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旅》轻浅漾

54、再见浅漾 离别的雪花飘零

　　054 再见浅漾离别的雪花飘零

　　那么，无论怎样，只要你活着就可以。

　　剑心：那家伙，一如往日，壬生狼，仍然在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里，展露“恶即斩”的利齿——即使如此，在下夜不会跟他成为好朋友……

　　总司轻轻扶我躺好。
　　后面的斋藤一直摆着痛心疾首的表情，就跟我很久以前抢他刮胡子刀时候一样的表情。他要说什么？这次。
　　“没想到拔刀杀手也有今天，身边有这样一个……活蹦乱跳的女人。”
　　不知道是同情剑心还是鄙视剑心。
　　咦，哼！难道说我很不行么？“土狼，你什么意思。”呃……淑女，保持淑女。
　　他仍然痛心疾首：“一个女子，能遇到这么多危机，也就你了，为什么当时我没有想到？毕竟也知道你跟拔刀斋有关系啊！当时竟然没有问问如此笨的女人的名字……”
　　“小一啊！你失态了。”总司一席话，让他立刻恢复冷静。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在这里呆着也行。还有，拔刀斋，不，为了合作，叫你剑心吧。那你最近好好考虑要不要跟我合作，虽然时间还不是很紧，但是我希望等她好了我们就可以出发。”
　　“好，那你就先走吧。”总司对他挥手，“向时尾问好！”
　　斋藤转向剑心，“很久没有这样兴奋了，竟要中途停止，真扫兴。下次有机会再一决胜负吧！拔刀斋！”
　　“算你拾回一条命！斋藤一！”
　　斋藤走前留下的一句话是：
　　养狗用饲料，养人用金钱，但是要养壬生狼，便任何人也办不到！新撰组始终是新撰组。狼始终是狼。因此刽子手也始终是刽子手……对吧，拔刀斋！

　　剩下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我的手一直紧抓着总司不放。
　　看他两人，为什么都是这样非常和睦相处的表情？可是也没有看出来装装感觉的。
　　“剑心，你去包扎吧，我看着浅浅就可以了~”什么时候你的脸上荡漾出来的甜蜜？我感觉的小脸要不保了……
　　剑心乖乖的出去了。

　　“小漾啊，竟然能再见到你，太好了！”不敢使劲抱我，他狠狠的抓我的被子。“知道么，当时没有见到你，我简直急死了……”
　　“总司……我以为，我以为你死了……”再次没有形象的倒在他怀里，生怕他消失一般的紧紧拽着他。
　　“总司呢，是死了。现在你面前的人，叫做——冲天宗次郎！而且跟你一样的不会武哦！今后没法保护你了呢！”他摸着我的头，很开心的讲着他那段日子——
　　鸟羽伏见之战，冲田因病无法参战而被护送至大坂，后来辗转至千驮谷植木屋平五郎家的客舍，病情一度恶化，但是因为不知近藤勇他们已死的消息，坚持着活下来了。
　　我摇摇头，“可是，我听说的是，你的遗体被送到元麻布三丁目的专称寺埋葬了啊！”
　　总司笑道，“我可是新撰组的名人啦！这样传也并不奇怪，而且对于我这个新撰组之人来说还是个好事呢！别看斋藤现在过得不错，可是毕竟是为另一个时代服务了，多少人抱着怀疑的眼光看着他呢？我可不想！你说的倒是也真有其人……”
　　新撰组中还有一个姓冲田的，叫做冲田承之进，这个冲田投靠幕臣松本良顺，被当成了冲田总司，藏匿在浅草今户的松本良顺家，后来因为旧伤复发，死去了，当晚被偷运回了冲田家累代之墓中。

　　我再次喜极而泣，“总司……”
　　藏藏呢？本来想问的……但是，慰问猪猪未免有些扫兴。

　　“为什么？”我问。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见到剑心，你没有跟斋藤一样……”
　　“因为我们从前交过手了啊！败了~当时差点死掉呢，然后就是当时遇到傻头傻脑的你呀。”他不用掐了，改拍我的脸。
　　我想了想，“啥？交过手？你说是当时我看到你在咳嗽是因剑心打伤的么？”
　　“不是啊，当时正好犯病了。那时候拔刀……不，剑心比小一还酷，当时他冷冷的说——我对你这种破绽百出的人实在无法下手，然后放了我。气死了，竟然被他这么说，要是平时的话，我可是比小一还厉害呢！”
　　他也叫剑心了，平常的总司，也是跟平常的那个剑心一样的。只是总司似乎是更加单纯的，剑心是——更加善良的……还有温吞的。

　　“其实当时我就知道，他这个人其实心很软。对敌人都是这样，这点跟你倒是很像。”他冲我挤眉弄眼。
　　我哪里有敌人啊？我这么人见人爱的花见花开猫见猫叫的。

　　“小一这次可能把剑心伤的有些重——如果恢复成拔刀斋的话，也许就不会受伤……只是，杀人如果心存仁慈的话……对不起啊浅，我不该跟你说这些……你好好休息吧。”他一脸歉意。
　　“那么总司，呃、宗次郎你呢？”
　　“其实我也很久没有杀人了……其实如果一个人正常的话，一般来讲他是不会想杀人的。”大眼睛眨眨。

　　“剑心跟斋藤……”
　　“斋藤其实是很有正义感的人的。跟剑心打，是为了测实力，也是真的想跟他打，是不是也为了给我报仇呢，哈哈哈~~~”
　　他自恋完毕，然后继续：“我们是要去会会志志雄的，我们三个吧至少，但是我不是去使用武力的哦，是沿途观光的，因为有他们俩足够了~那里要是有什么好吃的啊好玩的啊……我都会给你带点的，如果你不去的话。”
　　“志志雄，真的这么好对付么……似乎斋藤跟烝两个人都不一定……对了，烝呢？烝！”
　　总司抱歉的叹口气，“他……我也不知道。我都说了鸟羽伏见之战我没有参加。我知道你听说的应该是烝重伤死掉了，然后被扔海里了吧？我可不这么想哦！就连我都活下来了，以另一种身份。我呢就等待着在一个什么样的时刻，可以跟遇见你一样，遇见烝呢！”

　　烝，我们还可以相遇么……好吧，我也等待这样惊喜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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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行走自如的时候，冬天又已经到了。
　　一个不平静的冬天。因为能听到远方渐渐传来的战乱消息。
　　我觉得我跟剑心的离别即将到来……

　　“浅。”
　　一个晚上，薄薄的下着雪。
　　空气中一片寂静。
　　剑心走进来，关上窗户，“小心着凉啊！”
　　“我喜欢安静的下雪天。剑心不也是么？”
　　“但是，你的身体还没好。”

　　抿抿嘴唇，我开口道，“剑心……非去不可么？”
　　“看来在下是非去不可的。”
　　“剑心，听斋藤说，你的剑术退步了很多啊。”
　　“在下只要有力量保护好浅跟住在这里的人就可以了。”

　　所以……是来道别的么？

　　“浅，这段时间以来，谢谢你。”
　　为何只觉得心一阵阵的发凉？我攥住了被角。
　　接下来就是再见了么？我忍住难过。

　　“剑心，拜托你一件事可以么……”
　　“浅？”
　　“如果，如果真的只有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这一个办法才能打败刹那，那么，无论怎样，只要你活着就可以。哪怕……哪怕，你因此不想回来，继续流浪，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就可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趴在他身上哭得不成样子。
　　“在下……不会的。在下会活着回来，因为浅说过：只要活着，一定有好的事情等着我们的。而且，在下也答应过浅，不会再变成过去的样子了。只是，在下大概还没有找到最好的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所以每次都让浅受伤，真的是太对不……”
　　手指触上他的唇，我摇头，“没有的！我很好。真的！”抬起头，努力微笑。
　　擦干我的眼泪，剑心终于说出了那样的话：“再见。浅。”
　　“再见……”

　　他出门去，我在窗里面看见那一行浅浅的脚印。
　　不能追上去……

　　斋藤，是不是等我病好了，剑心才更能全身心的战斗？所以选择这样的时刻离开？
　　剑心，为什么还是选择让我听到你的离去？这样当面道别的伤心，真的很让人心碎。让我觉得好冷。可是我该对谁哭泣呢？你从来都没有说：“浅，你应该坚强起来。”那么我如何安然的面对这些离去……
　　总司，明天你也不会过来了是么……
　　剑心，下次见到你，你一定还是一个话语温柔的流浪人吧……

　　再见。
　　说出来是如此的简单。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那时剑心说出了“再见”以后，我的身体就像被缚着似的……之后，那种被缚着的感觉，直至此刻，仍然存在。