前这个姑娘，表现的如此坦然自若。
天使或者恶魔最初都是神之子，或者通俗的来说，如他一样的恶魔，曾经也和住在天堂的家伙没什么区别，所以最开始他见到艾丽西亚的时候，本能的将她归类到了那一边。
现在看起来，她好像比上面那些顽固不化又无趣的老家伙有意思多了。
最重要的是，她长得很好看，甚至让自己有某种亲切感。
“谢谢。”艾丽西亚对路西法的示好并未有什么表示，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个问题，“你说有点复杂，可我还是想你能解释给我听，你知道我的能力，也知道它应该被如何使用？”
“其实像你我这样——”路西法并不介意像艾丽西亚透露如何使用自己的能力，他甚至愿意亲手去教导她，但从刚才简短的接触和交谈中，他也发现了这个姑娘似乎对自己的身份一无所知。
在他的记忆中，这几十年来，似乎只有远在英国的那对狼狈为奸的天使和恶魔，因为世界末日那件事，被流放到了人间。
在这之后，为了防止重蹈覆辙，天堂和地狱都严格控制着自己的人在人间的活动范围，就连自己也是偷溜到人间这件事，上面也是三番几次派人来阻止。
那这个姑娘又是哪儿来的？她又为什么会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道？
“异能这种事，每个人表现出来都会有细微的差别，我觉得你应该是还不够熟练。”最终路西法还是决定隐瞒一些事实。
“不熟练？”这个男人刚才打断自己，主动去询问哈莉的时候，似乎不是这么说的吧？
“你还年轻，慢慢会找到技巧的。”路西法觉得如果这个姑娘再刨根问底下去，自己恐怕会忍不住透露什么，“时间不早了，你应该听说过，哥谭的晚上不太适宜外出。”
艾丽西亚被这一提醒，低头看了看表。
凌晨一点。
她还答应明天一早陪阿尔弗莱德检查完身体，带他出院的。
确实是该回去休息了。
“我车就在外面，送你回去。”
*****************************
艾丽西亚那一晚，做了很长的梦。
梦境有些混乱，没有连贯的剧情，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场景。
她看到了一条阴暗的、残破而肮脏的走廊。
看到了午夜时分，阴风阵阵，充斥着黑乌鸦叫声的墓地。
还看到了，几个长着黑色翅膀的男人……
画面的最后——
还有她的母亲。她正慈爱地对着自己微笑。
那是在她亲眼在警局看到她母亲的尸体之后，第一次在梦里相见。
艾丽西亚迫不及待的想要伸出手去拥抱她，她想亲吻她，依偎在她的胸口，告诉她自己有多想念她……
然而一阵烟雾飘过，眼前的画面又变了。
这次，她看到的竟然是托尼·斯塔克。
他看上去意外的狼狈，身形消瘦，完全没有了昔日的风采，好像受了伤，眼角眉梢都是干涸的血迹，眼神中也尽是痛苦……
艾丽西亚之前和托尼矛盾不断，所以自从签了分居协议之后就几乎没有见面，这会儿见到这样的托尼，却忍不住有点心疼。
她张口想要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在哪里？
可那毕竟只是个梦境，艾丽西亚就像是个旁观者，什么都做不了……
******************
再次睁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酒店床头的闹钟“滴滴滴”响着，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
艾丽西亚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精神也莫名有点疲惫，可她却没有多余的时间去休息了，简单收拾了下自己就去了医院。
阿尔弗莱德这个早上为了能提前出院，不到八点就开始联系护士早点进行检查。
要知道他在韦恩家服务了几十年，这还是头一回没有在韦恩庄园的卧室里睡觉，这感觉实在是有点难过。
艾丽西亚从酒店赶来的时候，阿尔弗莱德已经检查完在病床边收拾自己的随身物品了，床边的电视机内还在播放着当日的早新闻。
“阿弗，不是说好等我来帮你收拾的吗？”艾丽西亚拿过阿尔弗莱德手上的简易旅行袋，继续对方未完成的工作。
“我虽然上了年纪，还不至于这点小事也要别人帮忙，在韦恩庄园，布鲁斯老爷的饮食起居也一直是由我来照顾的。”
“他是他，我是我。在他面前，你是韦恩家的管家，可在我这里，你是我最亲爱的阿弗，照顾你是应该的。”
“艾丽，你说的我心都要化了。要是年轻几十岁，我现在肯定也会成为你的追求者之一。”阿尔弗莱德就是喜欢艾丽西亚这样，她虽然家境优渥，从小也是被公主一般的宠大，可却没有半点大小姐的脾气。
“不用年轻几十岁，阿弗你现在要向我表白的话，我一定也不会拒绝你的。”就当是哄老人家开心，艾丽西亚这样回答，“对了，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一下，午餐我预约了下午两点。”
“当然，和这样漂亮的女士约会可不能失礼。”阿尔弗莱德指了指身上这件旧外套，“我得回去换套英俊一点的。”
“好，我帮你叫车？”
“不用，我想老爷应该快到了。”
本台快讯：【今早得到官方证实，斯塔克工业的继承人，霍华德·斯塔克之子，托尼·斯塔克已经在越南失联超一周，有证据表明他很可能是卷入了当地反政府组织的绑架……不过霍华德·斯塔克表示目前还没有收到任何索取赎金或者是其他特殊要求的电话……】
“啪嗒——”艾丽西亚刚掏出的手机被狠狠摔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013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